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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蒙面人B问拜月教(1 / 1)

突然出现的蒙面人,仅凭单手拎着恶鬼堂主远离地面。 蒙面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不过倒也不是恶鬼堂主骨头硬。 “嗯?对哦,你这样不好说话。”她把恶鬼堂主拉到眼前:“我希望我松开手时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明白了就眨眨眼。” 随着咳嗽声,拜月教的喽罗们也回过神来。 “干你爹的,你为什么攻击我们堂主?想跟拜月教为敌吗?” “真是的,没看见我在忙着问问题吗?”那蒙面人的语气依旧显得云淡风轻。 见周围的教徒逐渐围了过来,蒙面人叹了口气:“看来我太客气了,这样是问不出想知道的事情的。” 嗖嗖扔出的石头砸到一个个教徒的脑袋上,仿佛砸到了豆腐,砰砰砰砰……脑壳碎裂,脑浆四溅。 此时,在场的拜月教除了恶鬼堂主,那些教徒们已经死绝了。 蒙面人对跪在一旁的恶鬼堂主问话:“好了,现在没人来打搅了。我再问一遍,你说的所谓的假尼姑,是穿着跟我类似的衣服吗?” “大概这般高度。”蒙面人比了比自己胸前,又伸手指了指自己手腕上奇怪的腕带,“手腕上戴着这样的东西,对吗?” “她是被你们抓到山上了?她还活着吗?” “不是?你为什么抓她啊?她跟你应该无冤无仇吧?”蒙面人听到人还活着,语气都舒缓了很多。 “是我依旧太客气了吗?居然让你觉得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蒙面人气笑了,顺手折断了恶鬼堂主的一根手指。 “别别!我说我说!”看到蒙面人作势要继续折断自己所有手指的样子,恶鬼堂主赶紧乖乖交代了出来。 拜月教在落月山的头是教内的右护法,受教主命令,需要定期向月神献祭,并聆听月神的教诲。 普通教徒就可以组织献祭,甚至每个成为正式教徒的人,都至少要参与一次献祭仪式。 只可惜,这个仪式目前在落月山的拜月教势力中,似乎只有右护法本人才能施展该仪式。 叶无双和孟若婡听到这里,立即联想到芳倌被绑架的事情。 蒙面人抬头看了看刚过正午的太阳,距离午夜还早,今日的献祭仪式一定还没开始。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这样窝囊地死了。 蒙面人如此大杀四方,居然一直是赤手空拳,唯一说得上武器的,是地上的石子。 叶无双脸色煞白,此人实力恐怖如斯,而她摸不清这蒙面人什么来路,是敌是友。 刚刚全程目睹蒙面人单方面杀戮的孟若婡,早被彻底吓懵,现在即使手脚重获自由,也不敢动作。 孟若婡甚至在这期间,感受到对方的手,若有似无拂过他赤裸的肌肤。 远处的叶无双隐约看到了这一幕,可她也不敢说什么。 叶无双心思又活泛起来:不管怎么说,蒙面人跟拜月教不对付,还是有合作的机会。 那神秘人摆手:“没兴趣。” 却不想被再次打断:“还想着救人呢?别作死了,赶紧回去吧!” 蒙面人走的果断,却把尴尬和沉默,留在了原地。 至少孟若婡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一边担心自己在叶无双心中的形象变脏了,一边又觉得刚才叶无双对自己不管不顾,好生无情。 一个声音打断了这死寂一般的沉默,也打断了孟若婡的思绪。 随即,她看到了周围的惨烈景象:“我艹!发生了什么?!无双姐,这些人是你杀的?” “姜贝莱?”她在安全区附近找了一圈,没有同事的影子。 两人都是流芒国的异世界调查员,分别负责附近山脉的地质和植被的调查工作。 而顾长青除了调查员的身分外,还是一名d级战力的超凡者,相较于这个异 但她还不至于太担心。 而且如果有危险,通过智脑是可以随时向顾长青求救的。 于是,她只是给姜贝莱的智脑发了条催促的消息。 圆满完成今天的调查任务,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真是,因为不在基地,这些活都不能找硬件维护专员,还得自己亲自做。 准备去搞点吃的。 顾长青打开智脑,发送的询问信息显示未读。她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自己是否应该立刻上报? 万一姜贝莱其实没事,只是忘记看智脑? 气归气,但还是需要确认姜贝莱的行踪。 姜贝莱在10点多时,离开的安全区。看上去很平静,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好在,用工手册上还提到,每个人的智脑都配有定位装置。 电子地图上显示出姜贝莱的位置,能看出距离安全区有相当一段距离,还在小范围的移动,但仍在落月山的范围内。 13点30分,顾长青整理好装备,离开安全区,按照智脑中的定位,动身去寻找姜贝莱。一路笔直向目标点奔行,直到被一群人拦住去路。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顾长青本来打算绕行避开他们,毕竟救人才是要紧事。 回想姜贝莱的那一头毛寸,再低头看看手腕处的智脑,线索在顾长青脑海中串联。 经过一番夹杂着鲜血与暴力的“友好”的询问之后,顾长青成功确认了姜贝莱的去处:被一个叫拜月教的门派抓走搞残忍的活人献祭去了…… 这种文明普遍处于封建时代的异世界,难免搞出这种野蛮的邪教活动,更何况还有各种迫害男性的陋习。 不过……这男的胸肌发育的确实不错。顾长青心说,原来女尊世界也有这么壮的男子吗? 14点15分,顾长青再次出发。 按照地图显示,姜贝莱处于正下方。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顾长青在悬崖边坐下,吃了点随身携带的食物和水,以补充体力。 向下爬了没有多远,定位显示,她来到了和姜贝莱相同的水平位置。此时山间的云雾已经消散,阳光也不再刺目。 坏消息是活的姜贝莱的踪影也没有。 她凭借超凡者的蛮力,和登山镐的坚固,在山体上凿了一个小洞。 17点05分,顾长青将洞口成功拓宽并从洞口钻入。 再次确认了姜贝莱的定位点,就在不远处,似乎就在这地道某一方向的尽头。 走了许久,她来到一处更加宽阔的地方,这里是山体深处的中空地带。 这里开始有人迹,稀疏的几处火把,给昏暗的空间带来几点光明。 这个空间仿佛是个奇怪的仓库。地上一座座小山,堆着不同的东西。 那座山是衣物,鞋帽腰带不同衣物。 …… 智脑还可以使用,只是网络被关掉了。 “长青快来救……” 【该死!这傻丫头为什么把网络关了?】 等等……臭味? 随着嗅觉被折磨到逐渐麻木,顾长青看到了更加诡异的一幕。 大大小小的尸山,绵延数十米。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户头上的工分被清零。 她在一座座尸山的山脚下,编写邮件,准备向师傅说明情况。 然而就在邮件发出前的一刻,从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仿佛是野兽低沉的喘息声: 姜贝莱被困在一个“鸟笼”中,正努力舒展身体,让自己更舒适一些。 在这个巨大的洞窟中,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挂了无数个这种“鸟笼”般的空牢房,让人不敢细想之前被关的人去了哪里。 “混蛋,放我们出去!你们这些江湖的渣滓!”有人在牢里不断地喊着,手脚上的镣铐也被晃的咔嚓作响。 “喊你娘呢?”有个拜月教的狱卒被吵的受不了了,冲着上面呵斥,“再吵就把你直接扔下来摔死!” 真是个硬气的家伙,姜贝莱感叹,但对方看上去真的敢弄死囚犯啊…… 原来自己有两个狱友啊,这两人看起来还认识。 “呦,这里还有个鲲山派弟子呢,好吓人呢。”那狱卒哈哈大笑,“等下我可得见识一下鲲山派弟子是怎么撒尿的,哈哈哈。” 唉呀,狱友b也被小看了…… 你猜对了,狱友a……姜贝莱在心里默默流泪。没看我们这些“鸟笼”只被挂在深渊的上方吗?那些狱卒绝对不会从笼子的下方经过。 姜贝莱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在心里吐槽。 “无双姐!你不要这么说,当时我不是也同意继续救人的吗,怎么能怪你一人?只是……不知道哥哥被抓去哪里了……唉……” 想到这里,姜贝莱忍不住朝对话的两人看去,发现两人的笼子离她不远。 姜贝莱在心里感叹,真不愧是女尊世界的女人。 没错,姜贝莱是死过一次的人。 在20多岁时,死于一场突发的车祸。再睁开眼,就来到了她现在生活的世界——一个科技与超凡力量并存的世界,成为了流芒国的姜贝莱。 即使不谈神秘的超凡力量,但讨论性别差异。上辈子的华国、这辈子的流芒国,还有来调查的女尊山海国,都各有各的特点。 山海国刚好相反,是男性生育,女性比男性更强壮。 山海国因为尚处于封建时代,这里的男性过的更是艰难,就别说受教育和工作的机会了,他们考虑的是能不能嫁给一个能依靠的妻主、能不能顺利生下女儿的问题。 如果没有在负责调查的女尊世界遭遇邪教势力绑架,就更完美了…… 唉,还是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掉以轻心。 如果说这件事之前,姜贝莱还幻想作为穿越者,自己说不定会成就一番事业。今天的一系列遭遇已经让她彻底冷静下来了。 而且这一趟估计给顾长青添了不少麻烦,希望被救回去后,长青能原谅自己冲动的行为…… 姜贝莱的思绪被突然打断,那两个姑娘中年纪较大的那个狱友b盯着自己,突然惊叫。 “嗯?无双姐你在说什么?”不只是姜贝莱,旁边笼子里的狱友a也奇怪地问她。 然后,狱友b……哦不,应该说叶无双向姜贝莱讲述了自己一行人今日遭遇拜月教袭击并被蒙面人所救的事情。也说起自己听到的细节:那蒙面高手在打听一个被拜月教抓走的“尼姑”。她刚刚瞅着姜贝莱一头短短的发茬,便想起那蒙面人和恶鬼堂主的对话。 “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尼姑’啊……” 没想到自己这毛寸还能帮长青找到自己,真是意外之喜。 “原来那位大侠叫顾长青啊。”口直心快的孟若华更是直接说了出来。 但她仔细一想,对方说的也没错:“也是,确实是大侠。” 这种在她上一辈子相当于奇幻文主角的人物,怎么可能在武侠文里吃瘪。 “唉……希望大侠能在午夜之前找到这里……否则可就晚了。”叶无双叹了口气,说道。 叶无双也就此说起当时恶鬼堂主被顾长青逼问出的献祭仪式一事。 那现在距离午夜也不远了…… 黑鸦堂主 今天她这样高兴,是因为她刚得知,拜月教在山中设置的机关,困住了三个送上门的新猎物。其中一个是个男的,还是个小处男。 顿时得意起来,带手下亲自赶往拜月教的男牢。 说起来,这个柳芳倌确实姿色诱人。但家风不正,居然和自己的表姐勾勾搭搭,甚至秘密幽会。 对此,黑鸦堂主无数次感慨自己的英明。 而黑鸦堂主她自己,是护法大人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说是因为她对月神信仰最虔诚。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能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她给护法找来用于通灵的处男们,最是盘靓条顺。 不过,她也不会点破,这些护法仪式使用过的男人们,最后基本都便宜她了。如果自己也玩腻了,这些男人也不会被浪费,还会再往下赏给手下们解闷,为自己收买人心。最终,在折磨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时,被拉过去献祭,什么都不耽误! 男牢比女牢那边的环境好非常多。不是高挂的鸟笼,而真的是一个个小牢房,里面甚至有简单的床铺、被窝。牢门被锁,还有专门的人把守。 表姐?那不就是这小浪蹄子之前的情娘吗?黑鸦听到这里眉头一皱。 “你血口喷人,我跟表姐是清白的!”柳芳倌见到黑鸦进来,浑身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你糟蹋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抓表姐他们?!” 旁边的手下人见状,赶紧上前说明原委。 说着,叫手下打开牢门,进去将芳倌压在简陋的床上,打算像这几天一样,再次强奸柳芳倌。 “爹的,你今天抽什么风,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贞洁烈男?!”黑鸦气的甩了他一巴掌。 这是牢里哪个小男人,这么不长眼,最近这帮婆娘们没把牢里的男人们都调教好? 当得知柳芳倌已经被拜月教的人奸污过,孟若婡先是惊讶,继而一阵可耻的喜悦涌上心头。 现在,芳倌已经被这些女人糟蹋过了。 黑鸦邪火上来,向那声音看去。 旁边的手下也赶紧上前解释:“黑鸦大人,这男人是……” 低头,扯开柳芳倌松松垮垮的衣服,揉着芳倌红肿未消的乳尖,嘴里骂骂咧咧,“艹,这要送过去通神,不给护法大人气着了?!但处男不用也可惜啊……” 也正因为孟若婡是处,狱卒们没敢真的动手,怎么也要等到通神仪式用完。所以开始从隔壁牢房挑挑拣拣还能用的男人。 黑鸦堂主看到旁边孟若婡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芳倌,你这朋友还没经人事,又长的丑,这可怎么办。今天你可得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女人吧。”说着,狠狠把那芳倌推搡到牢门前,“骚货,好好给这个丑八怪看看!叫出来!”手也不停,上下粗暴地撸动芳倌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 虽然柳芳倌是被迫的,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没多会儿,他柔嫩的地方,便随着黑鸦堂主的动作立了起来,嘴里也传来阵阵呻吟。 还对芳倌雪白又纤细的大腿扇了几巴掌:“唉?你腿并成这样,怎么让你朋友看清楚,快把腿分开!分大一些!” 随着黑鸦色情的抚慰,一阵哆嗦,柳芳倌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因为这几天下来,身体已快被榨干,只有可怜的几滴。 柳芳倌……怎么可以这样!? 孟若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气。 黑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芳倌因为高潮而露出痛苦而恍惚的表情:“不错,作为奖励,等下我带你和你的好朋友,一起去送那小白脸一程,让你彻底死心!哈哈!” ------------------------------------------------------------------------------------------------------------------------------------------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祭祀!”下方传来拜月教教徒的招呼声。 姜贝莱这才看清楚,她们下方所谓的深渊,其实是一条河流。 而靠近深渊的悬崖上,建造了一个巨大的高台。姜贝莱暗暗猜测,估计这就是用于献祭的祭台了。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是黑鸦堂主一行人。 “我和姐妹们过来观礼。顺便……”黑鸦堂主点了点头,指了指背后的孟若婡和柳芳倌,“带了俩娇客。欢不欢迎?” “芳倌!!” 被叫的两人,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 “你这混蛋,快放开芳倌!否则我决不放过你!”在遥远的笼子里听不清声音,但还是看的清的,叶无双气愤地冲黑鸦堂主吼道。 “你就是芳倌小美人心心念念的叶无双?哼,都死到临头了,还放狠话。”黑鸦堂主转头对主祭说,“要不先把这小白脸祭了!” 叶无双也眼圈通红:“芳倌,不要求她!是表姐没用,没法救下你,让你受苦了。” 柳芳倌和叶无双,这两人眼中此刻只有彼此,根本没空理会同样被抓的自己和同样被困在笼中的妹妹孟若华。 啊,真像一对笑话。 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旁边还有人一脸淫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三角眼听了这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罗姨,妹妹我这不是馋的慌嘛!