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讲,陆呈锦并不是看着管文蓁长大的。 偏偏管文蓁两岁的时候,陆呈锦就随父母移民加国,逢年过节亲友聚会才能见一下。 但根据远香近臭定律,他们关系可能b一般兄妹要和谐得多。 程家的长辈一向把陆呈锦捧的很高,表妹受大人影响,看他有滤镜也很正常。 今年年初,他和nv友分手,表妹听说后,在线撩他频率奇高。 当然这些都不打紧,要命的是他的心。 他是败类吗?当然不是。 管文蓁已经崩溃,瘫坐在地上痛哭。 然而电话这就通了,传来她母亲的声音:“小锦啊。” 他转身回来,把电话递给她,没什么表情:“说话。” “喂,妈妈~嗯,等一下就吃,还不饿,打包的时候买了菠萝包,嘿嘿,哥哥加班呢,我在写作业……” “你玩我?” “……”管文蓁无语,决心先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丝笑意也无,气势倾压而下,“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倒是听话。 陆呈锦沉默着注视她,产生一个荒谬的念头——与其别人,不如是他。 他终于开口:“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可能。”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叹了口气,“你只是对我有滤镜。” “哥哥有阿尔温吗?”她问。 因为你在很久以前用它做过签名,还解释给我听。 但他还是拒绝:“我不炼铜,不喜欢小孩。” “你去过酒吧?” 管文蓁默默低头:“……没有,我乱说的。” 她并不是天生反骨缺人管教的小姑娘。 人生中离经叛道之事只有眼前这一件——g引表哥。 养得太单纯了,他心想,只适合待在环境好的地方,和素质高的人相处。 他喝了口水,瓷杯在茶几放下,嗑出哐地一声。 他又问:“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之前穿过?” 他眯起眼,有些嫌弃:“扔了,不许再穿。” “不许穿。” 他无奈地重申:“哥哥对你不是这种喜欢……” 她因兴奋而脸红,心脏在x腔疯狂跳动,“上次我坐在你腿上,你y了。你刚才也有感觉,你都不敢看我脖子以下的部分……” 他环视一圈,没见到合适的工具,起身去厨房拿了个木铲,“让我看是吧。” 她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越发放肆:“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可我也不像小孩。真炼铜还看不上我这种人高马大的呢。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怀疑你的!” 陆呈锦向她靠近,她就一路退到墙角,仍然贼心不si地叨叨:“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我,我不跟你谈,就去跟同学早恋了。不如我们玩玩,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管文蓁觉得他有点可怕,但还是点点头。 她看见那个木铲,胆战心惊地摇头:“我不过去……你要打我……” 她无语——这算玩什么?s? “你怎么又来这套!” “你不要用这个威胁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难道你再也见不到我也没关系吗?” 陆呈锦不可置否地看着她,视线逐渐下移,目光滑过她的身t, 仿佛得出结论,他说:“你哪里都很好。” 他继续:“但是哥哥只喜欢听话的好孩子。你听话吗?” 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话。” 她要穿着这个趴到他腿上……被打pgu?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不能。”陆呈锦冷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数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走了。三,二……” 胳膊枕着自己脑袋,pgu被他的腿垫起。她曾幻想过出去实践,实践居然货真价实地找上门来,真是世事难料,无奇不有。 但当木板落下,她迅速找回了恐惧。 “好玩吗?”他一边问一边施暴,“你不是很喜欢在哥哥腿上玩吗,还玩吗?” “没点规矩。再动一下试试。”他又加了一成力,决心给她长个教训。 “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错了……呜……我不动了……” 也没用多少力气,两瓣小pgu就红红肿肿,一点儿不禁打。 她点点头,立刻被打了一下。 她慌忙出声:“知道了。” “会了……” “一,我错了。” …… 她故意在认错的间隙小声sheny1n。 产生这种想法,她更sh了。 十下太少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不哭了。”又提醒道:“你的内衣。“ “去换衣服。”他吩咐。 陆呈锦搂着她,轻轻r0u她的pgu。 “去换衣服。”他再次吩咐,见她又想撒娇,便挑眉,“还是说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脱?” 晶莹的yet在他手指泛着水光,他凑近闻了闻,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立刻擦在身上。 她为了挡住pgu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 和哥哥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她看着哥哥微笑,哥哥也朝她微笑:“怎么?” 他的笑意就消失了。 轻佻,fangdang,一派天真,不知si活。 “可是……” 管文蓁耸耸肩,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si结,放在公文包旁边。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nv朋友吗?”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 “你打。”她毫无惧se,眼皮子一抬,挑逗地t1an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si我我也喜欢你。”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透着狠戾,拽着她到厨房,点了点台面。 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哥哥刚才下手多么克制。 额头渗出的汗水顺下颌线淌到下巴,和眼泪一起砸在大理石台面,她的ch0u噎逐渐转为放声哭泣,“不要……疼,太疼了……哥哥,求求你……” “……不。”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pgu被打得滚烫,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 “认错吗?” 他多一句废话也没有,就要抓她起来继续拷打。 陆呈锦便又问她一次,“认不认错?” “哥哥……”她颤声和他商量,“要不你下次再打我吧……要是把我打si了,你要做牢的。” “你离si早着呢。” “不要……不要。” 忽然胃里一阵恶心,她控制不住,哇地吐了。 她哭得更加崩溃。因为丢人。 “你出去!你不要看!很恶心……” 她摇摇头。 “……哥哥还要打我吗?” 她洗完脸,意识到自己出了汗,索x洗澡,换了身衣服。 ……怎么和刚回家没什么区别。 陆呈锦瞥她一眼,没说话。 g着他脖颈,试图坐进他怀里,他没有反抗,顺从地抱着她。 陆呈锦撩起她裙子查看,确实打狠了。她pgu肿胀发y,淤成猪肝红se。 “喜欢。” 她摇头晃脑:“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他说:“不可以。” 她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 陆呈锦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你太小了。等你上大学……大学毕业吧。” 他笑出声:“哥哥觉得自己还挺年轻来着。” 她垮起个小脸,双手叉腰,“难得你现在单身,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五个月,让我si心。不然我总惦记你,担惊受怕,多影响我日常生活。” “当然怪你。”她立刻放低姿态,亲了亲他的脸颊,“求求你了哥哥,跟我玩玩嘛,你说我听话就喜欢我的。” “不好。你空窗期太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子了,万一她人好,难道专程分手同我玩玩?” “我不想让你等。” 转眼又丧气:“还是你在糊弄我?也对,一年后你要是有nv朋友了,我总不能b你分手。” 忖度片刻,他说:“等你成年,我可以跟你谈五个月。再讨价还价就不谈了。” 这周六,艺术团参加市区文艺汇演。 她瞎开玩笑:“男朋友。” 她对大家的天真感到无语:“怎么可能,没看我妈就在旁边杵着呢吗。是我表哥。” 她很矜持地笑一笑,“是吧,我也觉得。” 她答:“金融。工作了,马上要去美国。” “对。” 管文蓁暗暗盼着她朋友刨根问底。 太好了。她g起嘴角:“hu。” 看吧,三言两语,她同学都认为陆呈锦是个优秀的结婚对象。 演出结束,管文蓁的好朋友跟她到门口探头探脑。 她的朋友们发出“我勒个去”,“真的可以”的声音,嘻嘻哈哈地跑了。 程宁知道外甥肯定会顺便给nv儿买东西,就不跟着去了,在剧院门口跟他们分别,嘱咐nv儿:“好好跟着你哥哥,听话啊。” 陆呈锦00她的脑袋,示意她去拿,果然,是一盒小蛋糕——管文蓁一饿就低血糖,程宁接她的时候总带小零食。陆呈锦有样学样,而且青出于蓝,会专门买些漂亮的糕点讨她欢心。 她喜欢的画册,游戏,周边,他天南地北的给她买来,她家和姨妈家一起旅行三次,他带她滑雪,潜水,骑马…… 后来她看神雕,很能理解郭襄的心情。 管文蓁挖了勺蛋糕想喂给陆呈锦,吧唧,一坨n油掉在中间的扶手箱上。 陆呈 “知道。” 她手一抖,一块蛋糕掉在自己大腿根。 意料之外,他顺从地吃了下去,或许压根没注意这块蛋糕曾经掉在哪里。 “洗了。”她从倒后镜直gg地看着他,t1an自己手上的n油,吮x1各个手指。 她故作天真:“什么东西?” 管文蓁怕他真的生气,赶紧拿sh巾擦g净手,腿也放了下去,令起个话头。 然后她忽然想到,他们眼里的凤毛麟角,在哥哥的圈子遍地开花。 她就没什么胃口了。 陆呈锦斜她一眼:“跟你没有关系” 他沉默一会儿,平静地开口:“你敢找,哥哥就不要你了。” “可以。” 于是改口:“……如果你有nv友了,我就等你们分手。” “那我等你离婚。” 她笑一下:“我才不会呢,我平时可猖狂了。” 他立刻否认:“没有。” “哥哥。我不是低声下气地求你喜欢我,是觉得你喜欢我,才低声下气。” “我没有办法。哥哥就算喜欢我,也不可能追求我。你要做正人君子,有各种顾虑,我能够理解,所以才上赶着追你,你在原地朝点点头就行。但要是惹得你看不起我,那我真是个大笑话。” 她愈发心酸:“哥哥,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所谓‘等我成年’究竟是你放不下道德准则,还是敷衍我的借口?” “我也不相信一个喜欢我的人,一年五个月都等不了,能心平气和与别的nv人恋ai。” 他还是没有说话。 她瘫坐在副驾,仿佛被长篇大论耗尽力气,茫然地看窗外风景。 一对情侣紧紧依偎着地经过他们车身,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嬉笑,毕竟是周末,大家出来逛街都是高兴的。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与哥哥单独出行,她该好好表现,不要进一步破坏同伴的心情。 