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贝莱的笼子被缓缓放了下来,与她一起获救的还有之前狱友ab,以及之前被拜月教教徒押过来的两个年轻的男孩子。 “……长……长青是你吗?”眼前的人的面容被血迹模糊了不少,姜贝莱只能勉强辨认。 她从在山洞里发现第一只怪物,一路杀到这里,再加上清掉献祭现场所有的怪物,已经记不得自己杀死了多少只,身上的血水都不是自己的。虱子多了不痒,她都懒得嫌弃脏臭了。满脸血污,面罩也不知被她甩到哪里了。 “还好意思哭!”心说叫你还敢乱跑!但见她哭的可怜,顾长青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从治安好到小偷小摸都碰不到的流芒国,直接遭遇残酷的异世界邪教献祭,这跨度是太大了,对姜贝莱确实有点残酷。看着从笼子中出来的姜贝莱,顾长青终于松了口气:虽然遭了不少罪,但好在同事安然无恙,自己带队的名声保住了,最重要的是,工分也保住了。 “多谢您再次搭救。否则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后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是姜贝莱的狱友之一,叶无双。与她一同过来跟顾长青道谢的,还有另外三人。 于是,回答叶无双的是顾长青血淋淋的白眼。叶无双十分惶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惹得高人不喜。 而在孟若华眼中,这反而成了神秘高人实力的象征:“顾大侠你太帅了,刚才那些脂人被你刷刷几下就干掉了。” 姜贝莱赶紧解释起自己与两位“狱友”相识的全过程。 “咳咳……”姜贝莱也有点心虚,调查员应当和当地土着保持距离,不过之前能不能活下去还不知道,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这个石门好像只能从外面打开,刚才被困在这里的拜月教教徒也没有逃跑的办法。”叶无双看着巨大的石门和惨死在附近的教徒,无奈的说道。 “啊?!” ------------------------------------------------------------------------------------------------------------------------------------- 路上顾长青和姜贝莱交流彼此的发现。 决定以后再想这个问题,顾长青继续说起了一路观察到的事情:“这些怪物,哦,这些脂人生活在昏暗的洞窟里,没什么视力,基本上跟瞎子没两样。但是听觉、嗅觉灵敏,尤其是嗅觉,一旦闻到血味,就会倾巢而出猎杀,还会把没吃完的猎物存储起来,内部还有分工,这样说起来,是有点社会性的……” “哦,没事,身上这都不是我的血。还能怎么过来,就这么打过来的呗。这里面挺复杂的,要不是跟着它们,我也找不到祭台……”顾长青指了指身上的血污,“虽然路上碰到的脂人基本都被我清干净了,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把身上的血清理一下吧。难保它们有别的藏身之地,别再顺着味找过来。” “可是这光秃秃的山洞里,哪有可清洗的地方?”姜贝莱奇怪的问道。 这一路上,别说叶无双,就是孟若华都看出来了,跟友好的姜贝莱不同,这个顾长青顾大侠根本不在意他们四人的安危。叶无双好几次尝试上前搭话,都碰了冷钉子。虽然令人不太痛快,但叶无双等人因为有求于人,也只得乖乖受着。 “芳倌,你还好吗?是不是累着了?”叶无双注意到柳芳倌面色十分疲惫,关切的问道。 一听到柳芳倌累了,孟若华自告奋勇提出等下背芳倌。 “嗯……”柳芳倌羞怯的点点头,“听表姐的。” 正当孟若婡纠结时,顾长青回来了。她不知道从哪带着一个包裹,还捡了一些树枝。包裹里有一些吃的,还有两身干净的衣服,顾长青扔了其中一件给姜贝莱:“你也洗洗换一下吧。闻着味道也不小。”边开始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打算避人。 孟若婡也羞红着脸,赶紧闭上眼睛,回过身。 顾长青却全不在乎的模样:“让他们闭上眼转过身就是了。”说着,脱的赤条条的走进水潭,开始清洗身上的血污。 女尊世界的女性,认为应该照顾男孩子的感受,展现风度,这种情况应该避开男孩子。 那……自己呢?她反而觉得自己被占便宜的了…… 姜贝莱虽然很想找个不被看见的角落,但她毕竟还需要在顾长青面前表现的像个地道的流芒国人。只得硬着头皮,清洗换衣。好在她需要洗的地方不多,很快就结束了。她回到岸上用旧衣服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这……”折腾了一天,早已饥肠辘辘,但叶无双等人还有点不好意思接。 叶无双道谢,心里开始给顾长青找补,顾大侠虽然不拘小节,但为人还是狭义心肠啊。旁边的孟若华早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连孟若婡和柳芳倌,手里也被塞了吃的,闭着眼睛吃了起来。 这话说的,叶无双无语,赶紧批评孟若华:“真是,吃东西都没堵上你的嘴,怎么能……”当她看向水潭时,也愣住了。 昏暗的山洞中,只有一束月光从石壁的缝隙中洒下,照在她洁白的皮肤上,如仙似幻。 看着眼前的这说不出来香艳的一幕,叶无双和孟若华,同时咽了口口水。 厉害,不愧是美人,都快把人掰弯了吧,罪过罪过。 趁着顾长青还在穿衣服,叶无双低声问更好说话的姜贝莱:“顾大侠出手不凡,又这么美……咳咳,我是说一表人才。请问出身何门何派啊?” 不过,姜贝莱的重点却歪的离谱:“哈?你们叫她姐姐,叫我妹……妹?” “什么?”这下轮到孟若华和叶无双惊讶了。 姜贝莱无语又羡慕地看着面前两位高大的妹妹:叶无双19岁,孟若华16岁。 两个妹子个子得有170+了吧。而且不仅长的比自己高,气质也早熟。该说不愧是女尊国的女性吗?幸亏山海国的男人普遍不高150~160,否则自己这种小个子…… 哼!个子高有什么用! 看出姜贝莱的尴尬,叶无双赶紧拉回话题:“对了,贝莱姐你还是说说顾大侠的情况吧?”已过弱冠之年的女人还是这个样子,肯定很伤自尊心。考虑到对方跟顾大侠关系密切,还是尽量不要戳对方痛处的好。 孟若婡和柳芳倌从刚才听到叶无双等人的讨论,他们就十分好奇。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向顾长青的方向,两人同时露出了和刚才叶无双她们一样的惊艳表情。 这人刚才还心里埋怨着无双姐不关心呢,这会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叶无双等人也只好放弃了打听的心思,准备收拾上路。 这一幕对她来说又甜蜜又古怪,高大帅气的女孩子,背着娇小可爱的男孩子,但依旧能散发出恋爱的酸臭味。 “啥?”瞟了眼叶无双和柳芳倌,顾长青无语,“你是真能攀伴儿……上来吧。” 对话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背后四人投来的复杂目光。 经过休整,六人又继续逃亡的道路。一直行走在看不到尽头的昏暗山洞隧道中,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艹……桥怎么断了!”又新出现了糟心问题,顾长青忍不住骂出了声。心里猜测估计是刚才破坏结界时引发的山体震动导致。 “别吵!这不是正想办法吗?!”顾长青放下背上的姜贝莱,烦躁地环顾四周。 顾长青暗自思量,洞顶不高,自己的胶囊包裹里也 于是,顾长青拿出钩环、绳索、登山镐等工具。 “你跟他们在这等我,我先从顶上爬过去。等固定好绳索后,再来接你。”她将绳索一端固定在断桥旁的岩石上,一端绑在身上。 顾长青笑笑:“你们是不行,可对我小意思的。” 当她落地的一瞬间,对面的几人同时松了口气,并爆发出欢呼声。顾长青赶紧做出噤声的手势:这还没跑出去呢,就敢大呼小叫。 顾长青顺着绳桥回来,从众人的表情上看出恐惧。没办法,就这还是顾长青为了安全加了一条绳子,但显然并没有为这临时的“危桥”减少多少可怕的程度。 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众人点头。 与姜贝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顾长青悠闲地在绳索上走过,一手抓住绳索,另一手还能匀出来揽住姜贝莱:“死不了的,你别圈这么紧。” 姜贝莱被放到地上后,直接瘫软坐在地:“刚才我感觉心脏病都要犯了!如果我有的话。” 趁着对面还在踌躇不前时,她悄悄把姜贝莱的智脑还给她:“行了,别贫了。喏,给你,别再掉了。” “哼哼,你要知道我在哪找到的,就不会只庆幸赔钱的事情了。”顾长青忍不住说道,脑海里回想起自己路过尸山的情景。 对面的4人是看到顾长青顺利过桥了,但看对方不打算过来接自己,而是指望他们自己过桥,顿时都慌了。 “无双姐,顾大侠不管咱俩就罢了,连哥哥和芳倌都不管吗?他们可是男孩子啊。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孟若华也抱怨道,“不管男孩子,却这么呵护个女人。我刚才就怀疑了,这两人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不管怎样,我们能活下来,是多亏了顾大侠的。如果她愿意接我们固然好,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强求的……”叶无双思索一番,下定决心,“这样,我来带芳倌过去,只有他不会武功。总要试一下的!再说,如果能顺利到对面,说不定我能求求顾大侠过来帮帮你们呢。” 叶无双将外衣撕成条,搓成绳索,将柳芳倌抱起后,再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她不敢托大,需要用两只手抓绳索,只能用这种方式确保芳倌的安全。 “无双姐,你们小心!”孟若华惊叫。 待放下柳芳倌,叶无双喘了口气,看向一旁的顾长青:“顾大侠,这太危险了,若华还小,她哥哥又是个弱质……男子,你看能不能……”帮一下还没说出口,就从对面传来哭叫声。抬头一看,孟若华已经踏上绳索桥,都走到快一半了。 “确实有点危险……”顾长青皱着眉头,点头同意。 结果,接下来顾长青的话震惊了她:“好像有声音,可能是那些‘脂人’过来了……” 孟若华也学着努力抱起哥哥孟若婡,可惜孟若婡的身量和她差不多,别说上绳桥,就是走几步,她就体力不支,踉跄倒地。 孟若华喘着粗气,也觉得面子有点下不来:“哥,都是你,平常吃的多,长这么大只……”她因为觉得尴尬,也没等叶无双到达求情,就出发了。 祸不单行,正当孟若婡自怨自艾时,耳边又传来了嘶吼声。是脂人的声音! “别回头!继续往前!快!”孟若婡大声冲妹妹喊着。 孟若婡:“你快往前,我会从后面跟着你上绳桥的。” 然而,孟若婡并没有上桥,他拔出武器,站在桥边,背过身,看向来时路的方向。来路方向传来的声音听着越来越近,来不及了,他要为妹妹争取一些时间。妹妹是家里的独苗,绝不能折在这里! 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决定背水一战。 然而,脂人们的速度也不慢,它们也开始冲向绳桥追来。 因为被面对面抱着,孟若婡只能看到顾长青身后来路的样子,不知道去路发生了什么。 一同下落的,还 然而孟若婡笑不出来,他眼前甚至开始出现回马灯,童年到现在的回忆快速闪现。他闭上了眼睛,决定接受命运。 这次真的死到临头了,这次倒是不多余了。