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向她,那些双注视的眼睛让她所有的委屈和孤独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胸腔。
男人们的目光看向她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
“宝宝怎么不穿鞋?”
这句话让她紧绷的弦断了,她哽咽着跌撞扑过去,脚步虚软几乎要跌倒,投向她潜意识里认定的安全港湾。
“抱…”破碎的音节混合着泪水:“抱抱我…我好害怕…”
被她扑进怀里的男人温柔安抚着她,摸着她毛茸茸的头,眼中划过一丝满足。
“宝宝怎么哭啦?做噩梦了?”男人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温热大手揉着她冰凉的小脚,也有人上前帮她抹着眼泪。
薪薪抽泣着摇头:“不是…”
男人们的目光停留在她紧抓着男人衣服的小手上。
有人抬眼看着男人,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亲了亲薪薪的头顶,得意地笑看他们。
看,薪薪最害怕的时候,选择的人是我。
亚父沉下目光,不去在乎男人的挑衅,他伸手摸着薪薪的头温和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睡不着?”
薪薪娇小的身体陷在男人怀里可怜兮兮的点头。
她捏着手指强忍着哭意,责怪他们:“我哭了好久,都不见你们来,你们不管我了…呜呜…我不是虫母吗…”
她几乎哭晕过去,男人大掌帮她顺着气,哄她呼吸。
“没有不管宝宝,我们在工作。”说完怕她不信,还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薪薪看不懂,感觉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
薪薪还是觉得委屈,她埋着小脸不想说话,眼睛里又聚集着泪水。
都在工作…她哭的那么伤心都不来找她…
还没掉出眼眶的泪水被男人们舔掉,一个个都靠近跪下来哄她。
“宝宝不哭了,小脸都红了。”
“我们爱宝宝,只是没听见,听见了一定会过去的,宝宝原谅老公好不好?”
“穿这么少,冷不冷呀?”
他们说一句就亲她小脸蛋一口,有的还一起亲,故意亲的很用力,挤得她两边的脸肉嘟起可爱的弧度。
她慢慢不哭了,男人们说还要工作,让她从怀里下去,她慌忙地摇着头不肯。
男人们见她这样状似无奈地轻笑:“哦哦好,听宝宝的,太晚了,回去睡觉好不好?老公们和你一起回去?”
薪薪连连点头,被高大的男人轻松抱起,周围跟着一群男人,他们缓慢穿过花廊,影子在月光下倾斜,将薪薪的影子彻底遮住。
他们其实从薪薪哭的那一瞬间就感知到了,她恐惧惊慌的精神状态早已通过虫族精神网发出急需保护的信号。
他们一直等待着,等待着宝宝自己从柔软的床上跑向他们。
看她可怜哭着像只落水的幼鸟。
将她攥紧在手心。
他们无法否认,那一刻,他们感到了某种缓和,始终焦躁渴望占据更多的野兽,因为她全然依赖的弱小姿态,而暂时被抚平了毛躁,满意的发出咕噜声。
看,她终究是离不开的。
还要求着他们抱着她,回到囚禁她一生的巢穴中。
但永不餍足的欲望在他们的眼底蔓延。
他们将薪薪轻放回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就要走,薪薪吓得立刻弹起紧抓住男人的衣袖。
刚被哄好的她又崩溃大声哭着:“不要!不要走!!”
男人们终于等到这一刻,薪薪求他们的一瞬间。
他们装作苦恼地脱掉自己的外衣,膝盖抵在床边靠近她,诱哄着:“宝宝,可是老公们太忙了。”
“有个办法,能让我们不离开,一直陪在你身边。”
薪薪微张着嘴,颤抖着手去碰他们:“什么办法?”
她看不清男人们掩藏在黑暗中的脸,只能靠摸他们的手才能在这一刻安心。
“宝宝是小虫母,我们是你的王夫,只要宝宝乖乖的张开腿,让老公们射进去,那么这整晚,老公们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抱着你,亲着你,我们都不会睡觉,一直保护你。”
“好吗?宝宝?”
