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看着眼前孟若婡的淫荡模样,也来了兴致。正打算解开衣带,就地办事,却突然停下来了。 呵呵,怎么可能。 也是,顾长青出来是为了救姜贝莱的,带的都是野外行动的工具,谁能想到中途还会跟人来一发? 那么问题来了,她和女尊世界的男人搞完,会怀孕吗?会的话是谁怀孕? 但有一点她非常确定,再有兴致,她也不敢冒哪怕一丁点怀孕的风险! 流芒国将超凡者和普通人放入一个战力评级系统,从f-sss级: e级:其中拥有超凡天赋的人,如果经过专业的体能和战斗训练,则可以迈入e级。甚至一些顶尖的运动员,也能摸到这一级的边缘。 d级:这是顾长青经过不懈努力,才终于达到的等级。能升到这一级的人,说万里挑一不为过,国内平均每个城市能达到这个程度的不过30~40人。 再往后,还有更高等级的超凡者,升级难度也愈发提高。 低等级的超凡者,都是趁着自己年轻狠命训练,希望能在自己体质巅峰时期尽快升级,否则等到年纪大点,就更不可能了。 自己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犯错!顾长青心想。 “来,你蹲下。” “衣服不准拉,就这么敞着。腿分开蹲,让我能看你鸡巴。”顾长青见孟若婡腿分的不够开,踢了下他的脚,“分开大点,分不开我可让你跪这里了。” “是吗?我看你爽的很,对你这种骚货就得这样。”顾长青一边说,一边用脚尖轻轻碾了碾下孟若婡挺的高高的阴茎,对方打了个颤,看上去还真是爽的不行。 顾长青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拍了下孟若婡的脸颊,说道:“行了,别骚了,来给我解下腰带。” 因为孟若婡已经蹲下,即使努力保持身子直挺,脸也将将到顾长青的腰。所以等顾长青脱下裤子后,孟若婡眼前直面的,就是她的阴户。 孟若婡感觉到自己的后脑被按住,他的整个脸被按到顾长青的阴部,从上方传来一声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上方的顾长青显然不是很满意孟若婡生涩的表现。但她也明白,要求处男口活出众是没什么道理的,也就耐着兴子教了起来: “看到这个突起的地方了吗?这叫阴蒂。对,舔这里。要把女人伺候好,关键就是要把阴蒂伺候好。” “再往下一些就是阴道,呵呵,等以后有机会正式办了你,这可就是让你舒服的地方。” “唉?你伸进去就不知道动一下啊,怎么这么蠢!” ……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顾长青嫌弃,倒真的进步神速。没多一会,竟真让顾长青得了趣,下身的爱液越发汹涌。按住孟若婡头的手也越发用力,直至扯乱了他的发髻,手指揉进了发根。 孟若婡的嘴巴舌头早就酸疼的厉害,可每当听到上方传来喘息声,他又强打精神,拼命舔吸起来,甚至将顾长青流出的爱液也悉数吸走吞下。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掉时,顾长青终于在他的唇舌间达到了高潮,下身处痉挛着,放开了对他的束缚。 等缓过神来,低头一看,腿间一片白浊——他竟在不知什么时候,射的一塌糊涂。 孟若婡脑海中闪过被糟蹋到高潮时的柳芳倌,羞耻、懊悔,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贝莱姐,我哥哥真的会没事吗?” “贝莱姐,你跟顾大侠,真的只是朋友??” “真的真的真的!!!我叫你姐成不?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姜贝莱被烦的不行,心说这小姑娘是真有精力! “若华妹妹啊……我不会武功,不是很懂这些,你还是等下直接问你的‘顾大侠’吧。”少女别想了,她肯定不会答 “哦……也是啊。”孟若华讪讪的回道,没了声响。 “贝莱姐,我告诉你,我自小就想当大侠。就像顾大侠这样,武功高强,行侠仗义。然后我看到像拜月教这样的败类就……” --------------------------------------------------------------------------------------------------------------------------------------------------------------------- “不起来吗?还回味呢?”她一边调侃着,一边捡起孟若婡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随后满意地提起裤子,重新扎好腰带。 这下孟若婡有了反应,挣扎地坐起身来,一把抢过顾长青手里的布料,自己拼命擦起来,一边擦一边无声地哭着,泪珠一颗颗滑落在冰凉石地上。 “不用你管!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娘提亲?”孟若婡刚开口还算强硬,后面气势又弱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穿起衣服。 “你根本就不打算娶我!”孟若婡吼道,脸上还挂着泪水,“混蛋……等我回去就告诉让我娘,我娘不会放过你的!我娘在江湖上可认识不少人,你跑不掉的!” 确实如她所说,孟若婡根本不敢,只能无能狂怒:“你们女人没个好东西!就知道糟蹋好人家的男孩子。我……我才不是荡夫……”然后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她上前把孟若婡搂到怀里,耐着性子柔声安慰:“哎呦呦,快别哭了。” 看有戏,顾长青顺杆儿上:“这可不能怪我,我本来真的打算只看看,谁知道你衣服下面这么勾人啊?搁谁看了都把持不住的。” “是是是,只给我看。”看孟若婡态度有软化,她继续说道,“最后我不也为了你忍住了吗?只尝了你的嘴,没用你底下的物件。”其实是因为自己没带避孕物品,不过这不需要也不能让孟若婡知道,女性生育在这个女尊世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再说,就算用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守宫砂?那是什么?顾长青疑惑。 孟浪的动作对刚刚高潮过的孟若婡仍太过刺激,他忍不住嘤咛一声,接着羞红了脸,挥开顾长青的咸猪手,气愤地说:“别以为假装不知道,就能乱摸我!” 但为了不露馅,她没有细问,暗自打算回基地和同事们打听一下。 这套说辞固然不合礼数,但也确实唬住了没什么情感经验的孟若婡。他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他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待字闺中的纯情男孩儿,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的滋味。更何况,还是跟自己喜欢的女子,这滋味愈发销魂蚀骨。 “羞死人了,说这种话……”但孟若婡终究羞答答地点头,答应了下来。还继续扭扭捏捏要求道:“但你总要来提亲的,我可是好人家的男孩子,只跟妻主做这些事的。人家……也是因为想跟你成亲才允许你碰的……” 终于听到顾长青嘴里说到提亲,还担心自己的名节,孟若婡简直心花怒放,早就把顾长青前面的恶行选择性忘记了。心里甜滋滋的,面上还假装矜持地答应道:“嗯。都依你的。” “要依我看啊,这事还有转机。这样,等回去,我和你娘一起登门去孟家好好道歉。”叶无双劝说着坐在身前的柳芳倌。 “追根究底,是当时那情况太危急了!” “说不定砍断绳桥还是最明智的做法了,万一真的冲到了这边,不就全军覆没了吗?” 柳芳倌低着头没有说话,只叶无双嘴上不停,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说服柳芳倌,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柳芳倌擦了擦眼泪,向后靠在叶无双的胸膛上。这亲密的动作让叶无双立即身形僵硬。别看两人是表姐弟,又两情相悦,但至今并未又越礼的行为。倒不是她自己没想法,这么娇俏的表弟心悦自己,哪个女人扛得住。但表弟家教好,坚持要在成亲后再行周公之礼,她肯定要尊重对方。 “如果什么?” “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你的!”叶无双着急地反驳,“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等我回去,就跟舅妈提亲。别怕那些爱嚼舌根的长舌夫们,等我们成亲了,我带你去南边,离开这小小的坤城。南边气候温暖舒适,鲲山景色秀丽,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对,我还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傲京,那可是天子脚下,盛世繁华。呵……我也没真的见过,都是听师姐们说的。或许现在还不如姑姑家生活悠闲富裕,但你相信表姐,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姜贝莱被孟若华彻底烦死前,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救星顾长青。同行的还有被救回的孟若婡,孟若华开心地叫着哥哥,没有继续烦她了。 她回想上辈子读古代话本,有不少女子落难被年轻侠士搭救的情节。心里八卦兮兮地想,这换到女尊世界里不也一样?纯情的年轻男孩儿被美女侠士搭救,估计已经想以身相许了吧。哎呀呀,可惜,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瞧瞧,顾长青根本没看他,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四人汇合后,后面的事情都挺顺利,再没碰上什么幺蛾子。 看姜贝莱和顾长青两人没有马匹,孟若华提出借对方一匹,自己和哥哥可以先共骑一匹,被顾长青拿其它理由搪塞过去了。孟若华没有放弃,提出登门致谢,被顾长青拒绝后,又想邀请两人去坤城做客的,然而再次失败了。 “不用谢,这趟波折,我也不是没有好处。”顾长青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孟若婡,这话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意思。孟若婡听的脸一红,心虚地看向远处的风景。 顾长青偷偷叹了口气,不想跟小孩子理论:“你快别搞笑了,这次还没吸取教训呢?拜月教这事你不要管了,赶紧回家,让你妈……让你娘亲好好给你补补课,了解一下江湖险恶。” 旁边的姜贝莱瞧着热闹,心里佩服起孟若华的胡搅蛮缠。这拜师还没成功呢,师傅已经叫起来了。 “别别别!我听还不成嘛……”孟若华这才乖乖上马,出发前还喋喋不休,“师傅说好了,你要记得来看我哈!” “谁是你师傅!快滚!”顾长青嫌弃地说。孟若华哈哈笑着,终于回身纵马。 孟若婡羞怯地摆手回应,然后也纵马跑了起来,加入了妹妹回家的步调。 “你看错了。”顾长青故意不解释,迈步向临时安全区走去。 两人说笑着,渐渐走远。 数日后,傍晚时分,威远镖局。 他和妹妹到家时,家里人都急得团团转了。本来就担心的不得了,听完他们讲完这几天的遭遇,更是后怕。待两人吃了顿饱饭安顿一晚后,父母的怒气就彻底爆发了。 “哦,之前你每天练武不嫌累,抄个《男德》,这才几天就嫌累!”王氏讽刺道,“你有本事带你妹妹出去胡作非为,就得有本事认罚!”他人到中年,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孟若婡经常可惜自己长的更像娘亲,没随到爹爹的好样貌。 “还好意思给自己找理由!若华年纪小,你可是个当哥哥的!不知道劝阻,还跟着胡闹!你个男孩子家,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惹事。幸亏这次回来守宫砂还在,不顾全自己名节,也得为咱们家考虑吧!咱家可就你妹妹这一颗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娘怎么办?咱家镖局以后交给谁!?”他越讲越气,干脆抄起鸡毛掸子,冲孟若婡的小腿打去。王氏本来每日都坚持清理胡须,这两天因为生气,胡 “哎呦!疼!”孟若婡眼里闪着泪花,却没敢躲。他知道如果躲,爹爹会更生气,“爹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孟若婡觉得奇怪:“这……能成吗?万一芳倌和无双姐说出去,不就……露馅了?” “这……什么意思啊?” 无双姐真的跟柳芳倌私奔了?孟若婡震惊。 “是……爹爹。”他嘴上应着,心里嘀咕,哼,已经有人喜欢自己了。 孟若婡心说,就算登门,也是为了他,才不是为了妹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哥!开开门。” 孟若婡:“你怎么过来了?让娘和爹看见,又要罚我了。” 孟若婡打开一闻,是几个包子。他抄了一晚的书,此时饿的不行,立刻狼吞虎咽了起来。 随即一脸兴奋,神神秘秘地说:“哥,我刚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你吃,我详细给你说。” 兄妹俩一合计,愈发觉得猜的没错,两人心里对顾长青是又敬仰又感激。 姜贝莱是在基地的食堂,偶遇了消失了几天的顾长青。 她跟顾长青打了声招呼,问起她的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和上次拜月教的事情有关。 “不过清理的不够干净……”顾长青皱了皱她好看的眉毛,说道,“调查下来,落月山只是拜月教的一个分部,抓到的最肥的‘老鼠’也只是个护法,教主藏在别的地方。而且,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教徒跑了,好像是因为那晚献祭被搞砸后,怕被护法开罪。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已经有后续的计划了。” 超凡力量调查,一直是异世界探索队工作的重中之重。到发现‘脂人’前,探索队没有发现女尊世界的任何超凡迹象。 “重视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涉及超凡力量。但不是召唤怪物这么简单……”顾长青说,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再多的细节我还不能透露。别急,等我们后面的任务结束后,我再告诉你详情。” “问玉姐居然能变成只有拇指大小?天啊太可爱……哦不我是说太神奇了!”姜贝莱听的津津有味,感叹道,“可惜,问玉姐这么厉害,要是……长青你的师傅是她就好了。” 事实上因为超凡者的工作,普遍不在基地内,姜贝莱目前只跟顾长青这个超凡者算的上熟识,毕竟两人都是刚来这边工作的新人。探索队人数并不多,超凡者更是稀少。在顾长青来之前,仅有三名:柯问玉、丁达,以及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副队长。 “他也是b级?!”姜贝莱惊讶地瞪大眼睛,“两人居然同级,真是看不出来……” 姜贝莱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人在基地时永远穿的非常清凉,给众人发了不少视觉福利。 这样子实在是风骚,惹得姜贝莱瞟了好几眼,直到被一声冷哼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丁达发现了她 偷看被抓包,姜贝莱的脸瞬间涨红。她刚想道歉,丁达就消失在视野中了。临消失前看着她的表情仿佛看一只虫子,充满不屑。这可把姜贝莱气坏了:虽然自己不应该偷看,但你整天穿的骚里骚气,可不就会引得人看吗?凭什么这个态度对她呀! “话说回来……”她瞅了眼顾长青,好奇地问道,“长青你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啊?我只知道你很能打……”可是身体强壮好像是超凡者的标配,说不上是超凡能力。 经过顾长青的介绍,姜贝莱了解到,原来任何超凡能力的学习都需要通过技能切片学习,没有切片,即使有会这个技能超凡者愿意教你也无法学会。而技能切片的需要工分兑换。所以工分就像是超凡者内部一种特殊的货币。 