就是可惜顾大侠要跟自己这样一个丑八怪去黄泉,哈哈…… 姜贝莱震惊地看着前方挥剑的柳芳倌。 孟若华甚至还带着崩溃和不可置信:“芳……芳倌?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砍…断………” 柳芳倌心里明白,自己是故意的。孟若婡可是亲眼看到了自己的丑态,如果他死了,自己的秘密就能顺利瞒下了。虽然这一路对方什么也没提,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屑。他才不会去求这这丑小子,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的! “若华你冷静!芳倌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吓到了。”叶无双想帮柳芳倌说点好话,但毕竟柳芳倌太理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顾大侠!顾大侠救了我们那么多次,却被他恩将仇报!”孟若华气的拉过同样震惊的姜贝莱。 “若华……芳倌做的确实不对,可……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叶无双也十分慌乱,不知如何解释,但她不能让若华伤害芳倌,也不能让芳倌伤害自己。 孟若华倒是想让柳芳倌偿命,但有叶无双在,她武功不如对方,奈何不了柳芳倌。她觉得又委屈又无助,不想再跟两人为伍,坚决要分道扬镳。叶无双和柳芳倌也确实不敢久留,对面的脂人并没有放弃猎物,还在对面嘶吼徘徊。间隙已生,无法弥合,只得舍下孟若华,离开这里继续逃命。 “贝莱姐,你还好吧?……瞧我这问的,你肯定不好。”孟若华叹了一下,“你失去了爱人,就像我失去了哥哥,怎么会不痛苦。虽然很难,可是我们必须振作!我们还需要走出去,给他们报仇呢!” 落入深渊的顾长青还不知道自己和姜贝莱的关系被误会成什么样子。 她倒是非常想跟姜贝莱通过智脑联系一下,但奈何腾不出手来。 “喂,醒醒。”她尝试叫醒昏迷在她怀里的男孩儿。真亏这人吓晕了都紧紧抱着自己没撒手,否则刚才的变故之下,她还真不一定能顾全他。 顾长青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逗他:“是啊,我就是来带你去投胎的。你想投到什么人家?” “嗯?”这个回答真是出乎顾长青的意料,“你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下辈子这么想当女人?” 听到这愈发离奇的回话顾长青直接笑喷:“这都什么啊,你家里人不爱你?那小姑娘是你亲妹妹吧?你是没看到,要不是我先过来了,那小姑娘就亲自要从绳桥上赶回来救你呢。” “至于嘛?你这么不受欢迎啊。我觉得你还不错啊。”在顾长青看来,虽然孟若婡长的不出众,但是说丑可就过分了,好歹算眉目端正。甚至因为外表朴实,身子却挺色情,这种反差感还挺戳她xp。 “放心,你没有落入地府。”感觉到怀里人似乎想起身,顾长青赶紧圈紧了手,“抱紧我,别撒手。从这掉下去可就真要投胎了。” “你……你不是黑白无常!你是……顾大侠?你刚才怎么那样戏弄人!?”后知后觉,孟若婡终于明白过来。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之前对着顾长青说了什么,他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紧紧抱着顾长青,鼻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一个女人还这么香!让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办。幸亏这里黑,否则她一定会看到自己又红又热的脸颊。 “再说,真是冤枉哦。我哪戏弄你了?哦,你是说我觉得你好看是骗你的?。”顾长青顺着话题调戏起孟若婡,“现在是黑,但白天时候我可瞧的清清楚楚。别说你的长相了……就是你衣服下面的风光也瞧着了不少。~” “你!你当时是故意的,你你你……”孟若婡也想起来白天顾长青帮自己合衣的不适当行为,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蹦出两个字,“流氓!”姿容,此时他听着她的无礼之语,竟然越发觉得脸红心跳。 她自小外表出众,一直颇受欢迎。如果自己展示出对某人的兴趣,哪次不是对方一脸欣喜的接受。 尤其是想到,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用这么辛辛苦苦挂在崖壁上,顾长青更觉得窝火。 顾长青没搭腔,只是指挥起孟若婡,让他把双腿环在她腰间,将双手抱紧她的脖子,以确保自己放开手后他不会滑落。 这下,顾长青终于腾出手来,开始向上爬。 一开始两人还是沉默无话,顾长青也只是集中注意力在攀岩上。 “快别蹭了,再蹭小心掉下去。” 她调笑起孟若婡:“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流氓,你说,这算不算贼喊抓贼?” 显然,顾长青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我给你合上衣服就是流氓。拜月教扒你衣服揉你奶子你倒不说。你该不会……真是是被揉爽了吧?!要不怎么现在还这么有兴致?哈~” 唉?这就哭了?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乎乐子人顾长青的意料。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说我没事,我说你两句就哭了?蹭的都出火花了还不承认。”顾长青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耳边的哭声吵人。 可惜,来自异世界的顾长青,压根没有对男人怜香惜玉的意识:“呦,哭的这么委屈,要不是我肚子还被你戳着,我就真信了。” 顾长青被吵的不行,但此时还辛辛苦苦在悬崖上爬着呢,手脚根本闲不下来。 当然不是狠心真咬,只是想威吓一下,让这哭唧唧的家伙安静下来。 只是戳在顾长青肚子上火热好像更硬了。 她顺着说起刚才的话题:“柳芳倌?那小豆芽菜哪里好看?又瘦又小,看上去营养不良似的。你不比他好看多了?你居然还担心自己壮?哈,我倒觉得你如果能再高大点就更好了。” 可惜这里女尊文化下,男性以娇弱为美,肌肉女不少,像孟若婡这种肌肉男根本找不到。 想到两个世界的人在对待两性上有一定差异,顾长青刚才的不快消减不少。 顾长青觉得好笑,这小子刚才明明哭的那么惨,被夸了下好看,自己那些故意刺他的话就都被选择性遗忘了。 顾长青不知道,这是孟若婡第一次在外貌评价上胜过柳芳倌。而且这评价还是来自顾长青,一个容貌不俗的人,可不得心里美滋滋的。 “说起那个豆芽菜,本来只是觉得他不好看,现在我可恨不得拧下他的脖子!”想起柳芳倌,顾长青气不打一出来, 于是顾长青跟孟若婡说起绳桥被柳芳倌砍断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顾长青挑眉。 听完后的顾长青只觉得莫名奇妙。 话说,男人真的能被女人强奸? 为什么害孟若婡?就因为被看到觉得丢脸? 这就是纯纯无妄之灾! 顾长青在心里气愤总结。 然而原地没有看到姜贝莱,叶无双等人也没有踪影。对面的脂人已经似乎已经散去,周围连隐约的嘶吼声都没有了。 顾长青故意走远了点,在暗处查看了下智脑,有姜贝莱询问她的消息,看来她也相信自己肯定能化险为夷。 等回来找孟若婡时,发现这男孩儿正缩在角落,可怜兮兮地抹眼泪。这是女尊世界男人免不了的通病吗? 一想顾长青就明白了:“你这是以为……我把你甩在这,不带你了?” 顾长青奇怪: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孟若婡嗲了不少,他之前说话不是这风格吧。 “你家是哪里?”她问孟若婡,心说可别太远,否则多少会耽误探索队的工作。 顾长青被这肉麻劲弄得打了个哆嗦。 “顾姐姐你好坏,想找我娘提亲,还要让人家自己说出来。”孟若婡羞怯地低下头。 “你想岔了。我只是看你同行的人不在,等下放你一个男人回家不安全,想着送你……”随着她的话,对面的孟若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眼圈,“……一下。” “你凭什么不娶我?!”孟若婡委屈地控诉:“你……白天都看过我身子了,刚才在下面还抱了我这么久,还舔我耳……反正你要负责!” “你刚刚还夸我好看的……你果然是骗我的!”孟若婡不知道怎么反驳,只不断小声重复:“骗子,骗子……” 孟若婡先是被顾长青的气势吓到,听到这混账话又实在觉得委屈,眼泪终于决堤。 “你,你说什么?”上方传来的话太过唐突,孟若婡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姐姐,求你别这样……呜呜……”顾长青恶劣的行为,让孟若婡想起白天的不幸遭遇,顿时吓破胆。 这下对方不敢就这事再烦自己了。顾长青满意地放开手,回身准备走人。 两人的话几乎一起说出了口。 “如果我愿意脱给顾姐姐看,顾姐姐看过后,就……就会娶若婡吗?”孟若婡边哭边说。 让姜贝莱再等等应该没问题,这么好玩的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孟若婡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在裤子滑下的一瞬,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他不敢面对顾长青的眼神,自己这样子太不要脸了。 亏他还以为是两情相悦呢,谁知道又是自己一厢情愿! 顾长青不管怎样,好歹夸了自己身子不错。如果他愿意抛掉矜持,万一真能勾引到她呢!她真的太好看了,武功还这么好。自己如果能跟了她,这辈子就值了,对家里也有交代了。 对面的顾长青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根本就没有多少同情心:“你这样我哪能看清楚,自己把衣摆掀起来。” 他的阴茎已经从之前硬挺的状态恢复到平常态,看上去不算小也不算大,普通尺寸。因为从没见过人,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打着颤,看上去粉嫩嫩的。 不是只看看吗?怎么还动手摸他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开始流向那里,他结结巴巴地反抗:“不……不可以,爹爹说过,只能成亲后让妻主碰……” 孟若婡羞的浑身发软,一种酥麻感,从自己耳朵传出,散开到整个身子,又集中到下半身半勃的硬物上。 他在说什么? 孟若婡感觉自己的上衣也被掀开,肚兜也被解开塞到了他嘴里,她还命令他:“乖乖咬好你的奶兜。” 啊……都被看光了,摸尽了。 一阵轻笑声传来:“这么舒服?摸一下就硬了。说说看为什么?” 顾长青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是?个?骚?货?啊。来,自己说一遍,为什么一碰就硬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灵魂深处好像被抽走了什么,嘴里摇摇欲坠的肚兜也滑落下来。 顾长青看着眼前孟若婡的淫荡模样,也来了兴致。正打算解开衣带,就地办事,却突然停下来了。 呵呵,怎么可能。 