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薛玉凝思前想后,忽然记起他刚让御医包扎了伤口,满是药味,于是她道:“你身上的药又脏又臭,我闻不了药味。” 薛玉凝见他有退让之意,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皇上抱起你的床铺,走吧。” 薛玉凝娥眉紧蹙,嗔道:“哼,谁要跟你击掌,这莫名其妙起的是什么誓,我说话自然算数的,你管好你自己就是。” ——————————————————————————————————————————————————— 。 只见他挺拔的身影奔将出去,薛玉凝怔怔看着门边,失神一刻,突然跳下床榻,死命要将他的床榻挪走,可是那木雕床,竟纹丝不动。方才凌烨宸不是两手轻松的便将它抱来了? 凌烨宸冷冽声音传来,竟已经在丈余之外,道:“不必。” 凌烨宸声音已在门外,道:“不必麻烦。” 凌烨宸长脚轻蹬,门砰地一声打开,他两只手,各提着两个木桶走了进来。 凌烨宸突然挑眉朝她暧昧一笑。她吓得抖了几抖,浑身汗毛直竖,拉了被子裹住身子。 凌烨宸抬手捏下吊在口中的香囊,解开了,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浴桶里。薛玉凝错愕不已,喝道:“是百花花瓣么?” 凌烨宸先将腰间佩剑取下放在身侧桌上,随后自顾自的退起衣衫,外衫、里衣一件件退去,不一会儿,浑身仅剩下包扎伤口的绷带。 凌烨宸本是背对她而站,突然便转了过来,正面对着她。薛玉凝‘啊’了一声,将头扭开,骂道:“色胚!” “呀…好会强词夺理的人!”她哭笑不能的朝他看去,见他还是大剌剌的站在浴桶旁边,她脸上一热,捂眼道:“你到底要在那里站多久?” 薛玉凝嘿嘿一笑,小脸凶相毕露,吼道:“你敢!”她气馁闷哼一声,拉了棉被蒙住头,不再与他多费口舌。 薛玉凝将脑袋探出被褥,道:“凌烨宸,伤口沾水,你活够了哇?” 她一怔,她那本就是一个借口,没想到他却当真要洗去那药味。她叹了气,道:“大傻瓜。” 薛玉凝突然好奇发问:“喂,你平时都用宝剑刮胡子吗?” 他不悦望了她一眼,道:“你见过谁天天用剑刮胡子?” 他皱眉,道:“埋汰了宝剑。” 他道:“钻回被窝去吧。” 凌烨宸薄唇使坏上扬,忽然站起身,浴桶高度达到他腰身。薛玉凝见他精壮赤膊,脸颊羞得血红,依他的话钻进了被褥里。 薛玉凝声音隔着被褥传出:“你已经这样大的人了,赤身露体的,不害羞么?” 薛玉凝笑的乐呵,又探出脑袋,水汪汪的眼眸将他细细打量,道:“看你的身子也成福气了,很好看啊?” 她撅嘴,哑口无言。只见他将身子烘干,又走到青烟缭绕的香炉前,将那香气往身上扇去。动作实在娴熟又美观。 凌烨宸将身上绷带取下,露出了背上、胸前的伤疤,他不答反问道:“你记得朕身上的味道?喜欢么。” 他轻笑,“想不出话反驳,就默认好了。”凌烨宸几步走到他那方榻前,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他理所当然反问道:“不然呢?” 他把她抱在怀里,责道:“你说话不算说。方才你说又脏又臭不能并榻而眠,现下朕重新沐浴了,又香又干净,当然便要在这里躺下了。” 他点头:“小聪明也是聪明。别捶了,再捶你可要守寡了。” 她翻来覆去,竟毫无睡意,突然起身,撩开帐子,喝道:“凌烨宸,去把你的衣衫穿上。” 薛玉凝心烦气躁,又丢了罗帐躺下。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帐 见他睡熟了,她才重重吐了口气,眼睛有些酸胀,睡意慢慢袭来。 窗户被雷声震得哐当作响。大颗雨珠啪啪击在窗棂上。房内被闪电照的忽明忽暗,好不骇人。 入耳的皆是雷声雨声,他却毫无反应。她欲哭无泪,他怎么睡得雷打不动? 她连着被子一点点向他缩去,不觉间已经过了两榻边界,到了他的疆界。她暗暗的道:干脆我大哭一场,每每哭声盖过了雷雨声,就不那么害怕了。 ——————————————————————————————————————————————————— 。 他的手臂有力环住她腰间,竟似钢铁一般坚固。耳边传来他低低沉沉、略带魅惑的嗓音:“你瞧,方才还大义凛然的赶朕走,现在却又爬上朕的床,凝儿,你这般忽冷忽热,真是让朕猜不透。” 她手抓住他大掌,才知原来他手掌出了薄汗。她蹭的转身面向他,只见他正坏心的抿着唇,笑的邪佞、可恨又奸诈。 借着微弱烛光看去,他琥珀双眸满是得意神色,俊雅的脸容竟多了几分柔情,只听他淡淡道:“这叫做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既然上了朕的床,来了朕的领域,那么你就是朕的人,今晚就不能走了。” 她猛的摇摇头,小声道:“我只在你怀里躲一会儿,雷雨停下,我就走啦。” 因他脸容俊俏又魅惑,跟他离这么近,让她一时没了主意,目光闪躲,慌乱语无伦次道:“你要是不愿意,那我走好了,我躲在床底下也是一样的。” 她两脚踢腾,忽然便无意间踹去了他胯下,凌烨宸疼的闷哼一声,摇头无奈轻笑,放开了她。他却暗暗料想,雨势甚为极猛,她在床下也待不了多久,便又会吓得哭鼻子找他讨救。 她一怔,‘呀’的一声,骨气全没了踪影,转身一头扎进被子里去了,哪里还管顾他有没有穿衣服,下意识的头枕在凌烨宸颈窝当中,身体蜷缩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脖子。 薛玉凝闻言鼻尖一酸,泪涌进了眼眶,瘪瘪嘴看着他。“你真的不管我啊?” 凌烨宸突然好心提醒道:“床底下又是耗子、毒蛇,又是蜘蛛、蜈蚣的,它们也都是极怕雷雨天,正好跟凝儿做个伴。朕也不会担心凝儿会孤单。” 见凌烨宸肆意的枕着手臂,冷冷凝着她,她忽觉心里酸涩,低声啜泣了起来。未有细想,爬上床,掀开他被子又钻了进去,坐在他跟前哭了起来。泪一滴一滴落在他心口。她时而抓起他的被褥擦一把鼻涕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