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唇相接的那刻,许怀信忍无可忍地扇了她一巴掌,比那天还狠,用尽全力,势要将她打清醒。 许惟一捂着麻木的半张脸,冷笑一声,不怕死地又抱住他,在男人的脖子胸口处亲吻撕咬。 “别走,哥哥。”她无法控制地留下眼泪,为什么丢掉脸面尊严善良等一切美好的品德,还是换不来一个许怀信。 “你不想救她了吗?”许惟一扶墙站起来,抹干净泪水。 呵,真无情。 许怀信转身看她,只见那红唇启启合合,忽然又分出一张殷红的嘴:“给你喝的不是春药,是昏迷水,两分钟起效。” 许怀信醒来,头脑昏昏沉沉,身上的衣物全被脱光,他平躺在床上,手脚被铁链拴在床头床尾,全身大刺刺展开。小腹下却异常火热,低头一看,只吸人精气的鬼魅女鬼,伏在胯下,红唇包裹住软趴趴的巨物,又舔又亲。 今天弄了一个小时,手酸嘴涩,仍无硬起来的迹象,暗叫不好:“不会是这药有问题吧。” 许惟一摇摇头,放开手里的软物,自顾自脱衣服:“哥哥,别再打我了,你要是恨我,不如肏死我,我情愿死在你的大鸟上,让它带我去天堂下地狱都可以。” 许惟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全身光溜溜,白嫩嫩的,两团饱满的乳房颤了颤,在窗帘缝斜射的日光下粉嫩又耀眼。 许惟一移到床头,轻轻贴过去,半个身子挤压在男人胸膛上,火热热的,她的身子也如着火似的热气腾腾,指尖轻拂紧阖的眼尾,如流水一般划过鼻尖,停在薄唇处摩挲:“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她偷偷挺起胸,轻蹭着硬邦邦的胸膛,却痒得两颗乳尖硬成石子,咬咬唇,羞怯道:“我的也挺大的。” 许惟一吓得心惊胆战,只好退到男人双腿间,她惊喜地发现那软物不知何时穿了筋,附上骨,生龙活虎,一树擎天立在茂盛的毛发中,像只苏醒的怪兽:“哥,你好大啊!” “很舒服?”小手撸动肉棒,双眼却不停地瞧男人反应,只见那胸膛如浪涌般起伏不定,笑着肯定:“你对我有感觉的。” 许惟一现在一点都不怕他,在他的目光下,挑衅地瞪一眼,头深深地埋下去,把那根东西含进嫣红的嘴巴里,用尽所有办法去侍弄。 “许怀信,我要你。” 许怀信看向相连一起的性器,黑沉着脸:“你真疯了?!” 那张小嘴窄小还会咬人,许怀信被夹得发疼,看见还剩叁分之二暴露在外,他沉声警告:“现在下去还来的急。” “来不及了。”她摇摇头,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那截细腰一扭,奋力沉了下去,让那根利器劈开路径,捣破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彻底混入骨与血的情欲中。 下一章比较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