也是,顾长青出来是为了救姜贝莱的,带的都是野外行动的工具,谁能想 不过话说回来,她记得,这个异世界和他们不同,并不是女性怀孕生育,而是男人怀孕。 问题的答案,顾长青不清楚。 普通女性尚且不愿承受怀孕或者打胎的后果,更何况,她还是个超凡者女性! f级:如姜贝莱这样的普通人,不论男女老少,统一被归为f级。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所在的世界里,体育比赛一直仅允许f级的国民参加,就是为了确保公平。 可作为超凡者,这是刚刚入门。只有升到d级,才能有资格被叫做超凡者,也只有升到d级,才能开始接取一些简单的超凡任务。例如顾长青这次带队来到野外驻扎探索,就是她第一个接到的独立任务 而b级以下的等级提升,最看重的就是个人体质。说直白点,就是在其它条件一样的情况下,越年轻、越健康,就越有潜力提升。 也因此,对于像顾长青这样的女性超凡者,在自己年轻时候怀孕,基本等同于葬送自身的前途。 但瞧着已经被自己料理的火候正好的孟若婡,这递到嘴边的美食不吃又实在可惜…… “嗯?”孟若婡被顾长青按住肩膀,虽然有疑问,但也乖乖蹲下身子。 “你对人家好凶……”孟若婡委委屈屈,把用将腿间的风景展示地更彻底。 孟若婡羞的全身都透着粉,下身的快感让他不住呻吟:“嗯~啊~,顾姐姐,求你疼惜若婡~啊!~” 孟若婡红着脸,帮顾长青解开腰带。顾长青继而将裤子褪到脚踝处。 又因为离得近,孟若婡能清晰地看到顾长青结实的大腿,白皙到仿佛在发光的皮肤,以及甚至说的上好看的阴唇。 稍微犹豫后,他笨拙的舔舐起来。脸被顾长青的阴毛弄的有点痒,可能因为顾长青刚洗过澡,毛发间还带了点水汽。没有什么异味,只有稍许因为动情流出的淫液味道。很快,孟若婡难堪地发现,明明自己的下面此时没有被碰触,却硬的要命,硬的生疼。 “这是大阴唇。要把它分开一些,往里面点舔。” “用点力!别光舔,再吸一下,举一反三会不会?” “这次你先用舌头代替你的骚鸡巴,伸进去好好舔舔。” “这点事都做不好,哪个女人稀罕要你?” 孟若婡被说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也不敢叫苦,只卖力地伺候起来。 “好多了,对对,就这样,不准停。唔!嗯……” 顾长青临近高潮时,忍不住低吼出声,发狠地将孟若婡按向自己腿间。这让孟若婡几乎无法呼吸,但他挣脱不开,脸愈发涨得通红。短暂的窒息让他耳鸣,眼前一片白光。 一被放开,孟若婡立即大口呼气,但之前无法吞咽的口水以及顾长青喷在他嘴里的汁液呛得他咳嗽不止,一阵晕眩,随即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 自己一定疯了,做出这种不知羞的事情。 孟若华在狭小的山道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 “贝莱姐,顾大侠真的会来找我们吗?她不知道我们躲在哪怎么找到我们??” “贝莱姐……” “贝莱姐,你别生气。”孟若华不好意思的笑笑,但依旧觍着脸继续问起来:“唉?贝莱姐,你还没告诉我,顾大侠到底是练的什么武功啊?小妹我真的看不出来,就觉得简简单单几招,却厉害极了!难不成是什么隐世高人?我听镖局里的阿姨们说起过,这种高人的招式都属于大道至简。你说,如果我求顾大侠收我为徒,她会答应吗?” “哦……也是啊。”孟若华讪讪的回道,没了声响。 “贝莱姐,我告诉你,我自小就想当大侠。就像顾大侠这样,武功高强,行侠仗义。然后我看到像拜月教这样的败类就……” --------------------------------------------------------------------------------------------------------------------------------------------------------------------- “不起来吗?还回味呢?”她一边调侃着,一边捡起孟若婡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随后满意地提起裤子,重新扎好腰带。 这下孟若婡有了反应,挣扎地坐起身来,一把抢过顾长青手里的布料,自己拼命擦起来,一边擦一边无声地哭着,泪珠一颗颗滑落在冰凉石地上。 “不用你管!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娘提亲?”孟若婡刚开口还算强硬,后面气势又弱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穿起衣服。 “你根本就不打算娶我!”孟若婡吼道,脸上还挂着泪水,“混蛋……等我回去就告诉让我娘,我娘不会放过你的!我娘在江湖上可认识不少人,你跑不掉的!” 确实如她所说,孟若婡根本不敢,只能无能狂怒:“你们女人没个好东西!就知道糟蹋好人家的男孩子。我……我才不是荡夫……”然后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她上前把孟若婡搂到怀里,耐着性子柔声安慰:“哎呦呦,快别哭了。” 看有戏,顾长青顺杆儿上:“这可不能怪我,我本来真的打算只看看,谁知道你衣服下面这么勾人啊?搁谁看了都把持不住的。” “是是是,只给我看。”看孟若婡态度有软化,她继续说道,“最后我不也为了你忍住了吗?只尝了你的嘴,没用你底下的物件。”其实是因为自己没带避孕物品,不过这不需要也不能让孟若婡知道,女性生育在这个女尊世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再说,就算用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守宫砂?那是什么?顾长青疑惑。 孟浪的动作对刚刚高潮过的孟若婡仍太过刺激,他忍不住嘤咛一声,接着羞红了脸,挥开顾长青的咸猪手,气愤地说:“别以为假装不知道,就能乱摸我!” 但为了不露馅,她没有细问,暗自打算回基地和同事们打听一下。 这套说辞固然不合礼数,但也确实唬住了没什么情感经验的孟若婡。他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他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待字闺中的纯情男孩儿,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情欲的滋味。更何况,还是跟自己喜欢的女子,这滋味愈发销魂蚀骨。 “羞死人了,说这种话……”但孟若婡终究羞答答地点头,答应了下来。还继续扭扭捏捏要求道:“但你总要来提亲的,我可是好人家的男孩子,只跟妻主做这些事的。人家……也是因为想跟你成亲才允许你碰的……” 终于听到顾长青嘴里说到提亲,还担心自己的名节,孟若婡简直心花怒放,早就把顾长青前面的恶行选择性忘记了。心里甜滋滋的,面上还假装矜持地答应道:“嗯。都依你的。” “要依我看啊,这事还有转机。这样,等回去,我和你娘一起登门去孟家好好道歉。”叶无双劝说着坐在身前的柳芳倌。 “追根究底,是当时那情况太危急了!” “说不定砍断绳桥还是最明智的做法了,万一真的冲到了这边,不就全军覆没了吗?” 柳芳倌低着头没有说话,只叶无双嘴上不停,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为了说服柳芳倌,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说什么呢!应该怪我,是我护不住你!”叶无双赶紧安抚,心里唾弃自己居然怀疑可怜的芳倌。成亲后再行周公之礼,她肯定要尊重对方。 “如果什么?” “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你的!”叶无双着急地反驳,“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等我回去,就跟舅妈提亲。别怕那些爱嚼舌根的长舌夫们,等我们成亲了,我带你去南边,离开这小小的坤城。南边气候温暖舒适,鲲山景色秀丽,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对,我还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傲京,那可是天子脚下,盛世繁华。呵……我也没真的见过,都是听师姐们说的。或许现在还不如姑姑家生活悠闲富裕,但你相信表姐,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姜贝莱被孟若华彻底烦死前,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救星顾长青。同行的还有被救回的孟若婡,孟若华开心地叫着哥哥,没有继续烦她了。 她回想上辈子读古代话本,有不少女子落难被年轻侠士搭救的情节。心里八卦兮兮地想,这换到女尊世界里不也一样?纯情的年轻男孩儿被美女侠士搭救,估计已经想以身相许了吧。哎呀呀,可惜,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瞧瞧,顾长青根本没看他,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四人汇合后,后面的事情都挺顺利,再没碰上什么幺蛾子。 看姜贝莱和顾长青两人没有马匹,孟若华提出借对方一匹,自己和哥哥可以先共骑一匹,被顾长青拿其它理由搪塞过去了。孟若华没有放弃,提出登门致谢,被顾长青拒绝后,又想邀请两人去坤城做客的,然而再次失败了。 “不用谢,这趟波折,我也不是没有好处。”顾长青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孟若婡,这话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意思。孟若婡听的脸一红,心虚地看向远处的风景。 顾长青偷偷叹了口气,不想跟小孩子理论:“你快别搞笑了,这次还没吸取教训呢?拜月教这事你不要管了,赶紧回家,让你妈……让你娘亲好好给你补补课,了解一下江湖险恶。” 旁边的姜贝莱瞧着热闹,心里佩服起孟若华的胡搅蛮缠。这拜师还没成功呢,师傅已经叫起来了。 “别别别!我听还不成嘛……”孟若华这才乖乖上马,出发前还喋喋不休,“师傅说好了,你要记得来看我哈!” “谁是你师傅!快滚!”顾长青嫌弃地说。孟若华哈哈笑着,终于回身纵马。 孟若婡羞怯地摆手回应,然后也纵马跑了起来,加入了妹妹回家的步调。 “你看错了。”顾长青故意不解释,迈步向临时安全区走去。 两人说笑着,渐渐走远。 数日后,傍晚时分,威远镖局。 他和妹妹到家时,家里人都急得团团转了。本来就担心的不得了,听完他们讲完这几天的遭遇,更是后怕。待两人吃了顿饱饭安顿一晚后,父母的怒气就彻底爆发了。 “哦,之前你每天练武不嫌累,抄个《男德》,这才几天就嫌累!”王氏讽刺道,“你有本事带你妹妹出去胡作非为,就得有本事认罚!”他人到中年,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孟若婡经常可惜自己长的更像娘亲,没随到爹爹的好样貌。 “还好意思给自己找理由!若华年纪小,你可是个当哥哥的!不知道劝阻,还跟着胡闹!你个男孩子家,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惹事。幸亏这次回来守宫砂还在,不顾全自己名节,也得为咱们家考虑吧!