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顾长青拍桌,引来张文瑾一阵哆嗦,赶紧低头赔罪。 确实,那壮汉何止是有肉,简直是太有肉了好吗?!张文瑾无语。 比起瘦猴,确实圆润的身材更好一点。但实际上,这两种都不是顾长青的喜好。 “姐,你的喜好真是……特别啊。”张文瑾委婉地感叹,心里嘀咕,一般不是男人喜欢结实的女人吗,怎么到她这里反过来了? 流芒国和山海国两个国家中的女人和男人,在身材上的差异,不仅受到生理因素的影响,也受到审美的影响。 而山海国人,都更矮小粗壮,尤其是女人。说起审美,‘女尊世界’的人,居然对女人和男人,实行了两套审美。女人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却喜欢柔弱瘦小的。这点对顾长青来说简直匪夷所思。明明‘女尊世界’的人更容易锻炼出发达的肌肉,却因为审美,壮硕的女人比比皆是,壮硕的男人几乎绝迹。所谓的‘丰腴’型男子,身上的也大多是脂肪,而不是肌肉。 不过张文瑾决定,不要尝试理解,就顺着神国大人的心思办事就好,“姐你看,哪天方便?是把人直接带上门?还是?” 那是要怎样??!张文瑾在心里大喊。 顾长青问:“我不想招孟素真来矿厂,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让她自愿把自己正夫拿来给我享用。不是享用几次,而是要长期?” “典夫?”顾长青第一次听说。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 “那我记录一下你的样子。如果有对你印象不错的,我就带来见你。”说着,顾长青操作智脑,扫描了一下张文瑾的外貌。 顾长青有点莫名其妙,这就真好了?看来,自己在女尊世界也算工作了近十年,有时仍然搞不懂当地土着的想法。 已经自动想象成小郎君了吗?也有可能是大郎君哦,顾长青觉得好笑。 “你殷勤点,好好哄,再花点小钱,四处转转。大概率都能弄上床。”看对方还是不放心,顾长青觉得好笑,“那这样,到时候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可以来问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顾长青开心地举杯同饮。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 最终,孟若婡还是说服了女儿收下那些铜钱。父女俩又说了些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回家的路上,孟若婡的脚步沉重,心头压抑的担忧如乌云般笼罩。 他万万没想到,孟素真竟然会将他当作取悦他人的玩物,企图用他的身体来讨好一位名叫张大人的权贵,好像是县令的什么亲戚。 孟素真因此遭到了一顿痛打,然而这并未阻止她继续向张大人索取赏钱。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孟若婡。” 孟若婡闻声 当看清顾长青的面容时,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米袋滑落,捂嘴颤抖,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直接转身逃跑了,连他刚刚辛苦讲价得来的米袋都忘记了。 然而,看着孟若婡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青表示这跟自己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她一把拉住孟若婡的胳膊,语气中带着疑惑:“至于看见我这么害怕吗?我是能吃人?连米袋都不要了?” 这拙劣的谎言,顾长青会信才有鬼呢。 孟若婡终于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质问:“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你个混蛋,已经晚了!” 孟若婡终于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顾长青仔细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孟若婡,相比流芒国,虽然女尊世界的土着寿命较短,但28岁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他的脸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更瘦更黑了些,那双曾经天真又朝气的眼睛如今充斥了疲惫和沧桑。 “长……长青,不可以的。”这动作显然超出了山海国女男之间的界限,孟若婡颤抖地说出拒绝的理由,“我已经……嫁人了,身子早就不是处了。”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顾长青心中得意。她凝视对方,只看得孟若婡面红耳赤:“我不在意这些。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再好好疼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面对这张回忆过无数次的绝色脸庞、和那双快要溺死人的双眸,孟若婡的心肝都酥了,哪里忍心打下去。他最终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理感叹,怨了这个负心女这么多年,结果临了,她要自己时,他依旧是无法拒绝。 她附身吻住孟若婡,趁着他惊慌的一瞬,将灵活的舌头深入,在孟若婡的口腔内追逐缠绵,用舌尖轻刮他的上下牙膛。 顾长青隔着衣服找到了他敏感的乳头,反复拨弄起来。 趁着孟若婡沉溺情事,顾长青一把将孟若婡粗糙的上衣扯开,一对壮硕的男乳便露了出来。很快,她就在胸的边缘处,找到了那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胸前的凉意让孟若婡从情欲中惊醒,连忙捂住胸口:“啊!长青不要!万一有人过来被看见怎么办!” 孟若婡恳求:“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我怕。”虽然此时小巷里没人,但到底是在外面,又是白天,露出身体对于孟若婡而言依旧太可怕了。 顾长青在刚刚亲吻时,就重新施展【隐匿】,因为孟若婡和她接触,也成功纳入技能范围。所以,就算真有路人,在小巷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 “因为奶过孩子,所以就会变大一些。”听见顾长青的话,难堪和自卑涌上孟若婡的心头,尝试用手遮挡,“这种生过孩子的身子……有点恶心吧。” 然而,等听到说山海国的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他突然笑了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呵呵,真是可爱。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自己才刚爽一会!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啊~~嗯啊~~~这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长……长青……啊……”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长青心里有他!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你就是纯属瞎想。”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取名‘婡’后没几年,家里就有后了。”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 当然顾长青也不是不理解孟若婡的苦衷。她好歹也在女尊世界工作多年,多多少少知道,这边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撑腰,活的会有多惨。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孟若婡点头应是。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射……射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孟若婡心若擂鼓: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 ……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 “真……真的?神国男人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孟若婡眉头一皱,“我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哄骗我。” “记录?分享?”孟若婡困惑。 孟若婡惊奇地看着那映在车厢内壁上地画面,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三个女人。 “天啊,那是在做什么……”孟若婡惊叹。 “玩屁股?好脏,好奇怪……”孟若婡害羞不敢看那男优的腿间。 听了这话,孟若婡只好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 而且……长青怕自己适应不了,没记录成影像,还把车婆子的记忆消除了,已经很照顾自己了。 自己不能太任性了,要趁着长青还对自己有兴趣,赶紧怀上女儿,抓住女人的心。 “太好了,我就知道若婡最懂事。”顾长青热情地亲吻怀里的男人。 看孟素真走的歪歪扭扭,友人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 摊主见客人上门热情招呼,孟素真出钱要了两碗馄饨,一屁股坐了下来。 馄饨上了桌,但孟素真却不急着吃,一脸便秘的神色:“妹子啊,你有听说过,这神国人,能通过头发……使什么神术吗?比如诅咒什么的?” “头发?没听过……嗨!我哪懂这些。孟姐,你怎么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孟素真的表情格外严肃,搞得对面的友人无语了:“姐,有啥事啊你就说吧?咱俩这交情,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这边孟素真听到友人的保证,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出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点口齿不清。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子似的才是正夫。”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感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慰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出身的正夫,反正长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出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姐了!” “怎么回事?” “啊?!!”友人震惊,原来口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子?”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姐!姐你冷静!”友人赶紧安抚,“虽然不知道神国大人要做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子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种身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过奖过奖,姐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妹子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口把最后的馄饨倒入口中。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 这人就是孟若婡。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 自从自己怀了孕,看见些吃食,想着是孩子需要吃,便不似以往那样节省。这不,早上有点馋馄饨了,就来门口的摊子这,想吃一碗解馋。 孟若婡久久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相: 长青还故意瞒着自己? 天啊……为……为什么要骗他? 泪水一滴滴落在馄饨汤里,一并混浊。 孟若婡坐馄饨摊默默地哭了很久。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