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梁风吓坏了,竟然还担忧我的安全,和哥哥你说了吧。”许惟一絮絮叨叨地说着,最后感叹道:“真是个善良又美好的人呐,怪不得你喜欢她。” “没多少啊。”她踉跄地走到他面前,殷红的嘴角勾出弧度,咯咯笑着:“哥哥,你不想知道我和梁风去哪了,做了什么?” 许惟一往上看,男人英俊的眉宇比漫漫冬夜还冷峻,她有些绝望地问:“你为什么不想知道啊?我和他上床,你都不在乎吗?” “就算有病,也是被你逼的!”猛烈地酒劲又窜上头,她自暴自弃地说:“你讨厌我,我走就是了,走得远远的,永远不会再缠着你。” 掌心一下子空了,许怀信望向朝马路对面疯跑的人,低骂一声,毫不犹豫地追上去。 突然一束车灯照亮路中央的背影,许怀信的脑袋一瞬间空白,气啊恼的全消失了,也不怕死地奋力朝前扑去。 许惟一被打蒙了,直到右脸传来的钝痛清晰起来,忽然像只发疯的小兽癫狂尖叫:“你又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啊?!” 许惟一红着眼叫:“算什么狗屁哥哥,你只会打我骂我,你连梁风半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许惟一不禁打了个冷颤,还没来得及后悔,就被许怀信抗在肩头。 回到家里,许怀信打开浴室的门,直接把她扔进浴缸里,扑通一声响,全身骨头撞得生疼,许惟一还没来得及痛呼,趴在浴缸边沿吐了一地板。 许惟一吐完,手脚攀爬着要翻出来,许怀信却抓过莲蓬头,打开开关,对准她乱糟糟的脸冲洗。 几滴溅到脸上,他眼睛都没眨,按住不安分的身体,“脏了就要洗干净。” 卧室里刚睡下的许妈听见动静,来到紧闭的浴室门前:“阿信,怎么了?” 许妈不明所以,又问:“出什么事了?” “这丫头是不是又在外面乱来了?”这几天天天不沾家,今晚这么晚才回来,许妈一想又生气:“是要好好管管。” 许妈紧了紧衣领,又返回卧室。 许怀信坐在浴缸边抽烟,瞥了她一眼:“我们两的事,你要是敢让妈知道,就彻底完了,明白吗?” “就算是喝醉酒说胡话也不行。”他在指责她刚才的无心之失。 爱,或许是有一点的。 “也没有哪个妹妹像你这么下贱。” “那个梁风和你什么关系?” “真以为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刺激到我?”许怀信抽完最后一口,手指捏着烟头,按进了浴缸的冷水里,盯着她看:“可惜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