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场混迹久了,周馨月早就不是当初的小白兔,比预想的要狡诈许多,而许爸同样是个老狐狸,滴水不漏地演着好戏e。如果不是许怀信私底下透露许爸要他今年留在晋城,许惟一恐怕真以为是自己多想。 春节的热闹劲还未过去,梁风问她何时去他家里过年,许惟一纠结了一天一夜,才回他。 许惟一心虚地愣了愣,答:“我去找张晓楠玩。” “没几天就开学了,想多聚聚嘛。”许惟一心口跳得厉害,她快速到玄关处换好鞋子,面不改色地冲他笑:“晚上和她吃个饭就回来了,哥,你今晚别太早睡,门也别上锁哦。” 吃饭的时候,梁父几乎不说话,只问了她几句客套话,埋头吃起来。 许惟一抱着暖乎乎的水袋,瞥一眼那高大身影,心下暗自懊恼来这一趟。 “给你的新年礼物。” 许惟一扭过头,白墙因年久而显出窘迫的痕迹,她想起了老实巴交的梁父,比同龄的许爸更沧桑的脸花白的发,于是推开他递过来的盒子:“买这个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新年礼物。” 手面一凉,许惟一又转回头,只见手腕被银饰衬得莹白细长,她低头看了半晌,问:“很贵吧。” 许惟一看看怀里的热水袋,又盯着手镯,问出了一直不懂的问题:“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梁风认真想了想,“喜欢就是喜欢你的一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会很久。” “可是男人都很善变。”许惟一不依不饶。 许惟一顿住,随即不满地哼了一声,作势要取下它,嘴里不饶人:“一个破手镯就能收买我?从小到大追我的男人那么多,我难道都要对他们做出回应?” 原本一句无心的玩笑话,竟教他变了脸,许惟一不满地扭过头:“你以为任何男人对我好,我都会和他上床?要不是你对我死缠烂打,还豁出命去救我,你连我的手都别想碰。” 许惟一不回答,眼前炙热的目光让她低下头,梁风等了很久,凑过去仔仔细细瞧她,她皱眉别过脸,他像癞皮狗一样又将脸贴近,低声问:“一一对我好点行不行?” 许惟一心头乱糟糟的,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大学一开始追她的男人,她可是连正眼都没施舍过。 梁风抓住扰人的小手,一并背在她身后,昂头亲了亲她嘴巴,吻光她小脸上的鼻子眼睛,手已经拉开了外衣拉链,许惟一如梦初醒:“你干什么,你爸还在家?” 低沉粗热的喘息喷扫前胸,许惟一看胸口的脑袋,短硬的黑发像刺猬扎死人,她往后缩着胸:“梁风,你头发好硬,扎到我了。” “混蛋。”许惟一羞恼地拍了他一巴掌。 “你等我一会。我自己来。” 不知过了多久,梁风闷吼一声释放在手里许惟一只觉胸前像贴了个暖炉,伸手抱住他,问:“梁风,你能帮我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