刚拉开车门,陆呈锦叫住她,“等一下。” 他只是叹了口气,抬手拭去她的眼泪:“不哭了,哥哥ai你。” 陆呈锦难得一见地慌乱,隔着扶手箱抱了抱她。 他纵容她无休止的纠缠,右手护着她,怕她磕碰到哪里,左手将座位向后调整。 她ch0uch0u嗒嗒地提问:“那你现在想清楚了吗?” 她嘴一瘪,又要哭的样子,陆呈锦抢先亲吻她的眼睛,顺着泪痕轻啄她的脸颊。 他没有拒绝,蜻蜓点水般回应了她的吻。 反馈是正向的,他拖住她的后颈,开始由浅及深地吻她,甚至撬开她的牙关,稍微在她口腔探索,顶弄她的舌头,她不知所措地张着嘴,觉得自己像在被品尝的糕点,被吮x1得有些缺氧。 她迫不及待地向他确认:“我现在是你nv朋友吗?” 他们速战速决地给程老爷子挑了件金饰,转场到商场一楼闲逛,一楼都是些大牌子。 陆呈锦让她多挑些,她又拿了条手链,再多就不肯要了。 陆呈锦宽慰她:“没关系,买了先放哥哥家,哥哥把钥匙给你,你用的时候来拿。” 他点头,“毕竟是我nv朋友了。” 陆呈锦鼓励她胆子大些,说:“今天是纪念日,哥哥想多给你买点东西。”让销售带她看衣服。 “可以带到美国,夏校的时候穿。” 于是顺着陆呈锦的意思选了几样,从头到脚,总共刷出去六位数。 到家,陆呈锦先拿出备用钥匙给她。钥匙上挂了个玩偶。 “以后只有你有。”他洗了手,擦手的厨房纸r0u成一团,扔在那个那个玩偶上面。 但她没说什么,毕竟刚刷 “过来。”他吩咐,扶住她的腰,拉起裙子,挑开内k边缘看了一眼,动作很快,像检查身t的医生一样自然。 管文蓁还在脸红,但对这种羞耻感上瘾似的。 他没有拒绝,拍了拍沙发靠背,“趴在这里,把k子脱了。” 他们有没有可能今天就发生关系?哥哥在外国生活这么久,年纪又大了,nv友等于x伴侣也不好说。 他想了想,“也好。” 但她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是她的求仁得仁。 陆呈锦也洗了澡换了衣服,在沙发等她。 “把k子脱了。”他袖着手,“还是要哥哥帮你脱?” 她自我安慰:怕什么…上次也脱了。 才把内k脱到大腿,陆呈锦就说可以了,让她趴在靠背上。 上次挨打的记忆疯狂在脑内上演,她气势登时矮下去一截儿,心理年龄骤降,撒娇的yuwang暴增,觉得自己不像他nv友,倒像被管教后想要哥哥安慰的小孩子。 “不怕。”陆呈锦像是察觉她的情绪,轻柔地按r0u她的tr0u。 她心态崩了,没想到他旧事重提。 那天晚上她母亲和姨妈去看限制级表演,她因第二天一早要跟陆呈锦去游乐园,早早被赶进房间熄灯睡觉,手机也被没收。 哈,外网果然什么都有。 “你在做什么?”他打开了灯。 “不行!哥哥!还给我!”她吓得失去理智。 她不管不顾地去抢那台电脑,终于惹恼了他,被他按在床上,用床头她还没来得及使用的道具——木质衣架,狠狠ch0u了她pgu几下。 陆呈锦到底给她留了脸,允许她开机关闭页面,她将屏幕调整到他看不见的角度,快速清空浏览记录,才把电脑交给他没收。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在崩溃的边缘:“……哥哥,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能不能当作它没发生过。” “……我忘了。” 在她尴尬得快要原地去世时,哥哥缓缓提出下一个疑问:“你现在还会ziwei吗?” 大腿内侧突然被掐住,疼得她只想躲,立即尖叫着认错,“试过!试过!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手……”她心有余悸地补充,“只有一次,我就是好奇……” “没有。” 管文蓁自觉丢人丢到一定境界,暂时不要了脸:“不要试的意思是……哥哥会帮我吗?” “哥哥生气了吗?”她紧张起来,抓住他的衣摆。 说完大步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管文蓁发现自己真的矫情——她以为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时候,有点不想发生,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她又跟妖jg似的,想g引圣僧了。 之前她自己家有一台,也是陆呈锦送的,算她中升高的礼物。 她很自觉,从未违约。 管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 管文蓁难以置信:“我是需要监督才会学习的那种人吗?之前也是这么玩过来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吗?” 管升龙对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做爹的,当然不会认错,认为自己默许nv儿去她表哥家打游戏,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简直能入围年度好父亲。 她蹑手蹑脚到门边,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 “等一下。”他略微沙哑的答复。 “哥哥,你有没有不高兴?” “哥哥,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出来陪我。” 她在门口哥哥哥哥地叫唤了一会儿,陆呈锦开了门,她立刻扑进他怀里撒娇,亲他蹭他。 “哥哥!”她两眼放光,“我想跟你za!”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做?”她撒娇撒痴,“哥哥,求求你了。” 管 pgu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喘喘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x同意年龄了。” “我不怕。我能忍住。” 他ai怜地抚0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pgu上,“但也有人喜欢疼痛。” 管文蓁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 次日程老爷子贺寿,亲戚聚餐,管文蓁自然见到陆呈锦,t验了一把地下恋。 