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许怀信说到做到,利用一个半小时的午休赶回家里,喂她吃午饭,以及用力操她。 饭桌旁,许惟一全身只穿了一件短袖白t,面对面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像个叁岁孩童,被一勺一勺地喂饭,她吃得缓慢,还吃得心惊肉跳,不知道哥哥到底怎么了。 昨晚和今早空着肚子,还被一直做,身体软绵绵地,半点力气也使不出,她只好点点头。 “珠珠这么乖,该奖励一下。”他看着她说,等她吃完,捏起尖翘的下巴,吻了过去。 许怀信盯着她看,用力含住唇肉辗转吮吸,亲得愈发红肿,贴着唇缝啄了两口,低声命令她张嘴,许惟一看着眼前充满欲望的眼,轻轻分开嘴巴。 许怀信轻舔她的上颚,撩拨着抵了一下,退出来,小粉舌尖似是不舍地追出,从唇缝露头,他又凑近,用力地含住了,重重地吸,密密地咬,突然大腿的裤子处被浇得一阵湿热。 接个吻都能湿成这样。 “吃饱了?”右掌探进真空的衣服里,顺着腰线抚摸,来到丰满的胸下,轻轻托浮,掌心沿半球来回摩挲,沉甸甸的,包不住。 宽大而干燥的手掌分开五指,倏地握住发胀的奶子,像攥住了她的命门,让她不敢用力呼吸。 许惟一又点点头,快要哭了出来。 “真的饱了。”心口快窒息了,声音都染上哭腔。 “又流口水,还说吃饱了?” 许惟一勾着他的脖子,大腿夹住劲腰,求道:“唔……哥哥……别来了……今天都不能的……” “不会了……”她剧烈摇头,背脊弓缩着,碰到了坚硬的桌沿。 “擦过了……别…哥哥明天再做吧……”至少等她缓个半天啊。 揉得唇肉软烂漫水,指腹的薄茧一擦,阴蒂敏感地充血挺立,剥开阴毛就掐住了它,双指搓、揉、扯、捻。 她昂头大口呼吸,双眸泛泪:“嗯啊……好酸好麻……” “要、要哥哥……”阴蒂经过高潮后,里面愈发瘙痒,许惟一双手撸动鸡巴,讨好地去亲吻喉结,直到男人的两根手指挤进了湿滑的甬道,她一口咬住了喉骨。 虽然擦了药,穴肉还没有完全恢复,昨晚被操透了,每一处糜肉都是肿胀的,热辣辣的刺痛,也是敏感的,挤压吮吸着同样热涨的大鸡巴,只不过它太硬了,硬硬地捣着她。 “咬人的时候怎么不说痛?”他掐着她的腰撞到了最里面,又把她衣服脱了,让她赤条条地坐在他大腿上挨操。 甬道里火辣辣的,可是在一次比一次粗重的抽插中,花心深处很快又升起一股酥胀,尖锐的快感几乎让她鼻头发酸,眼泪落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后颈:“别……啊……嗯……” 许惟一涨得快要爆开,快速抽插带来的刺激,肉与肉撞击传来惊人的啪啪,哭的鼻涕眼泪掉下来,尖叫:“啊啊啊…太快了……哥哥…不要不要!!” 椅子腿磨在地板上吱呀乱叫,许惟一也被顶得疯狂尖叫。 许惟一昂头大叫:“爽……啊啊……好爽……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 他低头叼住一颗奶尖啃咬,大力揉她的臀,喉咙却发出猛兽的低吼,像撕裂她一样,许惟一一听到雄性的情欲,于猛烈的抽插中又泄了。 高潮过的小穴又热又湿滑,像是被捅出了洞,不断冒着水,敏感地包裹他,许怀信紧绷着脸,趁缓冲的间隙带上套子。 她被悬空地操干,像是串在鸡巴上的套件,在一次次的重力下落中,被插入最深处。 “啊啊……要死了……被操坏了……要烂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又把她操尿了,可他这次没有停,按着她疯了一样干了百来下,猛地一撞,破开了子宫,往里挤操,被小口子吸夹得射出来。 她潮吹了很久,叫了很久,许怀信捧着她湿透的屁股,低头看完这一切,才把她抱到洗手间清理 许惟一像是被操傻了,湿红的双眸呆滞放空,呆呆地坐在他腿上,许怀信抱住她冲了澡,全身上下擦干净,用长浴巾包裹住,一起回了卧室。 “累了就睡。睡醒了就能看见哥哥了。” 许惟一累的不能动,眼泪又流下来:“哥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她这是完全被自己操熟了,有了应激反应,来适应他的阴茎,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他想。 “只有这一次。不然把下面操烂了,也没法保证你会不会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