这时,一阵笑声从背后传来:“哈哈,丁达,你这做师傅的也太抠了,长青都开始做任务了,身上傍身的技能,居然只有一个【体力恢复】!这跟多带点干粮出发有什么区别?笑死我了~” “晚上好啊,姑娘们!”柯问玉笑眯眯的,眼睛像两道弯月。 顾长青似乎想帮师傅挽个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柯问玉打断了:“我记得丁达擅长的能力是【隐身】对吧。这样!我直接送你个【隐匿】,信我,这个更好~。” “去你的~”柯问玉亲昵地推了下顾长青,“放心收,这点分对我不算什么。”她抬高下巴瞟了眼站在一旁尴尬的丁达,继续说道,“虽然也是b级,可这男人做事,总难免有些不大气的地方。长青你就多体谅体谅你师傅吧。好在都一个队的,还有我呢,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让姜贝莱不知所措。她刚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柯问玉对丁达的恶意,这下坐实了猜测。而旁边的顾长青,在收了礼物后,似乎再没了想维护师傅的意图。 还有我在呢!姜贝莱心里吐槽。刚升起了的对丁达的同情心瞬间飘散了不少。甚至,看着丁达被柯问玉当众玩弄,自己的内心中隐隐有种陌生的快意。 姜贝莱震惊于柯问玉说语的直接程度,还可以这样? “唉?原来只是开玩笑的,亏我刚想答应的呢。”顾长青说是这样说,语气却平静的很。 丁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身体随着内裤绳被拉扯的频率颤动:“也……也不是不行……” “哈哈……怎么可能……当真。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离开一下,你们慢慢聊。”扯了个明显是借口的谎后,丁达瞬移离开了食堂。 “问玉姐你也有责任,整天拿我当py的一环。”顾长青轻轻翻了个白眼。 柯问玉的母亲名叫柯月山,就是探索队的队长,虽然是普通人,女儿柯问玉却直接是官方在编的b级超凡者,这点来说非常少见。 姜贝莱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没搞懂。为什么好像只有自己云里雾里,这是因为自己是穿越来的吗? “贝莱你的妈妈还跟你的爸爸在一起,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比较懂问玉姐的感受的。”顾长青看出姜贝莱似乎有困惑,所以开口解释。 顾长青:“有时候正因为是妈妈的男人,所以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顾长青顺着说道:“是是是,柯队长年纪不小了,探索队又没几个男人,既然达哥能让队长开心,你就别太计较了。” 可顾长青和柯问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再解释了。搞得姜贝莱也不好再细问,万一是流芒国的常识怎么办。 柯月山今年140多岁了,再过不到10年,她就到了流芒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了流芒国平均寿命约200岁。 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自己优秀的女儿柯问玉铺路。 母女俩同心同力,这几年下来,对上愈发受到局里的器重,对下牢牢掌握控制每个加入的队员,甚至连超凡者也不例外。 丁达结实的胸肌随着他抽插动作而颤动,柯月山能看到他乳首旁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丁字裤并没有被脱下,只是被拨到一边。阴部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以显得阴茎更加粗长。 丁达咬着下唇,眯着眼没有看她,虽没耽误动作,但柯月山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漂亮徒弟了?” “柯姐,您不知道,那天问玉她坏死了~~正跟长青聊天呢,她还趁机弄我。你让人家怎么想我。” “怕什么,她要在这边待10年呢。”下身阵阵快感袭来,柯月山断断续续地搭腔,“早晚……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 “呼……”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柯月山也渐渐回过神来,“怎么这样说自己!……闹脾气了?” 柯月山却没搭腔,只拍拍丁达挺翘的屁股:“乖,自己撸给我看看。”今晚她爽到高潮了好几次,可丁达还一枪未发。 看出他的色厉内荏,柯月山笑呵呵地安慰:“问玉那是看我把导师任务给你,有点吃醋了。放心,等后面我好好说她!好歹人前给我们小帅哥丁达留点面子。” “那可不。你可是b级超凡者,不管在不在编,实力都不容小觑的。”说到不容小觑,柯月山还在丁达的鸡巴上抓了一把。 “冤枉哦,你说说,自从你到d-08以来,是不是工分挣的更多了?我还不够照顾你?”柯月山也舒服地欣赏起丁达的自渎的样子,“就算是当男表子,也肯定是在这边卖更轻松吧。” 沉默良久,丁达问道:“是不是……问玉跟你说什么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丁达心情有点低落:“柯姐,你不懂的。问玉……她天赋好,早早就拿到编制,还有你帮忙。她什么都有,而我是社会化抚养出来的,一直都是一个人,留给我的选择真的不多……” ------------------------------------------------------------------------------------------------------------------------------------------------------------------ “怎么了问玉姐?有人找?”顾长青问道。 两人正在基地的训练室,这段时间以来,她们俩经常一同训练。柯问玉会帮顾长青调整一下身法动作,以及解答一些超凡者圈子里的问题。 “顾名思义,【记忆修改】是真的改变了对方的记忆,【记忆隐匿】之所以便宜,就在于只是隐匿了记忆。别说能通过超凡技能恢复记忆,有时候只是受到了刺激,也能恢复。便宜也有便宜的道理,反正不是什么可靠的技能。”柯问玉解释完,奇怪的问,“你怎么突然想学记忆类的技能?什么任务需要这个?” “可不能光图便宜,就去学这种鸡肋的技能。”柯问玉摇头,“学习超凡技能的数量是有上限的,每个人的极限虽然不同,但发展后期,瓶颈基本上都是这个。所以最好选一些复合技能。别看【记忆修改】贵,【记忆隐匿】能做的它都能做,反过来可不行。贵有贵的道理。” “那种男表子,你还真当他师傅呢?他自己混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接导师任务,我妈也是,耳根子软。还害你选了个垃圾技能!”柯问玉对于顾长青学习过【体力恢复】,依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为什么不选【隐匿】,不就是没工分吗?他这种没有编制的,之前几乎没有工分收入。全靠厚着脸皮勾引上我妈,调到咱们队后,这才稍微宽裕了点。就是现在,他一年也挣不到20分。” “呃……问玉姐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顾长青心说,我不也是没有编制吗?而且才d级。听上去还不如丁达呢。路不容易,咱们都是女人,当然要互相照应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见顾长青还是一脸怀疑,柯问玉神秘兮兮地补充,“女超凡者,想有编制很简单,只有生育过,就可以。” “我知道,怀孕生育对于女超凡者的伤害巨大。几乎是断送以后升级的可能。”柯问玉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可你知道吗?只要母亲是超凡者的孩子,都可以从出生就继承母亲的等级,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超凡者虽然寿命远比普通人长,但也会衰老。