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行李箱摊开来,塞满为许家母女俩精心准备的礼物,衣裙、首饰、吃食等一样不少,均是耳熟能详的牌子。 许惟一立在旁边看,恍惚间想起许怀信很久没送过自己礼物了,即便这几年过生日,也仅仅买个蛋糕草草了事。 脸颊刷的一下泛红发热,胸乳肿胀难忍,那些唇舌带来的蚀骨痒意又腾升四起,不敢相信他竟当许妈的面打情骂俏,许惟一羞恼地打开他的手,拣起自己的礼物,匆匆跑回房间。 许怀信不置可否,坐在沙发上,只听她说:“前段时间他找过来差点要跪下求我,口口念着阿信阿信,说将来要把公司全托付给你打理。” 互联网的迅猛发展,许爸名下几家零售公司正面临强势冲击,缺少全新平台,他缺资金和货品,双方合作互惠互利。 “阿信,你可别犯傻。”她叹口气:以前他几时尽过父亲的责任,公司开了好几家,吃香喝辣,给过我们一分吗?要不是那女人生个傻儿子,你以为他会这么大方?不要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晚上,许惟一洗完澡,推开房门,只见许怀信坐在床尾,她愣了一瞬,立即反锁房门,走至跟前:“哥哥,你可以去洗澡了。” 许惟一嗔怪地哼一声,“我去给你打开。”还没转身,就被拉进他的大腿间,双手也被反剪于背后,许怀信伸手扯下她盘在头顶的毛巾,一圈又一圈绑在手腕上。 湿发垂落胸前,打湿了一片柔软,因反绑的姿势被迫挺胸,乳房愈发丰满,几乎要撑开一排纽扣,乳头也圆润冒头,顶在纯白睡裙处,被水珠滴得尽显娇粉。 许惟一老实静立,垂眸看胸口的男人,鼻口热气一阵阵扫过,恰好对着两点敏感,哼唧唧地咬住下唇:“痒……哥哥……松开我……” “娇气得很。”许怀信一手揉搓小屁股,另一手拖起一只奶,拇指抵住凸起的乳头刮玩,直到它们又肿大一倍,与她的名字分外匹配,呵着热气问:“小珠珠怎么肿起来了?” “嗯……不是……”今天的哥哥好坏,从早上起就在玩她。 尖端被火热口舌包裹,不一会儿被吸得肿翘,许惟一不堪重负地战栗发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娇吟,仰头急喘:“唔……不要……” “这就不要了?珠珠可是很难喂饱的。”花径早已湿透渗水,两指抚摸着蠕动的穴口,轻易插了进去,修长指骨挤开层峦迭嶂,一寸一寸进入身体深处。 许惟一坐在他怀里,仰头求他,眼泪巴巴的。 他边吻她,边换了两根手指插玩湿哒哒的软肉,在封闭卧室中异常响,狠厉地操了几十下,拇指食指捏住充血的阴核疯狂揉搓,尖锐的快感直涌入四肢百骸,许惟一脑海闪过白光,被堵住嘴巴,流着泪高潮了,她失神地喃喃:“妈妈会打我的。” 许惟一缓过神,跪下来要帮他口,却被拒绝了,他订了明天的宾馆,从许爸那回来,他们可以做一下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