自从我过来这边,整天看这帮五大三粗的女的,嘴巴都淡出鸟了。” “男牢?那些黄花小子不是给护法大人用来通神的吗?” “真的?!罗姨你还有这门路?” …… 负责仪式的主祭,上前开始撕扯男孩儿身上没剩几件的的衣物,每撕毁一件,旁边围观的教徒们就爆发出大声的欢呼。 “让我们好好瞧瞧这骚屌子!” 很快,他在众教徒淫邪的目光中被扒光衣服。 主祭走上前来,用特殊的药水,在赤裸的男孩儿身上画上奇怪的纹路,嘴里还不住念叨着祭文。 “啊!!!!好痛!” 主祭也看出众人的兴致,故意用刀峰不断划男孩儿的乳尖和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引得男孩儿阵阵惨叫,以及众教徒的哄笑。 “住手!你们还是人吗?!”孟若华大喊。 而旁边围观的教徒们,没有丝毫同情:“你们懂个屁,能被献祭给月神,是这骚货的荣幸!” 此时,血河下游的方向,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 嘶吼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多。 脂人说是“人”,但更像野兽。 一只只脂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顺着鲜血的味道,聚集在祭台下方的河岸处。有几只在尝试攀爬悬崖,但似乎崖壁中段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止了脂人继续向上爬。 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周围的河岸,旁边的血河,颜色更红了。 姜贝莱已经不敢再看下方,只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缩在笼子里浑身颤抖,心里尖叫:长青你快来啊,这根本不是武侠文,这是恐怖啊!放下,葬身在这诡异的献祭仪式中,葬身在悬崖下那些野兽的利齿下。 三角眼对献祭女人没什么兴趣,趁别人准备新祭品时在一旁偷懒,百无聊赖地在悬崖下四处张望。 “唉?罗姨。你说……脂人也会两只脚跑步吗?” “我没瞎想!你瞧那不是……”三角眼愣住了,只见那身影已跑到近处,哪是什么脂人,分明是个人! 祭台上,好几个教徒本来正准备将叶无双绑到立柱上,也因为无法保持平衡乱作一团。 而主祭现在根本顾不上叶无双,只挣扎着向悬崖爬去。比起跑一个祭品,她更担心这巨大的变故会不会导致更可怕的问题。 有教徒对着悬崖下大喊:“你们看!结界好像不管用了!” 就这一会儿,已经有好几只快爬到崖顶了。 可惜,教徒们根本不听命令,直接慌了神,撒腿就跑。 “怎么回事?!”远处的黑鸦堂主刚被手下从地上扶起来,破口大骂。就看大批负责献祭的教徒迎面跑来,后面还跟着提刀赶来的叶无双。 这下黑鸦也意识到不妙了,丝滑地转身成为逃跑大军的头阵,后面还跟上了她的一众手下,把之前心心念念的美人直接抛在脑后。 将两人唤醒后,叶无双一把将柳芳倌抱起,对孟若婡喊:“快往洞口跑!” 有没赶上的教徒大力捶门让外面的同伴们开门,甚至有倒霉的,被下落的巨大的石门直接压成肉饼。 孟若婡看向上方:至少妹妹还想着自己,如果自己死了,远方的家人们也会伤心吧。不幸中的万幸,妹妹此时被锁在笼子里,还尚有一线生机。 她正死死盯着正下方: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血人,爬上悬崖。 叶无双只得带着柳芳倌和孟若婡跑到角落,背靠山体,打算殊死一搏。 是啊,人家是一对有情人,共同赴死,至少也成就了一段佳话。自己算什么呢……死到临头都这么多余…… 预想的痛苦和死亡并没有降临,反而传来了那些怪物痛苦的嘶吼声。 眼前,一个高大的血人挡在他们身前,周围是一片脂人的尸体。 非常不幸,这个空间再没有别的幸存者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顾长青没好气的说,甩了下登山镐上血水和脑浆。 “长青!太好了……呜呜呜……”姜贝莱喜极而泣,“对不起……但是你来了太好……呜呜呜……”绝望了太久,人就会不敢相信希望。 顾长青回想起这趟近乎12个小时营救行动,喷射的血液、密闭的洞穴、生死的较量,不仅没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倍感刺激。仿佛某个开关被打开了,杀戮是这样美妙,肾上腺素激增,以至于身上的脏污和长时间的劳累饥饿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了。而且同事也安全了,最重要的问题圆满解决,她此时的心情甚至有点愉快。 顾长青也认出了叶无双和孟若婡两人。表示无语,原来是自己白天的告诫屁用没有。还再次搭救,大姐,你是否记得,我之前劝你不要作死的啊!顾长青在内心大喊。 顾长青一身血污,看着着实骇人,孟若婡还能小心翼翼地跟着俯身道谢,柳芳倌就只敢躲在叶无双怀里。 顾长青对一旁的姜贝莱使了眼色,意思是:这人谁啊?居然知道我的姓? 听完,顾长青低声调侃姜贝莱:“真想不到,我这边辛辛苦苦赶来救你,你那边已经交上新朋友了?” “好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赶紧从洞里出去吧。”顾长青也不是真的生气,于是转了话题。只能从外面打开,刚才被困在这里的拜月教教徒也没有逃跑的办法。”叶无双看着巨大的石门和惨死在附近的教徒,无奈的说道。 “啊?!” ------------------------------------------------------------------------------------------------------------------------------------- 路上顾长青和姜贝莱交流彼此的发现。 决定以后再想这个问题,顾长青继续说起了一路观察到的事情:“这些怪物,哦,这些脂人生活在昏暗的洞窟里,没什么视力,基本上跟瞎子没两样。但是听觉、嗅觉灵敏,尤其是嗅觉,一旦闻到血味,就会倾巢而出猎杀,还会把没吃完的猎物存储起来,内部还有分工,这样说起来,是有点社会性的……” “哦,没事,身上这都不是我的血。还能怎么过来,就这么打过来的呗。这里面挺复杂的,要不是跟着它们,我也找不到祭台……”顾长青指了指身上的血污,“虽然路上碰到的脂人基本都被我清干净了,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把身上的血清理一下吧。难保它们有别的藏身之地,别再顺着味找过来。” “可是这光秃秃的山洞里,哪有可清洗的地方?”姜贝莱奇怪的问道。 这一路上,别说叶无双,就是孟若华都看出来了,跟友好的姜贝莱不同,这个顾长青顾大侠根本不在意他们四人的安危。叶无双好几次尝试上前搭话,都碰了冷钉子。虽然令人不太痛快,但叶无双等人因为有求于人,也只得乖乖受着。 “芳倌,你还好吗?是不是累着了?”叶无双注意到柳芳倌面色十分疲惫,关切的问道。 一听到柳芳倌累了,孟若华自告奋勇提出等下背芳倌。 “嗯……”柳芳倌羞怯的点点头,“听表姐的。” 正当孟若婡纠结时,顾长青回来了。她不知道从哪带着一个包裹,还捡了一些树枝。包裹里有一些吃的,还有两身干净的衣服,顾长青扔了其中一件给姜贝莱:“你也洗洗换一下吧。闻着味道也不小。” “啊!”柳芳倌尖叫一声,缩到叶无双的怀里。 “哎呀,顾大侠,毕竟有男眷在场,这样……这样还是不太合礼数的。”叶无双想斥责顾长青的行为,又不敢说的太强硬。 对姜贝莱来说,即使现场的两个男孩儿都羞涩的闭上眼睛,当着男人的面换洗,还是说不出的别扭尴尬,不禁哀叹人与人的不同。 流芒国的女性,不仅没有专门照顾男性的意识,估计也不认为在男孩子面前更衣是对男孩子的不尊重。 她是很懂在场的人,可在场的人谁懂她啊! “包里放了点干粮,你们先吃,填填肚子。”水潭里的顾长青对岸边喊道。见顾长青还需要一阵,于是姜贝莱开始生火,还招呼叶无双等人来篝火旁坐下等待。从包裹里拿出一些馒头,分给在场的众人。 “没事,别客气,吃吧。长青也说了我们可以先吃。”看出几人的想法,姜贝莱安慰道。 一边吃着,孟若华瞟了一眼水潭,感叹了一句:“原来顾大侠这么年轻!还……这么好看!”。 只见,此时顾长青,已经将全身的血污基本清洗干净,美艳的面庞显露出来。 她攥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岸上,水滴顺着发丝,落到她圆润的乳房上,顺着结实的大腿,一路向下,成为岸边的脚印。 一旁看热闹的姜贝莱,在心里偷偷吐槽。 好在她上辈子好歹看过不少明星网红,这段时间又跟顾长青一起工作生活,对其美貌的杀伤力,比在场的几位更有免疫力。在穿衣服,叶无双低声问更好说话的姜贝莱:“顾大侠出手不凡,又这么美……咳咳,我是说一表人才。请问出身何门何派啊?” 不过,姜贝莱的重点却歪的离谱:“哈?你们叫她姐姐,叫我妹……妹?” “什么?”这下轮到孟若华和叶无双惊讶了。 姜贝莱无语又羡慕地看着面前两位高大的妹妹:叶无双19岁,孟若华16岁。 两个妹子个子得有170+了吧。而且不仅长的比自己高,气质也早熟。该说不愧是女尊国的女性吗?幸亏山海国的男人普遍不高150~160,否则自己这种小个子…… 哼!个子高有什么用! 看出姜贝莱的尴尬,叶无双赶紧拉回话题:“对了,贝莱姐你还是说说顾大侠的情况吧?”已过弱冠之年的女人还是这个样子,肯定很伤自尊心。考虑到对方跟顾大侠关系密切,还是尽量不要戳对方痛处的好。 孟若婡和柳芳倌从刚才听到叶无双等人的讨论,他们就十分好奇。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向顾长青的方向,两人同时露出了和刚才叶无双她们一样的惊艳表情。 这人刚才还心里埋怨着无双姐不关心呢,这会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叶无双等人也只好放弃了打听的心思,准备收拾上路。 这一幕对她来说又甜蜜又古怪,高大帅气的女孩子,背着娇小可爱的男孩子,但依旧能散发出恋爱的酸臭味。 “啥?”瞟了眼叶无双和柳芳倌,顾长青无语,“你是真能攀伴儿……上来吧。” 对话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背后四人投来的复杂目光。 经过休整,六人又继续逃亡的道路。一直行走在看不到尽头的昏暗山洞隧道中,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艹……桥怎么断了!”又新出现了糟心问题,顾长青忍不住骂出了声。心里猜测估计是刚才破坏结界时引发的山体震动导致。 “别吵!这不是正想办法吗?!”顾长青放下背上的姜贝莱,烦躁地环顾四周。 顾长青暗自思量,洞顶不高,自己的胶囊包裹里也带着绳索等工具,凭自己的实力,应该可以从上方岩石上爬过去。如果能将绳索固定在断桥两端,问题不就基本解决了?至于后面四位土着会不会奇怪自己的包裹怎么这么能放……算了,不是大问题,先离开才是重点。 “长青,你这是……?”姜贝莱看着,有了猜测,而顾长青的回答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旁边的叶无双也听到了,十分担心:“顾大侠,这洞顶都没落脚的地方。怎么爬啊……?” 在众人震惊和敬佩的目光中,顾长青从洞顶,以危险姿势,攀爬到了断桥对面。动作轻盈,仿佛身下不是万丈深渊。 随着顾长青携带绳索来到对面,一段由绳索简易搭建起的桥梁,就这样建立了:共用了两条绳索:脚踏一条,手抓一条。 “我先把姜贝莱带过去,给你们做个示范。”顾长青提议,还提醒道:“毕竟是绳子,不是很能承重,最好一个一个过,最多一次两个人。” 顾长青说完,抱起姜贝莱,踏上绳索。姜贝莱吓得脸色苍白,双臂紧紧圈住顾长青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顾长青的腰上,嘴里碎碎念着:“千万别死千万别死千万别死……”。 也正如顾长青所说,两人顺利到达桥对岸。 “有我带你,怕什么呢。”顾长青笑着说,并示意对面四人照着方法过来。 姜贝莱欣喜地接过戴上:“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太好了,就这个最贵,掉了估计要赔不少钱。” “啊?你在哪找到的啊?”姜贝莱疑惑的问。 “表姐……顾大侠不过来接我们吗?”芳倌惊慌地问道。顾大侠不管咱俩就罢了,连哥哥和芳倌都不管吗?他们可是男孩子啊。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孟若华也抱怨道,“不管男孩子,却这么呵护个女人。我刚才就怀疑了,这两人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不管怎样,我们能活下来,是多亏了顾大侠的。如果她愿意接我们固然好,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强求的……”叶无双思索一番,下定决心,“这样,我来带芳倌过去,只有他不会武功。总要试一下的!再说,如果能顺利到对面,说不定我能求求顾大侠过来帮帮你们呢。” 叶无双将外衣撕成条,搓成绳索,将柳芳倌抱起后,再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她不敢托大,需要用两只手抓绳索,只能用这种方式确保芳倌的安全。 “无双姐,你们小心!”孟若华惊叫。 待放下柳芳倌,叶无双喘了口气,看向一旁的顾长青:“顾大侠,这太危险了,若华还小,她哥哥又是个弱质……男子,你看能不能……”帮一下还没说出口,就从对面传来哭叫声。抬头一看,孟若华已经踏上绳索桥,都走到快一半了。 “确实有点危险……”顾长青皱着眉头,点头同意。 结果,接下来顾长青的话震惊了她:“好像有声音,可能是那些‘脂人’过来了……” 孟若华也学着努力抱起哥哥孟若婡,可惜孟若婡的身量和她差不多,别说上绳桥,就是走几步,她就体力不支,踉跄倒地。 孟若华喘着粗气,也觉得面子有点下不来:“哥,都是你,平常吃的多,长这么大只……”她因为觉得尴尬,也没等叶无双到达求情,就出发了。 祸不单行,正当孟若婡自怨自艾时,耳边又传来了嘶吼声。是脂人的声音! “别回头!继续往前!快!”孟若婡大声冲妹妹喊着。 孟若婡:“你快往前,我会从后面跟着你上绳桥的。” 然而,孟若婡并没有上桥,他拔出武器,站在桥边,背过身,看向来时路的方向。来路方向传来的声音听着越来越近,来不及了,他要为妹妹争取一些时间。妹妹是家里的独苗,绝不能折在这里! 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决定背水一战。 然而,脂人们的速度也不慢,它们也开始冲向绳桥追来。 因为被面对面抱着,孟若婡只能看到顾长青身后来路的样子,不知道去路发生了什么。 一同下落的,还有后面密密麻麻的‘脂人’们。这些怪物在空中张牙舞爪,场面看上去甚至非常滑稽。 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到对面?到底是谁砍断了桥? ------------------------------------------------------------------------------------------------------------------------------------- 与她一样表情的,还有站在一旁的孟若华和叶无双。 柳芳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扔掉了手中的剑。接着泪如雨下,边哭边道歉:“对……对不起,我看到那些可怕的怪物就要过来了……我吓坏了……” “你看你干的好事!”孟若华气的冲上去想打柳芳倌,但被反应过来的叶无双拦下。 “吓坏了?”孟若华气笑了,“我和哥哥是为了谁来淌这趟浑水!他吓坏了就能害死我哥哥!?” “对不起……芳倌做了这等蠢事,根本不配活着。”柳芳倌哭着,作势要一头撞死,也被叶无双拦下,心疼的揽到怀里。 孟若华:“还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还我哥哥!” 孟若华气愤地看着这对狗男女消失在视野中,想到葬身深渊的哥哥,她悲从心来,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看到一旁一句话不说,背过身低着头的姜贝莱。心说:贝莱姐也是刚刚痛失了爱人呢。瞧着都伤心到不愿面对现实了 “贝莱姐,你还好吧?……瞧我这问的,你肯定不好。”孟若华叹了一下,“你失去了爱人,就像我失去了哥哥,怎么会不痛苦。虽然很难,可是我们必须振作!我们还需要走出去,给他们报仇呢!” 落入深渊的顾长青还不知道自己和姜贝莱的关系被误会成什么样子。 