咱家可就你妹妹这一颗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娘怎么办?咱家镖局以后交给谁!?”他越讲越气,干脆抄起鸡毛掸子,冲孟若婡的小腿打去。王氏本来每日都坚持清理胡须,这两天因为生气,胡子都长的快了些,现在嘴角边已经有了胡茬的痕迹。 王氏也没真下狠手,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打了几下就歇了手:“你听好了!我跟你娘商量好了,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那几天去家里的乡下农庄了,可不准说起什么落月山、拜 孟若婡觉得奇怪:“这……能成吗?万一芳倌和无双姐说出去,不就……露馅了?” “这……什么意思啊?” 无双姐真的跟柳芳倌私奔了?孟若婡震惊。 “是……爹爹。”他嘴上应着,心里嘀咕,哼,已经有人喜欢自己了。 孟若婡心说,就算登门,也是为了他,才不是为了妹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哥!开开门。” 孟若婡:“你怎么过来了?让娘和爹看见,又要罚我了。” 孟若婡打开一闻,是几个包子。他抄了一晚的书,此时饿的不行,立刻狼吞虎咽了起来。 随即一脸兴奋,神神秘秘地说:“哥,我刚得知了一个重大消息,你吃,我详细给你说。” 兄妹俩一合计,愈发觉得猜的没错,两人心里对顾长青是又敬仰又感激。 姜贝莱是在基地的食堂,偶遇了消失了几天的顾长青。 她跟顾长青打了声招呼,问起她的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和上次拜月教的事情有关。 “不过清理的不够干净……”顾长青皱了皱她好看的眉毛,说道,“调查下来,落月山只是拜月教的一个分部,抓到的最肥的‘老鼠’也只是个护法,教主藏在别的地方。而且,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教徒跑了,好像是因为那晚献祭被搞砸后,怕被护法开罪。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已经有后续的计划了。” 超凡力量调查,一直是异世界探索队工作的重中之重。到发现‘脂人’前,探索队没有发现女尊世界的任何超凡迹象。 “重视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涉及超凡力量。但不是召唤怪物这么简单……”顾长青说,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再多的细节我还不能透露。别急,等我们后面的任务结束后,我再告诉你详情。” “问玉姐居然能变成只有拇指大小?天啊太可爱……哦不我是说太神奇了!”姜贝莱听的津津有味,感叹道,“可惜,问玉姐这么厉害,要是……长青你的师傅是她就好了。” 事实上因为超凡者的工作,普遍不在基地内,姜贝莱目前只跟顾长青这个超凡者算的上熟识,毕竟两人都是刚来这边工作的新人。探索队人数并不多,超凡者更是稀少。在顾长青来之前,仅有三名:柯问玉、丁达,以及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副队长。 “他也是b级?!”姜贝莱惊讶地瞪大眼睛,“两人居然同级,真是看不出来……” 姜贝莱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人在基地时永远穿的非常清凉,给众人发了不少视觉福利。 这样子实在是风骚,惹得姜贝莱瞟了好几眼,直到被一声冷哼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丁达发现了她在偷看。 回想起刚进探索队时,姜贝莱对丁达虽然不熟悉,但印象还不错:毕竟是个身材火辣的 “话说回来……”她瞅了眼顾长青,好奇地问道,“长青你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啊?我只知道你很能打……”可是身体强壮好像是超凡者的标配,说不上是超凡能力。 经过顾长青的介绍,姜贝莱了解到,原来任何超凡能力的学习都需要通过技能切片学习,没有切片,即使有会这个技能超凡者愿意教你也无法学会。而技能切片的需要工分兑换。所以工分就像是超凡者内部一种特殊的货币。 这时,一阵笑声从背后传来:“哈哈,丁达,你这做师傅的也太抠了,长青都开始做任务了,身上傍身的技能,居然只有一个【体力恢复】!这跟多带点干粮出发有什么区别?笑死我了~” “晚上好啊,姑娘们!”柯问玉笑眯眯的,眼睛像两道弯月。 顾长青似乎想帮师傅挽个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柯问玉打断了:“我记得丁达擅长的能力是【隐身】对吧。这样!我直接送你个【隐匿】,信我,这个更好~。” “去你的~”柯问玉亲昵地推了下顾长青,“放心收,这点分对我不算什么。”她抬高下巴瞟了眼站在一旁尴尬的丁达,继续说道,“虽然也是b级,可这男人做事,总难免有些不大气的地方。长青你就多体谅体谅你师傅吧。好在都一个队的,还有我呢,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让姜贝莱不知所措。她刚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柯问玉对丁达的恶意,这下坐实了猜测。而旁边的顾长青,在收了礼物后,似乎再没了想维护师傅的意图。 还有我在呢!姜贝莱心里吐槽。刚升起了的对丁达的同情心瞬间飘散了不少。甚至,看着丁达被柯问玉当众玩弄,自己的内心中隐隐有种陌生的快意。 姜贝莱震惊于柯问玉说语的直接程度,还可以这样? “唉?原来只是开玩笑的,亏我刚想答应的呢。”顾长青说是这样说,语气却平静的很。 丁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身体随着内裤绳被拉扯的频率颤动:“也……也不是不行……” “哈哈……怎么可能……当真。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离开一下,你们慢慢聊。”扯了个明显是借口的谎后,丁达瞬移离开了食堂。 “问玉姐你也有责任,整天拿我当py的一环。”顾长青轻轻翻了个白眼。 柯问玉的母亲名叫柯月山,就是探索队的队长,虽然是普通人,女儿柯问玉却直接是官方在编的b级超凡者,这点来说非常少见。 姜贝莱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没搞懂。为什么好像只有自己云里雾里,这是因为自己是穿越来的吗? “贝莱你的妈妈还跟你的爸爸在一起,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比较懂问玉姐的感受的。”顾长青看出姜贝莱似乎有困惑,所以开口解释。 顾长青:“有时候正因为是妈妈的男人,所以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顾长青顺着说道:“是是是,柯队长年纪不小了,探索队又没几个男人,既然达哥能让队长开心,你就别太计较了。” 可顾长青和柯问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再解释了。搞得姜贝莱也不好再细问,万一是流芒国的常识怎么办。 柯月山今年140多岁了,再过不到10年,她就到了流芒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了流芒国平均寿命约200岁。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自己优秀的女儿柯问玉铺路。 母女俩同心同力,这几年下来,对上愈发受到局里的器重,对下牢牢掌握控制每个加入的队员,甚至连超凡者也不例外。 丁达结实的胸肌随着他抽插动作而颤动,柯月山能看到他乳首旁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丁字裤并没有被脱下,只是被拨到一边。阴部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以显得阴茎更加粗长。 丁达咬着下唇,眯着眼没有看她,虽没耽误动作,但柯月山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漂亮徒弟了?” “柯姐,您不知道,那天问玉她坏死了~~正跟长青聊天呢,她还趁机弄我。你让人家怎么想我。” “怕什么,她要在这边待10年呢。”下身阵阵快感袭来,柯月山断断续续地搭腔,“早晚……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 “呼……”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柯月山也渐渐回过神来,“怎么这样说自己!……闹脾气了?” 柯月山却没搭腔,只拍拍丁达挺翘的屁股:“乖,自己撸给我看看。”今晚她爽到高潮了好几次,可丁达还一枪未发。 看出他的色厉内荏,柯月山笑呵呵地安慰:“问玉那是看我把导师任务给你,有点吃醋了。放心,等后面我好好说她!好歹人前给我们小帅哥丁达留点面子。” “那可不。你可是b级超凡者,不管在不在编,实力都不容小觑的。”说到不容小觑,柯月山还在丁达的鸡巴上抓了一把。 “冤枉哦,你说说,自从你到d-08以来,是不是工分挣的更多了?我还不够照顾你?”柯月山也舒服地欣赏起丁达的自渎的样子,“就算是当男表子,也肯定是在这边卖更轻松吧。” 沉默良久,丁达问道:“是不是……问玉跟你说什么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丁达心情有点低落:“柯姐,你不懂的。问玉……她天赋好,早早就拿到编制,还有你帮忙。她什么都有,而我是社会化抚养出来的,一直都是一个人,留给我的选择真的不多……” ------------------------------------------------------------------------------------------------------------------------------------------------------------------ “怎么了问玉姐?有人找?”顾长青问道。 两人正在基地的训练室,这段时间以来,她们俩经常一同训练。柯问玉会帮顾长青调整一下身法动作,以及解答一些超凡者圈子里的问题。 “顾名思义,【记忆修改】是真的改变了对方的记忆,【记忆隐匿】之所以便宜,就在于只是隐匿了记忆。别说能通过超凡技能恢复记忆,有时候只是受到了刺激,也能恢复。便宜也有便宜的道理,反正不是什么可靠的技能。”柯问玉解释完,奇怪的问,“你怎么突然想学记忆类的技能?什么任务需要这个?” “可不能光图便宜,就去学这种鸡肋的技能。”柯问玉摇头,“学习超凡技能的数量是有上限的,每个人的极限虽然不同,但发展后期,瓶颈基本上都是这个。所以最好选一些复合技能。别看【记忆修改】贵,【记忆隐匿】能做的它都能做,反过来可不行。贵有贵的道理。” “那种男表子,你还真当他师傅呢?他自己混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接导师任务,我妈也是,耳根子软。还害你选了个垃圾技能!”柯问玉对于顾长青学习过【体力恢复】,依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为什么不选【隐匿】,不就是没工分吗?