所以,等年纪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没有生育,其实也没什么升级的希望了,年纪再大一些,甚至可能实力衰退。那么,不如将精力投入到培养下一代上。 “一般情况下,女超凡者都会选择在自己实力到达瓶颈时,开始生育后代。生育后再着重培养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医院不允许查孩子的性别,但肚子里孩子有没有超凡能力,作为超凡者的母亲是能感觉到的,所以……你懂的。”柯问玉笑笑,眨眨眼睛。 “没错,看来你明白了。“柯问玉说道,”所以没有人敢惹女超凡者。母女们成了势,也会照应后来的女人,毕竟这些女人也会是将来的母亲,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她看向顾长青:“你也是第一代超凡者,也是女超凡者,所以我们有着相同的处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异姓姐妹,在之后互相照应。” 随即,顾长青的智脑收到一份邮件,其中提到她因杰出表现,将会获得整整50分。 “我不说了吗?姐妹间要互相照应。我妈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总要为我这个女儿考虑的。”柯问玉依旧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上前和柯问玉拥抱:“问玉姐,以后有需要妹妹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感觉内心澎湃,对未来充满信心。 “谢谢问玉姐。不过……我去碰丁达,真的不是奖励他吗?”这样说着,顾长青心里却想起孟若婡胸肌边缘的小痣。 两人开心的笑起来。 “听说咱村旁的山里要建个矿?是不是真的?”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真的假的,宝成。” 一听他这么说,旁边人凑过来起来七嘴八舌起来。 “你管它产什么,既然建矿厂,就得招工吧。宝成,村长有说过什么吗?” 宝成环绕四周,看着周围男人们脸上的惊讶和开心,心里暗喜。他没说出口的是,其实矿里的招工名额不多,自己婆娘给村长送礼就是为了能占一个名额。 “看看你们,还围着我问,我这也知道没多少啊。你看人家孟大哥,多淡定,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说完,一个人往回村的方向走了。 宝成本就没有生气,现在那人走了,正好放开手脚聊:“我跟他计较什么,没了婆娘的男人,还不就是个苦命人?幸亏还有个女儿,算个盼头。不过饥荒后家家都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带大这俩孩子。” 宝成听到这话题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还做这事呢。”接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李家大爷,你说,就孟鳏夫这身板,从背后看,长的跟个女人似的,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说到这,李家大爷停了停,满意的看着话题中心从宝成身上又回来了:“当初那王婆子病死没多久,我就瞅见过!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被女人拽到地里去了。” 李家大爷一拍大腿:“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怎么就能在富贵村安身?多想想,你猜都能猜到他跟谁,去做了什么了。” “没准就是因为身子壮,耐不住寂寞,偷人被赶了出来。生的是野种,没人认,就只能自己养了。”还有人津津有味的补充道。 李家大爷把自己跟那鳏夫比较,又戳了自己只生下一个儿子的痛处,宝成气了半天,只闷出一句:“我跟我婆娘 -----------------------------------------------------------------------------------------------------------------------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精美的银钗。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做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下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子已经扭断。然后身子歪倒在地面,血水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出。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入了迷,不断追问。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道的?”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长!没准等你进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姐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色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身长而貌美。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子’的事情,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道。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友人一拍大腿:“我的好姐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子,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子,还有神国男子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进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子。” 友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私下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高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子出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子我是不清楚,但这进去的本地男子的质量可真是堪忧。姐你评评理,叫‘神国窑子’,还委屈它了?”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姐,妹妹带你去一处有意思的地方。”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姐姐你要是真出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子,门口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身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子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子,有几个高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子。