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垂头继续写写画画,“恩,理论考试加上实际操作。”
连夜背笔记的某人,有苦难言,“还不是被案子愁的。”
而且买猪给刘晏淳练刀法,总比银子被他哄去吃高价酒楼有价值。
本来橙子还想后面再写这两人的关系,但是一直不让某人冒头也不好。
“这叫什么话,我刘晏淳是那么混账的人么?我跟着小师姐就是为了学怎么当仵作,这几天抓紧时间温故知新才是正经,虽然你说学习不是为了考试,但到时候没考好,你能保证不罚我抄书?”
“那当然。”
“你想躲懒?”陈鸢喝了一口稀饭,放下碗。
刘晏淳苦着脸挽救,“小师姐,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两人边吃饭边聊尸体,实在太重口味了,于班头和曾水笙不顾刘晏淳救救我的眼神,抱着碗就换了桌。
陈鸢鼓励的拍了拍刘晏淳肩膀,“为了提高你的技术,师姐在你身上再多钱都愿意。”
陈鸢摇摇头,“你现在对尸体已经不那么害怕了,但你刀法不行,我准备买几头猪给你练练手,你考试成绩不行的话,杀猪的时候我是不会帮你忙的。”
若不是古代没有大体老师、非查命案时也不能随意动尸体,陈鸢也不想自掏腰包给徒弟练胆子和刀法。
第三日,陈鸢觉得不能继续在衙门等消息,吃早饭的时候找上于全,决定跟着衙役亲自跑一趟喻府和盛府。
“想得美。”
“算你狠,我戴。”
“闷出痘怎么办?我躺床上又不出去见人,也不会有人爬个太监的床,呵,你瞎操什么心。”
“你回村做了什么?”
陈鸢停下手中的碳笔,上面写着喻守谦案的可疑之处,掀起眼皮看了看学习热情忽然高涨的师弟,“学习不是为了应付考试的,你会忘说明没用心理解、没有化为己用,正好这几天你好好复习,记得更牢些,等这个案子破了,我给你出个大考。”
“没考好当然得受罚。”歪理一套套的,陈鸢才不上当,“既然你不去,就在衙门好好温书,不要到处浪,若到时候没考好,我何止罚你抄书。”
“你还会为案子发愁?”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陈鸢质疑的看着刘晏淳。
刘晏淳战战兢兢的试探,“不止抄书?还有什么惩罚呀,不会是又要把我和尸体锁一晚上,或者叫我洗几笼猪大肠吧?”
“大考?”
“过几天吧。”
陈鸢骄傲的挺了挺胸脯,“像我这样又当爹又当娘,还出钱带人的师姐,真是世间少有了,师弟你真有福气,可要好好珍惜。以后有了出息不要忘了我,要是学得不好,就不要对外提我名字了。”
其实是两人换着身份来的,后面会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就今天不好么,我怕过几天忘记了。”
“……,正好你要装病,我让鹤归给你多熬几副清热下火药一天三次、连续喝上两个月,保准一个痘都不敢冒出来。”
“她回去做什么?”
当晚,躺在床上装病的刘晏淳就得到了喻守谦案结束后会有大考的好消息,激动得一宿没睡好。
“你皮肤比我还好,长什么痘。”
“林家。”
“你走后也没凶杀案发生,全是上课,记笔记写得我手都要断了。学徒笔记你拿好,说实在的,你运气真的不错,你今儿晚上回、白日里就死了个喻守谦,陈鸢为这案子犯愁,明日肯定没工夫考教我功课,你今晚不用通宵背笔记……”
“若非厂公在这事儿上折了三个干儿子,也不会想到我这个干儿子,他们打草惊蛇害得我举步维艰,你说这事儿棘不棘手?”
“别紧张,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陪小姑娘跑了一趟罢了。”
“好。”
其实前面很多时候都是汪祺的,注意看就还是能猜得出来什么时候是汪祺的。
后面橙子也不会具体写是某个“刘晏淳”,大家自己猜吧。
这篇文,可能还是会写比较长吧。
感觉案件凑着凑着就多了起来,原本橙子没想在威宇县写太多案子,直接就这样那样然后去京城,但是感觉案子还是得多写几个才行。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