他这种没有编制的,之前几乎没有工分收入。全靠厚着脸皮勾引上我妈,调到咱们队后,这才稍微宽裕了点。就是现在,他一年也挣不到20分。” “呃……问玉姐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顾长青心说,我不也是没有编制吗?而且才d级。听上去还不如丁达呢。 “什么!?”顾长青震惊,“可是……”要母亲是超凡者的孩子,都可以从出生就继承母亲的等级,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超凡者虽然寿命远比普通人长,但也会衰老。所以,等年纪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没有生育,其实也没什么升级的希望了,年纪再大一些,甚至可能实力衰退。那么,不如将精力投入到培养下一代上。 “一般情况下,女超凡者都会选择在自己实力到达瓶颈时,开始生育后代。生育后再着重培养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医院不允许查孩子的性别,但肚子里孩子有没有超凡能力,作为超凡者的母亲是能感觉到的,所以……你懂的。”柯问玉笑笑,眨眨眼睛。 “没错,看来你明白了。“柯问玉说道,”所以没有人敢惹女超凡者。母女们成了势,也会照应后来的女人,毕竟这些女人也会是将来的母亲,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她看向顾长青:“你也是第一代超凡者,也是女超凡者,所以我们有着相同的处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异姓姐妹,在之后互相照应。” 随即,顾长青的智脑收到一份邮件,其中提到她因杰出表现,将会获得整整50分。 “我不说了吗?姐妹间要互相照应。我妈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总要为我这个女儿考虑的。”柯问玉依旧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上前和柯问玉拥抱:“问玉姐,以后有需要妹妹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感觉内心澎湃,对未来充满信心。 “谢谢问玉姐。不过……我去碰丁达,真的不是奖励他吗?”这样说着,顾长青心里却想起孟若婡胸肌边缘的小痣。 两人开心的笑起来。 “听说咱村旁的山里要建个矿?是不是真的?”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真的假的,宝成。” 一听他这么说,旁边人凑过来起来七嘴八舌起来。 “你管它产什么,既然建矿厂,就得招工吧。宝成,村长有说过什么吗?” 宝成环绕四周,看着周围男人们脸上的惊讶和开心,心里暗喜。他没说出口的是,其实矿里的招工名额不多,自己婆娘给村长送礼就是为了能占一个名额。 “看看你们,还围着我问,我这也知道没多少啊。你看人家孟大哥,多淡定,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说完,一个人往回村的方向走了。 宝成本就没有生气,现在那人走了,正好放开手脚聊:“我跟他计较什么,没了婆娘的男人,还不就是个苦命人?幸亏还有个女儿,算个盼头。不过饥荒后家家都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以后怎么带大这俩孩子。” 宝成听到这话题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还做这事呢。”接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李家大爷,你说,就孟鳏夫这身板,从背后看,长的跟个女人似的,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说到这,李家大爷停了停,满意的看着话题中心从宝成身上又回来了:“当初那王婆子病死没多久,我就瞅见过!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被女人拽到地里去了。” 李家大爷一拍大腿:“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怎么就能在富贵村安身?多想想,你猜都能猜到他跟谁,去做了什么了。” “没准就是因为身子壮,耐不住寂寞,偷人被赶了出来。生的是野种,没人认,就只能自己养了。”还有人津津有味的补充道。 李家大爷把自己跟那鳏夫比较,又戳了自己只生下一个儿子的痛处,宝成气了半天,只闷出一句:“我跟我婆娘早晚生出女儿,不用你急!” 孟若婡回到自己在富贵村的住处:一处墙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精美的银钗。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做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做就做工头。活不累,只要能管的住手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头,待遇都赶得上大户人家的管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唉! “这……这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再说,等咱姐们当了工头,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干净公子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干。”友人大笑。 友人:“嗨!想这做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管,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子,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子?”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子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美貌震惊。 结果美人一张口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身来,那身量更是高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头。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巴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随着手掌落下,一声脆响,崔大虫的身子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子已经扭断。然后身子歪倒在地面,血水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出。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道?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入了迷,不断追问。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道的?”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长!没准等你进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姐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色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身长而貌美。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子’的事情,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道。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友人一拍大腿:“我的好姐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子,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子,还有神国男子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进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子。” 友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私下给的称呼,那地方真名叫‘陋室’。你听听,都简陋了,这名字起的就不高级!不仅如此,还陆陆续续买了好多花楼淘汰的小倌,甚至连窑子出来的也不嫌弃。那里面的神国男子我是不清楚,但这进去的本地男子的质量可真是堪忧。姐你评评理,叫‘神国窑子’,还委屈它了?” “说起这个,这男人贵有贵的好,便宜也有便宜乐趣。”说着拉着孟素真就要走,“走!孟姐,妹妹带你去一处有意思的地方。” 友人猥琐一笑:“那地方只要几文钱而已,姐姐你要是真出不起,妹妹我请你一次也可以的。” 友人:“放心,你来就行了。哎呀!我请客总行了吧。” 等到地方一看,更是简陋,且只有一间屋子,门口还有几位排队的客人。孟素真见状回身想走,被友人拉住,带到屋子后面。屋后靠墙架了几个梯子,有几个高大的婆娘看守在那。见友人过来,讨好地笑笑,招呼两人爬梯子。孟素真跟着友人,也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发现屋顶有几个小洞,友人又指着洞口让她往里看。虽然一头雾水,孟素真还是低头瞧了瞧。 屋内的样子一览无余。屋内只有一座土炕,躺了一排的男人,描眉画眼万种风情。重要的是,一丝不挂!全都赤条条地躺在炕上,直接映入上方洞口人的眼底。环肥燕瘦,不同长短粗细,或黑或粉,都一并瞧的清楚。不时有龟婆子领着客人过来,从白花花的肉池中抽一个窑郎出来给人享用。客人一把便坐上去上下动作起来,一下下发狠地砸向身下的白肉。顿时喑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你这种肉床垫,就得这么坐,才过瘾!看我艹死你!” 孟素真哪碰过这种直给的刺激,顿时大脑充血、下身湿润。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是你!”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被买来的贱侍!”