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青天,你不知道少林的扫地僧吗?那都是有功夫傍身的。”刘志咏笑着说道。
“看来这明教是真的名存实亡了,这样也好,咱们便以打杂弟子身份进去,但也省事一些。”赵筑邶说道。
“嗯,若是有不对地方,咱们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就逼问,将韩老吊起来打,我就不信他不说实话。”刘志咏点头说道。
问青天笑了笑,这韩锦一若真是韩老的女儿,那可是一件丑闻,自己的女儿竟然去了崆峒,和自己分散十余年之久,若是旁敲侧击也就罢了,若是真是撕破了脸吊着打,估计韩老死都不会说实话。
三人在长街上走着,周围的百姓嬉笑声不绝于耳,卖东西的小贩的吆喝声,买东西的人的砍价声,夕阳西下,原本有些热气的夏日吹来阵阵凉风,三人兴趣大起,便在一间饭馆买了些菜,将盘子的钱也付了,端到湖水边,喝着酒吃着菜,倒也惬意。
“这酒味道不错,刚才那酒馆里的酒我喝着就不对,味道根本就不好。”刘志咏笑着说道。
“不,这是南方独有的酒,还真是好酒,我之前也是喝不习惯,后来才慢慢领会的味道的,说起来,这酒其实才是一般,只是你口味偏爱烈酒罢了。”问青天笑着说道。
“烈酒,为我所欲也,烈女,亦为我所欲也。”刘志咏摇头晃脑自顾自的说着。
赵筑邶却是看着湖面,一言不发。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筑邶,在担心韩锦一?”
赵筑邶摇头说道:“没有,我来之前便已经安排好了,韩锦一不必担心。”
问青天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刘志咏却是说道:“筑邶,你是在想韩锦统吗?那日我们在万宝阁便应该想到的,若是那时在京城将他们留下,消息自然可以打探出来了。”
赵筑邶苦笑着说道:“事后说这些有何意义,倒也不后悔这个,我只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问青天笑了笑,拍了拍赵筑邶的肩膀说道:“别担心,能有什么事,你若是真喜欢韩锦一,就听志咏的,咱直接出手,好在之后没有遗憾啊。”
刘志咏大笑说道:“我就说我是对的,你们不信,就简单粗暴,生米煮成熟饭,带着孩子来明教,我看那韩老儿...韩老,好韩老,我看那韩老怎么应对,总不能把你赶出去,一个女婿半个儿,顶多是给你一些坏脸色。”
赵筑邶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他还真被刘志咏说动了些,自己原本可是聪明人,自从父母死后自己便扛起了整个崆峒,如今崆峒更加辉煌,就论这功绩,不说别的,整个崆峒历史除了开门祖师外便没有别人了,就是那朱瞻基都未必有他的智慧,但其实这一路上也都有着韩锦一的帮助,赵筑邶有时候也分不清,自己是依赖韩锦一,还是喜欢韩锦一。
应该是喜欢吧,若是依赖,完全可以以明教暗探之身份将她强行留下,而不是想着用强把她留住,有什么不同吗?当然有,赵筑邶想着留下她的心,留着她在身边,而不是留住她的身子,留着她在崆峒。
赵筑邶轻叹一声,躺在地上,闭上眼睛,问青天和刘志咏互看一眼,倒也不好说话了,俩人一碰酒杯,喝了一口。
第二日,三人将旧衣服留在客栈,将一间房子租了下了,单独放这几件旧衣服,问青天的衣服其实并不值得这般,只是赵筑邶和刘志咏的衣服价格算在一起,倒也值得这么做,三人从客栈马棚取出马,便想着骑马前往金陵。
三人骑马出了常州,在金陵的路上,问青天眼眸一缩,自觉不妙,便要提醒一下赵筑邶和刘志咏俩人,想着让俩人将马停下,前面骑马众人之中,竟然有昨日那任飞灵,本应该想到的,从常州的明教弟子,不是回金陵便是去往他地,应该避开的,三人没有戴假脸,一切材料还要到金陵才能收集制作,若是遇到任飞灵,再邀请三人直接去明教,岂不是要出问题。
此时停马已经来不及了,任飞灵一回头,便看到了问青天,他将马停住,周围俩弟子也将马停住,不解的看着任飞灵,开口问道:“任师兄,有何不妥?为何将马停下。”
任飞灵看着问青天,那弟子倒也回头看去,看着三人骑马而来,弟子又问道:“任师兄,你认识这三人?”
任飞灵点了点头说道:“算是有一面之缘吧,这三人还真不是找我打趣,原来是真要去金陵,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心要进明教。”
问青天见任飞灵停下马,也不好将马调转马头离去,三人虽然说可以换身衣服再去明教,但三人体型已经暴露,若是任飞灵看三人离去再吩咐一下招弟子的人多加一份心思,那一切可就坏了,看任飞灵的样子,应该是这俩人的师兄,看来昨日所说也不是假话,至少在明教中是有些地位的,问青天心里琢磨着,马儿却骑的飞快。
赵筑邶和刘志咏俩人也看到了任飞灵,心里也是一惊,见问青天已经骑马而去,倒也不好调头离去,也就骑马跟了上来。
“任哥,没想到在这碰上你了。”问青天笑着,大方的说道。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好,好,咦~你们两位,哈哈,昨日喝酒还未请教几位的名字。”任飞灵笑着说道。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我叫问天,这位是赵北,这位是刘永。”
“哦,赵北,刘永。”任飞灵笑着拱手抱拳,赵筑邶和刘志咏也是笑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