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怕在下给您找不来您满意的?放心,听说八大胡同来了两个新花魁,现在都是清白身子,我给她们二人说了一个价钱,那葛花魁和毕花魁可都是满意至极,您大可放心。”赵筑邶说道,随即将手中的碟子放下。
“这...”张松溪实在想不出来什么话了。
“就这样吧,张道长,您也不想我难做人吧,来人,将道长送到住处,张道长,请恕我招待不周,您若是早些来我这崆峒派的米面便还有些,您来崆峒派来的太晚了,我连饭菜也不曾给您备下,这样,我亲自去买,您稍等片刻。”赵筑邶笑着说道。
张松溪笑了笑,不敢说话,怎么还没完了,不都给你道歉了吗?张松溪虽然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
“对了,您不用离开崆峒派,您需要什么便和我门下弟子讲便可,当然,您若是着急寻花魁,便去罢,我若是知道了,那便把花魁给您带回来,但是这崆峒派人多嘴杂的,我虽是门派之主,但也不好管手下说话不是?若是江湖上出现您在我崆峒派享受温柔乡一事,我可无能为力了。”赵筑邶惭愧的说着,然后转过头去,脸上一片平静。
张松溪脸一僵,摆手只说不会不会。
张松溪随着崆峒弟子来到一间还没有收拾的房间,四角挂着蜘蛛网,桌子上满是灰尘,张松溪看着这破破烂烂的房间,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张松溪寻了一圈,找到一滩血迹,张松溪暗想:这不会是那腌?之物吧?张松溪叹了口气,寻了个扫把将一个角落的灰尘打扫干净,然后盘腿坐下。
赵筑邶当然没有去京城亲自买饭菜,而是自己独自一人吃着饭菜,都是上好食材做出的菜,赵筑邶吃的开心,吃完一抹嘴,叫了一声:锦一。一个女子便缓缓走来,这女子长的极像那南方女子,但是鼻梁却是高挺,但其他的如眼睛什么的都是南方女子的磨样,既不失北人面容上的锋芒也不失南方女子的柔婉,也是极美的存在,想想,崆峒派的少门主身边的女子,会差吗?崆峒派在京城的弟子便是数千之人,从中选出一个美女,自然不是难事,当然,这韩锦一与赵筑邶之间关系也不一般。
韩锦一走到赵筑邶身边,说道:“那老道最终还是落在你手里了。”
赵筑邶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我怎么能轻易的放掉他?”
韩锦一看穿着朴实无华,如同崆峒派普通弟子一般,却一屁股坐在赵筑邶身边的椅子上,看着赵筑邶,一点没有普通弟子的样子。
“我把他安排在那间房间了。”韩锦一说道。
“哪间?”赵筑邶不解的问道。
韩锦一看着赵筑邶,因为韩锦一的眼睛很大,微微眯起的状态下很容易察觉,赵筑邶脸色一变,随即陪着笑脸说道:“我还有事,我先去了。”
韩锦一看着赵筑邶离去,在赵筑邶背影消失的那一瞬,韩锦一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然后将赵筑邶吃剩的饭菜收拾起来。
赵筑邶急忙擦下额头的汗,之前孩童时干的事情还是无法忘怀,之前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都没有任何愧疚感,唯独对这韩锦一,心里愧疚至极,那刘志咏之前所说,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被赵筑邶及时止住了舆论而已,但福祸相依,自己按了一顿板子也收获了一个助手,自己这些年多亏了韩锦一的想法帮助,这才有了崆峒派的如今,若是没有韩锦一的那些鬼点子,自己虽然让崆峒派塌不了,但也肯定大伤元气。
赵筑邶独自一人往山下走去,还随口嘱咐着周围的弟子:“待太阳再下一半的时候,便给那老道送一些食物去,别让那老道饿死在崆峒。”
周围弟子应了一声,赵筑邶便往医馆走去,也不知道那医馆在发生着什么,这问青天的势力忒多了,自己也该考虑一下该如何处理了,若是那些药王谷弟子离去最好,那些门派的弟子与问青天不熟悉最好。
医馆。
问青天此时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估计那朱瞻基缓过来之后,盯着自己的人便会变本加厉,那守义帮必须快速发展,药王谷的弟子能留下便留下,万万不可强求,那慕容浩歌必然有着一些事情不与自己讲,之后的每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
问青天透过窗户看着皇宫,红色与黄色交织起来,倒是看着威严,问青天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朱瞻基,朱瞻基为什么要对付自己,自己若是离开了京城,对他不也是一件好事吗?是他心里对师父江才还有着怨气?是自己陷在江湖陷的太深?问青天不明白,自己只是来寻找朱珠的下落,如今却无法离开京城,问青天忽然感觉有些胸闷,脸色越发难看。
“累了?”慕容清温柔的问道,来到问青天身边,抚摸着问青天的头发。
问青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慕容清看着问青天,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为什么一定要让药王谷脱离朝廷,难道在朝廷当御医便那么的难堪吗?药王谷的弟子当上御医,不也说明药王谷弟子的医术高明吗?
慕容清是担忧问青天,她自然从小便知道进宫当御医的坏处,那秦姓老人是慕容浩歌的一大思念,慕容浩歌也不止一次和慕容清谈起过这个名字,说道秦姓老人,慕容浩歌总是带着怒火的无奈着,如今看着心上人这番忧愁,慕容清又是不是滋味了,难不成还有什么比问青天的安全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