她倒是非常想跟姜贝莱通过智脑联系一下,但奈何腾不出手来。 “喂,醒醒。”她尝试叫醒昏迷在她怀里的男孩儿。真亏这人吓晕了都紧紧抱着自己没撒手,否则刚才的变故之下,她还真不一定能顾全他。 顾长青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忍不住逗他:“是啊,我就是来带你去投胎的。你想投到什么人家?” “嗯?”这个回答真是出乎顾长青的意料,“你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下辈子这么想当女人?” 听到这愈发离奇的回话顾长青直接笑喷:“这都什么啊,你家里人不爱你?那小姑娘是你亲妹妹吧?你是没看到,要不是我先过来了,那小姑娘就亲自要从绳桥上赶回来救你呢。” “至于嘛?你这么不受欢迎啊。我觉得你还不错啊。”在顾长青看来,虽然孟若婡长的不出众,但是说丑可就过分了,好歹算眉目端正。甚至因为外表朴实,身子却挺色情,这种反差感还挺戳她xp。 “放心,你没有落入地府。”感觉到怀里人似乎想起身,顾长青赶紧圈紧了手,“抱紧我,别撒手。从这掉下去可就真要投胎了。” “你……你不是黑白无常!你是……顾大侠?你刚才怎么那样戏弄人!?”后知后觉,孟若婡终于明白过来。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之前对着顾长青说了什么,他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紧紧抱着顾长青,鼻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一个女人还这么香!让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办。幸亏这里黑,否则她一定会看到自己又红又热的脸颊。 “再说,真是冤枉哦。我哪戏弄你了?哦,你是说我觉得你好看是骗你的?。”顾长青顺着话题调戏起孟若婡,“现在是黑,但白天时候我可瞧的清清楚楚。别说你的长相了……就是你衣服下面的风光也瞧着了不少。~” “你!你当时是故意的,你你你……”孟若婡也想起来白天顾长青帮自己合衣的不适当行为,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蹦出两个字,“流氓!” “哈?这真是……”流氓?听到这词,顾长青多少有点不爽,“你猜怎么着,你要想活命,还得乖乖抱紧本流氓呢!” 这女尊国的男人真是矫情,刚才还恨自己没女人喜欢,现在却说她是流氓?自己条件这么好,愿意看他碰他,是给他脸了! 孟若婡当然听出顾长青语气不太好,讨好道:“我也不是真怪你,顾……顾姐姐你别气。” 孟若婡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做了。 --------------------------------------------------------------------------------------------------------------------------------------------------------------------- 但爬着爬着,她便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肚子。怀里的人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似乎想扭动身躯避免关键部位的接触。但两人目前的出境,这个尝试注定失败,甚至几番扭动下来,那硬物愈发变大了。 顾长青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没生气,倒觉得好笑。反正向上爬还需要点时间,正好拿这事当个乐子。 怀里的人突然僵住不再动弹了。 回应的是顾长青耳边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不一会,肩头一阵湿意的触感传来。 “顾姐姐,你一定觉得若婡是个……是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吧……”孟若婡的哽咽地说,“可我真的没想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那咄咄逼人的羞辱从耳边传来,化为利刃戳向孟若婡,他脸通红,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辩驳:“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顾长青,压根没有对男人怜香惜玉的意识:“呦,哭的这么委屈,要不是我肚子还被你戳着,我就真信了。” 顾长青被吵的不行,但此时还辛辛苦苦在悬崖上爬着呢,手脚根本闲不下来。 当然不是狠心真咬,只是想威吓一下,让这哭唧唧的家伙安静下来。 只是戳在顾长青肚子上火热好像更硬了。 她顺着说起刚才的话题:“柳芳倌?那小豆芽菜哪里好看?又瘦又小,看上去营养不良似的。你不比他好看多了?你居然还担心自己壮?哈,我倒觉得你如果能再高大点就更好了。” 可惜这里女尊文化下,男性以娇弱为美,肌肉女不少,像孟若婡这种肌肉男根本找不到。 想到两个世界的人在对待两性上有一定差异,顾长青刚才的不快消减不少。 顾长青觉得好笑,这小子刚才明明哭的那么惨,被夸了下好看,自己那些故意刺他的话就都被选择性遗忘了。 顾长青不知道,这是孟若婡第一次在外貌评价上胜过柳芳倌。而且这评价还是来自顾长青,一个容貌不俗的人,可不得心里美滋滋的。 “说起那个豆芽菜,本来只是觉得他不好看,现在我可恨不得拧下他的脖子!”想起柳芳倌,顾长青气不打一出来, 于是顾长青跟孟若婡说起绳桥被柳芳倌砍断的事情。 “到底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顾长青挑眉。 听完后的顾长青只觉得莫名奇妙。 话说,男人真的能被女人强奸? 为什么害孟若婡?就因为被看到觉得丢脸? 这就是纯纯无妄之灾! 顾长青在心里气愤总结。 然而原地没有看到姜贝莱,叶无双等人也没有踪影。对面的脂人已经似乎已经散去,周围连隐约的嘶吼声都没有了。 顾长青故意走远了点,在暗处查看了下智脑,有姜贝莱询问她的消息,看来她也相信自己肯定能化险为夷。 等回来找孟若婡时,发现这男孩儿正缩在角落,可怜兮兮地抹眼泪。 孟若婡惊喜抬头:“顾姐姐!太好了你没走!” 孟若婡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没找到大家,回头突然发现你也不在了,人家一个人……当然害怕嘛……” 不过也提醒了他,如果等下找不到跟孟若婡同行的叶无双和孟若华,自己是不是最好送一下孟若婡回家?放女尊世界的男人一个人赶路是很危险的。 “你知道坤城妈?我家在坤城xxx街,其实威远镖局在坤城很有名的,一打听就能找到。顾姐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嘛~”说到最后,孟若婡的语气变得千回百转。 不是错觉,他就是在发嗲,顾长青心想。她得弄明白这小子骚个什么劲:“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顾长青恍然大悟,想起刚来探索队时被科普过,这个世界有男女成亲的习俗。心说,异世界男人的脑回路就是奇怪。 得,这是又要哭了,顾长青心说。 “不是,你怎么不讲道理!”顾长青觉得自己就像被人碰瓷了,一脸嫌弃,难道不管你你就满意了?救你还被赖上了,真是……” 顾长青欺身向前,凭借身高优势将孟若婡困在墙角,居高临下地教训:“什么道理,夸你一下就得娶你啊?你脸长的怎么样自己没有屌数吗?说到底也就身子还算骚。” 顾长青这边也很不爽,她这可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主:“既然那么想成亲,那你把裤子脱了让我验验货。” “让你把裤子脱了,这耳朵是摆设吗?”故意揪着孟若婡的耳朵,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吐出一句句残酷的话,“我就看过你奶子还算骚,你屁股圆不圆,屌子大不大我可不知道。” “少套近 这下对方不敢就这事再烦自己了。顾长青满意地放开手,回身准备走人。 两人的话几乎一起说出了口。 “如果我愿意脱给顾姐姐看,顾姐姐看过后,就……就会娶若婡吗?”孟若婡边哭边说。 让姜贝莱再等等应该没问题,这么好玩的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孟若婡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在裤子滑下的一瞬,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他不敢面对顾长青的眼神,自己这样子太不要脸了。 亏他还以为是两情相悦呢,谁知道又是自己一厢情愿! 顾长青不管怎样,好歹夸了自己身子不错。如果他愿意抛掉矜持,万一真能勾引到她呢!她真的太好看了,武功还这么好。自己如果能跟了她,这辈子就值了,对家里也有交代了。 对面的顾长青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根本就没有多少同情心:“你这样我哪能看清楚,自己把衣摆掀起来。” 他的阴茎已经从之前硬挺的状态恢复到平常态,看上去不算小也不算大,普通尺寸。因为从没见过人,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打着颤,看上去粉嫩嫩的。 不是只看看吗?怎么还动手摸他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开始流向那里,他结结巴巴地反抗:“不……不可以,爹爹说过,只能成亲后让妻主碰……” 孟若婡羞的浑身发软,一种酥麻感,从自己耳朵传出,散开到整个身子,又集中到下半身半勃的硬物上。 他在说什么? 孟若婡感觉自己的上衣也被掀开,肚兜也被解开塞到了他嘴里,她还命令他:“乖乖咬好你的奶兜。” 啊……都被看光了,摸尽了。 一阵轻笑声传来:“这么舒服?摸一下就硬了。说说看为什么?” 顾长青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是?个?骚?货?啊。来,自己说一遍,为什么一碰就硬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灵魂深处好像被抽走了什么,嘴里摇摇欲坠的肚兜也滑落下来。 顾长青看着眼前孟若婡的淫荡模样,也来了兴致。正打算解开衣带,就地办事,却突然停下来了。 呵呵,怎么可能。 也是,顾长青出来是为了救姜贝莱的,带的都是野外行动的工具,谁能想到中途还会跟人来一发? 那么问题来了,她和女尊世界的男人搞完,会怀孕吗?会的话是谁怀孕? 但有一点她非常确定,再有兴致,她也不敢冒哪怕一丁点怀孕的风险! 流芒国将超凡者和普通人放入一个战力评级系统,从f-sss级: e级:其中拥有超凡天赋的人,如果经过专业的体能和战斗训练,则可以迈入e级。甚至一些顶尖的运动员,也能摸到这一级的边缘。 d级:这是顾长青经过不懈努力,才终于达到的等级。能升到这一级的人,说万里挑一不为过,国内平均每个城市能达到这个程度的不过30~40人。 再往后,还有更高等级的超凡者,升级难度也愈发提高。 低等级的超凡者,都是趁着自己年轻狠命训练,希望能在自己体质巅峰时期尽快升级,否则等到年纪大点,就更不可能了。 自己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犯错!顾长青心想。 “来,你蹲下。” “衣服不准拉,就这么敞着。腿分开蹲,让我能看你鸡巴。”顾长青见孟若婡腿分的不够开,踢了下他的脚,“分开大点,分不开我可让你跪这里了。” “是吗?我看你爽的很,对你这种骚货就得这样。”顾长青一边说,一边用脚尖轻轻碾了碾下孟若婡挺的高高的阴茎,对方打了个颤,看上去还真是爽的不行。 顾长青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拍了下孟若婡的脸颊,说道:“行了,别骚了,来给我解下腰带。”脚踝处。 又因为离得近,孟若婡能清晰地看到顾长青结实的大腿,白皙到仿佛在发光的皮肤,以及甚至说的上好看的阴唇。 稍微犹豫后,他笨拙的舔舐起来。脸被顾长青的阴毛弄的有点痒,可能因为顾长青刚洗过澡,毛发间还带了点水汽。没有什么异味,只有稍许因为动情流出的淫液味道。很快,孟若婡难堪地发现,明明自己的下面此时没有被碰触,却硬的要命,硬的生疼。 “这是大阴唇。要把它分开一些,往里面点舔。” “用点力!别光舔,再吸一下,举一反三会不会?” “这次你先用舌头代替你的骚鸡巴,伸进去好好舔舔。” “这点事都做不好,哪个女人稀罕要你?” 孟若婡被说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也不敢叫苦,只卖力地伺候起来。 “好多了,对对,就这样,不准停。唔!嗯……” 顾长青临近高潮时,忍不住低吼出声,发狠地将孟若婡按向自己腿间。这让孟若婡几乎无法呼吸,但他挣脱不开,脸愈发涨得通红。短暂的窒息让他耳鸣,眼前一片白光。 一被放开,孟若婡立即大口呼气,但之前无法吞咽的口水以及顾长青喷在他嘴里的汁液呛得他咳嗽不止,一阵晕眩,随即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 自己一定疯了,做出这种不知羞的事情。 孟若华在狭小的山道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 “贝莱姐,顾大侠真的会来找我们吗?她不知道我们躲在哪怎么找到我们??” “贝莱姐……” “贝莱姐,你别生气。”孟若华不好意思的笑笑,但依旧觍着脸继续问起来:“唉?贝莱姐,你还没告诉我,顾大侠到底是练的什么武功啊?小妹我真的看不出来,就觉得简简单单几招,却厉害极了!难不成是什么隐世高人?我听镖局里的阿姨们说起过,这种高人的招式都属于大道至简。你说,如果我求顾大侠收我为徒,她会答应吗?” “哦……也是啊。”孟若华讪讪的回道,没了声响。 “贝莱姐,我告诉你,我自小就想当大侠。就像顾大侠这样,武功高强,行侠仗义。然后我看到像拜月教这样的败类就……” --------------------------------------------------------------------------------------------------------------------------------------------------------------------- “不起来吗?还回味呢?”她一边调侃着,一边捡起孟若婡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的下身擦干净,随后满意地提起裤子,重新扎好腰带。 这下孟若婡有了反应,挣扎地坐起身来,一把抢过顾长青手里的布料,自己拼命擦起来,一边擦一边无声地哭着,泪珠一颗颗滑落在冰凉石地上。 “不用你管!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娘提亲?”孟若婡刚开口还算强硬,后面气势又弱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穿起衣服。 “你根本就不打算娶我!”孟若婡吼道,脸上还挂着泪水,“混蛋……等我回去就告诉让我娘,我娘不会放过你的!我娘在江湖上可认识不少人,你跑不掉的!” 确实如她所说,孟若婡根本不敢,只能无能狂怒:“你们女人没个好东西!就知道糟蹋好人家的男孩子。我……我才不是荡夫……”然后就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她上前把孟若婡搂到怀里,耐着性子柔声安慰:“哎呦呦,快别哭了。” 看有戏,顾长青顺杆儿上:“这可不能怪我,我本来真的打算只看看,谁知道你衣服下面这么勾人啊?搁谁看了都把持不住的。” “是是是,只给我看。”看孟若婡态度有软化,她继续说道,“最后我不也为了你忍住了吗?只尝了你的嘴,没用你底下 听了这话,孟若婡刚被劝下的怒气又涌了起来:“说什么呢?!要是真把身子都给了你,我那里的守宫砂不就没了?失贞的证据不就有了?!就算我死命不说有什么用?!” 突然,一阵灵光乍现,她隔着孟若婡的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的命根:“你是说这个上面的红痣?跟女人睡了会消失?” 猜测被证实,顾长青非常惊讶:和女人睡才会消失的痣?