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发现屋顶有几个小洞,友人又指着洞口让她往里看。虽然一头雾水,孟素真还是低头瞧了瞧。 屋内的样子一览无余。屋内只有一座土炕,躺了一排的男人,描眉画眼万种风情。重要的是,一丝不挂!全都赤条条地躺在炕上,直接映入上方洞口人的眼底。环肥燕瘦,不同长短粗细,或黑或粉,都一并瞧的清楚。不时有龟婆子领着客人过来,从白花花的肉池中抽一个窑郎出来给人享用。客人一把便坐上去上下动作起来,一下下发狠地砸向身下的白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嗯啊……嗯……嗯哼……”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是你!”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主买来的小侍。后来战乱时妻主卷了家里钱财逃难,没带他也没带孩子,居然只带了这个小侍,“还有你为什么没钱?!你抢了我们家那么多钱,都给花到哪去了?” 孟若婡被戳到了痛处,过往的腌臜从脑海涌起,泪水盈满眼眶。不想在孟素真面前哭泣,一把推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村的路上,孟若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里发狠地盘算:让这没良心的女人去死吧,王大友好歹留了田地给他和孩子,省吃俭用点,就靠他自己也能把孩子们拉扯大!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只见一个壮婆娘,穿着破旧的衣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婆娘名叫二狗,是富贵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她身材魁梧,皮肤粗糙,一头乱发随风飘动。她朝孟若婡走来,嘴里叼着草茎,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哟,这不是村里的孟鳏夫吗?怎么一个人走啊?不怕遇到坏人吗?”二狗调侃道,眼神在孟若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哎呦呦,这是哭过了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然而,二狗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去拉孟若婡的衣袖,嘴里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别怕别怕,姐姐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二狗说着,手却越发不老实,开始在孟若婡身上乱摸。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是二狗在欺负孟鳏夫时,立即掉头走人,不给自己惹麻烦。 二狗也被弄的烦了,狠狠扇了孟若婡几巴掌,只打的他眼冒金星:“他爹的,你该庆幸刚刚来的是个糟老头子,要是哪家婆娘,信不信我叫她来一起轮奸你!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给你摸几把爽爽。”二狗得意,看来自己把这小骚货给调教服了。她没有注意到,孟鳏夫的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 鲜血在黑暗中喷射,二狗怒目圆睁,挣扎几下,最终死在自己刚拉的、还冒着热气的屎上。 想到这里,孟若婡笑了起来。 幸好这里恰好离田边的粪池不远——村里种地的都沤肥,地比较多的,甚至会专门挖个粪池。孟若婡艰难地把二狗的尸体拖过去,一脚踹下去,那一摊死肉就从高处滚落进粪池。刚才还欺辱过自己的混蛋,渐渐没入粪水,逐渐消失,归为应有的去处。那把镰刀,也被孟若婡一并扔进了粪池。 小路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夜晚冷风吹来,吹凉了他刚刚热血上头的脑子,无数恐慌又涌上心头。 之前李家大爷看到二狗在欺辱自己,如果后面发现二狗被杀,会不会供出他? 富贵村还是不能久留!孟若婡心里有了计较。 深夜,八岁的顾若瑶在自家小院里来回踱步,不时还向远处眺望。 “小妱乖,不哭了,去睡觉,姐来等爹爹。”顾若瑶安慰着弟弟,但从她苍白的脸色上,能看出她也心里发慌。 “不……我想等爹爹,我怕……”孟小妱嘴巴含糊地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就在顾若瑶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村民求助时,孟若婡披着夜色,回来了。 孟若婡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别把你弟弟吵醒,爹不打紧。”然后他强打精神,对女儿说道,“若瑶,你帮爹去水缸打些水来,爹路上身子脏了,要洗一洗。再把爹爹过年穿的那身衣裳拿出来。” “爹……您今天不是去当铺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见孟若婡似乎收拾妥当,顾若瑶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顾若瑶露出困惑的神情:“爹你什么意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张文瑾,弱冠之年二十岁,是周饶县有名的纨绔小姐。她不仅家境殷实,还是周饶县县令的小姑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周饶县当地,她基本可以横着走。 一开始,顾长青不想搭理这人。尤其是张文瑾的身份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傲京山海国的首都任职时,碰到的那些官宦小姐们。都是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而对于张文瑾,她一开始接触顾长青,仅仅是为了完成嫂子的讨好神国大人的任务。 流芒国凭借发达的科技和强大的超凡领域能力,成立了异世界探索局,多年来一直在探索异世界,其中也包括她们现在所处的“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至于在接触的过程中,帮助山海国免于北方国家的入侵、塑造了“神兵天降”的伟大形象不过是为了采矿而顺手做的事情。 之前茶馆事件后,县令就很怕因此恶了新来的神国大人,于是找来自己的的小姑子张文瑾,让她想办法邀请对方出来招待一下。总之,就是要让顾长青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胡说什么!我跟阿菊关系好着呢!”周饶县县令刘秀英横眉瞪眼,“反正你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帮下家里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太好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顾长青放下酒杯,身侧的小倌儿很有眼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做什么的?”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肉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鸡巴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这淫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妹妹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精彩。” 