孟素真提到的瑛郎,是当初孟若婡怀儿子小妱时,为表贤惠,给妻主买来的小侍。后来战乱时妻主卷了家里钱财逃难,没带他也没带孩子,居然只带了这个小侍,“还有你为什么没钱?!你抢了我们家那么多钱,都给花到哪去了?” 孟若婡被戳到了痛处,过往的腌臜从脑海涌起,泪水盈满眼眶。不想在孟素真面前哭泣,一把推开对方,逃也似的离开了。 回村的路上,孟若婡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里发狠地盘算:让这没良心的女人去死吧,王大友好歹留了田地给他和孩子,省吃俭用点,就靠他自己也能把孩子们拉扯大!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田野的宁静。只见一个壮婆娘,穿着破旧的衣裳,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满身酒气,从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婆娘名叫二狗,是富贵村里出了名的泼皮流氓,她身材魁梧,皮肤粗糙,一头乱发随风飘动。她朝孟若婡走来,嘴里叼着草茎,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轻浮与挑逗。 “哟,这不是村里的孟鳏夫吗?怎么一个人走啊?不怕遇到坏人吗?”二狗调侃道,眼神在孟若婡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哎呦呦,这是哭过了吗?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然而,二狗却不肯放过他,她伸手去拉孟若婡的衣袖,嘴里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别怕别怕,姐姐我会好好安慰你的。”二狗说着,手却越发不老实,开始在孟若婡身上乱摸。 然而,二狗听罢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仿佛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她继续跟孟若婡拉扯,想把他强行带离小路,拉进路旁的荒地里。 孟若婡努力挣扎,高喊救命。他的力量可能比普通男子大一些,但碰上强壮的乡下女人,依旧逃不过衣衫被掀开,腰带被扯松的命运。最后连男根也被二狗狠狠握住,粗暴地揉搓起来。 这时,道路尽头,还真有了村民听到动静来查看。 然而,当李家大爷看到是二狗在欺负孟鳏夫时,立即掉头走人,不给自己惹麻烦。 二狗也被弄的烦了,狠狠扇了孟若婡几巴掌,只打的他眼冒金星:“他爹的,你该庆幸刚刚来的是个糟老头子,要是哪家婆娘,信不信我叫她来一起轮奸你!” ……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二狗正蹲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他之前当掉银钗所换得的银钱,脸上露出得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 “艹,真他爹骚。老娘还在拉屎,你过来,先给你摸几把爽爽。”二狗得意,看来自己把这小骚货给调教服了。她没有注意到,孟鳏夫的一只手一直背在身后。 鲜血在黑暗中喷射,二狗怒目圆睁,挣扎几下,最终死在自己刚拉的、还冒着热气的屎上。 想到这里,孟若婡笑了起来。 幸好这里恰好离田边的粪池不远——村里种地的都沤肥,地比较多的,甚至会专门挖个粪池。孟若婡艰难地把二狗的尸体拖过去,一脚踹下去,那一摊死肉就从高处滚落进粪池。刚才还欺辱过自己的混蛋,渐渐没入粪水,逐渐消失,归为应有的去处。那把镰刀,也被孟若婡一并扔进了粪池。 小路上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夜晚冷风吹来,吹凉了他刚刚热血上头的脑子,无数恐慌又涌上心头。 之前李家大爷看到二狗在欺辱自己,如果后面发现二狗被杀,会不会供出他? 富贵村还是不能久留!孟若婡心里有了计较。 深夜,八岁的顾若瑶在自家小院里来回踱步,不时还向远处眺望。 “小妱乖,不哭了,去睡觉,姐来等爹爹。”顾若瑶安慰着弟弟,但从她苍白的脸色上,能看出她也心里发慌。 “不……我想等爹爹,我怕……”孟小妱嘴巴含糊地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就在顾若瑶在犹豫要不要去找村民求助时,孟若婡披着夜色,回来了。 孟若婡几乎已经筋疲力尽,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别把你弟弟吵醒,爹不打紧。”然后他强打精神,对女儿说道,“若瑶,你帮爹去水缸打些水来,爹路上身子脏了,要洗一洗。再把爹爹过年穿的那身衣裳拿出来。” “爹……您今天不是去当铺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见孟若婡似乎收拾妥当,顾若瑶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顾若瑶露出困惑的神情:“爹你什么意思?我们又要做回兄妹吗?” “为什么?那女人当初抛弃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我们还要去找她?!叫你爹还是叫你哥哥,我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还是一家人。可是我不想认那虚伪的女人!”顾若瑶看着父亲凄惨的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诗句本来只是描述美酒助兴、佳人献歌的场景,但几经岁月洗礼,已经变了味道。如今,“小倌儿”已经成为卖身男子的代称,因此南馆这个称呼的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甚至随着南馆遍地开花,小倌儿们还有了许多特殊的类别,例如清倌儿、乐倌儿和雅倌儿。 张文瑾,弱冠之年二十岁,是周饶县有名的纨绔小姐。她不仅家境殷实,还是周饶县县令的小姑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周饶县当地,她基本可以横着走。 一开始,顾长青不想搭理这人。尤其是张文瑾的身份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傲京山海国的首都任职时,碰到的那些官宦小姐们。都是些令人不快的回忆。 而对于张文瑾,她一开始接触顾长青,仅仅是为了完成嫂子的讨好神国大人的任务。 流芒国凭借发达的科技和强大的超凡领域能力,成立了异世界探索局,多年来一直在探索异世界,其中也包括她们现在所处的“女尊世界”的山海国。 至于在接触的过程中,帮助山海国免于北方国家的入侵、塑造了“神兵天降”的伟大形象不过是为了采矿而顺手做的事情。 之前茶馆事件后,县令就很怕因此恶了新来的神国大人,于是找来自己的的小姑子张文瑾,让她想办法邀请对方出来招待一下。总之,就是要让顾长青忘记之前的不愉快。 “胡说什么!我跟阿菊关系好着呢!”周饶县县令刘秀英横眉瞪眼,“反正你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帮下家里怎么了?你要是不好好做,别怪嫂子断了你的月银!” 好在嫂子愿意为讨好神国人的花费买单,张文瑾便趁机多要零花钱。心想,反正钱自己花了,那神国人不来赴约不能怪她。不来,最后她也只能“代劳”享用了。 太好了! 不过这些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崔大虫的悲惨遭遇摆在那,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脖子硬到哪里去。不仅不敢显露自己的花花肠子,还得恭恭敬敬地敬酒。 顾长青放下酒杯,身侧的小倌儿很有眼力价地帮顾长青斟上酒:“文瑾,你之前提到的清倌儿、乐倌儿、雅倌儿,分别是做什么的?” “是擅长什么?莫非是手工、厨艺?”顾长青饶有兴趣地顺着猜了起来。 “就这?只是因为是处男,就能跟前面两种拼才华的并列?”顾长青惊讶,“早知道你们看重贞洁,想不到玩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少扭胯和挺胯的动作,而随着肉倌儿们每一次挺胯,硬挺的柱身被甩到上方,砸响了肚脐下的小鼓,伴随着一声声或痛或爽的低呼。 鼓点逐渐加快,舞曲似乎也步入尾声。肉倌儿们离开了脚下的地鼓,呈跪姿,脸向内围成一圈。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撸动。 射精结束后,表演也结束了,音乐停止。肉倌儿们维持住了最后高潮时的动作。 “很独特的表演。”顾长青艰难地鼓起掌来,然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肉倌儿们这才起身谢赏,腿间依旧一片泥泞,张文瑾还顺便摸了好几把,引来好几声娇喘。 “不用不用。”顾长青抹了下笑出来的眼泪,摆手:“今儿的节目确实好笑,但我可没有睡的兴趣。” “你有所不知,我们的风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十八岁以下的男的还被看作是小孩子,酒都不可以喝,更不用说和女人睡觉了。”顾长青刚刚看完乐子,心情很好,耐心解释起来,“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喜欢这种过于瘦弱的。这些花郎们,看着不过十岁上下,瘦瘦小小,胯下的资本更是小的可怜,实在不符合我的审美。” 真的吗?顾长青心想。毕竟刚看过鸡巴敲鼓的舞蹈,她很怀疑张文瑾的所谓的“我也是”。 顾长青心想,流芒国可是连婚姻都不存在,那还有人夫这一说。唉……就知道这姑娘的“我也是”不能信。 “这淫人夫可是个技术活,有时候真得仔细着。妹妹我前些日子,本来以为睡到的美貌人夫,是曾经坤城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公子,结果发现,闹了个好大的乌龙!” “文瑾,我对你说的美貌人夫和威远镖局的公子很有兴趣,你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顾长青笑的格外真诚。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精彩。” 顾长青:“瑛郎?”难道搞错了?不是那人? 张文瑾第一次碰见瑛郎,是她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送妻主出门。 这并不是说瑛郎本身长的多么国色天香,毕竟张文瑾也是经常出入花楼享乐的,见过不少美人。 “这是你说的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奇怪,确实这跟记忆里的那人不一样,难道他还有兄弟? 总之,瑛郎展露出的,是在黄花小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只有嫁人后知晓人事的人夫,才能透露出这种味道。