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待得白云的嘴唇都有些红肿的时候,一条银线被拉长,枸巅的嘴唇终于移开了。
白云羞涩得不敢看某个混蛋,当她还以为某个混蛋可能还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之时,却是突然发现某人已经转身离开了。
“再见了。”
轻轻的,只留下一句话,那背影,看上去竟然无比萧瑟寂寥。
两人分离,某人的眼神,已然变得无比冰冷,竟彷如路人。
一吻离别,从此各不相干。
白云哭了,她再也不复那淡然的纯真女子模样,非常心痛地哭了。在情理上而言这样做她并没有错,但是她却深深后悔,就仿佛拯救世界非常不应该,就仿佛跟他比起来这世界怎么样竟然微不足道。她很想马上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对他说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玩笑话,比起这个世界她更需要他,可惜她不能够这样做,因为她是驭兽山的少门主,她不能够看着宗门在自己的手上毁于一旦。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心里既渴望,今夜留下傍着你。
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要将忧郁苦痛洗去,柔情蜜意我愿寄取,要强忍离情泪,别许它向下垂。
……
夜里。
枸巅手上拿着一个葫芦瓶子,瓶子里面装着有点儿烈的劣酒,在其中咕噜咕噜地摇荡,似乎在发出什么声音。
他轻轻拔下葫芦盖子,仰头把酒往下倒。酒水一部分进入了枸巅的喉咙,让他感觉一股火辣,而另一部分却是顺着下巴往下流,沾湿上衣。对此枸巅一点儿都不介意,饮酒,就是要毫无顾忌才有意思。
突然,一阵小草摇曳的声音响起,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
枸巅根本不用回头,他知道,是姬冬雪来了。
“喂,不要饮酒了,这酒根本就不好喝,你是笨蛋啊!”傲娇的少女声响起,姬冬雪轻轻皱起好看的眉头,这丫头似乎不喜欢看别人饮酒。实际上这丫头自己也不喜欢饮酒,她就不明白了,这酒味道那么差,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饮呢?
枸巅摇头笑了笑:“老子饮的不是酒,饮的是寂寞。”
“寂寞你个大头鬼!”姬冬雪抡起小拳头一下便往枸巅脑袋瓜敲过去,不过那小粉拳的攻击力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枸巅没有躲,他根本不屑躲,没有拿着酒葫芦的手一下子往上一抓便捉住了美人的玉手,还故意在上面蹭啊蹭地揩油,一副不亦乐乎的样子。
姬冬雪气结,口中唠叨着“明明是个变态别在这里嚣张!”,故作扭捏,却似乎并没有对枸巅的毛手毛脚表示过多的拒绝。那长长的马尾辫子让丫头更显活力,再加上发育得小有规模的小身板,越发惹人怜爱了。
枸巅也是有些微微醉了,鼻子闻着好闻的女子幽香,大手一用力,直接便把姬冬雪拥入了怀中。
姬冬雪还想挣扎,不过某狼却越是得瑟,两手乱摸,吓得姬冬雪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果然,在姬冬雪识趣的情况之下,某狼两手终于稍微老实了一些,顶多只是抚着某女的小蛮腰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