这是什么原理? “我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顾长青赶紧抱住孟若婡,灌起迷魂汤,“放心吧我有数。而且……你刚才难道不爽吗?你看,虽然我们快活了一下,但你的守宫砂不是还在?只要咱俩保密,谁能说你不是处男?” 看孟若婡沉默,也应该是被说服了,顾长青趁热打铁:“那不生气了?我……以后还能去见你吗?悄悄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不告诉别人。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破你的守宫砂!” “知道了!不过……提亲这事可急不得。你想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不得好好准备?我的好若婡,你耐心点,乖。”顾长青哪知道提亲要做什么,但说这么说应该没错。反正她就只是玩玩,说点好话哄哄这傻男人就好,“在那之前,这事就咱俩知道好吗?我一个女人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怕影响你。” --------------------------------------------------------------------------------------------------------------------------------------------------------------------- 她带着柳芳倌离开洞穴,顺利逃至山脚,还找到之前藏在落月山脚下的马匹。她并没有动另外两匹马,和柳芳倌两人共骑自己的那匹马。 “那些可怕的怪物就要冲过来了!” “就是对不住顾大侠和若婡弟弟……但也许他们不会真的怪你的,毕竟你也是受害者,又是弱质男子,恐惧之下做些冲动的事情谁能保证呢。” “表姐……都怪芳倌,拖累你了”柳芳倌的声音轻柔,带着轻微的哭腔。 柳芳倌擦了擦眼泪,向后靠在叶无双的胸膛上。这亲密的动作让叶无双立即身形僵硬。别看两人是表姐弟,又两情相悦,但至今并未又越礼的行为。倒不是她自己没想法,这么娇俏的表弟心悦自己,哪个女人扛得住。但表弟家教好,坚持要在成亲后再行周公之礼,她肯定要尊重对方。 “如果什么?” “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你的!”叶无双着急地反驳,“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等我回去,就跟舅妈提亲。别怕那些爱嚼舌根的长舌夫们,等我们成亲了,我带你去南边,离开这小小的坤城。南边气候温暖舒适,鲲山景色秀丽,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对,我还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识傲京,那可是天子脚下,盛世繁华。呵……我也没真的见过,都是听师姐们说的。或许现在还不如姑姑家生活悠闲富裕,但你相信表姐,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在姜贝莱被孟若华彻底烦死前,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救星顾长青。同行的还有被救回的孟若婡,孟若华开心地叫着哥哥,没有继续烦她了。 她回想上辈子读古代话本,有不少女子落难被年轻侠士搭救的情节。心里八卦兮兮地想,这换到女尊世界里不也一样?纯情的年轻男孩儿被美女侠士搭救,估计已经想以身相许了吧。哎呀呀,可惜,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的。瞧瞧,顾长青根本没看他,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四人汇合后,后面的事情都挺顺利,再没碰上什么幺蛾子。 看姜贝莱和顾长青两人没有马匹,孟若华提出借对方一匹,自己和哥哥可以先共骑一匹,被顾长青拿其它理由搪塞过去了。孟若华没有放弃,提出登门致谢,被顾长青拒绝后,又想邀请两人去坤城做客的,然而再次失败了。 “不用谢,这趟波折,我也不是没有好处。”顾长青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孟若婡,这话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明白意思。孟若婡听的脸一红,心虚地看向远处的风景。 顾长青偷偷叹了口气,不想跟小孩子理论:“你快别搞笑了,这次还没吸取教训呢?拜月教这事你不要管了,赶紧回家,让你妈……让你娘亲好好给你补补课,了解一下江湖险恶。” 旁边的姜贝莱瞧着热闹,心里佩服起孟若华的胡搅蛮缠。这拜师还没成功呢,师傅已经叫起来了。 “别别别!我听还不成嘛……”孟若华这才乖乖上马,出发前还喋喋不休,“师傅说好了,你要记得来看我哈!” “谁是你师傅!快滚!”顾长青嫌弃地说。孟若华哈哈笑着,终于回身纵马。 孟若婡羞怯地摆手回应,然后也纵马跑了起来,加入了妹妹回家的步调。 “你看错了。”顾长青故意不解释,迈步向临时安全区走去。 两人说笑着,渐渐走远。 数日后,傍晚时分,威远镖局。 他和妹妹到家时,家里人都急得团团转了。本来就担心的不得了,听完他们讲完这几天的遭遇,更是后怕。待两人吃了顿饱饭安顿一晚后,父母的怒气就彻底爆发了。 “哦,之前你每天练武不嫌累,抄个《男德》,这才几天就嫌累!”王氏讽刺道,“你有本事带你妹妹出去胡作非为,就得有本事认罚!”他人到中年,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孟若婡经常可惜自己长的更像娘亲,没随到爹爹的好样貌。 “还好意思给自己找理由!若华年纪小,你可是个当哥哥的!不知道劝阻,还跟着胡闹!你个男孩子家,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惹事。幸亏这次回来守宫砂还在,不顾全自己名节,也得为咱们家考虑吧!咱家可就你妹妹这一颗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娘怎么办?咱家镖局以后交给谁!?”他越讲越气,干脆抄起鸡毛掸子,冲孟若婡的小腿打去。王氏本来每日都坚持清理胡须,这两天因为生气,胡子都长的快了些,现在嘴角边已经有了胡茬的痕迹。 王氏也没真下狠手,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打了几下就歇了手:“你听好了!我跟你娘商量好了,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那几天去家里的乡下农庄了,可不准说起什么落月山、拜月教的事情!若华那里你娘会去跟她说,你不用管。” “呸!少提那小浪蹄子!亏得当初还以为那姓叶的是什么青年俊杰,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说到这里,王氏似乎犹豫了下,又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那姓叶的根本没有带柳芳倌回家!柳家人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还能什么意思,这对狗男女私奔了呗。”王氏冷哼,“估计打听到你到家了,想害你没害成,又担心自己那糟烂事被传出来,干脆不回来了。呸,真是不要脸。” “既然他们不回来,也就没人知道你和若华的遭遇。只要咱们自己也不声张,估计也没人会注意到。”王氏语重心长地交待,“听爹的,这种事可马虎不得,要是传开了,你这明明还是黄花小子,也得被诬赖成是破了瓜的。唉,本来长的就不招人喜欢,要是再没了名声,可就糟了。” “若华这孩子也不安生,说是不想练家传刀法,整天吵着要拜顾大侠为师。幸亏爹拦得快,否则你娘又要打你妹妹了。”王氏后怕地拍拍胸口,“那个顾长青,你娘去打听了,江湖上根本没人听过这人。这种高人神出鬼没,之前说的登门拜访,估计也是哄你妹妹的。” 心里想的痛快,现实却非常残酷。孟若婡最终没在晚饭前抄完,又被王氏打了一顿。还被罚不准吃晚饭,今天必须抄完,否则不准睡觉。这般苦哈哈写到深夜,等写完时,是又累又饿,头昏脑胀。 孟若婡打开门,孟若华冲进屋:“快关门!快关门!” “我不来?那有人可要挨饿喽。”说着,孟若华扔了个纸油包到孟若婡怀里。 “啧啧,好得也是男人家,注意点吃相。”孟若华嫌弃的说道。 “前些日子官府门口,突然出现了个神秘的蒙面人,说邪教拜月教已被消灭,让官府派人到落月山救人。官府的人还真派人去了,你猜怎么着,整个山上的拜月教徒,都被杀光了,只有被关在牢里的囚犯们还活者,官差们救了好多被困的男人。你说,这是不是顾大侠做的啊?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吧。” 孟若婡更是激动,只盼着顾长青能快些来找自己家提亲。失了几天的顾长青。 她跟顾长青打了声招呼,问起她的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和上次拜月教的事情有关。 “不过清理的不够干净……”顾长青皱了皱她好看的眉毛,说道,“调查下来,落月山只是拜月教的一个分部,抓到的最肥的‘老鼠’也只是个护法,教主藏在别的地方。而且,等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教徒跑了,好像是因为那晚献祭被搞砸后,怕被护法开罪。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已经有后续的计划了。” 超凡力量调查,一直是异世界探索队工作的重中之重。到发现‘脂人’前,探索队没有发现女尊世界的任何超凡迹象。 “重视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涉及超凡力量。但不是召唤怪物这么简单……”顾长青说,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再多的细节我还不能透露。别急,等我们后面的任务结束后,我再告诉你详情。” “问玉姐居然能变成只有拇指大小?天啊太可爱……哦不我是说太神奇了!”姜贝莱听的津津有味,感叹道,“可惜,问玉姐这么厉害,要是……长青你的师傅是她就好了。” 事实上因为超凡者的工作,普遍不在基地内,姜贝莱目前只跟顾长青这个超凡者算的上熟识,毕竟两人都是刚来这边工作的新人。探索队人数并不多,超凡者更是稀少。在顾长青来之前,仅有三名:柯问玉、丁达,以及几乎不怎么露面的副队长。 “他也是b级?!”姜贝莱惊讶地瞪大眼睛,“两人居然同级,真是看不出来……” 姜贝莱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人在基地时永远穿的非常清凉,给众人发了不少视觉福利。 这样子实在是风骚,惹得姜贝莱瞟了好几眼,直到被一声冷哼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丁达发现了她在偷看。 回想起刚进探索队时,姜贝莱对丁达虽然不熟悉,但印象还不错:毕竟是个身材火辣的帅哥,真的很难讨厌他。但为数不多的几次照面后,姜贝莱对他的观感越来越差。明明都是超凡者,顾长青和自己比较熟,还经常帮助自己,柯问玉虽然不熟,但见面会和她亲切地打招呼,就只有丁达,对人态度非常高傲。最可气的,是这人还非常双标。他对探索队的队长、以及同为超凡者的同事都可殷勤了,至于队里的其他人,就展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尤其是对柯问玉,简直狗腿到了极点。所以得知这两人居然都是b级,着实让姜贝莱惊讶。 听了姜贝莱的话,顾长青的表情有点不对,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我这不才刚到d级嘛,超凡者d级才能接任务,哪来的工分学技能?”想想第一个单独任务就出了幺蛾子,看来这工分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好挣啊。 顾长青又叹了口气,“要说一个不会也不是,刚升级时,达哥有送过我20分,然后我就去学了个最便宜的技能……” 姜贝莱回头一看,正是刚刚聊天提到的两位超凡者:柯问玉和丁达。 “长青~对不住啊,不是师傅小气,实在是……我的工分也不太宽裕。”丁达小心翼翼地向顾长青解释,如果光看表情,不知道内情的人估计会以为顾长青才是师傅。 柯问玉操作了几下智脑,顾长青便收到了一份技能切片礼物。点开一看,顾长青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天!这技能值200分??!问玉姐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你……该不是要泡我吧?” 姜贝莱发现,听到这话的丁达整个人僵硬了。她还在一旁清楚地看到,柯问玉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伸进丁达的侧开上衣。那可怜的小黑豆被反复捻弄拉扯,逐渐变硬。丁达身子轻颤,但依旧忍耐,没有反抗。这一幕让姜贝莱回想起上辈子在公司团建时,喝大了的老板搂着女秘书摸屁股的景 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让姜贝莱不知所措。她刚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柯问玉对丁达的恶意,这下坐实了猜测。而旁边的顾长青,在收了礼物后,似乎再没了想维护师傅的意图。 还有我在呢!姜贝莱心里吐槽。刚升起了的对丁达的同情心瞬间飘散了不少。甚至,看着丁达被柯问玉当众玩弄,自己的内心中隐隐有种陌生的快意。 姜贝莱震惊于柯问玉说语的直接程度,还可以这样? “唉?原来只是开玩笑的,亏我刚想答应的呢。”顾长青说是这样说,语气却平静的很。 丁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身体随着内裤绳被拉扯的频率颤动:“也……也不是不行……” “哈哈……怎么可能……当真。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先离开一下,你们慢慢聊。”扯了个明显是借口的谎后,丁达瞬移离开了食堂。 “问玉姐你也有责任,整天拿我当py的一环。”顾长青轻轻翻了个白眼。 柯问玉的母亲名叫柯月山,就是探索队的队长,虽然是普通人,女儿柯问玉却直接是官方在编的b级超凡者,这点来说非常少见。 姜贝莱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没搞懂。为什么好像只有自己云里雾里,这是因为自己是穿越来的吗? “贝莱你的妈妈还跟你的爸爸在一起,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比较懂问玉姐的感受的。”顾长青看出姜贝莱似乎有困惑,所以开口解释。 顾长青:“有时候正因为是妈妈的男人,所以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顾长青顺着说道:“是是是,柯队长年纪不小了,探索队又没几个男人,既然达哥能让队长开心,你就别太计较了。” 可顾长青和柯问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再解释了。搞得姜贝莱也不好再细问,万一是流芒国的常识怎么办。 柯月山今年140多岁了,再过不到10年,她就到了流芒国的法定退休年龄了流芒国平均寿命约200岁。 她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自己优秀的女儿柯问玉铺路。 母女俩同心同力,这几年下来,对上愈发受到局里的器重,对下牢牢掌握控制每个加入的队员,甚至连超凡者也不例外。 丁达结实的胸肌随着他抽插动作而颤动,柯月山能看到他乳首旁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丁字裤并没有被脱下,只是被拨到一边。阴部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以显得阴茎更加粗长。 丁达咬着下唇,眯着眼没有看她,虽没耽误动作,但柯月山看出他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漂亮徒弟了?” “柯姐,您不知道,那天问玉她坏死了~~正跟长青聊天呢,她还趁机弄我。