席间长辈们照旧把陆呈锦吹捧一通,说他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年纪轻轻成为某国际基金合伙人,b他的姨夫舅父强出许多。 管文蓁冷眼旁观,有种罪恶的爽快,像偷盗了宝塔明珠,玷w了寺院金佛,大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不过如此,被她一刀斩于马下。 程老爷子问程宁:“你陪着去啊?” ——程宁是高校教师,有暑假,其实可以陪nv儿去,但外面有人请她上课,两万一天。这钱来得容易,不赚白不赚。 程宁解释:“她跟小锦的堂弟一块儿去。那小孩儿接着还要在那实习,会带个保姆过去,那边儿好像还请司机,已经说好了能顺便照顾一下文蓁。” 管父管母连同程老太太都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家只是关系b较好的同学,从小一块儿长大,又都要出国读书,所以总搭个伴儿。” 程老爷子又问他们在国外怎么住。 程老爷子望向陆呈锦:“不能住你那里?你那儿……离得远?” 程宁说:“还是住公寓方便一些,他们能走路上学。” 陆呈锦说那自然,“……打算请两天假带他们附近逛逛。” 是挺疼,她pgu现在还青着呢。管文蓁被戳中笑点,玩心大发,在桌子下面0了0陆呈锦的腿。 她再0,他便拿起手机发信息给她:“想挨打是不是?” 吃过饭,管文蓁大大方方向母亲请示:“我想去表哥家玩。” 陆呈锦当然同意,打个车把她带回家。 “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跟你玩。”她笑眯眯的。 真生气了?管文蓁一会儿拽拽他衣袖,一会儿00他大腿,被他抓住打了一下手背,才终于老实。 管文蓁有点闹情绪,下车后故意跟哥哥保持一点距离。哥哥跟她说话,她装听不见。 她嗅到一丝危险气息,觉得再不开口就不识抬举了。 然而为时已晚,陆呈锦朝墙角指:“去罚站。” “不听话就回家。” 握着拳,垮着脸,还偷偷回头张望,显然不是很服气。 他前脚关门,管文蓁后脚跟过去,竖起耳朵,隐约听见水声,判断他是去洗澡换衣服——她现在知道了,这是陆呈锦的一点小毛病,回家恨不得立刻沐浴更衣。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马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好一个人赃俱获。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管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头,哥哥没什么表情,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好。”他点头,“说吧,为什么不高兴?” “哥哥为什么打你?”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sao扰。知道了吗?” 管文蓁略无语,是她高估了哥哥的开放程度。 “知道了,对不起。” “没有!我发誓,我只0过哥哥。”管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0哥哥,别人求我0我也不0的。” 真的要打我?管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陆呈锦进厨房橱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子,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根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出相当大的力度。 她点点头,“记得。”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下打完。 陆呈锦喉结滚动一下,熟视无睹,继续下一个话题。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错了。”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点心软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出左手。 又挨了一下。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陆呈锦问:“不听话?” “想回家?” “那你想怎么样?” “还有九下。”他放缓语气,“打完哥哥会抱你。”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换哪里?”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她两颊发烫,祈祷陆呈锦对此视而不见。 实在不像正常惩罚。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说,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换言之,她不想承认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这种喜好,她可以装作配合他,然后……乐在其中。 他要挟我,我也能要挟他——管文蓁这么自我安慰,感觉木勺在腰上点了点,便顺从地将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览无遗。 她开始报数,却被陆呈锦打断:“不用数。” “……知道。” “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挨打?” 管文蓁语噎,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该她问吗? 