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不出来,老子就伸进去一个个把你们抓出来摔死!”
薪薪多次高潮迭起,她虚弱地躺着双腿大开。
她觉得男人说的对,干嘛这么磨着她…
她是妈妈…它们怎么这么不听话…总是故意往里缩…
她腻乎乎的求着身体里的子嗣们:“宝宝们,你们出来好不好?妈妈好难受,妈妈好累…”
“我想睡觉…宝宝们快出来…”
不知道是男人的狠话有用,还是薪薪软软的请求奏效,体内的虫卵突然很听话地一点一点往外挤动,过多的虫卵挤压到薪薪的嫩红软肉
深处不停的强烈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小嘴轻喘不停,还温柔地哄着子嗣们:“宝宝们好乖,快出来…啊!慢点,一个一个出来…”
虫卵乖顺地听妈妈的话,一个个顶开层层软肉,抵在穴口,等待妈妈的敏感收缩借着力挤出体外,跌落在地上,被男人们毫无感情地一脚踢开。
妈妈小穴最后的收缩吸吮,是妈妈给它们的第一个吻。
它们挣脱坚韧的卵壳,用模糊不清的虫眼去寻找妈妈,拖着幼态虫形想去触碰妈妈。
却只能无能地仰头看着名义上的父亲们抱着它们虚弱的妈妈哄着,亲吻着。
(18)
王嗣们只能在妈妈的身边长大,因为他们会继承父亲的王夫身份,体内有着妈妈的一半血液,自然而然就比他们的父亲更加强大,强烈的血缘关系更加适合爱小虫母。
王嗣长大的速度很快,短短几日便能化作小孩子样子贴近薪薪。
借着自己的稚嫩面容和她撒娇,争宠似的妄图霸占她最柔软的怀抱。
但妈妈太虚弱娇小,力气小小的,根本抱不起来他们,只能被他们紧紧抱着。
王嗣们缠着她,紧紧抱着生育自己的小妈妈。
他们还未彻底成长,无法抵抗父亲们的威压愤怒,但哪怕被父亲们看见吃醋暴怒虐打,也要缠着妈妈撒娇装可怜。
王嗣们长相各异,但基本可以确定是“狗狗”和“领主”的孩子,两人虽然不喜欢子嗣,但却依然高兴自己的王夫身份终于定了下来,他们天天在其他王夫面前炫耀,但却没有一丝父亲的关怀。
他们恶心又嫉妒自己的子嗣,若不是法则规定,他们早就下手将王嗣都杀光。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父子,实则是最残酷的竞争者。
王嗣的诞生意味着他们长大后将会成为王夫位置最有力的竞争者,他们永远会优先选择自己的父亲作为敌人。
弑父,是他们得到妈妈的唯一方式。
王嗣们在古老的虫族传承中,就知道妈妈是他们的小虫母宝宝,是他们的漂亮老婆。
他们会杀死父亲,继承他的王夫身份。
这样妈妈就会爱他们,为他们生下新的王嗣们。
(19)
王嗣们虽然互相厌恶,但还在保持着表面上的兄友弟恭。
唯独对一只虫,集体性地表达了强烈的厌恶。
只要提起他,每个王嗣都要紧咬着牙,恨不得杀了他。
那就是被妈妈异常温柔爱护的“霾”。
他的名字是妈妈亲自赐下的,这本该属于他们的无上荣耀却被这只半残的废物虫子夺走了。
“霾”是第一个出生的王嗣,看硬甲颜色也和他们不像是一个父亲。
那令人厌烦的银灰色虫躯,和虚伪做作的样子像极了小虫母的亚父。
但亚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一出生就被扔在地上摔断了虫肢,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地方?
早点死了才好,亚父默认纵容着。
出生的那日,王嗣们会优先吞噬劣种的兄弟,他们蜂拥而上妄图吃到很多,才能发育的更快更强大,让妈妈的视线能多在他们身上停留一秒。
——却被妈妈打断了。
薪薪轻轻一挥手,就将覆压在上面的王嗣们推开。
将破败的银灰色虫躯抱起,低头看着他微弱的呼吸和不断轻抖的虫肢,刚刚生育的小妈妈看不得王嗣兄弟厮杀的样子,伤心地流下来眼泪。
男人们看她紧咬着唇,无声地流着泪,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上去哄她。
“宝宝,怎么了?怎么哭了?”
薪薪双眼满是泪水,几乎要哭得昏过去,小嘴说话都说不连贯:“它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
男人们瞥了眼她手里半死不活的王嗣,心里不约而同地觉得厌恶,却还是扬起温柔的笑容说:“怎么会?王嗣生命力很强的。宝宝不用担心,将它给老公,老公帮你照顾它。”
他们善意地伸出手,但眼中是毫不掩藏的嫉恨。
善妒的男人们不会照顾,只会将它扔给王嗣们,让他们兄弟残杀。
薪薪哭着闹着,谁都不肯给,怕它活不下来,将它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这种细致的照顾让男人们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能厌恶嫉恨,勉强维持着王夫的姿态。
薪薪很爱它特别的银灰色的硬甲,上面的花纹像是白雾,于是给它取了个名字:“霾”
他是唯一一个在妈妈膝下长大的孩子,就算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恢复力,他也没机会回到王嗣应有的强大姿态。
半坡的脚成了他祈求妈妈怜爱心疼的工具。
薪薪也最心疼他,没有哪个妈妈能忍心看自己的孩子这么可怜。
小虫母的爱渐渐偏移,再也没有平分在每个人身上。
他们怨毒着,嫉恨着,那个夺走小虫母关注的贱种。
恨妈妈不再如以前那样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