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98章 训狗
荒郊野外,没有孤男寡女,只有两个身影,正站在这荒无人烟的郊区中。
其中一个黑发黑瞳,肤白貌美,此刻正带着一丝坏笑,玩味的看着另一道身影。
而被她所注视的另一个身影,却是一道将自身全部武装,穿着墨绿色铠甲的身影,若是仔细观察,还能发现铠甲上方隐隐有怨灵咆哮似的。
“唔,呜呜呜呜……”
此刻那道墨绿色的身影,也就是黑暗铃铛娜娜莉正在不断的发出一声声低鸣,她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却是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哎呀,别怕哦~,很快就结束了。”佛尔思玩味的声音响起,娜娜莉顿时挣扎的更加用力了,可惜的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她的使唤。
“呜呜呜……”
娜娜莉亲眼看到,眼前的白色光团像条虫子一样,轻松的钻入了她的斗铠中。不知道是不是佛尔思故意的,娜娜莉的精神力虽然也被限制住,但她却可以明确感知到自己的身体情况。
在娜娜莉的感知中,其中一个光团正趴在她的胸口处,不断的向她的身体内部钻去。而另一个光团,则是趴在她的额头上,向她的大脑钻去。
再怎么说,娜娜莉也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再残酷的画面她都看过,可那些画面的主人公又不是自己,她怎么可能感同身受。
可是,此刻看着不断向自己身体内部钻的光团,娜娜莉却罕见的露出一丝恐惧。
主要是这玩意太瘆人了,它没有一口气就钻进娜娜莉的身体中,反而是选择缓缓的钻入,让娜娜莉可以明确感应到自己的情况。
哪怕没有实际上的痛感,但娜娜莉却还是感觉自己脊背发凉,这玩意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她此刻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了。
天知道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结果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好了。”看着时之虫进入娜娜莉的体内后,佛尔思打了一个响指,让她得以自由行动。
娜娜莉在恢复行动的第一时间,就迅速与佛尔思拉开距离,精神力涌动,飞快的扫视着自己的身体情况。
没有!没有!
娜娜莉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检测结果是自己的身体毫无异常。可是这怎么可能,她可以确定那两个白色光团,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感觉不到,可却总有一种危机感笼罩着她。
看着不远处的佛尔思,娜娜莉厉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佛尔思笑眯眯的说道:“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想要带个小玩具回家玩玩,而我觉得你就挺合适的。”
“你!啊!”娜娜莉刚想说些什么,立刻就忍不住惨叫一声,忍不住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疼!好疼啊!就像是灵魂遭受啃食般的痛苦,传遍了娜娜莉的全身各处。
如果是身体的疼痛,那她可能还忍得住,但这仿佛来自于灵魂的疼痛,却令她痛苦难耐。
“嗯,感觉和你沟通有点困难,所以还是先让你疼上个十分钟,之后咱们在好好谈谈吧。”
佛尔思那慵懒的声音响起,然后以木元素凝聚出一张木椅,就这么坐在上面,笑眯眯的看着娜娜莉。
娜娜莉会那么痛苦,当然是她的手笔了,刚刚寄生到娜娜莉身上的那两只时之虫,可是她特意准备的。
她不想把娜娜莉变成分身,不然多无趣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她也不介意充当一回训狗员,哪怕不小心把娜娜莉玩坏了也无所谓,反正邪魂师人人得诛之。
说不定,她还能直接带着娜娜莉的尸体,扬名一波呢。
而且,考虑到娜娜莉的修为,佛尔思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两条时之虫,一条在大脑,一条在心脏。
虽然好像在哪里都没差就对了,毕竟时之虫寄生的是灵魂,又不是肉体。
不过为了吓吓娜娜莉,佛尔思还是在她面前,表演了一波寄生。
南福生的分身已经有许多了,只不过是两条时之虫而已,他倒是无所谓,所以直接拿给了佛尔思,让她自己去玩。
现在佛尔思就是直接操控着时之虫,让它们给娜娜莉制造痛感,撕咬她的灵魂。
“呼!呼!哈!哈……”
十分钟后,娜娜莉趴在地面上,大口的穿着粗气,又过了一分钟后,娜娜莉勉强让自己坐在地面上,人体的潜能是无限的,当痛苦开始减弱的时候,虽然依旧痛苦,但至少感觉上就会好很多。
“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吗?”这是,佛尔思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娜娜莉眼神中带着一丝阴狠,死死的盯着佛尔思。身为超级斗罗的她,除了在一开始的弱小期时,何时这么狼狈过。
“哎呀,看来还是不能好好交谈呢,那真是没办法了,只能换个方法和你交谈了。”
“我们或许可以谈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说吧。”娜娜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能先向佛尔思服软才行。
“唔,我不是说过了吗?”佛尔思的脸上,依然是一副玩味的笑容,“我想要一个玩具,一个绒布球,一只宠物,我觉得你就挺合适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做梦!”娜娜莉立刻厉声说道,她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玩具,哪怕是在圣灵教中,那一皇两帝,娜娜莉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足够强,并且利益一致的因素,方才听候他们的差遣。
不,说是差遣。不如说是交易才对,正是因为利益一致,她才愿意成为圣灵教的黑暗四天王之一,但如果他们敢叫娜娜莉充当宠物,那娜娜莉一定会当场翻脸的。
而佛尔思仅仅只是一个魂圣,哪怕手段诡异了点又如何,她是不可能会屈服她的。
正在这时,娜娜莉却又突然感到一丝异样感,痒,好痒,奇痒无比的感觉已经出现在她身体各处,那种痒,是恨不得让人把自己撕碎了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