薪薪一直被教导着如何做小虫母,她身下的小穴经常被男人们亲吻调情流出水,早已习惯了在男人们身下张开腿。
她点点头,乖乖地张开腿,露出湿润红嫩的小穴,还用细腿勾住一个男人的腿,怕他走了。
她的乖巧点头是意料之中的,男人们还是无比满足,将衣服脱掉,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
小虫母被男人包围着,亲吻着。
有人捧住她的小脸细致亲吻轻咬她红润的耳垂,有人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肆意搅动,划过她小珍珠般的牙齿,吮着唇珠与小舌纠缠发出黏腻水声
男人的头深埋在颈间粗重的呼吸,手掌揉摸着白嫩的乳肉,用舌尖拨动着红珠子,将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抓在手里摩挲,一路下滑亲吻她将要孕育子嗣的小腹,隔着肤肉和里面幼嫩的小子宫亲吻。
细嫩的双腿打开被亚父抓着,他是被神谕选定要第一个给小虫母破处的人,今夜所有王夫都要插进去射精,让她的小子宫自己选择孕育谁的孩子。
亚父的意义,要教导小虫母,更要帮她度过初次的难关。
小虫母的穴口被炙热的阴茎缓缓抵住,突然的烫热让她瞬间从被男人亲吻的沉浸里醒来,她连忙去看。
她的亚父带着一丝审视,用湿润的前端抵在她娇嫩的阴蒂上轻柔的摩擦,仿佛在安抚挑逗,他低下身体闻了闻她的穴口。
他如愿地闻到了小虫母淡淡的发情成熟期的信号。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口,引得不由自主收缩。
亚父轻笑,轻轻抚摸着。
“宝宝,我会慢慢的插进去,小穴轻点夹好吗?”
他把自己的银白色长发塞进薪薪的手中。
“疼了的话就扯,舒服了就像玩骑马游戏的时候一样叫出声好吗?”
薪薪小手抓着一大把发丝,害羞地侧过小脸,但是眼睛情不自禁地想看。
亚父的阴茎粗长微上弯,抵在穴口缓慢的顶进,撑开一层层软肉,借着湿润爱液一步一步顶进深处,触碰一层薄膜。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响,抬眼看被插到深处轻抖着身子薪薪,大掌抓紧她的细腰腰身猛地一沉。
巨大的阴茎顶破她最后的防线,强烈的插入快感让小虫母发出一声呻吟。
她抖着身子,娇小的身躯被男人抓在手里,仰着脖颈不停地喘息,小腿也开始不停的乱蹬。
淡粉的爱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下,其中的信息素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恨不得舔掉,腿肉被“狗狗”的大舌舔过卷入口中。
亚父按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极重的力道,将她撞得几乎飞起,粗长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带着将她彻底占有的决心。
小虫母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里不停的颤抖着,她抓着银白色的发丝胡乱扯着,小嘴里腻乎乎的呻吟着:“嗯…啊…亚父…”
“宝宝在骑马,好玩吗?”
“好懒的宝宝,在躺着骑马。”
亚父享受着头皮被扯疼的滋味,俯下身用力推开亲吻她的脸的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瞳凝视着她,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落下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深吻。
身下在她湿软温热的穴里律动,将他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射进被操开的子宫里,过量的精液仿佛要将她的小子宫彻底填满。
被烫到的薪薪不停地挣扎着,却被亚父强硬地控制着射得更深。
她张着嘴喘息,身体不停的痉挛颤抖。
初次破处的强烈刺激让她昏了过去,即使在昏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分泌着求欢的信号,若不是她出生时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就被操晕过去了。
亚父退出自己的物件,面无表情地被迫让开位置。
这是规定,亚父完成破处,其他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他走到床边抚摸着薪薪的小脸,看自己的头发还在她的手心轻笑一声,细致的吻着她,想将她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