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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利益是人的本性，在瘦虎返回外门，向其他人炫耀着那颗上品灵石时，很多人都蠢蠢欲动，问问题倒是其次，关键是问个问题能得到奖赏。
广场之上很快排起了长队，而二牛此时算是如释重负，“虽然是奔着奖赏来的，但至少是个不错的开始！”
邋遢男燕无悔此时排在第一位，他的一身行头依旧邋遢，但他对院内的二牛充满好奇，他有很多问题要问。
“进来吧！”
燕无悔走了进去，“拜见师叔！”
二牛看着还是一副邋遢样子的燕无悔，“在你问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师叔客气了！”
二牛起身问道：“你为何没换身干净行头呢？”
燕无悔扯了扯沾满污渍的衣袖，“这样会让我舒服一点，至少还有点距离，不至于窒息而亡。”
二牛笑了笑：“好吧，你问吧。”
“我想问的是，师叔是如何看待燕门、看待燕门十万八千规的？”
二牛凝神片刻回应道：“我刚来燕门之时，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反感厌恶，和你相同，我也感觉要窒息，这里是一座囚牢，而在所有燕门人中都已经竖起一座牢狱，每个人都在围着它转。”
他又讲起八别塔的故事，燕无悔听得入神，眼神越来越充满光彩。
二牛又指了指还在外面排队的那些人，“外在的东西可以砸烂、销毁，但心中铸造的那座塔却是根植于心底深处，砸开它也是很困难的，毕竟那是一个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