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人, 只看到曾水笙被甄嘉铭推哭了。
也有和覃业交好、又看不惯陈鸢玩弄感情的衙役开口道,“我们看到了,看到陈仵作亲了甄嘉铭。”
没有把听到的话公之于众,曾水笙都这么一副袒护她的态度了,他们说出来,水笙不仅不会感激他们,反而会怪他们多事的吧。
“那甄衙役刚才还说和陈仵作只是普通朋友?”
曾水笙立刻摇头,怕慢了半刻都会让师妹多受罪一会儿,“没有没有,师妹于我只有师门感情。”
“什么,他们亲过?你亲眼看到的?”
曾水笙垂头,就对上了师妹凶巴巴的威胁眼神。
“肃静,肃静!”管知县把惊堂木拍出了残影,这个人的话可不能让他问出来。
你个戏精!
管知县心里佩服,他何时也能练出此等撒谎的本事,也不怕在夫人面前兜不住。
“我没有。”
陈鸢怕自己笑出来,咬唇垂下头。
面对大家的指责、辱骂,陈鸢死猪不怕开水烫,一点都不心虚,这态度可把大家气得够呛。
看得不少心软的人对陈鸢咬牙切齿。
我有罪,我害得师妹光明正大和心爱之人在一起都不行,还害得爱师妹的人误会难过。
马力拍着兄弟的肩膀,“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都看得开,我们掺和什么。”
被大家扭头看着,甚至被孙阿牛马力怒瞪,覃业作出一副心直口快打抱不平顺势有些后悔的模样,“我,我……我没看到。”
孙阿牛,捂着脸,小声的哭了起来。
她一扭头,又对上曾水笙加油鼓劲的眼神。
“咳咳。”管知县咳嗽两声,“所以,他们所说,你既喜欢曾水笙,又喜欢甄嘉铭的事,也是假的。”
有些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烂菜叶子、破鞋、鸡蛋纷纷朝她扔去。
陈鸢摆出一幅渣女脸,“他们说的事有点多,大人问的哪一件?”
看表情就晓得他在说,他会站在她身边一直支持她,相信她。
他一脸发懵,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师妹为了他,连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都得偷偷摸摸的,是他连累了她,他怎么能让师妹受这样的欺辱,“她是为……”
甄嘉铭这时伸手推了曾水笙一把,一副吃醋的模样,“离她远点。”
甄嘉铭顿时满脸哀痛、心神恍惚、摇摇欲坠,一副欲言又止,但再多委屈他自己吞,再多痛苦自己扛的模样。
陈鸢的确没有撒谎,所以表情真诚得不得了。
管知县又看向甄嘉铭,“陈仵作向你表达过喜爱之情么?”
先问那个问题,不那么刺激呢?
管知县的手都不晓得往哪里摆,“脚踏两条船的事。”
“此时不是升堂,谁若再在县衙内闹事,当众庭仗30大棍!待我来问陈仵作,你们都闭嘴!”
汪祺如痴如缠的把视线从陈鸢身上扯开,“没有。”
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他言不由衷。
“那你解释一下,他们说,陈仵作亲你,是怎么回事?”
“眼见不一定为实,他们看错了,陈仵作没有亲我,只是和我说悄悄话。”汪祺眼神淡漠的扫过覃业,“他们站在我和陈仵作身后,因为角度的问题,看起来就像陈仵作在亲我,大家不信,可以现场复原一下。”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