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杨昱珩显然被气得不轻,在门口来回走了好几圈,最后还是不能发泄心中愤怒,忍不住大声说:“想当初他刚到京城的时候,吃穿都成问题,是你不嫌弃他拿出所有私房资助他生活,读书,将他送到风雨楼与诸位同窗一块儿学习。若是没有他,他岂能有如今的风光?怕是早就饿死街头了!想当初,全天下寒窗苦读的人哪个不羡慕他唐修宴,羡慕他有你这样一位红颜知己相伴。”
“这才成亲多久,就想着纳妾了?纳妾还不算,还敢对你动手?”
“他唐修宴这算什么?过河拆桥!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一边的夏萤张大嘴看着杨昱珩,属实是没想到,这位瞧着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居然这么会骂。
陆九卿看向杨昱珩,眼眶有些红,轻声说:“你、你也别这么说他,他还是挺好的。”
夏萤嘴巴张得更大,像不认识陆九卿一样:“??”
我的姑娘,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杨昱珩却比之前更为气愤,大声说:“他好?他要是对你好,你今日就不会无家可归,还囊中羞涩只能来我风雨楼过夜。”
陆九卿站起身来,有些局促:“我、我还是去别的地方吧,我……”
“你就在我风雨楼安心的住着,”杨昱珩深吸一口气,沉声说,“待会儿我会让人送热水上来,姑娘洗漱之后就好好休息,别的不要想。”
说完,转身出去了,这次将房门好好的关上了。
杨昱珩一走,陆九卿立刻变了个模样。
半点没有之前畏畏缩缩的窝囊样。
夏萤:“……”
夏萤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还有那个杨昱珩,他究竟是什么人?”
把唐修宴一个状元郎骂得跟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