大夫来了后,诊脉,确定是风寒,拖久了,越发严重了,开了几副药,花花让大孩子跟着去抓药。
问了他们是什么关系,得知只是老人们经常照顾他们,才让他们不忍丢下老人。
回到沈宅后,花花心情有些沉重,“姑娘,现在国泰民安,你说为什么还有流浪的孤儿和无人赡养的老人。”
沈明月也没办法说明白,沉吟了一下,“官府机构不健全,对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和老人无实质性的安置措施。再者,救济的银钱层层刮剥,最后剩不几何。你把他们都接到庄子去吧,西山那个庄子。侯府的人恐怕都撤回去了,我们的人交接的顺利吗?”
“姑娘,是草草姐安排的,我不甚了解。”
“是,你同草草姐说,把他们接到庄子里去,力所能及的干些活计。约束的还要约束,不能惯好逸恶劳的毛病。他们懒散惯了,开始可能有些困难,慢慢就会好了。”
“知道了姑娘。我们这院子叫什么名字?”
“悠然心居。”沈明月看着院子里的布置,三间正房,两边是耳房,还有西厢房有连廊连接。院子里有一小花园,种的都是名贵的花草,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院子的前面有一方池塘,里面是娘亲养的锦鲤。沈家的人是不敢动娘亲的物件的,他们承受不起娘亲的雷霆之怒。
沈明月进屋坐在唯一完整的桌椅前,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花花,他们拿去那些东西去干什么了?”
“大概先搬到自己家里了,不然早听说让人家打断腿了。”
沈明月笑了,夸赞道:“还是你和草草姐有先见之明,把东西都换了出来。”
花花自豪的说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有这个条件。”
沈明月同花花正笑的开心,沈谦又派人来叫沈明月了。
沈明月问道:“什么事?”
“小姐,老爷生气了,质问为什么把二小姐三小姐的东西扔出去。还问为什么小姐还赖着不走。”
沈明月看了下人一眼,是娘亲的下人,就说道:“你去如实说,这院子是我的院子,不问主人就住进来,是最大的不知礼。拿去的古玩字画最好还回来,不然就是偷窃,报官够做几年监牢的。懂礼法的父亲应该教导一下他的侄子侄女们。再者,这是娘亲的陪嫁宅子,我来去自由,让沈家人放心,城边的沈宅我沈明月永不踏足。”
“好的,小姐。”下人脚步轻快地回话去了。
沈谦听到下人回话以后,只能干生气,也没有办法。
看向弟弟问道:“那院子里的东西你们搬走了?怎能干这事?快拿回来,沈明月随她娘的性子。她什么都会做的出来。”
沈明月的祖母刘氏蛮横地说道:“拿什么?出嫁的女儿还管娘家的事情,那东西早晚是轩儿的。”
沈明月的祖父沈万安看了她老伴一眼,没有说话。他要探探她这个孙女的底线,看她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沈明月的院子半晌就修整好了,老王在院子周围设置了机关。大门也换成厚重的有些力气才能打开的木门,上面错落着铁钉,大锁有小孩子的脑袋大,想拆门是不可能的,再说门前还有机关。沈明月派人告诉了王伯。她们不在时,让他给看护一下。
沈明月等到天黑也没人给她把东西送回来,草草这时也回来了,她通知老王以后,又出去做了一桩生意,天黑才完事,看到空空的房间,脸色晦暗不明。
也没说什么。喜欢都和离了,谁还养着你一家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