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直播的时候死者根本就没有死,那是一场戏?哈,哈哈……”顾岚茗震惊的只剩下笑声,她笑得有些停不下来,“哈哈…然后呢?”闫瑞舔了舔唇,“死者手上的血和污物,是她肚子里的血和她的肠子。简单来说,是被动性自杀。凶手通过一场戏教会了死者如何解脱这场噩梦,甚至在直播结束后还刺激了死者。”“所以,她的腹部是自己划烂,掏空的。”种荏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一时间顾岚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笑容,她抬手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笑得停不下来。车快开到警局,顾岚茗终于止住了笑容。“闫瑞,最后一个问题。正常人一般性是不会完成那个动作的,所以划烂自己的腹部掏出所有肠子,她是一气呵成一次性做完所有,对吗?”顾岚茗盯着闫瑞,前所未有的压迫与恐惧。闫瑞被她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对,而且时间算的刚好。我抵达现场的时候,死者最多死亡五秒!”简直...细思极恐!车子停下,顾岚茗实在是忍不住了,跳下车跪在地上对着草坪就开始干呕。饶是再佩服她这承受能力,闫瑞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反应是人之常情。这种恶心的杀人手段,她一个法医听了都想吐。“种荏,你看着点你们队长。她昏迷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我怕她吐着吐着把扁桃体给吐出来了。”闫瑞拍拍种荏的肩膀,予以重任。种荏抿唇忍住笑意,“我知道了。”闫法医真是的,总是摆出一副为队长好的样子来损队长。恶心够了,顾岚茗一边咳嗽一边撑起身子。种荏看她起身挺费劲的,赶紧上前去扶她。顾岚茗深吸一口气。她咬紧下唇;借着种荏的扶力走进局里。“顾队午啊~”张闻跟个没事人一样,跟顾岚茗打完招呼就自己回到办公位坐下,真是一点也看不见顾岚茗的状态不好。种荏唇角的笑意抿都抿不住,一笑手上就有点脱力没扶稳。顾岚茗自己也没多少用力全靠种荏了,这一下她直接向前扑去。就在种荏和顾岚茗双双闭眼以为顾岚茗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洛申阳拉住了她;他将人拉起来等站稳才放开。“你身体没好的话,就请假。”看样子洛申阳并没有看华晗珊的报告,他可能还没来得及看。顾岚茗摇头努力站稳身子,脸色有些发白。“我没问题,谢谢洛队的关心和提醒。对了,华晗珊的…她的报告,你看了吗?”洛申阳脚步一顿,“还没,毕竟是你们一队的任务,我们二队只是辅助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就是想看看,看看洛队说的高强度承受能力是什么样的。”顾岚茗深呼吸一口气,“让我看看吧,我想可以好好学习一下,属于前辈的风范!”“哼。”洛申阳朝着办公室走去,片刻后拿着华晗珊的两份尸检不对,是一份尸检报告,一份起尸报告出来。尸检报告看的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原以为这就已经够了,可翻开另一份起尸报告更是让他不寒而栗,顿时觉得后背发凉整个人毛骨悚然。凶手做过的所有事情闫瑞都详细的列在报告里了...虽然顺序并不一定,但这些恶行却已经板上钉钉。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强压下这股恶心的劲儿,洛申阳冷笑了一声。“我收回我的话,顾岚茗你好样的,能撑着继续工作。”洛申阳扔下报告,强忍着恶心走进办公室。万敏都惊了。作为二队唯一的女队员她跟了洛申阳有四五年了,她今天第一次看到洛申阳难受,也是第一次听到洛申阳夸顾岚茗。有些怀疑的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两份报告,仅仅是迅速过了一遍;万敏就把报告扔下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紧接着张闻,古诸每一个都抗不住。不是因为图片太过于残忍,而是作案手法判定描述太过于恶心过于下三滥。“可以啊种荏,挺厉害的。”顾岚茗凑到种荏耳边小声说到。种荏轻笑靠近她的耳朵压低嗓音道:“顾队,咱俩一样的,吐习惯就不吐了。”顾岚茗了然。半个小时后,所有人恢复工作状态。华晗珊的所有报告都被压在了最底下,顾岚茗针对赵汉善的个人资料和报告决定展开调查一下。显逐复“emmm...赵汉善,男,1981年10月1日出生于义城金牛区881号……”“种荏,你和我去一趟宗文职工大学。”顾岚茗拍了拍种荏的肩膀抬腿往外走去。种荏叹了口气,她今天怎么一直在被拍肩膀呢~提溜上车钥匙她赶紧跟上顾岚茗的步伐。“哎顾队!你不带我啊!”张闻追出来想开后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上了。“你负责催侦查科的追踪报告——”顾岚茗让种荏开车,自己打开副驾车窗对他挥了挥手说再见;扔下工作就又关上了。张闻脾气不太好,要是让他跟着估计能把简单的调查做成地狱级的。这样想种荏也就不同情他了,反正每次一到正常的调查队长都不会带他;估计时间长了张闻自己也就都习惯了。“嗯…”种荏摇头,“队长,我们去宗文职工大学干嘛?”“赵汉善唯一的女儿在那里上学。”顾岚茗靠在座椅上回想这两天的一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