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领着宋子菁先行下马车,侯府管事粱福笑的殷勤的走上前迎接:“恭迎小姐夫人回府。”
邹氏端着脸点头道:“府中一切可好?”
粱福殷切的将这几日府中的一应大小事务告知邹氏,并提到:“圣上听闻家中老夫人身体抱恙,正好宫中为皇太后的祈福结束,请了一位大师来为老夫人祈福,现在正在府中。”
此时,宋安澜下马车走到邹氏身边,邹氏和蔼的对宋安澜道:“一路舟车劳顿,澜儿辛苦了,今日宫中明一大师在府中为你祖母祈福,去梳洗一番再去前厅向祖母请安吧。”
宋安澜听到一愣,心中冷笑,表面波澜不惊道:“谨听母亲吩咐,澜儿先行退下。”礼数周全的带着竹淮退下,往自己的院中走去。
走到自己的观澜院外面,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在呵斥:“小姐等下就回来了,赶紧把东西都放好了,再不利索点,等下把你发卖了去。”
一听,就知道张妈妈又在对着丫鬟们指手画脚了,刚刚走进去就看到张妈妈准备动手打那丫鬟。
宋安澜一个眼色,竹淮健步一划,伸手擒住张妈妈的手,后者立刻吃痛大叫:“大胆,你敢对我动手,我可是.......”
话还没说完,宋安澜的声音响起:“你可是夫人派来伺候我的对吗?”轻飘飘的声音却冷意十足。
张妈妈一愣,脸色阴沉一瞬转晴,对着宋安澜谄媚的笑道:“澜姐儿,您回来了,您看我正在教训这个笨手笨脚的丫鬟,竹淮还不放手,在小姐面前你也敢放肆。”
宋安澜慢慢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道:“是我的意思,张妈妈,我不想我的院中总是这么的鸡飞狗跳,您还是安分些的比较好。”
说完,竹淮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痛的张妈妈哇哇直叫:“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老奴知晓了。”
在宋安澜的眼色示意下,竹淮暂时松开了张妈妈的手,一圈青的发紫的痕迹呈现。
宋安澜淡淡的看着道:“希望以后我的院子可以安静点,如果妈妈不能做到,就休怪澜儿去祖母那儿说道说道。”
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宋安澜,张妈妈脸上笑的褶子都堆起来了,连声称:“是,老奴铭记。”
宋安澜看着差不多了,转头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小姑娘,看着眼前面很生的脸,竹淮上前低声道:“这也是夫人留下的人之一,叫竹禾,被张妈妈一直指使做一些最下等的活计。”
鼻子一酸,母亲竟然留下这么多人守在自己身边,上一世的自己竟然没有珍惜保护好他们。
扭头掩饰一瞬大声道:“竹淮,你带竹禾下去梳洗一下,看看身上有没有伤,如果有就上点药先。”
竹淮应声扶着竹禾退下,退下的瞬间抬眸和宋安澜的眸子对上,竹淮点点头。
宋安澜看着眼前脸色阴晴不定的张妈妈,又恢复到几日前被他们拿捏的样子扶着张妈妈道:“张妈妈您是母亲派来伺候我的人,我怎么可能真的会去祖母那告状呢,做做样子而已。”
张妈妈心中一松:“老奴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小姐责罚的是。”
宋安澜看差不多了,将带回来的东西给张妈妈道:“这些是我从寺庙祈福回来的东西,张妈妈拿下去放好先,我更衣后要给祖母送过去的。”
张妈妈看着眼前的锦囊符纸和用特殊印记封好瓶口的葫芦瓶,拿起托盘放好,应声退下,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被宋安澜尽收眼底。
宋安澜心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此时在安澜院的屋顶上,一个影子闪过,过了不到半刻钟,宋安澜回府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呈现在北辰聿的案桌上,北辰聿看完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真是个有趣的丫头。
看到北辰聿看完情报心情很好的样子,商二好奇的将永定侯府传来的情报拿起来细读,看完砸吧砸吧嘴道:“大小姐还真是有一手。”喜欢嫡女满级归来,反派全员陪葬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