你让人家怎么想我。” “怕什么,她要在这边待10年呢。”下身阵阵快感袭来,柯月山断断续续地搭腔,“早晚……早晚要知道……自己师傅……” “呼……”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柯月山也渐渐回过神来,“怎么这样说自己!……闹脾气了?” 柯月山却没搭腔,只拍拍丁达挺翘的屁股:“乖,自己撸给我看看。”今晚她爽到高潮了好几次,可丁达还一枪未发。 看出他的色厉内荏,柯月山笑呵呵地安慰:“问玉那是看我把导师任务给你,有点吃醋了。放心,等后面我好好说她!好歹人前给我们小帅哥丁达留点面子。” “那可不。你可是b级超凡者,不管在不在编,实力都不容小觑的。”说到不容小觑,柯月山还在丁达的鸡巴上抓了一把。哄我~。”嘴上这么说,但丁达的心情着实好了起来,还把腰挺了起来,好让柯月山看的更方便。 丁达的身子一僵,阴茎却在侮辱的话中跳动了一下,白浆喷涌而出。大部分喷到他的手和肚皮上,有几滴落到了胸膛和脸颊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抹下来在柯月山面前吃掉,而且停在了那里。 柯月山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下:“行了,你走吧,我只是打算休息了。” 虽然知道对方在装可怜,不过这招对自己确实好用,柯月山心想:“好了,都是当师傅的人了。乖,别瞎想了,我只是累了。你要是还有体力,就去瞧瞧问玉要不要快活一下。” 柯问玉看了眼智脑收到的消息,嘲讽地笑了一下。 “没事儿,不重要的。咱们继续。”柯问玉笑笑,没有打算回消息。 “唉?问玉姐,你知道【记忆隐匿】吗?这个技能需要的工分比【记忆修改】便宜好多。”顾长青喝了口水,翻着超凡技能页面,问旁边的柯问玉。 “没,就是发现如果是学习了【隐匿】再去学,【记忆隐匿】又能再便宜好多。”顾长青回答。但这只是她的理由之一。 “原来如此……那师傅当初为什么选的【隐身】而不是【隐匿】呢?”顾长青奇怪。 “你不也瞧过了他的骚样了?”柯问玉说到这里,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下来,我们母女俩把他都快玩烂了,这点来说,b级就是厉害,真是不怕折腾。” “超凡进阶之路不容易,咱们都是女人,当然要互相照应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见顾长青还是一脸怀疑,柯问玉神秘兮兮地补充,“女超凡者,想有编制很简单,只有生育过,就可以。” “我知道,怀孕生育对于女超凡者的伤害巨大。几乎是断送以后升级的可能。”柯问玉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可你知道吗?只要母亲是超凡者的孩子,都可以从出生就继承母亲的等级,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超凡者虽然寿命远比普通人长,但也会衰老。所以,等年纪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没有生育,其实也没什么升级的希望了,年纪再大一些,甚至可能实力衰退。那么,不如将精力投入到培养下一代上。 “一般情况下,女超凡者都会选择在自己实力到达瓶颈时,开始生育后代。生育后再着重培养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医院不允许查孩子的性别,但肚子里孩子有没有超凡能力,作为超凡者的母亲是能感觉到的,所以……你懂的。”柯问玉笑笑,眨眨眼睛。 “没错,看来你明白了。“柯问玉说道,”所以没有人敢惹女超凡者。母女们成了势,也会照应后来的女人,毕竟这些女人也会是将来的母亲,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她看向顾长青:“你也是第一代超凡者,也是女超凡者,所以我们有着相同的处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异姓姐妹,在之后互相照应。” 随即,顾长青的智脑收到一份邮件,其中提到她因杰出表现,将会获得整整50分。 “我不说了吗?姐妹间要互相照应。我妈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总要为我这个女儿考虑的。”柯问玉依旧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上前和柯问玉拥抱:“问玉姐,以后有需要妹妹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感觉内心澎湃,对未来充满信心。 “谢谢问玉姐。不过……我去碰丁达,真的不是奖励他吗?”这样说着,顾长青心里却想起孟若婡胸肌边缘的小痣。得嘞。哈哈哈!”柯问玉拍腿认同。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回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长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长攀上关系,宝成脸上露出炫耀的神色。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子产煤,能有什么矿?”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长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点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下,待遇应该不差。”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点突兀的身影,心中一盘算,故意高声说道: 那男人身子僵了一下,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道,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子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高大的身板,更明显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点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道,“当初要不是有王婆子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子,就算逃过兵乱,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子笑着说道。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道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深长的说,“他这种长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点刺激的娘们,还就喜欢围着他这种人。”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干什么?” 旁边有人插嘴说道:“不知道他来这之前什么德性,说不定也不干净。你看到他那俩孩子,模样水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挺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 孟若婡进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鸡。” 他拉着大女儿进了屋子,里面只有一间,进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长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出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头,犹豫的说道,“我不喜欢村里人,”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每当这种念头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子,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种,真是贱。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做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孕的事情。 爹娘一起逼问孟若婡孩子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孩子怎么来的。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打不掉了。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做主,瞒住孟若婡生下私生女的事情,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姐。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下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孟若婡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身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下,拿出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精美的银钗。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下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出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头,抚摸女儿的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的,等你长大出息了,才最能告慰奶奶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道,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出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交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姐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子。 “妹子啊,真不是老姐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头,“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花楼!”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子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肉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囊中羞涩。我这能不感叹世道艰难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入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姐你干嘛还去南边做生意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下,“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友人:“告诉孟姐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下重本!” 友人:“哎呀孟姐,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做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做就做工头。活不累,只要能管的住手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头,待遇都赶得上大户人家的管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唉!这方面,孟姐你可比小妹我幸运,谁叫姐夫出落的如花似玉呢……”友人凑到孟素真近前,详细说起这般那般,只听得孟素真眼睛越瞪越大。 “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姐你就这么一听。”友人看孟素真是真气着了,又安慰道,“不过姐,这威远镖局都没了好些年了,这公子还能叫公子吗?要我说,还不如趁着名头还响的时候,用一用,挣个能安身的营生,才是正道。” 这几句下来,孟素真似乎是真的听进去了,拳头越捏越紧:“这矿厂靠谱吗?该不会过几年就没了吧?” “这还真可以……”孟素真越发有兴趣,就着这话题接着聊起来,“妹子你说,这得是什么矿?能让神国都想要,还花这么好的工钱,这得是多好的东西?” “我听茶馆说书的大娘提过,当时如果不是神国人帮我们,咱山海国没准……就要亡国了!你别不信!当初那些蛮子兵打过来时,县里的官大人们都跑光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百姓等死!幸亏神国人来了,才击退了敌人。”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妹妹我还真就见过!”说到这里,友人一脸得意。 某天中午,友人刚从面馆出来,在街上溜达着消食,突然见露天茶馆里人声鼎沸,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待她挤进人群,凑到近前,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县里的恶霸崔大虫,正调戏某个桌上的客人。 她想当然的认为被调戏的是个男子,只是作了女子打扮。还心说长成这样还没点数,居然自以为男扮女装就能独自出门。心里一边心疼美人要遭难,一边隐隐期待就在自己面前发生些什么。 唉,这世道,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安全。甚至相比男人,还少了看客的同情。 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出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喝起茶来。 友人:“我哪看得出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怎么知道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道歉。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巴掌扇死?!” 孟素真:“‘神国窑子’?这又是哪一出?” 孟素真听了觉得好笑:“既然是伺候神国人的,为什么叫窑子?我都嫌弃。不应该叫‘神国南馆’吗?” 孟素真拍手称笑:“还真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神国,睡的男人还是咱们不惜当要的。真好笑,哈哈哈。” 孟素真羞愧地说:“哎呦,去不得。