顾长青:“瑛郎?”难道搞错了?不是那人? 张文瑾第一次碰见瑛郎,是她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送妻主出门。 这并不是说瑛郎本身长的多么国色天香,毕竟张文瑾也是经常出入花楼享乐的,见过不少美人。 “这是你说的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奇怪,确实这跟记忆里的那人不一样,难道他还有兄弟? 总之,瑛郎展露出的,是在黄花小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只有嫁人后知晓人事的人夫,才能透露出这种味道。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随后,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张文瑾去孟素真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瑛郎。 “嘿嘿,妹妹我在淫人夫这方面可是有心得的。”张文瑾笑笑:“这人夫,只有在他自家屋子、自家床上时,才是最有风情的。不过……” 张文瑾跟着孟素真,一路来到某房间,推门而入,打算美美的享受一把人夫的风情。 屋子里,分明坐了个又黑又粗的壮汉,那身量,张文瑾乍看还以为坐着个婆娘。 “我才气呢!”张文瑾气呼呼地,“审了半天我才弄明白,我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叫瑛郎,是孟素真的小侍,那丑汉子才是正夫。” 听到这里,顾长青也终于明白了威远镖局公子的下落。 “当然没有!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老实说,我也很好奇你们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有机会真想观摩一下。” 张文瑾正经历头脑风暴时,顾长青又给她投下了一枚炸弹:“我打算尝一下那个孟素真的正夫。” “我是说正夫。喏,就是那个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依旧淡定的语气。 “吵死了!“顾长青拍桌,引来张文瑾一阵哆嗦,赶紧低头赔罪。 确实,那壮汉何止是有肉,简直是太有肉了好吗?!张文瑾无语。 比起瘦猴,确实圆润的身材更好一点。但实际上,这两种都不是顾长青的喜好。 “姐,你的喜好真是……特别啊。”张文瑾委婉地感叹,心里嘀咕,一般不是男人喜欢结实的女人吗,怎么到她这里反过来了? 流芒国和山海国两个国家中的女人和男人,在身材上的差异,不仅受到生理因素的影响,也受到审美的影响。 而山海国人,都更矮小粗壮,尤其是女人。说起审美,‘女尊世界’的人,居然对女人和男人,实行了两套审美。女人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却喜欢柔弱瘦小的。这点对顾长青来说简直匪夷所思。明明‘女尊世界’的人更容易锻炼出发达的肌肉,却因为审美,壮硕的女人比比皆是,壮硕的男人几乎绝迹。所谓的‘丰腴’型男子,身上的也大多是脂肪,而不是肌肉。 不过张文瑾决定,不要尝试理解,就顺着神国大人的心思办事就好,“姐你看,哪天方便?是把人直接带上门?还是?” 那是要怎样??!张文瑾在心里大喊。 顾长青问:“我不想招孟素真来矿厂,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让她自愿把自己正夫拿来给我享用。不是享用几次,而是要长期?” “典夫?”顾长青第一次听说。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 “怎么可能骗你?!”顾长青也没跟她一般见识,“事实上,神国根本就没有花楼这种地方。不止花楼,南馆、窑子等等通通都没有。你要是有机会,跟你当地的朋友们辟辟谣。” 张文瑾惊讶,“想不到你们的女人这样严格。那没有这种地方,这不得少好多乐趣。” 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我们神国的男人,只要看上你了,不用你出钱,去哪都可以啊。你说说看,到底是我们严格,还是你们严格?是你们乐趣多,还是我们乐趣多?” “不瞒你说,长青姐,我之前想去‘陋室’,其实就是想尝尝,你们神国男子的滋味。”张文瑾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顾长青的反应,发现对方好像并没不爽,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姐你介绍个神国男人给我?” “不是那意思!我会正式娶他的。”张文瑾赶紧解释:“虽然我已成亲,可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可以把我现在的正夫降为小侍,立他为夫。”停夫再娶确实名声不好,但能娶到神国男人,至少嫂子一定会支持她的。 “唉?”张文瑾傻眼。 顾长青瞧了瞧对面的张文瑾,虽然长相普通,但好歹是20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再加上家里富贵,养尊处优的小姐样子。作为艳遇对象,倒也不算差。 那些男人,在国内不受欢迎,情路不顺。可当他们来到山海国,只要裤腰带足够松,就会勾引到足够多的女人愿意为他们献殷勤。再加上作为神国人,对山海国女人有一层特殊的征服滤镜,勾引起来更是容易。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流芒国的男人来女尊世界的游客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人,大多生活在傲京那边。 “艳遇?”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吗,张文瑾嘀咕。 “这样都可以?那可太好了!”可以只玩,不用负责,这是什么神仙好处啊,张文瑾心里感叹。自己只是帮了长青姐一点小忙,就拿这样大的好处,真的可以吗? “太行了!姐!”张文瑾最终没逃过睡神国男人的诱惑,她心里盘算,就算丑,大不了熄了蜡烛搞,都一样!重要是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人,还是不禁感慨。 回想当年,那对兄妹衣着光鲜,哪里像是缺钱之人?如今孟若婡竟为了几文钱与摊主争执不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经历了什么。 …… 顾长青则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如同鬼魅般穿行于人群之中,直至行至一僻静小巷,方才解除了【隐匿】效果。 她轻步上前,从后面轻声唤道:“还记得我吗?” 当看清顾长青的面容时,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米袋滑落,捂嘴颤抖,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直接转身逃跑了,连他刚刚辛苦讲价得来的米袋都忘记了。 然而,看着孟若婡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青表示这跟自己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她一把拉住孟若婡的胳膊,语气中带着疑惑:“至于看见我这么害怕吗?我是能吃人?连米袋都不要了?” 这拙劣的谎言,顾长青会信才有鬼呢。 孟若婡终于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质问:“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你个混蛋,已经晚了!” 