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61章 你要是不能把他当球踢,我就把你当球踢
萧炎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平静一些,并且再度无视了那些诸多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若是说方才萧炎坐在二女之间的举动对于旁人来说已经是足够的杀人诛心的话,那么此刻药菀与薰儿对萧炎做出的亲密举止则无疑让一众人咬碎了自己嘴里的牙。
岂有此理!这小子也太嚣张了!
其他的青年才俊,尤其是古族之中的天骄们更是摩拳擦掌,想要给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
雷骁看着萧炎的背影直皱眉,却还是摇了摇头,作为被萧炎揍的过的人,他自然是清楚萧炎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即便是自己一年前未曾轻敌,全力出手,下场估计也就是跟药天差不多,落得个手段尽出却依旧是惨败而归的结果。
而如今看到如今萧炎左拥右抱,他缓缓闭上眼睛,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罢了,这就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事情,何必自讨没趣?
倒不如看看这帮自命不凡的古族天骄是怎么被他一个一个收拾的吧。
听见了雷骁那深沉的呼吸声,邙天尺嘿嘿一笑:“怎么,不大高兴吗?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输了就是输了,我不像别人那样输不起。”
雷骁不咸不淡说道,随后看向了如今正是摩拳擦掌,准备动手的古族青年们,仿佛像是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一样,眼中便多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就让他们慢慢打吧。”
“嘿嘿嘿,看样子你反而比较看好萧炎啊。”
邙天尺笑道,雷骁皱眉:“一年前的我尚且都不是他一合之敌,如何这些人的修为,又如何堪得大用?”
“想想倒也是,这小子如今可是都已经七星斗尊了,古族想要拿住他,只怕即便是如今风头正盛的四大都统出手也是难上加难。”
雷族席位边上,火炫不禁撑着下巴,静静等着好戏开场。
“一年前的萧炎得到了六种异火就已经除了药菀之外无人能敌,如今得到了七种异火……”
火稚摇了摇头,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只是来自于广场中央的浩荡之音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时辰已到,仪式开始。”
话音刚落,方才广场之内的诸多席位上所传出的嘈杂声音渐渐平息,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随之落在那广场中央,不知何时出现的三位长老身上。
成人礼仪式各族之间各不相同,但是也的确存在着共同点,那就是开场的准备尤为繁杂,那三位长老也是准备了许久方才准备完毕。
而就在仪式宣布开始的同时,药菀也隐约间注意到了这片天地之间隐晦涌现出的一丝威压,想来是正主到了,而不愿意现身而已。
而萧炎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不禁有所察觉。
“仪式开始,翎泉!”
在萧炎暗自思量间,那广场上三位古族长老也是准备齐全,然后按照着名单,念出了第一个让得萧炎极为熟悉的名字。
听得三位长老的喝声,翎泉也是连忙起身,身形一动,便是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掠进场中,对着三位长老恭敬的行了一礼,古族中成年的年轻人数量自然不少,但能够在这种场合举办成人仪式的,却只有极少数,而这些人,无疑都是古族年轻一辈之中的佼佼者。
场中,一名面色严肃的古族长老手掌一握,一个将近丈许大小的星盘便是出现在其面前,而那翎泉也是快步上前,手掌触在星盘之上,双眼一闭。
随后,翎泉在古族长老的指引之下,于星盘之中显化出六道星芒,因此获封金色族纹。
于药族如同自己需要养殖灵药一般以血脉之力以及斗气呵护,自我长成的族纹不一样,古族的族纹则是直接赋予,只是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温养,方才可以完全发挥其威力。
不过就在翎泉血脉觉醒结束,已经可以下去之时,翎泉却再度向长老行礼,沉声道:“长老且慢。”
“嗯?”见状,三位长老都是一怔,彼此间对视了一眼,都隐约间猜到了什么,道:“还有何事?”
“敢问三位长老,成人仪式上,我是否有向任何人挑战的资格?”
翎泉沉声道。
此声入耳,席位之上顿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有人想要借着自己血脉觉醒的机会一鼓作气,挑战更强者,这是古族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目的自然是为了鼓励族人发奋自强,永远怀着一颗强者之心。
“……按照规矩,在你的成人仪式上,你可以挑战任何本族的人,但若对方并非本族的人,则是需要对方的同意,方才能够与人交手。”
三位长老也是略显迟疑,最后一句话自然也是提点翎泉,不要不自量力。
“无妨!”
翎泉沉声抱拳,随后骤然间转身,望向了萧炎,大喝一声:“萧炎,你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不敢!我拒绝!”
还没等旁人就此等待萧炎的回应呢,萧炎的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便大声选择了拒绝。
“你说什么?!”
翎泉愕然,随后一双眼睛几乎要就此喷出火来。
不光是翎泉愣住了,不少的古族天骄,其余的来自八族的客人们也愣住了,不可能啊,这不合理啊!
面对这种挑战,萧炎岂有拒绝的道理?难道他真是怕了翎泉?不可能!面对远胜过翎泉十倍不止的雷骁与药天他都不曾怕过,更是以无敌之姿将之击败,他会怕翎泉?!
“噗——!”
正在喝茶的火炫听到萧炎这扯着嗓子的大喊,一下子就没控制住,一口茶水便喷了出来,还好火稚眼疾手快,一巴掌将火炫的脑袋拧到了半边去,这才不至于让茶水飞到她身上。
“咳咳咳咳!”
火炫低头一阵咳嗽,也不管火稚暗骂了一声恶心,便说道:“他说什么?!”
“——切。”
雷骁很是轻蔑地笑了一声,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萧炎的意思。
无名小卒,何足挂齿?又哪里有需要理会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