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风并非要欺辱她,含住那枚指印子吮出专属自己的艳丽吻痕,才刚松开她,啪的一声,瞬间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尚未从赵虔带来的惊恐中缓和,又陷进新的惧怕,许惟一痛苦万分,发疯似的挠打,喊叫道:“啊啊啊!恶心,你真恶心!别碰我!”
怕是用了十成力气,半边侧脸震得痛麻,梁风舔了舔后槽牙,盯着她看,少女脸上的嫌恶此时毫不加以掩饰地摊开来,如同锋利匕首直捅心脏。
“终于装不下去了。”他不费力地钳住手腕,掌心一把按住她后脑,额头狠狠抵上去,几乎咬牙切齿:“许惟一,我这个烂人还懂得知恩图报,利用我两年,考了大学连句谢谢没有就想一脚踹了我,别的男人让你脱衣服,你他妈脱光了让人摸让人拍。”
许惟一气得浑身颤抖,泪水冒上眼眶,对准眼前的男人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该问问你自己,你当我是什么?”梁风提高音量,见她泫然欲泣的水眸,冷笑一声,替她回答:“别说朋友,你看不起我,甚至厌恶到极点,一句话都懒得说。”
原来他都知道。一个没钱没出息的小混混,不知何时命也没了,她凭什么在意他?!
梁风再欺近,鼻尖相撞一起,热气喷涌而出,狠声骂道:“他妈的当我傻逼是吗?”
他从没对她这么恶声恶气过,许惟一吓得愣住,然而几日来积攒的酸涩、嫉妒、恐惧……像撑到极致的气球,被梁风一戳,轰然炸裂,她厉声大叫:“是啊!你心甘情愿的,唔——”
炙热湿滑的长舌猛地堵住红唇,他按住她的头,毫无技巧地在湿热小嘴里乱戳乱捣,直到揪住馨香小舌,强势吸到口中,用力一咬,血腥味顿时充斥两人口鼻。
或许是痛的,两行泪水顺着许惟一脸面滚了下来,梁风见状,更是把她扯下床沿,抱坐在怀里,猛烈地亲上去,撞磕到门牙,他也痛,单手捧住她的后脑,初次在女人香甜口腔中探索起来。
浑身力气全被吸食过去,许惟一流着眼泪,也不挣扎了,认命似的阖上眼皮,任由陌生气息侵入。
梁风尚且不顾一切来救她,哥哥此时此刻在哪儿呢?她好累啊,身体心灵疲惫到极致,再没力气了。
男人对情事悟性极高,梁风轮流含过上下唇撕扯轻咬,将两片唇蹂躏得湿滑红肿,见她乖顺极了,又欢喜又心疼,不住地嘬吮几口,边自嘲:“我他妈和赵虔一样混蛋,只会欺负女人。”说完又低笑:“不对,不一样,许惟一,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身边的兄弟只认她这一个嫂子,她从未反驳过,可不就默认了。
“不是欺负你,我在疼你爱你。”他喃喃低语,怀里的女人毫无反应,他亲她紧闭的眼皮,低声道:“睁开眼,看着我。”
眼睛被舔得湿热难耐,许惟一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眼眸,眼尾被他吮红了,上扬着斜入云鬓,透着一股娇媚可怜劲儿。
梁风又将人放在床边坐着,半跪在她双腿间,双手抚开遮在胸前的黑发,一并拢至后背,露出饱满坚挺的乳房,恰好与视线平齐,看得一清二楚,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问:“给我摸吗?”
许惟一不自觉皱紧眉头,刚张开口,突然一声娇软溢出来。根本没征求她同意,两只大掌端住了白嫩的奶子,齐齐拢至一块,粉嫩乳头也并一起,红白相间,可爱的紧。
他认真观赏这对宝贝,像嫩豆花似的,真害怕一揉就碎了,只敢用指腹抚摸翘嘟嘟的奶尖,摩挲几下,腾腾激凸变硬,颜色由粉变至艳红,女人更是一颤一颤的微抖,似痛苦地咬紧下唇。
“很痛?”父母常年在外打工讨生活,他自小做了许多糙活累活,日积月累,手掌宽大粗糙,指腹生有一层硬茧,刮得两粒奶头红肿肿的。
许惟一不痛,反而痒得厉害,恨不能让他用力捏捏,她对此感到恐慌,背脊后缩想逃开,却被猛地含住了尖端一点粉红。
鼻尖窜入淡淡奶香味,他不禁嘬一口,啵地一声弹出来,亮晶晶地泛红,勾得他双眼猩红,再不管她痛或痒,狠夹在两指间搓捻,五指张开抓住白花花奶肉揉捏,嘴巴再去吃另一颗,狠重地吸着裹着。
“啊……”刺痛酥麻的快感自顶端传来,身子软绵无力,她不愿意继续了,她要回家找许怀信,储存裸照的手机已经拿回来,用这个做筹码让他和郭茜妮永远不要见面,只爱她一个人,使劲去推胸口的脑袋:“不要,不要了!放开我!我要回家。”
梁风不想放开,往常连手也拉不到,今天不光亲嘴,揉胸,还吃了嫩香的奶子,关键小腹处火急火燎地胀痛,奈何她擅长惹人心软,伤心不已地流下泪水。
“不哭了。”他起身把她抱到怀里,拖着小屁股,像哄小孩似的颠了颠,低头去舔眼角泪水,咬住肿起来的红唇含吮:“放你回家也行,不过你得记住要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许惟一呆掉似的看向他,又被狠亲了一口,强硬的声音传来:“到时候也别指望我对你这么好了,知道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