孟若婡终于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顾长青仔细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孟若婡,相比流芒国,虽然女尊世界的土着寿命较短,但28岁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他的脸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更瘦更黑了些,那双曾经天真又朝气的眼睛如今充斥了疲惫和沧桑。 “长……长青,不可以的。”这动作显然超出了山海国女男之间的界限,孟若婡颤抖地说出拒绝的理由,“我已经……嫁人了,身子早就不是处了。”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顾长青心中得意。她凝视对方,只看得孟若婡面红耳赤:“我不在意这些。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再好好疼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面对这张回忆过无数次的绝色脸庞、和那双快要溺死人的双眸,孟若婡的心肝都酥了,哪里忍心打下去。他最终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理感叹,怨了这个负心女这么多年,结果临了,她要自己时,他依旧是无法拒绝。 她附身吻住孟若婡,趁着他惊慌的一瞬,将灵活的舌头深入,在孟若婡的口腔内追逐缠绵,用舌尖轻刮他的上下牙膛。 顾长青隔着衣服找到了他敏感的乳头,反复拨弄起来。 趁着孟若婡沉溺情事,顾长青一把将孟若婡粗糙的上衣扯开,一对壮硕的男乳便露了出来。很快,她就在胸的边缘处,找到了那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胸前的凉意让孟若婡从情欲中惊醒,连忙捂住胸口:“啊!长青不要!万一有人过来被看见怎么办!” 孟若婡恳求:“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我怕。”虽然此时小巷里没人,但到底是在外面,又是白天,露出身体对于孟若婡而言依旧太可怕了。 顾长青在刚刚亲吻时,就重新施展【隐匿】,因为孟若婡和她接触,也成功纳入技能范围。所以,就算真有路人,在小巷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被多少人睡过。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 顾长青贴在孟若婡耳旁倾吐:“可不要这样说,若婡你之前好看,现在的样子也好看,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那当然,我这么喜欢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他突然笑了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这没用的男人!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若婡,好吃吗?”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你是心里想?还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顾长青满意点头。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长……长青……啊……”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长青心里有他!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子!”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顾长青:“小傻屌,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孟若婡点头应是。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射……射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孟若婡心若擂鼓: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 / “吁…”老李将马车停稳,冲车厢里请示,“大人,你说的观景亭到了。” 老李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只听令将马栓到路旁的枫树上。 说完,老李就看到了奇葩的一幕。 头戴一副奇怪的束缚装置,嘴巴被口塞撑大无法合拢;装置通过皮带固定,远远看上去,竟有点酷似马笼头。 脖子上系了个项圈,项圈上拴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神国大人的手里————刚才大人就是用抓着这根绳将男人从车里拽出。 “唉?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没用够……”那神国大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瓶状容器,向男人的脸上喷洒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那神国大人这下终于满意了,回头跟老李说:“我这爱马在家里拘束久了,难得到了这郊外,他定然想好好跑跑。我在这亭子等你,你牵着他在这附近溜达几圈再回来。” 老李没见过这架势,被惊的一时不敢伸手接。 艹他爹的,她老李又没老眼昏花,这是不是小公马她能不知道? “是吧~”大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又嘱咐老李道,“遛马的时候,只准抓着绳子,不能碰马儿。哦对,也别走太远,你必须能随时看到我。记住了吗?”。 那男人呜咽了一会儿,才似乎终于认命了,乖乖被牵着走了起来。 第一次牵着这种“马儿”的老李,也整个人紧张的很。直到绕着观景亭走了几圈,渐渐有些距离。她心里估量那神国大人听不见自己说话了,才放松下来。 她这才意识到这人长的比平常男的高大很多。只是那神国大人身材更是伟岸,这男人刚刚同其站在一起时倒显得娇小,所以老李没注意到这点。 “我也算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碰上你这种男人。”老李啧啧称奇,“在车上就敢跟女人搞,下车了还要光着身子甩着屌,装成马被人遛。真够不要脸的。” “唉唉?别停下脚步啊,那大人可看着呢。”老李拽了下绳子,示意他继续走。 然而老李的嘴巴并没有放过他: “瞧你这模样身段儿,也不算很贵,也不知道老婆子我进棺材前,能不能也这样享受一次。” “啧啧,可惜,只能看不能摸。” 伴着一句句糙话,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下体的鸡巴竟然渐渐翘了起来。勃起的男根随着他走动,上下甩动,打在肚子上,发出“吧嗒吧嗒”的淫荡声音。 只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埋汰他:“溜个弯都能硬,怪不得你明明年纪也不轻了,还能做上神国大人的生意。嗯……看来人长的壮实,鸡子也小不了。”被顾长青看作是小鸡巴的孟若婡,在山海国当地,其实已经算是大的了。 等到了神国大人的跟前,看到对方用眼神瞟向马男的腿间,车婆老李赶紧上前解释:“大人,小的我可一下都没碰他。是他自己走着走着,就骚成这样了。” 那马男此时已性奋到头脑发晕,哪听得进去话,不顾还有老李在场,竟然挺着腰用阴茎蹭着大人的手以换取些许安慰。 “啊?管教?”老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大人的提醒打断了老李的猜想:“是啊,不该好好抽一顿,让马儿长长教训吗?” 