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易轩不适轻咳,淡淡道:“嗯。”接过折扇,将那扇坠子轻轻系在银环上,递回她的手中。“拿去。速速离开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叹了一口气,垂下双肩,喃喃道:“叶儿,牵上狐狸,咱们走吧。外面大厅去玩。不跟这奇怪的白头发老爷爷胡搅蛮缠了。” 碧菡心中大乐,哈哈一笑,回身道:“白头发老爷爷。那不然…”倏地凑近他脸颊,兴冲冲问道:“你要我喊你银发好哥哥么?” 碧菡听着他温温润润的语气,心中大是喜欢,平时身边几名男子,凌烨宸的声音是冷冽疏离,凌傲天的声音是欠揍的沙哑轻佻,月彬郁是乖戾粗喃,耶律枫则是呆呆板板。都没有眼前男子的声音让人听后舒坦受用。喃喃道:“我不喊你叔叔。” 碧菡折扇轻敲手掌,笑道:“为什么要你管我?你跟我好熟悉么,说的话比我爹爹还要老气横秋?” 叶儿‘嘿’的一声:“你爪子扣住我家公子那一只我见犹怜的皓腕,你让她怎么走?这位爷方才口口声声说不想跟我家公子结交朋友,现在又攥住我家公子不放,是要怎样?这不是自抽嘴巴?” 他手掌倏地从她腕上弹开。转身对桌子对面跟女人亲热的甄醇说道:“甄先生,在下还有琐事在身,得先行一步,咱们改日再叙。” 甄醇忙起身相送:“易爷,那我方才托你之事,你还请放在心上。” 小四忙掀开珠帘,道:“爷,你请。” 碧菡愣愣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空,想道:唉,好容易遇到一个我肯听他说话的人,却被我给吓跑啦。失落说道:“叶儿,走,咱们去大厅,找花魁喝酒去吧。小爷心中好不舒坦。要让花魁哭给我看。”举步就走。 四五名黑衣壮丁抢到门边,横出手臂阻住主仆两人去路,“小公子,赔我们甄醇大官人喝几盅酒水再走不迟。” 冷冷一笑,眯起水灵双眸,道:“让开,不然让你们断手断脚。”倏地展开折扇,竖在胸前,端得英姿飒爽。 叶儿大叫:“公子小心!” 五柄长剑刺到,嗤嗤几声,将碧菡手中折扇划个粉碎。碧菡大惊:“怎么回事!” 碧菡眼见几名男子就要围来,说道:“小爷不吃眼前亏,后会无期!”抓起叶儿便跑。 咚的一声,一根大木棒敲来,直直打在碧菡肩颈上,她‘啊’的一声,双目眩晕,喃喃道:“叶儿,去…找我哥来救我,要教打我这混球死的难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的朝前爬去。 七色狐见小主人要摔在地下,一个窜跳,接连撞倒五名壮丁,接着咬在甄醇小腿上撕下一大块皮肉,后又是一跳,抢到碧菡身下,将她驮在背上。 五壮丁撑地跃起,身上被那狐狸撞得生疼,听到甄醇之令,连忙愤恨持剑朝七色狐剜去。 嗤嗤几声,长剑从狐狸肚腹贯进,这五名壮丁心肠极恶,那剑刃便在狐狸肚中翻搅,直搅得它穿肠肚烂。 叶儿街头抹泪疾奔,撞到了路人也不支声,心道:若是我公主出了一丝差错,皇上、皇后,我傲天主子便都要伤心。脚下加力,朝皇宫奔去。 “爷,不是要回府去?怎么走到半路却突然又折了回来?”小四疾步跟着主子,不解问道。 众烟花女子围拢而上,易轩不耐左袖一挥,将众人震出数步之外,噗噗通通跌了一地。他疾步走去那珠帘后的雅间,只见桌椅散乱,众人皆已经不见,仅有七色狐气息奄奄卧在地上,肚腹之中的鲜血淌的地上皆是。 【稍后一 ☆、番外---七皇叔的小妻子雪域血恋(5)“各位,在下问上一句,方才那白袍小哥,还有甄醇先生,什么地方去了?” 有位公子从一女子酥胸中抬首,低声道:“小弟是来此寻欢作乐来的。不爱参与你们诸多是非。我可没有看见,甄醇扛着那小哥进了翠红楼二楼左边第一间厢房。” 声音到底是比人走得快,易轩知那甄醇惧怕他,于是便先声制人,震慑对方,让他莫敢做什么过激之事。若是真在做着什么过激的事,听到他声音,也早些停下,少带给凌姑娘一些凌辱。 屋内静静悄悄。甄醇连上五名壮丁,共六名汉子,各个光着膀子、仅着贴身小裤,一声不支的跪在墙边,神色之中大是不服,见了易轩进屋,虽都欲说话,可又说不出口。 易轩手臂一震,心想:她受了委屈么?可她衣衫整齐,不似被人占了便宜,那她怎么哭的这般可怜? 碧菡抬起泪眼,看看他,依旧不语,叹了一口气,“唉”脑袋一扭,望向另一边去了。 碧菡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碧菡低头一看,像是触动了伤心事,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哽咽道:“这不是我的血。是狐狸的。”指了指甄醇,道:“他拿木棒把我打昏,命他手下杀了我的狐狸,狐狸为了护我,被刺死了。” 碧菡抬袖抹去泪水,拨开肩上他的手,道:“你好笨。我懒得跟你解释。” 碧菡渐渐止住哭声,说道:“你不想知道了么?” 碧菡心想:他问我,我不想回答他,他不想知道,我却好想说给他听。喃喃道:“方才我被甄醇扛上楼,他把我扔在床榻上的时候,我我被磕醒了。”说着捂着脑袋,皱着小脸,道:“头撞在了床角,好痛。” 碧菡心中立刻委屈:要是四爷,早已给我吹伤口,还要摸我脑袋,并且传来御医无数给我疗伤了。眼前的人好讨厌。咧嘴笑道:“是啊。床角不结实。被我撞碎了。”忽然眼中透出恐惧神色,两只拳头也紧紧攥住,叹道:“唉。” 碧菡恨恨望了墙边半裸众人一眼:“我醒来,脑袋发昏,只听他们说要退我衣衫,说什么退到只剩下贴身小衣。我好气,立刻点住他们穴道,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才停手。然后,我出屋往楼下一看,我的狐狸已经…已经…”说着便抬袖抹起眼泪。 易轩心中暗暗对她勇敢、机敏赞赏几分。道:“既你已经制伏他们,怎么不快些离开?为什么又进屋来了?” 易轩一怔,她这副冷漠狠辣的神态像极了那人,这女子当真是个谜一样人物,长得像是玉凝可说是巧合,姓‘凌’可说她是皇亲国戚,也没什么特殊,可她神态怎么和四哥那么相像?问道:“你是怎样惩罚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