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箫看不得他那个样子,这才有意无意的撩拨他几下,让他生生气发发火,瞧着要生动不少。只不过这种方式也让父子两的关系冰火两重天,有的时候父子情深,有的时候相看两厌。
墨箫撇撇嘴,重新看手里的折子。
——
城外,使团安营扎寨,就在城墙根底下。
这一举动,引来许多人观看,都围着那些帐篷指指点点,但是却不敢靠近了。
在老百姓的眼里,关外的人都代表着凶残,嗜血。这么多年,边关将领不知道死了多少,又有多少将士们死在他们的手上。
这些人的身上,有着累累的血债。
城内的百姓远远的观望,城墙上的士兵更是万分戒备。
被众多帐篷围在最中间的主帐之中,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靠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看下面跪着的人,眼神有些冷。
跪着的人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声音有些艰涩地说:“属下已经转达了二王子你的意思,但是他们……他们并不为所动,并未将二王子你的话放在心上。”
那白衣男子眯了眯眼,凉凉地道:“墨箫……好一个暴君。”
这位新君,自他上位以后,作风格外强硬,原本镇守边关的那些病猫,一个个的摇身一变成了猛虎。这几年来,他们在边关交手多次,输多赢少,吃了不少暗亏。
如今,这位皇帝陛下又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他们难堪,当真是要一直强硬下去了。
白衣男子眯着眼,缓缓的道:\"他就当真不怕挑起战争吗?\"
到时候生灵涂炭死伤无数,他当不当得起这个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