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应该会如他所说。
对方不仅因为施法沾染上了赵家的麻烦，前前后后忙乎还没了巴蛇之胆。
“仲舒兄，太清真术似乎并无剔除窍穴中法力冲突的能力？”文翁提醒道。
“仲舒兄很可能面临气运有缺的窘境，我也不清楚这种玄学之说是否对仲舒兄有用，但你学一学应该不吃亏1
能让文翁开口推荐，文翁心中的判断没有八成也有五成，才让文翁善意提出。
虽不说丧命，但赵亮苏醒后大概率难于动用身体的实力，甚至于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他注目过白布上的巴蛇，又看着对方独眼传来的寒芒。
文翁听了董仲舒示意的方向，又推算了一下彼此间距，只觉山水迢迢，没长翅膀压根不可能及时追过去。
“黄老学派的气运学也被秦皇烧光了，剩下只有一些残本和我等儒家人通学的内容，不曾精研深入，这要如何够用1
沉默了数秒，董仲舒才开口。
“原来是他们1
体内屡屡产生突破感觉，但又因为后继无力无法向上。
文翁管不着两个妖之间有什么牵扯，如果不能打死巴蛇，对方远离汉国就是最好的选择。
相应巴蛇去这些地方少有可能带来祸患，也祸患不到蜀郡。
诸如此类，董仲舒觉得自己可以写成一长排。
这也造成了赵亮体内被两者法力冲击破坏。
而对方的子女对百姓又或蜀郡作恶的可能性极低。
对方真是干啥都不成。
“你猜的不错”文翁正色道：“那巴蛇妖远离蜀郡后，他会丧失对赵亮的控制，也就是说那道咒术正式脱离了主人，很可能会慢慢消退下去。”
但他在十年前的运气很好，堪称天之骄子一般青云而上，少有承受逆风逆水。
在朝廷干活一直是有什么破事烂事就属于他接手。
“我会带他去北境军区，看看能不能求见李广将军1
董仲舒浮念划过。
直到他施法定位越显困难，白布上的景象渐渐开始模糊，他才止住了施法。
“至少神智会正常下来1
赵亮唯一的麻烦是身体承受了董仲舒和巴蛇妖斗法时的法力冲撞。
文翁注目过一脸微丧的董仲舒，又关注着白幕布上的巴蛇妖时，他忽地想起了一桩事。
文翁见识极广，若没有确保，他难于下这种定论。
如果说巴蛇意识混沌难辨，孔雀大明王则是与人类曾有过极为平和的相处。
……
“两个好消息1
文翁说了两个好消息，但他没法说这个坏消息。
“那我儿正常了？”
或许因为地盘之争，或许是恩怨之争，又或是其他。
他记下文翁的推荐。
近乎半刻钟的施法结束，还不等董仲舒和赵老爷开口，文翁率先发言。
“玉清真术？”
文翁念诵着名字，他低诵数句和董仲舒对视了一眼，又有董仲舒一脸难看的回应。
很显然，两人都从这道术的名字上联想到了一些内容。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