陆呈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好姿势,连续拍打了四下。 “放手。”他命令。 其实她缓过来,觉得并没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这么可怜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哥哥,不要这样。”她哭得断断续续,“为什么这么凶……我知道错了。” 声音冷得吓人,甚至开始倒数:“三,二。” 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她说不出口。如果她承认了,哥哥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忽然,木勺离开tr0u,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yuwang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yuwang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yuwang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陆呈锦心情复杂。 想到这个妹妹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r0u,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t1an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但实在道德沦丧。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si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知道。”她认真承诺。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t恤,搭上他的腰。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淦。 管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shang!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陆呈锦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道陪她柏拉图恋ai?她还没那么天真。 她把手搭在他x口,委婉道:“都男nv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她一愣,“当然没有。”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ai。” “……我?”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空气一时安静。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我跟他告白,他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是拗不过我,答应跟我玩玩。昨天他反悔,我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跑了。” “……”她用脸滚键盘,“怎么办啊……烦si了。” 她无语:“你哥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 陆照渊寻思寻思,提醒她:“这两个月,你可以晾着他一些,千万不要si缠烂打。反正他要是看不上你,你越缠他越看不上,被人看轻才是彻底没机会了。哥这是肺腑之言,你不要装没听见。”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真是下贱。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子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x生活和谐。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b中彩票几率都低。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欢哥哥,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具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感认他做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哥哥像个daboss,碾压了她身边所有人。 管文蓁按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这是在示好?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子的?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他知道小姨家出门旅行一般坐经济舱,这次却给管文蓁买了商务舱,让她与陆照渊‘平起平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陆照渊差的不是一张机票,或一个国外文凭。 当年她初升高,实打实考入了附中重点班,开学不太适应,排名下滑,在重点班边缘挣扎,但绝不算差,毕竟附中一本率在98。 陆呈锦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姑娘,她们是中高净值父母jg心饲育出的宠物,被养得太娇气,又没办法一生待在温室里。 