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她如此懊恼后悔，这甚至远超了她在擂台上被打到吐血的痛楚。
“你跑哪儿去了，我整整找了一夜的垃圾堆1
另一种中性猜测同理，他梦中属于真实，现实则是虚拟，属于他另一具身体的狂想。
他很想清楚真正的原因，但对见识落后的他而言，想追寻结果太遥远。
心头重压不断消退，张学舟走路极为轻快，他哼哼着小曲，直到撞上一脸疲惫的张曼倩，张学舟才回神过来。
数百年前的人不懂无线电，也摸不到无线电，张学舟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同样如此。
“没有病就不可能病发，三十岁的我会很健康1
“两颗行星相距亿万里之遥，而外星文明更是不曾听闻，很可能相距不知多少光年，若两个世界都是真实的？是什么成为了连接的纽带？”
张曼倩没想到张学舟不仅仅顶替了29749测序者入场，还替29749测序者上了擂台，甚至拿走了这位测序者的奖励。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猜测。
张学舟觉得相较于一家人的异状，他们的观念很可能同样落后了数百年。
张曼倩对张学舟这种偶遇的收获兴趣不算强烈，但等到张学舟显宝拿出《虎形拳》，张曼倩瞪大了眼睛。
与狼共舞的风险难于估量，张曼倩在某个时刻甚至怀疑张学舟被某某赌徒谋财害命，又或被人捡走摘了身体器官，尸体随意丢在哪个垃圾堆中。
对张曼倩来说，这一夜是她的煎熬之夜。
这导致他难于解释当前的状况，也难于找到症状原因真正的所在。
直到找无可找，她准备捅出地下赌场事寻求报警时，在家附近徘徊的她撞上了张学舟，张曼倩才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所认为的梦境是虚拟还是真实，而他所在的现实也是同理。
“不……”
“或许两个地方都是真实的1
而也有一种猜测首次进入张学舟的脑海中。
“我在等公车的那儿睡着了”张学舟耸耸肩道：“而后是任教授同样等公车，凑巧看到了我，就将我接了回来1
若非身体没法支撑他翻跟斗，张学舟觉得自己要翻九百九十九个跟斗才能平息自己这种喜悦。
在他们一家中，不仅仅是他有问题，而是全部都有问题。
“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张曼倩急道。
“任一生教授，就是上次来我们这儿做客的那位教授，不过伱当时没在，我记得此前与你说过他，他是我们心理学院的教授……”
在数百年前，人类不会相信仅凭借一个通话装置就可以与数千里甚至数万里之外的人联系，人类也不会相信空客这种铁疙瘩居然能上天，人类更不会相信……
……
张曼倩脸上犹有惊魂未定。
诸多好事齐齐上门，张学舟自然开心。
“旅行？”
时代的观念限制了人们的想象。
张学舟摸了摸脑袋。
接受新科技测试的人员非常多，张学舟一点也不介意成为一个外星人、又或未来人的试验品。
很显然，机构卡着她，但没有卡别人。
对她而言千难万难的《虎形拳》，被张学舟轻松拿到了手。
但问题是，张学舟什么时候成了测序者中的高手。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