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
“那就好。”流贝斯克点了点头,而后两人几乎同时“一二三”地取出了各自写着答案的纸张。
流贝斯克手中那一张纸写着的是一个“男”字,而迎风手中那一张纸其上写着的却是一个“女”字,两人恰恰选择了不同的答案,而这正是迎风所想要看到的结果。
“嘿嘿,接下来我们便静等那个yun妇分娩吧。”迎风嘿嘿一笑,竟然请流贝斯克到小酒馆之中喝起了价格低廉的劣酒……
一个月后,那个yun妇分娩了。就如同迎风“猜测”的一样,那个yun妇非常顺利地诞下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女娃,这一局是迎风赌赢了。流贝斯克也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他只是对着那一把剑深情地看了很久,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它交到了迎风的手中。
“这一柄剑似乎你很在意啊?”经过一个月之后,迎风和流贝斯克已经混熟了,迎风挥了挥刚刚从流贝斯克处赌赢的长剑,再次发问道。前几次流贝斯克都没有正面回答迎风这个问题,不过现在这一柄剑已经易主了,所以迎风认为流贝斯克很有可能会因为感伤而说一些什么。
果然,流贝斯克脸露哀伤,他的双拳捏得指甲都嵌入了肉里,这才叹了一口气道:“这一把剑,是亡妻的佩剑。”
“原来如此。”迎风理解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对此多发表议论。
流贝斯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突然沉默了下来。
良久。
“那么,你还想把这一把剑从我的手中讨回来吗?”迎风嘴角向上微弯,突然又道。他不是一个好人,他只是一个jian商,之所以有此一说,自然打算从流贝斯克的身上获取足够的好处。
流贝斯克神色有些激动,不过他摇了摇头:“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有,怎么没有。”迎风嘿嘿一笑,不以为意道,“你,还有你这条命!给你一个选择,就以这把剑为赌注,我们再赌一局。如果你赌赢了,那么这把剑就还给你;而如果赢的是我,那么这把剑同样可以还给你,不过以后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了,我需要有像你这样的强者镇镇场子!”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这场赌局。选择权完全在于你。”迎风又稍稍补充了一点。
流贝斯克沉默了。他早便想过有这种可能,然而他没有想过迎风这人竟然会用他那柄剑来要挟他。不管赌斗的结果如何他都能够重新得到那一柄剑,因而别不管如何他这赌斗都绝对不亏。他不知道迎风哪里来的自信,他只是默然地发问道:“你想要跟我怎么赌?”
“很简单,跟我比武力。”迎风煞有其事地指了指自己,道。
流贝斯克差一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人要跟他一个堂堂魂皇强者比武?流贝斯克很有眼光,他一眼便看穿迎风根本还没有达到魂皇的斗者境界,在这种情况之下这个人竟然跟他挑战,流贝斯克都开始怀疑这个家伙是否脑子有问题。在流贝斯克的眼中迎风撑死了也就是魂王,一个魂王根本不可能打赢一个魂皇,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
“干了!”流贝斯克神色之中尽是蔑视。
“有本事就来吧!”迎风也是斗志高昂。
……
……
“不,这不可能……”流贝斯克躺倒在地上,神色之中尽是不可思议。就在不久之前,他和迎风两人单打独斗,最终却是迎风胜了。
一个魂皇强者输给了一个魂王强者,这有可能吗?
根本不可能!
的确,如果迎风真的只有魂王的实力他根本不可能单挑打赢流贝斯克。问题是,流贝斯克永远不可能想到,就在两人的比斗的前半柱香的时间之中迎风竟然突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