只见大人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鞭子,鞭子头是散开的,狠狠抽向马男的下体。 “唔!!!”那马男果然痛到惊叫。 抽了几下后,大人停了下来:“我累了,你来继续教训这马儿。”说着,大人将鞭子递给老李。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哆嗦嗦射在柱子上了。 老李惊讶,这么狠?但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抽了起来。 神国大人起身鼓掌,她冲着老李夸道:“做的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车婆。等下回去给你赏钱。” 老李一边驾车,一边回味着今天碰到的种种奇事。这神国的大人不仅是会玩,简直是会玩啊。这经历回去说给熟人,人家都不一定信她说的。 不仅玩的花,人也大方,刚刚给老李的赏钱简直让她笑开花。 老李心下佩服:高,实在是高。 “不用,等下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 “没事的,反正你也记不得来时矿场的路,没必要再去一趟了。” 那神国的大人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你记得,等下你就记不得了……” “我……大人……这……?我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老李征愣,抬头一看天,“唉?日头怎么一下子过了晌午了?” 老李摸摸怀里,竟然真的摸到了钱:“怎么这样多?比说好的工钱还多?” “工作出色?小的……做了什么啊?”老李一脸懵逼。 老李自然还没懂,不过她这把年纪了,自然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较真,反正钱有了,只道谢告辞。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她将车厢里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不是说好了,如果能让那车婆子不说出去,就不生气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车里的孟若婡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噢,不哭不哭。我们若婡才不是窑哥呢,窑哥是给一堆人玩的,若婡只给我一个人玩。”顾长青笑着哄他。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懒,应该全程亲历亲为的。”顾长青将男人的泪水擦掉,“不过只有痛吗?应该还有爽吧。你当时屁股扭来扭曲,挺会享受啊。”说这话时她笑的贼坏。 顾长青反驳:“这算什么糟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我们神国那边的男人,哪个没跟女人做过。而且如果不得女人欢心,想享受这个都捞不着呢。”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 摊主见客人上门热情招呼,孟素真出钱要了两碗馄饨,一屁股坐了下来。 馄饨上了桌,但孟素真却不急着吃,一脸便秘的神色:“妹子啊,你有听说过,这神国人,能通过头发……使什么神术吗?比如诅咒什么的?” “头发?没听过……嗨!我哪懂这些。孟姐,你怎么问起这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孟素真的表情格外严肃,搞得对面的友人无语了:“姐,有啥事啊你就说吧?咱俩这交情,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这边孟素真听到友人的保证,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出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点口齿不清。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子似的才是正夫。”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感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慰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出身的正夫,反正长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出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姐了!” “怎么回事?” “啊?!!”友人震惊,原来口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子?” “姐,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硬,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姐!姐你冷静!”友人赶紧安抚,“虽然不知道神国大人要做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子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种身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过奖过奖,姐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姐,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妹子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口把最后的馄饨倒入口中。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情,一股脑倒了出来。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眼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挺热,那丑八怪干活汗能把前胸湿透,我瞅他的一对奶子都挺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种粗俗的骂人的话。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孕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点钱?” “原来如此!妹子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下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种。”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姐,新财源滚滚来了。”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道别。 …… 这人就是孟若婡。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孕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 好在,心上人终归没有提让自己打胎。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