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随后,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张文瑾去孟素真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瑛郎。 “嘿嘿,妹妹我在淫人夫这方面可是有心得的。”张文瑾笑笑:“这人夫,只有在他自家屋子、自家床上时,才是最有风情的。不过……” 张文瑾跟着孟素真,一路来到某房间,推门而入,打算美美的享受一把人夫的风情。 屋子里,分明坐了个又黑又粗的壮汉,那身量,张文瑾乍看还以为坐着个婆娘。 “我才气呢!”张文瑾气呼呼地,“审了半天我才弄明白,我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叫瑛郎,是孟素真的小侍,那丑汉子才是正夫。” 听到这里,顾长青也终于明白了威远镖局公子的下落。 “当然没有!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 “我是说正夫。喏,就是那个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依旧淡定的语气。 “吵死了!“顾长青拍桌,引来张文瑾一阵哆嗦,赶紧低头赔罪。 确实,那壮汉何止是有肉,简直是太有肉了好吗?!张文瑾无语。 比起瘦猴,确实圆润的身材更好一点。但实际上,这两种都不是顾长青的喜好。 “姐,你的喜好真是……特别啊。”张文瑾委婉地感叹,心里嘀咕,一般不是男人喜欢结实的女人吗,怎么到她这里反过来了? 流芒国和山海国两个国家中的女人和男人,在身材上的差异,不仅受到生理因素的影响,也受到审美的影响。 而山海国人,都更矮小粗壮,尤其是女人。说起审美,‘女尊世界’的人,居然对女人和男人,实行了两套审美。女人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却喜欢柔弱瘦小的。这点对顾长青来说简直匪夷所思。明明‘女尊世界’的人更容易锻炼出发达的肌肉,却因为审美,壮硕的女人比比皆是,壮硕的男人几乎绝迹。所谓的‘丰腴’型男子,身上的也大多是脂肪,而不是肌肉。 不过张文瑾决定,不要尝试理解,就顺着神国大人的心思办事就好,“姐你看,哪天方便?是把人直接带上门?还是?” 那是要怎样??!张文瑾在心里大喊。 顾长青问:“我不想招孟素真来矿厂,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让她自愿把自己正夫拿来给我享用。不是享用几次,而是要长期?” “典夫?”顾长青第一次听说。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我们神国的男人,只要看上你了,不用你出钱,去哪都可以啊。你说说看,到底是我们严格,还是你们严格?是你们乐趣多,还是我们乐趣多?” “不瞒你说,长青姐,我之前想去‘陋室’,其实就是想尝尝,你们神国男子的滋味。”张文瑾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顾长青的反应,发现对方好像并没不爽,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姐你介绍个神国男人给我?” “不是那意思!我会正式娶他的。”张文瑾赶紧解释:“虽然我已成亲,可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可以把我现在的正夫降为小侍,立他为夫。”停夫再娶确实名声不好,但能娶到神国男人,至少嫂子一定会支持她的。 “唉?”张文瑾傻眼。 顾长青瞧了瞧对面的张文瑾,虽然长相普通,但好歹是20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再加上家里富贵,养尊处优的小姐样子。作为艳遇对象,倒也不算差。 那些男人,在国内不受欢迎,情路不顺。可当他们来到山海国,只要裤腰带足够松,就会勾引到足够多的女人愿意为他们献殷勤。再加上作为神国人,对山海国女人有一层特殊的征服滤镜,勾引起来更是容易。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流芒国的男人来女尊世界的游客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人,大多生活在傲京那边。 “艳遇?”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吗,张文瑾嘀咕。 “这样都可以?那可太好了!”可以只玩,不用负责,这是什么神仙好处啊,张文瑾心里感叹。自己只是帮了长青姐一点小忙,就拿这样大的好处,真的可以吗? “太行了!姐!”张文瑾最终没逃过睡神国男人的诱惑,她心里盘算,就算丑,大不了熄了蜡烛搞,都一样!重要是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孟若婡。”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 不过,顾长青不打算让孟若婡知道这点。毕竟,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啊~~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啊~,别这样捏……呃啊!”孟若婡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快感折磨的溃不成军,话都说不完整。 嫁了人的男人,就够倒女人胃口了,要是再被顾长青知道,自己还被人糟蹋过……孟若婡不敢想象后果。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这样淫荡吗?”孟若婡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的反应,觉得自己肮脏又不知羞耻,一想到长青该怎么看自己,他的泪水就盈满眼眶。 “那怎么办,长青?”孟若婡向始作俑者求助。此时他血液集中在下身,智商不多。 胸还没遮起来,鸡巴却又露了出来,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巷子里发情。 “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人看见的。放心享受就好。”顾长青将孟若婡圈在怀里亲吻。 至于另一只手,正不断在他的乳头旁画圈,不时掐一下乳尖,引来阵阵嘤咛。 顾长青坏心思地想:这该不会,是被玩黑了吧。当初自己玩的那么努力,也没把这奶子玩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被多少人睡过。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 因为听到顾长青说喜欢自己,孟若婡心中一阵荡漾,不再反抗,叫春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好舒服。唔!长青,你要弄死我了。哈啊~” “呵,你这方面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敏感。”顾长青被他的魅态感染,感觉自己下身也涌起一阵湿意,“我最喜欢骚骚的若婡了。” 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什么?”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呵呵,真是可爱。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自己才刚爽一会!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她心里补充。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孟若婡:“真……真的?”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 …… 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滑过湿哒哒的阴茎,不断挑弄龟头的边缘。被刺激的男人不时痉挛一下,龟头也随之吐出一口先导液。 身下的快感被突然打住,孟若婡委屈难耐:“嗯……长青……人家还要……给我嘛……” “这……这些是什么?”孟若婡傻傻地问。 刚刚被掐到肿胀的乳头,没恢复多少,就被金属乳夹狠狠钳住。 “只有痛吗?”顾长青挑眉问道,“等下这里就开始麻,再就是痒,最后爽到你欲罢不能……” 孟若婡疼痛能耐得住,这麻痒却消受不了,想伸手去挠,却被顾长青伸手拦住。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柔嫩的软肉被硬棍挤开,长驱直入,从没被到访的通路,迎来了不速之客。 “千万别乱动!我要是戳错了方向,你这根骚鸡巴可就真的不保了。”顾长青完全不慌,慢条斯理的操作着,“乖,忍一下,马上就好。” 孟若婡的阴茎,相比流芒国的男人们,粗度尚可,但并不算长。也幸亏如此,尿道棒只前进了不远,便到了头。 持续了一会,阴茎内的痛感终于消退,熟悉的麻痒感也在下体升起。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谢……啊……谢谢……好爽……”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好吧,真娇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 没有使用持续的电击,而是一下又一下触发,细小的电流,从马眼棒深入身体的那端流出,孟若婡高声尖叫,时不时打出一个激灵。 因为被折磨了相当一段时间,孟若婡只能无声的尖叫,身体不住痉挛,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虚弱的阴茎,被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还没来得及变软,又被邪恶的手握住揉搓。 顾长青低头和孟若婡湿吻,堵住了那孱弱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还开启了马眼棒的电击功能,持续蹂躏刚刚射过精的龟头。 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伞状散射开,打湿了近前的一片土地。孟若婡也爽到白眼直翻,舌头垂在嘴外。 可惜,以及不出意外,孟若婡又晕了过去。 收拾停当,顾长青看着昏迷的男人,自顾自说道:“不用客气~”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孟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觉得是被搞了。”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那……那去我那间……” “在这?!”孟若婡震惊。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顾长青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啧啧,你妻主玩的也很激烈啊。” 