我不是都说我囊中羞涩了吗?给姐姐留点脸面吧。” “什么窑子,能这么便宜?!别都是些歪瓜裂枣,那我还不如打壶酒回家寻你姐夫去呢。”孟素真摆手拒绝。 见不用花钱,孟素真也真的好奇,就顺着友人去了那地。 这一瞧可不得了。 “不要!疼!大娘,您轻点,你要弄死浊身了!” “嗯啊……嗯……嗯哼……” 旁边梯子上的友人看孟素真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她已经得了趣:“怎么样孟姐,咱周饶县自己的‘陋室’,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孟素真一边称赞,一边已经往梯子下爬,打算去排队了。 这天,孟若婡来到周饶县的当铺,想当掉银钗给女儿作读书的束修。然而银钗能换取的银钱,远远不如孟若婡所想的多。当铺老板似乎看出他到了穷途末路,毫无忌惮地压低价格。 那人醉醺醺地,骂道:“真晦气!哪来的骚屌子,净往女人怀里钻。” 孟若婡:“是你!” “我没死,是不是你觉得很可惜?!”孟若婡眼圈微红,“你知不知道我爹死的多惨!你知不知道我和孩子们,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亏得我娘当初收你作义女,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你个没良心的!”他的肚皮争气得很,女儿是他自己生的!可是这话不敢跟妻主说,私生女的秘密还要一直瞒下去。 “你不准走,你凭什么走!我跟儿子你是真的不打算管了吗?还有我……我妹妹,她可是孟家最后的种,你想让我娘绝后不成?!”孟若婡不顾脸面大喊,周围的行人听见,开始驻足,朝这边指指点点。 孟若婡一把甩开:“呸!我又没被休,本来就该跟你,你有本事大声说出来给大家评评理!凭什么抛夫弃子!还弃尚年幼的恩人之女而不顾!” 孟若婡冷哼,他若不变得没脸没皮,哪能活到今天。 “什么!我作小?那小浪蹄子当正夫?他什么出身,他不过是个 “抢什么抢!个臭男人!我当时是当家的,拿家里点钱怎么了。再说这几年这么乱,那点钱管个屁用!”提到钱,孟素真恼羞成怒,“我哪知道你后面是死是活,可不得找个继夫?!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下来,就能干净了,你还瞧不上瑛郎?!” ------------------------------------------------------------------------------------------------------------------------------------ 因为和妻主孟素真发生口角,他比预想的回来得晚了些。此时太阳已经西斜,在夕阳的余晖下,乡间的小路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犬吠声传来。孟若婡心提了起来,加快了步伐。 孟若婡小心翼翼走到小路的另一侧,想避开她。两人快要擦肩而过时,二狗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孟若婡被她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他紧张地后退了几步,想要避开二狗。 孟若婡惊恐万分,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二狗的手,却无奈力气悬殊。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声音带着颤抖:“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现在天色渐暗,荒地里又杂草丛生,如果孟若婡真被这样拉过去,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就能目睹到昏暗的乡间小路边,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公开玩弄。孟若婡紧张起来,既希望有村民路过自己能因此获救,又羞耻于自己不堪的样子要村民撞见。 是李家大爷! “不要……回来……救我……救救我……”孟若婡下身被撸的生疼,呼救声都颤颤巍巍。 孟若婡被打的晕头转向,随即失去了意识。二狗扛起孟鳏夫,朝草丛深处走去。 当孟若婡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阴暗的草丛中,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被扒光,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 “不要!”孟若婡挣扎起身,爬向二狗,求饶道,“二狗、二狗奶奶,您行行好,我这身子随您玩,把钱还我吧。那是我女儿读书的钱。” 孟若婡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想要呼救,但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一幕,喉咙里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疼!”孟若婡吃痛,叫出声来。 孟若婡痛苦呻吟:“啊……啊……哈……好痛……放过我吧。”双手无力地推阻,但依旧降低不了被蹂躏的频率。 孟若婡别开头,拼命想躲开二狗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 剧痛传来,孟若婡瞪大眼睛看向上方,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把你这骚货放在村里真是可惜了。”二狗酒劲上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盘算说了出来,“等我联系镇上的姐妹,就把你卖窑子里去。你那两个小崽子,都长得不错,找富贵的买主收了,这年头,漂亮小姑娘还卖的更贵呢!这样一来,那王婆子的地就是无主之田了。等我卖了赚他几日酒钱,和姐妹们痛饮,哈哈哈!!” 孟若婡留在原地,全身发冷。他清楚意识到,这些话虽是酒后之言,却实打实是这泼皮的打算。亏他今天还妄想靠自己把孩子养大,现在想来真是天真的要命。 绊倒他的,是一把旧镰刀。 …… “看来我二狗的肥水,要便宜你家了。”脱裤蹲下大号。 “你这小骚货,怎么还跟着姐姐我?是没喂饱你吗?”二狗出言调戏。,你能帮帮我吗?” 孟若婡走近,月光从他背后照来,低头看向二狗,一把割开对方的喉咙。 看来自己还没把孟家刀法忘光,不知道娘知道自己用一把破镰刀使自家祖传刀法,会不会生气。 他从死去的二狗身上摸出先前被抢的银钱,甚至还发现了额外的钱袋。里面钱不多,只有几文钱,大概都被二狗喝酒用掉了。孟若婡把这几文钱和失而复得的银钱收在一起,起身寻找处理尸体的地方。 孟若婡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这种简陋的毁尸灭迹,能管用多久? 二狗死了,钱也拿了回来,但以后的日子真的安生吗?难保会不会再来个三狗,四狗。自己和孩子们,就像丢在路边的肥肉,那条狗路过了看到都想咬一口。 ------------------------------------------------------------------------------------------------------------------------------------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六岁的孟小妱醒了,他哭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父亲今早出门,早该回来了。整整一个晚上,顾若瑶和孟小妱都非常担忧孟若婡的安危。 顾若瑶将孟小妱搂在怀里,不断安抚。孟小妱哭累了,又睡过去了。顾若瑶小心翼翼将孟小妱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又出来在院子里等起来。 顾若瑶惊喜万分,又怕把刚睡下的小妱吵醒,跑到孟若婡近前,才低声喊他:“爹!爹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我和弟弟都要吓死了……啊!爹的脸怎么伤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 顾若瑶打来水,孟若婡缓慢而仔细地擦干净身体,换上这身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又把换下的带着血迹的衣服烧掉。父女三人生活拮据,这显然不是孟若婡平时会做的事情。 孟若婡抬头,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露出复杂的表情:“爹……哥哥今天……碰到你嫂子了。” 孟若婡苦笑:“是啊,又要委屈我们若瑶了。等下我们收拾行李,把小妱也叫起来,清晨就出发,去投奔你嫂子。” “不是,爹只是回来路上摔了一跤……”泪水从孟若婡肿胀的眼角滑过,他自顾自地说着谎话,也不管顾若瑶会不会信,“世上还有多少好人?选伪君子……还是面对真小人呢?呵呵……” 孟若婡回过神来,抚摸女儿的脑袋以安慰她:“爹也讨厌孟素真……说恨她,也不为过。可是只靠爹,我们爹仨儿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是爹没用……” 顾若瑶一把保住父亲:“爹,你别这么说,都怪我太小了,还不能帮你……” 顾若瑶惊呼:“呸呸呸,爹你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听到这里,顾若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秘密在今天之前,除了去世的孟家老两口,就只有孟若婡本人知道。 “若是真被她问起在富贵村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跟着小妱喊我爹,就说是村里人乱传,我们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乱叫了。”这种错事在外来投奔者的身上时常发生,也见怪不怪了。 孟若婡露出自嘲的笑容,但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是啊,我的好女儿,爹也想知道,你娘到底是谁啊?” 窑子:最下层的一类,一般就是一两间破屋,接客的男人被称为窑哥或窑郎。光顾的大多是些底层女子,比如做苦力的、街边小贩什么的。 南馆:三类中最高级、也是收费最贵的。只招待达官显贵,如果身份不够显赫,即使有钱也不能入内。 还有一种说法,南馆取自诗句“南馆新丰酒,东山小倌歌”。 这些知识,是顾长青从张文瑾口中得知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顾长青来到周饶县、任职矿厂副厂长后后,主动套近乎,多次邀请她出来玩。 但时间久了,顾长青发现张文瑾这姑娘人性格还挺逗,而且还能通过她了解不少山海国不为人知的一面,两人的关系居然真的好了起来。 所谓“神国”,是山海国对于流芒国顾长青的国家的尊称。 本来,按照惯例,流芒国都会避免与所在世界的国家接触,山海国也不例外。但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异世界的国度,居然发现了大量珍贵矿产——“魂石”。为了获得稳定的开采环境,也为了降低开采成本,几年前,流芒国破天荒地开始与山海国接触。 也不知道是不是形象塑造的太成功了,以至于流芒国直接在当地被称作“神国”,流芒国人也被称为“神国人”,在山海国获得了超国民、甚至近乎贵族的待遇。 当时,张文瑾乍听完顾长青的事迹,一度怀疑嫂子是看自己不顺眼:“我的嫂子,你为什么要害死你乖巧的小姑子?跟我哥吵架了吗?” 张文瑾委屈,奈何嫂子态度强硬,她就算找自家哥哥说情也没用,只得愁眉苦脸照做。 就在她以为能这样一直蹭钱蹭到嫂子发现时,顾长青居然同意来赴约了!这可真是…… 张文瑾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对面的神国女人的容颜。心想,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怪不得被那崔大虫调戏。她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去买花娘了。 “长青姐姐……嘿嘿,妹妹厚脸皮叫你声姐姐,你能来,真是太给妹妹我面子了!妹妹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张文瑾看似豪迈地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悠闲的坐在上座的顾长青。见对方很给面子的也喝了酒,这才放下心来。 张文瑾回神:“咳咳,乐倌儿擅长曲艺跳舞,雅倌儿擅长词赋对弈。这清倌儿嘛……” “哈哈哈,不是的,长青姐。清倌儿是指,还是处子之身的小倌儿。”张文瑾大笑。 “何止,那些貌美的清倌儿,初夜甚至能被炒到天价!”说到这里,张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嗨!不怕姐你笑话,别看我这么说的这么热闹,其实我也没去过真正的南馆。且不说,那是像我嫂子那样的官府之人才能去的。就说这周饶县是乡下地方,咱们这两天来逛的兰香班,已经是这边最豪华的了,可也只够得上花楼。唉,招待不周,长青姐姐,你别介意。” “太好了!我也是!”张文瑾哈哈大笑,放松不少,“比起那些高雅的,我啊,其实更喜欢调教好的肉倌儿。” “这肉倌儿虽然带着倌儿,但其实不属于南馆的称呼,而是被花楼叫起来的。其实就是可以弄些更刺激玩法的花郎。这肉倌儿的叫法是学的南馆的清倌,最下贱的花郎,却被叫倌儿,主打一个反差。”张文瑾眨眨眼,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顾长青还是没懂接下来要看的是什么表演,可再问,张文瑾便不愿透露了,只神秘兮兮的,让顾长青好好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就好。 一排穿着深色斗篷的男人低头走进屋,行礼后,在房间用于表演的空地上有序站好,每个人都还带着一面鼓,被摆放在肉倌儿们自己的脚边。 乐师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在快节奏的鼓点声中,肉倌儿们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就暴露了出来。 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全裸般,肉倌们笑容灿烂地开始舞蹈。 而肉倌儿们的指尖不时滑过自己因为舞蹈动作而上下翻飞的男根,嘴巴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呻吟:这些男人在一边跳舞一边自慰。 随着舞曲渐入高潮,肉倌儿们本来低垂的龟头,在众目睽睽下,逐渐抬头,于是肚脐下的小鼓也有了用处。舞蹈中自此添加了不 顾长青抿了抿嘴,压了压上翘的嘴角:为什么可以做着这么色情的事情却又这么搞笑。 当第一个肉倌儿喷出白浊时,舞曲的音调骤然拔高,其余肉倌儿也一个接一个,近乎同一时间喷射出来,从旁边看来,那一圈中间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喷泉。 “怎么样?长青姐,可还精彩。”张文瑾期待的看向顾长青。 “太好了,能合长青姐的口味。”张文瑾跟着鼓起掌来,满足又自豪:“赏!” “这些肉倌儿可是咱兰香班最近的台柱子,可还能入姐姐的眼?”一边说着,张文瑾一边使眼色让肉倌儿们再主动一些,“如果长青姐姐有看得上的,今晚就让挑几个好好陪陪你。” 张文瑾一脸挫败,挥退肉倌儿们:“唉,长青姐。这前两天高雅的你看不上,今天来点粗俗的你又只顾着笑……妹妹我真的没办法了。”莫非,这人喜欢女人?虽然自己不好此道,但也知道些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都觉得怪期待的。 “我明白了!原来姐你是喜欢成熟丰腴的男子啊。”张文瑾嘿嘿笑起来,“年纪大点确实好,知冷知热。在床上也放的开。”她激动地拍着大腿,“太好了!