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放下惊堂木,待得堂内安静下来,管知县看向假母子口中的关键人物。
围观百姓也觉得如此一来也讲得通。
谎言一下子就被知县大人戳破,德才舔了舔干涸的唇,“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冲动之下动的手。”
不一会儿,两个颜色靓丽的丫鬟被带了上来。
“大公子!”一上堂,两女就纷纷向喻恩铭扑去。
……
“喻恩铭,你为何要帮德才圆谎?”
“感人个屁,这叫互相包庇,增大破案难度。”
德才咽了咽口水,“只是我安排的人行动太慢,而府里行动太快封了府,所以才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这个避风港不是她这个陌生人,而是被他当作母亲的阮翠。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管知县步步紧逼,“那你安排的人手有哪些?”
“他们三个都不想对方出事,真感人。”
“父杀母,子杀父,外祖杀无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德才收回落在阮翠身上愧疚又不舍的目光,额头抵在地上回话,“回知县老爷的话,是我自己动的手,与阮翠、大公子都没有关系。”
日常拍惊堂木,管知县手都麻了,“把青砚、明玉带上堂。”
“肃静!”
围观百姓闻之伤心,“真是人间惨剧。”
管知县又问,“德才,是盛辉害的阮翠如斯凄惨,你报复的人为何是喻守谦?而不是盛辉?”
若回答阮翠觉得喻恩铭要杀她灭口,所以他先下手为强,会害得阮翠摊上唆使罪名。
激情杀人倒也讲得过去。
只是她恰好在阮翠身旁罢了。
知县大人却知道此刻要施展一番才行,不然大家都以为他糊涂呢,“经陈仵作验尸查证,喻守谦尸体喉咙中有酒水,他死于溺亡,喉咙中有湖水很正常,但他喉咙中却是浓郁的酒水,不可能是落水前喝的酒,只能是死后被人灌的酒,而你没有灌酒的时间,那么,帮你圆谎的人是谁?你的同伙是谁?”
阮翠充满歉意的看向德才,喻恩铭则面色稍缓。
德才绞尽脑汁回道,“我不知道大公子已经什么都知道,我见阮翠过得太痛苦,想把她救出去,但喻守谦看得牢,不杀他,我没有办法把她救出去的。”
“大公子,你怎么能吼我们呢,呜呜呜?”青砚难以理解的抹着泪。
明玉也默默掉泪,一双多情的星眸落在喻恩铭身上,像喻恩铭负心于她良多。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二人放肆。”
猜猜是谁杀的喻守谦,嘻嘻,其实之前验尸的时候,写的很清楚哦。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