陆呈锦的母亲,即管文蓁的大姨,甚至已经在为她留心结婚对象了。 陆呈锦倒不认为小姨有卖nv儿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生活的轻松一点。 陆呈锦认真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和管文蓁之间有完美的年龄差距,等她合适结婚的时候,他差不多能实现工作生活平衡,届时事业家庭两手抓,肯定能照顾好她。 不冷吗? 分别两个多月,这是陆呈锦见到她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哥也想你,他在心里回应。 陆照渊理直气壮:“有奔驰当然坐奔驰。”大咧咧坐上陆呈锦的车后座。 到公寓,陆照渊打发保姆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自己在管文蓁房间测网速,说“你这网不错,我回头可以下来打游戏。”就这么一直在管文蓁房间待着,吃过外卖还没有走的意思。 陆照渊亦小声回应:“狗咬吕洞宾。哥哥我这是帮你呢,看着。” 又问陆呈锦:“哥你今天住这吗?” 陆照渊就看管文蓁,“哈,那明天早上六点半,我下来,咱俩一块排攻防?” 管文蓁跟他解释,所谓“攻防”是他俩在玩的某网游的任务。 陆照渊大笑:“你带她去吧,我可不去。”说完给管文蓁递个眼se,脚底抹油地溜了。 混乱中听见陆呈锦问:“你告诉他了?” “没关系。告诉他也好,省得哥哥嫉妒。”他说,“走吧,去哥哥那里。” 管文蓁直gg盯着他,蓄意露出笑容,他果然难以自制地g起嘴角。 他果然喜欢我。于是她得寸进尺:“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玩久一点?” “多久啊?” “真的?”她笑眯眯的,“那你要陪我玩一辈子了。” 晚上八点多,管文蓁洗完澡,本来想g引哥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奈何实在困得发昏,躺在床上立刻睡着。 陆呈锦抬头看她就换了副表情,微微笑着,好声好气的:“快回去。清醒了就睡不着了。”说着起身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躺到床上。 “你先睡,哥哥还有点事情。”陆呈锦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客厅继续工作。 他有些想教训她,但她眼睛亮闪闪的,像看见主人的小狗,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哥哥!你要睡觉了吗?” 陆呈锦躺下后,管文蓁更睡不着了。 “好了,睡觉。”陆呈锦平躺着闭目养神,“你明天要起不来了。” 哥哥是她的了!管文蓁用手自上向下探索他身材曲线,隔着t恤感受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x肌,才0到小腹,被握住手腕,从他身上拿开。 “一点……半?” “……睡觉。”了一句让自己大为惭愧的发言:“我怕黑……” “……”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清醒,不禁好奇哥哥睡着了没,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试探:“哥哥,我想跟你za。” “……” 陆呈锦如老僧入定:“想挨打是不是?” 窗帘有些透光,管文蓁保持这个姿势,饶有兴致地欣赏他五官轮廓,觉得自己真不得了,略施小计就将他收入囊中。 陆呈锦忍无可忍,终于睁眼,威胁地看着她,她满眼兴奋,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样子。 “出去就出去。” “不听话是不是?”他问。 “让你睡觉怎么不睡?”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挨打……可能有一点? 他扬手打上去,啪啪,啪啪,声音响亮。 一切发生得太快,管文蓁惊魂甫定趴在他腿上,胳膊疼,pgu更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地求饶:“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睡觉!我睡觉!” “睡得着!睡得着!……我错了……” 这b彻底脱掉k子还羞耻。 她光着pgu被摁在哥哥腿上,纯粹地挨打。 “不要……哥哥……不要……” 他停了下来,“有没有教过你不许挡?” “那你在做什么?” “哥哥在跟你玩吗?”陆呈锦把她从腿上推下去,开了台灯。 她登时泄气:“……能。” 管文蓁yu哭无泪,委屈巴巴地趴在上面,看见他去衣帽间拎出一个登机箱,放在床尾凳上摊开,里面是几样道具,捆绑的,打人的,还有不知道做什么的。 陆呈锦沉默着挑了个木拍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眼看向她。 感觉他神情一滞,她语速飙升:“网调!没有见面!只试了三天!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删除拉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了?”陆呈锦在床边坐下,神se平静。 “说完就过来挨打。” 她没办法了,哭丧着脸试图博取同情,声音放得软软的:“哥哥……” “好,哥哥知道了。”陆呈锦气定神闲,“过来吧。” 她战战兢兢:“你打我我会反抗的。” “……” “不睡了。”陆呈锦朝她gg手:“过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过去抓你。” 她双手背在身后让哥哥捆上,感觉他熟练得有些离谱。 “稍微。” “当然不是。”他把她抓回来,抄起木拍狠狠打了她一下,疼得她弓起身像个虾米。 “还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