我也是!” “姐,真的,你听我解释。”张文瑾看出了顾长青怀疑的神色,“我们这有个说法,‘倌儿清,人夫浪’,讲的是两种最为反差的两种男人:这头一个,讲的就是刚才提到的清倌儿,后一个嘛,就是妹妹我最最喜欢的类型,骚浪人夫。” 她刚要纠正张文瑾的误解,就听到对方说: 坤城?威远镖局?听到这个,顾长青立即改了主意。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我好像听错了,你……是不是想说那小侍?瑛郎是小侍。” “不是??!为什么啊??!!!”接连超出认知,张文瑾不自觉地大声喊了出来,“姐你长这么好的模样,又是堂堂神国人,就算玩,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找那么丑的?!” 顾长青也不是真生气,皱眉说道:“虽然算不上顶好的程度,但也比这些天看到的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多了。” “其实我可以帮长青姐,找一些容貌姣好,同时又身材丰腴的男子的。”张文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勇气把心里话直接说出口。 顾长青更正:“不是丰腴,而是结实。光有肉是不够的,要需要是肌肉,匀称又有弹性的肌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长青一眼就看出张文瑾的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不仅我们两个国家的男人长的不一样,而且女人们对男人的审美不一样。” 流芒国人更高挑一些,即使肌肉结实也说不上粗壮。就比如顾长青自己,她如今已经是力量强大的c级超凡者,如果仅比较外表,放到山海国里只能是身材中等,根本够不上壮硕。 顾长青的说法,并不能真的说服张文瑾。粗壮的男人,这能好看吗? “嗯……”顾长青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都不好。” 张文瑾:“姐,你的意思是希望……?” “这倒也简单,那孟素真没谋到矿厂的营生,缺钱缺的厉害,让她典夫,她肯定愿意。”张文瑾立即想到了一招。 原来,山海国的穷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神国男人的诱惑,她心里盘算,就算丑,大不了熄了蜡烛搞,都一样!重要是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 屋子的角落里,儿子小妱正蜷缩着。 小妱乖巧地点点头,轻声问道:“爹,你去看姐姐了吗?姐姐还好吗?” 小妱被吓得委屈地抽泣起来。 “呜呜……爹,对不起。”小妱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孟若婡手里,“爹你别累,我也可以帮你。” “是阿姨给的,她亲了小妱……说小妱好看。”小妱的眼神还有些懵懂,但他说出的话却让孟若婡心头一紧。 孟小妱以为会得到夸奖,但孟若婡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就……就是那个跟着张大人的阿姨。她亲了小妱这里……和这里……” 那个天杀的丫鬟! 真是禽兽不如!连个硬不起来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小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孟若婡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一把抱住儿子,父子俩抱头痛哭。 当夜,孟若婡在辗转反侧中渐渐入睡。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十八岁那年。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幸福中时,回头一看,妻主的脸竟然变成了孟素真。 娘亲和爹爹也突然出现在眼前,指责他不要脸未婚先孕。 孟若婡从梦中惊醒,满脸是泪,发现是身侧儿子在呼唤他。 其中,【隐匿】这一高级技能尤为出色,于她而言,堪称一大助力。 此刻,顾长青正悄然立于一摊位前,观察着孟若婡买米的过程。 等聊到价格时,两人又为几文钱争执了许久,孟若婡即使面对摊主这么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也没落下下风。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孟若婡拿到了自己能接受的价格。他接过大米,数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没有数错后,才递给了摊主。 张文瑾帮她找孟素真谈妥了典夫的价钱:每月100文,如果搞怀孕了,怀孕期间加付50文说是这会影响他干活。 预料归预料,等真的见到本人,还是不禁感慨。 回想当年,那对兄妹衣着光鲜,哪里像是缺钱之人?如今孟若婡竟为了几文钱与摊主争执不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经历了什么。 …… 顾长青则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如同鬼魅般穿行于人群之中,直至行至一僻静小巷,方才解除了【隐匿】效果。 她轻步上前,从后面轻声唤道:“还记得我吗?” 当看清顾长青的面容时,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米袋滑落,捂嘴颤抖,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直接转身逃跑了,连他刚刚辛苦讲价得来的米袋都忘记了。 然而,看着孟若婡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青表示这跟自己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她一把拉住孟若婡的胳膊,语气中带着疑惑:“至于看见我这么害怕吗?我是能吃人?连米袋都不要了?” 这拙劣的谎言,顾长青会信才有鬼呢。 孟若婡终于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质问:“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你个混蛋,已经晚了!” 孟若婡终于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顾长青仔细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孟若婡,相比流芒国,虽然女尊世界的土着寿命较短,但28岁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他的脸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更瘦更黑了些,那双曾经天真又朝气的眼睛如今充斥了疲惫和沧桑。 “长……长青,不可以的。”这动作显然超出了山海国女男之间的界限,孟若婡颤抖地说出拒绝的理由,“我已经……嫁人了,身子早就不是处了。”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顾长青心中得意。她凝视对方,只看得孟若婡面红耳赤:“我不在意这些。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再好好疼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面对这张回忆过无数次的绝色脸庞、和那双快要溺死人的双眸,孟若婡的心肝都酥了,哪里忍心打下去。他最终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理感叹,怨了这个负心女这么多年,结果临了,她要自己时,他依旧是无法拒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 不过,顾长青不打算让孟若婡知道这点。毕竟,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啊~~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啊~,别这样捏……呃啊!”孟若婡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快感折磨的溃不成军,话都说不完整。 嫁了人的男人,就够倒女人胃口了,要是再被顾长青知道,自己还被人糟蹋过……孟若婡不敢想象后果。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这样淫荡吗?”孟若婡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的反应,觉得自己肮脏又不知羞耻,一想到长青该怎么看自己,他的泪水就盈满眼眶。 “那怎么办,长青?”孟若婡向始作俑者求助。此时他血液集中在下身,智商不多。 胸还没遮起来,鸡巴却又露了出来,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巷子里发情。 “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人看见的。放心享受就好。”顾长青将孟若婡圈在怀里亲吻。 至于另一只手,正不断在他的乳头旁画圈,不时掐一下乳尖,引来阵阵嘤咛。 顾长青坏心思地想:这该不会,是被玩黑了吧。当初自己玩的那么努力,也没把这奶子玩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被多少人睡过。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 顾长青贴在孟若婡耳旁倾吐:“可不要这样说,若婡你之前好看,现在的样子也好看,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那当然,我这么喜欢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他突然笑了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呵呵,真是可爱。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自己才刚爽一会!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顾长青满意点头。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顾长青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阴囊,一边低声感叹:“记得之前你身上都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边呜咽着。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孟若婡:“真……真的?”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的低语。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谢……啊……谢谢……好爽……”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好吧,真娇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长青心里有他!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绝对不会弄错!”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瑛郎讥讽地说。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长青继续。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骚屌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 顾长青让孟若婡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顾长青当然知道年轻的男孩儿在睡梦中是可能勃起的,但这时机实在太绝妙了,看到这一幕后,她禁不住直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那边露鸟的男孩儿还睡的淡定,这边一丝不挂的孟若婡却替儿子羞耻起来,起身想帮小妱盖上被子,却被顾长青使坏拦住了。 顾长青笑嘻嘻地调侃着,没等到回答,一瞧怀里的孟若婡,男人正脸色煞白。 “长青,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孟若婡眼圈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一个男人家,每天还要做工挣钱。儿子还不省心,被个坏女人随随便便就欺负了,被……这下以后怎么嫁人,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 “不是的!没被弄到最后。”孟若婡惊慌地解释,“他这么小,还硬不了。有些女人就是这么坏,看男的还小,玩不了,也要把守宫砂搞没,让你嫁不了人,毁你一辈子。” “就算没被艹过,那我也不能要啊。就一个小屁孩,要鸡巴没鸡巴,要奶子没奶子。”顾长青故意嫌弃地撇嘴。 顾长青被整笑了:“我玩不玩那小男表子,你不都得给我玩?” “再说了,跟你讲过我不娶男人的,我们那儿没这讲究。”玩笑归玩笑,顾长青最后正色拒绝。 顾长青挑眉:“等等,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跟着’我?” 顾长青明白了,然后她沉默了。 可对于流芒国的女人来说,若和男人睡就要负责养这男人一辈子,这男人是要有多金贵?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这女人是顾长青,她就从没缺过男人。 这也是她愿意时不时给孟若婡留些银钱的原因。这点钱于长青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是随手拿出的零钱而已 见顾长青没有直接回复,孟若婡心下凉了。 “今天太晚了,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别想这么多,我会再来看你的。”顾长青笑笑,起身欲走,照例留下一小袋钱给男人。 如果自己能为她生个女儿就好了,他想。 小妱长青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自己吗? 别说是神女,就算是山海国的凡人,凭长青这样的才华样貌,都不愁男人为她生儿育女。 孟若婡点头应是。 她小声问父亲:“该不会是孟素真那女人转性了?难道她肯给你钱了?” “那这钱……是哪来的?”孟若瑶担心地问。 “可……”父亲的解释,让孟若瑶更担心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肉包,香味顿时吸引了孟若瑶的注意力。 孟若瑶毕竟还是个孩子,虽然仍抱有疑惑,但在食物面前,也顾不得再追问了,立即接过吃了起来。 “啊……我怎么一下子都吃完了……都没给爹和弟弟留。”孟若瑶不好意思地说道。的。爹跟小妱在家有的吃,你不用担心。”看着女儿吃的这样急,孟若婡一脸心疼,“给你留的钱别不舍得花,多买些吃的,可别再饿着自己。” “好好好,我们若瑶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好妻主,家里的顶梁柱。”孟若婡欣慰地说道。 看望完女儿,孟若婡独自往家里走。 坐的起马车的,都是颇有家底的人家,鲜少会往这小巷钻。而且现在仍是有些烦闷的秋季,车厢帘子却没有用轻薄的纱帘,而是用的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布帘。