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偷听我打电话?” 盛溪年尴尬地没说话。 盛溪年看着他伤心的样子顿觉愧疚:“那个,陆止行,其实你人挺好的,但是我说过的,我只想做我自己,不想做专属的谁,你明白吗?” 柔和的苍术信息素环绕住了alpha,也攥住了他的心脏。 那个雷厉风行,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此刻站在他面前向他示好,一向冷厉的面孔原来也可以做出这么脆弱的表情。 陆止行没再说什么,拿着喝完牛奶的玻璃杯去厨房沉默着刷干净。 陆止行没多做停留,连手都没擦就出了门,背影颇有些萧瑟的凄凄惨惨,活像一个被丈夫扫地出门的小媳妇儿。 脸是彻底丢给了陆止行 盛溪年疑惑着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感叹自己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盛溪年的衣服上沾了点辣椒味,被他脱下来扔洗衣机了,反正他现在是独居,窗帘一拉,直接裸奔。 盛溪年喝了杯热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打算回屋睡个午觉。 食道处不断地往上涌酸水,盛溪年鼻腔发酸,眼眶里包了一汪泪,掀开被子就往卫生间冲。 食物的酸臭味催得他吐无可吐还止不住的干呕。 盛溪年硬撑着站起身,盖上马桶盖摁下冲水键,揉了揉自己酸酸的鼻子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口。 上吐下泻,alpha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上不住地冒冷汗。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腿一软便扑了上去,吃了一嘴的床单。 “喂,年年,要一起吃晚饭吗?” 手机那边愣了一下,紧接着传来eniga关心的声音:“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年年,开门,密码是什么?”陆止行冷静中是掩饰不了的慌。 楼下响起了密码锁被解开的声音,紧接着,楼梯上传来有些混乱的脚步声。 “年年,你怎么样?”卧室里窗帘拉得严实,昏暗中只能看到床上模糊的人影,陆止行随手将灯拍开。 alpha只穿着底裤,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像只虾米,能看到凸起的脊椎。 eniga喉间紧了紧,快步向前用被子包裹住alpha:“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陆止行撩开他潮湿的刘海,探了下他的额头,还有些发烧。 陆止行想连着被子把他囫囵个抱起来,被盛溪年用手抓了下胳膊,alpha眼眶很红,应该是发烧烫的。 “都什么时候了,疼得脸都白了。”陆止行微微皱眉,但还是大步走进衣帽间,从里面扯出件卫衣和休闲裤。 “别胡说。”陆止行看他动作磨蹭,直接拿起他的裤子,垂下眼,“伸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