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萧凭儿被皇帝召见,与秦遥关一起进宫。 华丽的宫廊中,一对男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是公主与驸马出双入对的身影。 秋山告诉过萧凭儿,奉和殿大殿门口的十二位侍卫全部出自暗卫营,暗卫与普通侍卫不一样,没有官职,但每月领赏钱。 与皇帝用了晚膳后,萧凭儿和秦遥关同坐一辆辇车准备离宫,到了御花园附近的宫道转角,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萧凭儿认出他后,拉着秦遥关的袖子,二人下了辇车拜道:“参见太子。” 萧宿带着几分威严的视线停留在萧凭儿身上几秒,语气淡淡道:“皇妹,西域使者带来几件奇珍异宝,你随我去观赏一番。” 萧凭儿没有理会他,跟着萧宿走了。 萧凭儿只带了贴身婢女跟在萧宿身后,萧宿的几个随从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心中一惊,萧宿俊秀的容颜正在缓缓逼近,最终停到了离她半尺的地方。 高大的男子攥着她一只手将她抵在宫墙上,与她有七分像的凤眸幽黑,深不见底,“都说你与秦遥关十分登对,告诉皇兄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萧宿眉头一皱,脑海浮现出另一张雌雄莫辨的男子的脸。 这样的事情,二人之间从未做过。 见她不愿意,萧宿也不逗她了,和她拉开距离,面上又恢复了平日沉着的神情,“成婚后,连声长兄都不喊了吗?” 他朝她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你果然更喜欢他。” “不过……此事多谢皇兄。” 萧宿赠予她一件红玉做的吊坠,太子妃拉着她说了会儿话,萧凭儿就离宫了。 今日小姐没有来,如鹤只身坐在酒馆中,要了一壶酒独自饮着。 如鹤并非毫无察觉,个别女子看他的眼神太过热切了,上次还有人请他到府中做侍卫,但是被他回绝了。 闻言江明雪掀开马车的帘子,眸中一亮,果然是他。 想到两年前来府中拜访的越将军,江明雪心脸上一红,她曾经对他芳心暗许,可是父亲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姐姐们都被父亲嫁给了喜文墨之人。 婢女捂着唇轻笑几声,跟在自家小姐身后,二人很快追上了如鹤。 在时机成熟时,如鹤转过身对二人问道:“你们为何一直跟着我?” 见他面露凝色,江明雪补充道:“家父是礼部侍郎,若是你答应,凭借你的气宇,父亲可能会为你举官。” 贴身婢女是个眼尖的,立刻把看到的画面告诉了萧凭儿。 马车经过三人,在这一瞬,江明雪看见一个头戴白纱的女子,看起来极为神秘。 看着转身离去的高大男子,江明雪心中有些黯然,不过在婢女的劝告下也很快离开了。 如鹤晚了一步回到院落中,刚想和萧凭儿解释什么,就看见她朝他丢过来一个物件,他眼疾手快的接过,是一条红玉吊坠,正是太子送给萧凭儿的那条。 少年时的萧宿喜欢来逗逗她,她不习惯那么多下人进入她和母亲的厢房,所以每每得知萧宿要来找她的时候,她就跑去最冷清的二哥院落里,以此躲避他。 见如鹤不说话,萧凭儿替他戴上吊坠,双手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唇。如鹤知道她想做什么,低下头把薄唇送到她唇边,略显生涩的回应着她的吻。 如鹤会意的在她双腿间跪下,张开唇含住阴蒂讨好的舔弄起来。温热的大舌划过窄小的花穴口,带出几丝淫水,他轻喘一声,尽数咽下。 萧凭儿心中一动,“下摆解了。” 如鹤吻了吻她的阴蒂,结束这个口侍。 卧房角落放着一捆麻绳,在如鹤迷茫的目光下,萧凭儿把他捆绑起来,连同双手一起被束缚在背后。 “啊……小、小姐……” 饱满的胸肌上两颗茱萸挺立着,萧凭儿眸中布满狡黠的玩心,牙齿叼起一颗乳头重重咬 “小姐不要咬……嗯……” 乳孔被熟稔的吸弄着,他浑身颤了起来,“小姐……如鹤不会有奶水的……呜呜……不要再吸奶了……” 萧凭儿离开红肿的乳头,对着他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咬了下去。 随着她的一个沉腰,埋在体内的鸡巴跳动一下,肉棒顶端嵌入蜜穴深处,敏感的龟头被刺激得马眼大开。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穴内壁上,萧凭儿被烫得猝不及防,凤眸睁得大大的,潮红的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小姐……我……” 可是萧凭儿此刻却一副出神的模样,这样的眼神与他更相像了。 “主人。”他低低喊了声。 她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喜欢如鹤。”赤裸的女子紧紧搂住男子,唇瓣离他只有毫厘,“如鹤也只许喜欢我一人。” 一名戴着黑色面罩的男子跪在秦遥关面前,将今晚的所见所闻如实禀告,“主子,四公主的确……在江宁府内养了一名面首,属下确切的听到了男女行房之声。” 秦遥关的声音没有起伏,面上也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