最奇怪的是,那负责驾车的车婆子,居然是蒙着眼睛站在路旁。 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她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可等到你了,快上车。” “长青……你怎么在这?”他后知后觉,“天!刚才我居然就这样直接上车了,不会被人看见了吧?!啊,还有外面的车婆子……” 孟若婡赶紧摇头:“不……不行的,今天那女人在家的。我本来就是借着做活的由头出来去武馆看望女儿的,如果在外面太久,绝对会被怀疑的!” 听到有钱,又想到自己之前让女儿读书的打算,孟若婡不再推脱。更何况,能和情人幽会,于他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 “带你去郊外逛逛,现在枫叶都红了,那边的景致还不错。城外走远点,就没什么人了。至于来回路上,只要你在马车里上别下去,谁能知道?”顾长青说道。 “这可不行!”顾长青直接拒绝,还上手开始脱孟若婡的衣服,“我还想这一路上跟你好好亲热呢~” 车厢内部,装饰的还挺精致,软靠坐垫一应俱全。可再舒适,这里依然是马车上,只要有人路过,掀起帘子,就能看到里面鬼混的女男。就算不掀起帘子,等情事渐浓,车身摇晃,从外面也能看出端倪。 “在这儿怎么了?”顾长青问,怀里的孟若婡只得结结巴巴说出自己的担忧。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这算什么麻烦?!你什么都不用喝。”顾长青不耐烦的打断,“继续舔,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且不说他俩这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很难自然产生后代,就顾长青每次做爱时,腰上必然佩戴的最新版避孕器,就足够解决这个问题了。所以她自然不当回事。 这几个多月来,靠长青时不时的接济,孟若婡和孩子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也愈发不甘心只停留在偷情的阶段。 如果自己怀了长青的孩子,她会跟妻主讨要自己吗?想来神女的命令,孟素真肯定不敢拒绝。 他越想越开心,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 “才……才没有呢……”孟若婡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液体,身体却真的不禁回味起刚才冲上巅峰的滋味。 瞧出孟若婡得了趣,顾长青便倚在靠垫上,然后撺掇他用男上位自己动:“等下出了镇子,人更少了。你可以自己决定何时掀帘子,想怎么刺激都可以了~” 男人淫荡地挺身插入又拔出,鼓胀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不一会就倾泻出新一轮的呻吟:“嗯哈……嗯哈……” 明白了长青的暗示,孟若婡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拉起车厢的帘子。 路旁广阔的麦田里,只有远处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大概是辛勤劳作的农妇。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到孟若婡的下身,硬挺的肉棒实打实又大了一圈。 …… 听了一路骚屌子的叫床声,把她下面的逼水都叫了出来。 可惜不让人看样子。 老李这样断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一处郊外的枫树林中。一个小小的亭子矗立在林中,在火红的枫叶四面环绕下,仿佛是火海上的小岛。 “你先拴好马车。”车厢里传来大人的命令,然后是一阵吵闹的声音,还有隐约男人的哭声。 刚拴好马,车厢的门帘被掀开,那个神国大人从车上跳下,一脸兴奋:“别急,老李,这里还有一匹马需要你照料一下呢~” 那位大人从车厢里拽出一个浑身赤裸、只剩一双鞋还穿在脚上的男人: 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上也绑了绳索,只是那似乎不是用来限制行动,而是为了将男人的胸和鸡巴勒得更突出。 “呜!呜!”那男人意识到老李的存在,拼命挣扎起来,向那神国的大人投去可怜求饶的眼神。 只喷了几次,那男人明显挣扎的轻了,露出像是喝醉的神态。 说着,竟然要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老李。 “没事的,只是匹小公马,你好好牵着他逛逛就可以。”大人见老李不动作,和颜悦色地催促。 “是。大人!”老李接过绳子,谄媚地夸奖,“这可真是匹好马。” “哎!是是!大人放心,交给小的。”听到有各种限制,老李反而放心了不少,她轻拽绳子,嘴里发出哨声,催促男人道:“走吧,小公马,别让大人不开心。” …… 这时,老李再也忍不住,开始仔细打量起身旁的马男。 又端详了一下男人的脸,因为头上戴着束缚的器具,看不全脸,瞧着眉眼还算周正,但是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上下。 被嘲笑的男人拼命摇头,但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那男人呜呜悲鸣了几声,才又继续抬脚走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窑哥啊?接客多久了?这样带你出门玩一趟要多少钱?” “嘿~我也算是沾了那大人的光吧,牵着你这小骚马玩,也挺有意思。等我回去,得跟我那些老姐妹们好好吹吹。” 那男人因为她的话,低下头,羞得全身泛红,浑身发抖。 “吼!这骚鸡巴硬了,真他爹的下贱啊!”老李指着马男的下体惊呼,“老婆子我可没摸你,别冲我发骚,万一被大人开罪我可冤枉死了。” 虽然“遛马”很有乐趣,可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子越来越亢奋,老李终究担心了起来:别等下直接射了,一身脏污回去,神国大人看到了再怪罪自己,还是赶紧带着人回去交差吧。 神国大人很是宽宏大量,没跟老李计较,只上前拍了拍那不安分的‘马屌’:“你这小公马,带你遛遛弯,不好好欣赏枫林的美景,脑子里净想些腌臜事情了吧。” “哈哈,看来被我说中了。”大人看到这一幕,大笑,“老李,说说看,你碰到那发了情的公马,一般是怎那么管教的?” 这对马的法子哪能用在人身上,总不能说找个母马来配种吧。又心想,难不成,大人这是想让我来当这母马…… “哦对对对!合该好好抽一顿的。”老李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多嘴,差点说错。 老李心里嘀咕:唉,小可怜,叫你卖骚,这下要挨打了吧。 一道道红痕落在男人腿间,想躲又被抓回来,抬腿想挡又被拍掉,最后只得继续挨着鞭子。神奇的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并没有软掉,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她在亭子的石凳上坐下,指着柱子对老李说:“把他拴在这儿抽。让他撅起屁股冲我,我要看他被抽屁股。” 只打了几下,那男人的屁股就红肿成一片。 男人甚至时不时故意分开两腿,让腿间的不知羞的蛋蛋露出,如果被鞭子扫到,就会痛的合上腿,可没过一会,又故技重施。 可惜男人没坚持多久,就哆哆嗦嗦射在柱子上了。 老李惊讶,这么狠?但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抽了起来。 神国大人起身鼓掌,她冲着老李夸道:“做的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车婆。等下回去给你赏钱。” 老李一边驾车,一边回味着今天碰到的种种奇事。这神国的大人不仅是会玩,简直是会玩啊。这经历回去说给熟人,人家都不一定信她说的。 不仅玩的花,人也大方,刚刚给老李的赏钱简直让她笑开花。 老李心下佩服:高,实在是高。 “不用,等下我自己驾车回去就行。” “没事的,反正你也记不得来时矿场的路,没必要再去一趟了。” 那神国的大人笑的意味深长:“现在你记得,等下你就记不得了……” “我……大人……这……?我什么时候到了这里?”老李征愣,抬头一看天,“唉?日头怎么一下子过了晌午了?” 老李摸摸怀里,竟然真的摸到了钱:“怎么这样多?比说好的工钱还多?” “工作出色?小的……做了什么啊?”老李一脸懵逼。 老李自然还没懂,不过她这把年纪了,自然知道有些事没必要较真,反正钱有了,只道谢告辞。 等车婆子走远了,顾长青才对着车厢里的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她将车厢里的男人搂在怀里:“怎么,不是说好了,如果能让那车婆子不说出去,就不生气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车里的孟若婡低着头,可怜巴巴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噢,不哭不哭。我们若婡才不是窑哥呢,窑哥是给一堆人玩的,若婡只给我一个人玩。”顾长青笑着哄他。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偷懒,应该全程亲历亲为的。”顾长青将男人的泪水擦掉,“不过只有痛吗?应该还有爽吧。你当时屁股扭来扭曲,挺会享受啊。”说这话时她笑的贼坏。 顾长青反驳:“这算什么糟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我们神国那边的男人,哪个没跟女人做过。而且如果不得女人欢心,想享受这个都捞不着呢。” “我骗你做什么。”顾长青说的理直气壮,“要说区别,和神国的男人们玩情趣,根本不会把路人的记忆消除,不仅不会消除,还会记录下来,将来自己回味或者分享给别人。” 想到在山海国连录影的概念都不会有,顾长青从怀里掏出智脑,调出一部av,投屏在车厢内壁上:“我给你播放一段影像,你就明白了。也能证明我说的不是假话。” 画面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迫打开身体,呈近乎大字,被绑在床上。腿间的性器,也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第一个女人在撸他的阴茎,第二个女人在玩弄他的乳首,而第三个女人正在拿一个巨大的棒状物体冲着男人后庭来回抽插…… “哦,这是玩屁股,也有很多男人喜欢的。”顾长青不在意地解释,“这种玩法需要提前清洁,怪麻烦的,我一般不做。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那里有条件玩这个。” 顾长青提前结束了放映,继续刚才的话题:“怎样,我没骗你吧。跟这些相比,我带你玩的是很简单的了。我们玩的开心不好吗,你就别这样放不开了。” 自己不是想跟着长青去神国吗?那早晚要习惯神国男人的规矩的。 再说,自己本来身子也不干净,长的又不好看,不嫌弃自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配合她玩,她会讨厌自己的。 “我……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尽量配合长青你的。”孟若婡擦干眼泪。 日上三竿,孟素真一身酒气,和友人从花街出来。 结果都快到家门口,孟素真突然停了脚步:“妹子啊,你觉得有这神术里……有诅咒吗?” “我没喝醉!我就……算了,走,来碗馄饨。”孟素真突然来劲了,拉着友人就往家门口的馄饨摊走去,“姐我啊有心事,必须跟你唠唠,都憋好些天了。” 见有免费馄饨吃,友人也不急着撤了,打算坐下来听听孟素真还要闲扯什么。 加了点酱油和葱花,再来口滚烫的馄饨汤,友人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回去和众窑哥再大战两个回合都绰绰有余。 “这事说起来,也挺丢人的,唉……”孟素真絮絮叨叨,“姐姐我实在是没有可商量的人了。妹子,这事姐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友人心里嘀咕,真这么严重,干嘛在露天的馄饨摊讲,看来这姐们确实喝大了。 听完,友人感叹:“就这事啊,我说姐你最近出手这么阔绰。原来不仅正夫被张大人看上了,连那长的不行的小侍也被典出去了。好福气!孟姐你真是好福气!” “嘶……张大人的口味不一般啊,姐你的小侍那般样子,她也下得去口。”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子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身子骨是会养的壮些。”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身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头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孟素真无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头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是给的挺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身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根头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屌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头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交出头发呢……” “对啊……有道理!有道理!”孟素真点头称是,“还是妹子你脑筋活泛。” “谢谢妹子!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姐请客!”孟素真心情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情……骚了不少?这丑男表情还能骚啊?”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情不简单:“姐,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子是你的种。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肤判断血缘。当然,这猜想是建立在那丑八怪真的怀了的基础上。” 孟素真心里笑自己,当初真是想多了,还防了一手。如果为这事,就算用了自己的头发又何妨。 孟素真开心接受。 友人走后,孟素真哼着小曲进了自家大门。 馄饨摊,她们之前坐的桌子不远,有位坐在那良久不动的男客人。他面前的馄饨都坨了,也没有继续吃。只脸色煞白,不知所措。 衣衫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和日渐丰硕的男乳。 本以为顾长青会开心,但她脸上只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便再没有下文了。 孟若婡在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只是太惊讶了,至少还是愿意认这个孩子的。 万万没想到,却听到孟素真在聊这可怕的事情。 自己……是被妻主典给长青的? 还说好怀孕,妻主能拿到更多的赏钱? 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 …… 最后,留下一碗没吃完的馄饨,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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