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陈大人的手已然迅速的在纸上划出残影,勉强跟上褚贺的速度。褚贺扔掉手里的酒壶,脸上添了几分薄红:“可还满意?可还要比?”他们写的怎么样她不知道,反正刘禹锡杜牧杜甫写得很牛逼!而在这架空的年代,知道的就她一人,四舍五入,她也很牛逼!寇遥看着大放风采的褚贺,捏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再看向褚贺时,黝黑的眸亮极了。第6章 沐浴 信佛“殿下昨个儿可是火了,现在全京都都是说殿下昨夜风采的。”寇遥将醒酒汤放在桌上。“殿下醉了后非跟着妾身会尚清阁,臣妾只得带着殿下回来。”褚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发现还是之前那一身,乱糟糟的,这才放了心。寇遥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微挑眉:“殿下不举,臣妾不会做什么的。”褚贺:“……那都是传闻,当不得真。”寇遥好整以暇的靠在床柱边:“哦?那殿下已然弱冠之年,膝下无子,若再无皇嗣诞下,想必不出两个月,母后和皇祖母就要把臣妾唤过去训一顿了。”褚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寇遥看着她转移话题,颇为无趣的起身,坐到桌旁的椅子上,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已经是辰时了,父皇吩咐说今儿个殿下不必去上朝了,就当作是昨夜作那么多诗的奖赏。”“那……那么多?”寇遥抬眸:“对啊,殿下昨夜作的诗已经被陈大人拓了数本,免费发放到京都各地,让百姓瞻仰殿下文采。”“我……孤昨夜作了多少诗?”“殿下忘了?可得有数十首呢!殿下还给您自己作的诗集起了一个名字……”“什么名字?”褚贺愣了。“好像是什么……唐宋八大家?”寇遥作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歪着头,眸底却全是笑意。“殿下可真是好文采!”寇遥啧啧赞叹。褚贺:“……”各位先人们,在下绝非有意冒犯,实在是醉后胡言加一时侥幸……嗐……这叫什么事儿啊!寇遥将醒酒汤端给她:“头疼吗?”褚贺迟疑地点了点头,寇遥翻了个白眼:“活该!”这人竟然酒量那么小,就喝了那么一壶酒,就喝高了,起初还不显,一副半醉未醉的模样,又来了一壶酒,喝一壶就背几首诗,那叫一个“文思泉涌”,震惊长耀国的一众人,当然,木槿国的人也很震惊,但是没怎么表现出来,毕竟自己国家的地盘,还得有点儿体面在。褚贺将温热的醒酒汤喝下,寇遥招呼小厮端来了木桶:“洗……沐浴后再睡一会吧!”寇遥一袭青色水袖裙,头上插着金色步摇,一步一晃,衬得那明眸皓齿又多了几分姿色。寇遥甩着衣袖在她面前晃了晃:“殿下?”褚贺回神,点头应了声,起身进了屏风后:“孤的衣服……”“早就给您准备好了!”寇遥将一身黑袍放在椅子一旁:“臣妾就先出去了,殿下慢慢洗!”寇遥让婢女把床单被褥换了,就离开了。褚贺在屏风后宽衣解带,一圈圈的束胸带被揭下来,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迈入了木桶中。热腾腾的水让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褚贺阖眸,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穿越的第七天,就已经把古诗给背了,但凡有一个跟她一起穿越的,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原太子了。但是,应该不会那么巧吧?褚贺迅速洗完,从寇遥放的新衣服里抽出一条新的裹胸带缠好,又照本宣科的把之前那条塞回换下来的衣服里。这是原主想出来的法子,她觉得还是挺牛逼的。内测跟腰带似的穿了一条带子,拆下来后不碍事,放回去不显眼。她换好衣服就出去了,推开门,看到寇遥在不远处的亭子里跟几位侧妃侍妾说笑。褚贺走过去,轻咳了一声。除了寇遥,其他几位立刻站起来行礼。“奴婢/臣妾见过太子殿下!”月侧妃自称臣妾,其他几位自称奴婢。哦,白唯意还在关禁闭,所以不在。“无需多礼。”褚贺坐在寇遥边上,十分顺手的捉住她的手,“遥遥,孤就不在你那儿继续歇着了,你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昨晚辛苦你了。”寇遥:“???”另外几位侧妃也十分迷茫,差点儿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寇遥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而后放开她的手:“多谢殿下关心,臣妾只不过是睡的晚了些,又不是没睡,不碍事的,您不是还有公务要办吗?”这是废话少说赶紧滚的意思了。褚贺摸了摸鼻子:“等过会儿你们不聊了,便到孤院里去坐坐。”寇遥:“……好的,您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