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晚霞将天际染的紫红，蔓延到校园的上空。 “纪秋，来。”路过办公室门口，班主任拦下纪秋。 纪秋低着头，默默掏出竞赛模拟题，在班主任面前铺好。 班主任看都没看一眼，把卷子扣上，将纪秋的衣角理好，看她低着头怯怯的样子，嘴里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 见劝不动，又说道，“这周就是最后的机会了，你考虑考虑，你要知道，高考是能改变你，甚至你全家命运的，你自己想想吧。” 她成绩好，在普通班都能考年级前二十，高二上半年开学分班，被特许进了尖子班。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说这个事了。 书包背带被纪秋攥紧又松开，捏的指尖泛白，中指的青茧像是嵌进肉里的勋章。 她必须要走读，这样才有空闲能去做做零工。 纪秋点点头。 出了校门天已经黑了，纪秋加快脚步，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林茸已经在等她了。 干干净净的白色短t，浅粉色格子的短裙。 林茸自己倒是打扮的极为性感，深v领的浅灰色上衣，半乳白嫩，搭短裤黑丝，妆容精致，长发披肩，朦胧的诱人。 林茸摇摇头，“nonono，你这种学生身材就得打扮的清纯点，很多老板都喜欢你这样的，尤其是你还是个处。” 林茸叫她转两圈看看，纪秋有些不好意思，一边转一边扯着裙角。 把腰遮好，臀线又翘了出来。 明明是穿着纯净的衣裙，却叫她感觉像是一丝不挂一样羞耻。 纪秋点点头，由着林茸替她安排，把头发散开，简单在耳后别了发夹，化了淡淡的妆。 纪秋点头，极为认真。 “不管怎么着，总比你去打黑工来钱快。” 学校在南边郊区，会所在北边商圈，夜里车少，走的急。 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一下下的磨着她的心。 手机画面定格在一个穿着制服的女生微笑着的场景。 纪秋取消暂停，看画面中女生笑着跟画外音的男声说着什么。 林茸一眼瞥过来，见纪秋傻乎乎的还看着前面，手指一划，定格到中间。 暂停取消，画面中的日本女生制服已经被推高，胸罩被扒下来，硕大圆润的双乳被身上的男人挤的变形，双颊绯红还不忘扣着男人的脸埋向自己的胸。 林茸一看觉得位置还是不对，又划了一下。 纪秋直接把手机扣住，声音未停，又慌忙要把音量调小。 “想想你的生活费。” 夜，可以是静谧，也可以是欢愉。 仿佛是进了另一个世界。 林茸如鱼得水般四处打着招呼，纪秋就跟在她身后，头都不敢抬起来。 转角一个男人身后跟着一群女人。 王哥一眼扫到林茸身后的纪秋，朝她努努嘴，“就她？” “这不也得人家愿意么，不然闹的老板不开心也不是个事儿。” 里面已经玩嗨了，肥头大耳的男人左拥右抱的，心甘情愿的被灌酒，拿麦的女人一边唱着歌一边抛着媚眼经意的撩起裙摆又放下。 见忽地又进来一群小姐，中间的老板猛地吸了口烟，露出一口黄牙，“小王，数你会来事！” 王哥这样低三下气的样子更是叫包间里一下笑开了。 林茸在她身后，捏了捏纪秋的腰肉，“挺点儿胸，头抬起来。” 她虽说已经决定了出来陪酒，可要主动些去展现去勾引，还是有些难。 主要还是那张脸，够嫩够青涩。 被点名的纪秋一个激灵，看看周围，捏紧了衣角，每一步都走的沉重。 长得跟个高中生似的，一看就是没被开苞过的，这王经理还真知道他好哪口。 包括一直独坐在吧台里侧的江昀。 直到注意到金叔点名要的那个女人。 笑意凝滞，江昀缓缓将酒杯放下，看着女生一点点向金叔挪动，害羞而诱人。 江昀骂了句。 江昀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回身眼睛紧紧盯着纪秋。 惊讶之余抬头撞进他的眼底，心跳漏了一拍。 走得急匆匆的，那样子恨不得着急要吃了纪秋一样。 纪秋伸手要扯裙子。 这一套行云流水，根本就不给纪秋说话的机会。 脑海中莫名开始浮现林茸在车上给她看的小电影。 纪秋想了想，如果初夜是给这个人，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