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大爷!”盛溪年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抬脚想踹,但看到还在他怀里的陆熙宁,硬生生忍了下来。 alpha抬起胳膊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 盛溪年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烟花都不看了。 车里空调的暖风一吹,盛溪年对着陆止行的后脑勺又骂了几句,打了个哈欠之后就脑袋一歪睡着了,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 陆熙宁倒是睡醒了,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声道:“叔叔,我不会偷看的,你想亲就亲吧。” 盛溪年听到声音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嗯?我到家了吗?” 盛溪年伸了个懒腰,和陆熙宁说完再见后就拿着外套下了车,看都不看陆止行一眼。 盛溪年猛地回头冲陆止行竖起两根中指,恶狠狠道:“……陆止行!你做个人吧!” 回到陆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 陆延昌和苏子婉坐在客厅里在看新闻,以往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早就睡觉了。 “止行阿,今晚就住家里吧。” 将浴缸里放满水,eniga赤脚踩进去,把整个人泡在里面。 泡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亮了,陆止行解锁看了眼。 egc治疗 九年前腺体因信息素暴乱而溃烂的他在凌晨两点被送进津北市中心医院接受秘密治疗。 参与临床实验的志愿者有185人,他们参与了临床的一二三期,在第四期成熟阶段时,终于承受不住死去了。 而那185个人,因为他们没有家人,不会有人替他们难过,推进焚化炉烧成一把灰匆匆埋葬了。 但陆止行记得,他把那些人的命加在了自己身上,他踩着他们的血获得新生的同时也将自己封闭在了罪恶中。 徐樾说他们已经多活了三年,并且医学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徐樾把血交给小护士,送去检验科。 “徐医生,你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多。”陆止行毫不客气地开口,仪器的“滴滴”声令他十分焦躁。 但他的碎嘴子并没有变化,只是从26岁的碎嘴子,长成了34岁的碎嘴子而已。 徐樾坐在陆止行的床边一边啃苹果一边观察仪器表上的数字,这些可都是宝贝,便宜点的百万,贵点的上亿,也就服务过陆止行一个人,毕竟eniga过于稀有。 陆止行合着眼,没搭理他。 陆止行睁开眼看他,开口道:“你的品味真差。”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去酒吧,不懂得享受人生的家伙,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哦。”徐樾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 两个小时后,治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