又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情娘:“长青,你对我,是有情的吧……” 男人感动的点点头,继续埋在女人的股间。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取名‘婡’后没几年,家里就有后了。”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她说了一半停住了,原来是角落的小妱一阵呓语,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一根小小的阴茎,从开裆的亵裤中探头而出。 “哈哈哈哈,该说真不愧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小就这么骚。” “盖什么盖啊,你儿子这是要给我验验货。”顾长青笑话他,“瞧瞧这小嫩鸡,让我找找他的小骚痣在哪……嗯?山海国的男孩儿不是自小就点守宫砂吗?怎么没看到。” 她自然瞧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因为我说了守宫砂?” “他才多大,就被艹……”这信息量真是惊人,顾长青着实消化了一会儿,“哦~~怪不得你这当爹的,这么急切的想把儿子送给我,原来是被糟蹋过啊。” 这话顾长青倒是信了。也是,这么小,就算能硬,放身子里有感觉吗? 孟若婡却当了真:“没事的,等过几年,养大一些,小妱的奶子和鸡巴就长起来了。在那之前,长青可……可以先玩我的……”男人羞得越说越小声,边说,边将自己的鸡巴上放到顾长青的手里,讨好地磨蹭,“长青,求你了,别嫌弃我们爷俩儿。” 说着,她掐了下手里淫荡的阴茎,换来男表子爹的一声惊呼:“好痛!” “我哪敢奢望你娶他……当小侍就行……”看到顾长青愈发难看的面色,孟若婡慌张地补充,“没有名分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能……跟着你就行。” “就……就是……跟着你生活,伺候你,给你生孩子,只要……你给他口饭吃、给个安身之所就行。”孟若婡瞧着顾长青的脸色恢复了些,这才敢说完。 或许对于山海国的男人来说,这种不求名分,只求跟女人在一起,是委屈求全。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孟若婡点头应是。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 “爹,你也是,多照顾自己,还有弟弟,别饿……”孟若瑶停顿了一下,父亲原本有些瘦削的脸颊已然丰润不少,看起来确实过的好多了,“别累着了,还有小心孟素真那女人……” …… 在走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时,发现路旁停了一辆奇怪的马车。 正当孟若婡为这种种不合理的样子奇怪时,车厢的帘子被掀了起来。 孟若婡被顾长青的美貌晃了下神,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马车坐下了。 “别怕,周围没人,我瞅着呢。至于那车婆,刚才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吗?”顾长青笑容愈加明艳,乐呵呵地将孟若婡搂在怀里,“今儿个天好,我带你出来逛逛。” 顾长青却毫不担心:“这有什么,等下你从我这多领些‘工钱’,这样你那妻主就不会怀疑了。”再说,孟素真哪敢怀疑,这不是惹典夫的老板不快吗?她心里补充。 “可……能去哪呢?”孟若婡担心地问,“咱俩这种关系……说起来见不得光,去哪儿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 “可有那车婆跟着……好奇怪……”孟若婡放低声音抱怨,似乎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就不能把车婆打发走,你亲自驾车带我出去吗?” “你怎么……就想这事!”孟若婡身子反抗不了,只能嘴上反抗一下。他心里怨愤,原来所谓想自己、带自己出来玩,还是要跟自己做这种事情。 然而凭孟若婡的力气在顾长青那根本不够看。见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孟若婡只能用近乎无声的音量埋怨:“你……再想也不能在这儿啊,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射……射了?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孟若婡莫名心虚了起来:“啊!我是说……我这种身份,如果怀了……对长青你来说,也是个麻烦吧……不能用环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避子汤喝……” 可这话落在孟若婡耳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不算麻烦?这是什么意思?长青难道不反感自己怀她的孩子吗? 孟若婡心若擂鼓: 甚至……自己顺利生下女儿,会不会长青一高兴,就带自己去神国呢? 顾长青发现了腿间的孟若婡表情奇怪,她笑着调侃:“你这骚屌,笑什么呢?舔我的阴户开心成这样?该不会是回味刚才的暴露玩法吧?” 他心里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疯狂又刺激的玩法,刚才居然怀疑长青害自己,真是不应该,自己明明是靠长青,才一次次、不断感受当男人的种种乐趣。 “你坏死了~净出这腌臜点子。”孟若婡嘴上说的硬,身体却很诚实。他起身跪在顾长青腿间,将阴茎撸硬,抬着置入已经湿漉漉的女户中。 “哦呼~景色真棒,宝贝。你的奶子真的养大了不少。”顾长青欣赏着面前的男乳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摆,“提醒一下,我们已经出镇子了,外面的景色也不错哦……” 秋风习习,掀起一层层金色的麦浪。 当这些农妇抬头擦汗时,是否能看清这边驶过的是马车?是否能看到车内一样“辛勤耕耘”的荡夫呢? “嗯啊……这样做好羞人!好刺激!好紧,鸡巴受不了了……”孟若婡呻吟着,疯狂摆动着腰身。 车厢外,赶车的车婆子老李冲地面啐了一口。 心里恨恨地想:这神国的大人就是会玩,从哪搞来这么淫荡的男人,在车上都肯让人搞。 但不看她老李也能猜到,这小骚货模样一定不差。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屁股也随着被打,越翘越高,每次受完鞭,腰都扭个不停,看起来是爽到极点了。 这画面实在香艳,搞得老李抽起人来也更带劲了。 停手,老李回头请示神国大人,那人吩咐道:“冲那马屌再打几下,力道轻一些。” 可怜的阴茎刚射完,就被鞭子招呼。那马男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尖叫,身子抽搐,双腿夹紧,一股腥臊的水流淅淅沥沥下滴下,竟是尿了出来。 回程的车厢里安静了许多。 等回到了当初接男人上车的地方,那大人掀开帘子,又给了老李说好的工钱和赏钱。 不仅大方,也很懂套路,明明是她命令自己把马男折腾成那样,事后却一副体贴的样子帮人清理穿衣。那小骚货本来羞愤欲死,居然没一会儿就被哄好了。 “谢谢大人,其实您等我驾车回矿场再给我也可以的。”老李乐呵呵的收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不合规矩了。”老李惶恐。 老李赶紧解释:“记得记得,小的做车婆多年,这路都是走一遍就记得的。大人您放心,等下小的肯定能顺利送大人回去。” 话音刚落,老李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发生的种种,再回想,竟然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被一位神国大人雇佣来当车婆的事情。 对面大人的面容竟然也看不真切:“你今天的工作结束了,工钱已经给你了。” “多出来的是给你的赏钱。因为你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出色。” “这你不必关心了,既然领了钱,快走吧。” …… 见没有人回答,顾长青又回到车里。 顾长青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乳豆:“我直接消除了她的记忆,她就算想说都没东西说了。你还不放心吗?” “就算你靠神力能消除那车婆的记忆……可……我不还是被她欺负过……”孟若婡话音里还带着哭腔,“你不知道,她还说我是……是窑哥……呜呜……” “你不止自己玩我,你……还让她遛我、打我……我都被她看光了……唔哇……”得,这下男人真的哭了出来,“现在人家屁股和那里都好痛。” “我!我才没有……你讨厌,总糟蹋我……”男人不依,脸扭到一边。 “真……真的?神国男人们也会被这样对待?”孟若婡眉头一皱,“我没什么见识……你不要哄骗我。” “记录?分享?”孟若婡困惑。 孟若婡惊奇地看着那映在车厢内壁上地画面,模模糊糊能看出是一个年轻男人和三个女人。 “天啊,那是在做什么……”孟若婡惊叹。 “玩屁股?好脏,好奇怪……”孟若婡害羞不敢看那男优的腿间。 听了这话,孟若婡只好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 而且……长青怕自己适应不了,没记录成影像,还把车婆子的记忆消除了,已经很照顾自己了。 自己不能太任性了,要趁着长青还对自己有兴趣,赶紧怀上女儿,抓住女人的心。 “太好了,我就知道若婡最懂事。”顾长青热情地亲吻怀里的男人。 看孟素真走的歪歪扭扭,友人便决定把人送回家。 友人差点笑场:“呵,孟姐啊,你是真喝大了。快回去歇歇吧。”些天了。”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情……骚了不少?这丑男表情还能骚啊?”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简单:“姐,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子是你的种。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肤判断血缘。当然,这猜想是建立在那丑八怪真的怀了的基础上。” 孟素真心里笑自己,当初真是想多了,还防了一手。如果为这事,就算用了自己的头发又何妨。 孟素真开心接受。 友人走后,孟素真哼着小曲进了自家大门。 馄饨摊,她们之前坐的桌子不远,有位坐在那良久不动的男客人。他面前的馄饨都坨了,也没有继续吃。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衣衫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日渐丰硕的男乳。 本以为顾长青会开心,但她脸上只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再没有下文了。 孟若婡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