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浒:“余队,你有什么主意?”
余渡:“现有法律不行,那就修订新的。”
“你的意思是...!”
“既然这扇门暂时度不了,就用这点时间,去做更多的事。”余渡淡淡道:
“时代不同,人类已经掌握了太多的诡门,现实与游戏的关系越来越复杂,现有法律滞后,需要重新修订,这是一个契机。”
“玉家在西京高层德高望重,玉斯年在现实里的声望也很高,舆论会向着他。”
“再者,就是权无暇,你跟仁爱公会作恶多端,上次诡门升级的事还没处理完,现在又积一件,你那位靠山,会保你到什么程度?”
权无暇噎住,他很清楚自己在上面人心中的位置。
就是一只好用的白手套,脏了就扔了,换下一只。
其他人也明白了余渡的意思,这就等于是要让世人来评判权无暇的罪恶,光明磊落的,用合法的手段审判,并以此为契机,推动法律进步。
出发点是好的。
但同时,也会把玉斯年推上风口浪尖,免不了会有恶语相向。
说他自甘堕落,说他恋爱脑,说他不择手段,不知廉耻,与门主同流合污,坑害他人,最后将玉斯年曾经做过的善事全部推翻,钉到历史的耻辱柱上。
德风成员们犹豫,他们知道玉斯年会笑着同意,但他们舍不得会长挨骂。
趁他们犹豫,余渡看向江愿:“你怎么看?”
“这还真不好说,听上去就像是在赌世人的良心。”江愿挠头:“当然,我不是说他们没良心,有肯定还是有的......”
谷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幽幽帮他补了一句:“但不多。”
余渡点头:“不多,但是有。只要加以引导,总会有希望。”
听完这话,江愿眨巴两下桃花眼,突然对余渡有了新的认识。
用“希望”这两个字,是因为余渡也清楚,这件事成功率不高,参与者们很有可能都会被骂到妈都不认识。
但总归,这会是一个改变的开始。
这就是【希望】。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这么大底气。
跟年轻时的自己有得一拼,但又有些区别。
余渡就像是在默默执行一道看不见的圣旨。
圣旨上,写着一句浅显易懂,却没人愿意实践的真理。
江愿站在这道圣旨背面,心知肚明,却不敢细问,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羞愧。
“行吧,不过既然咱们要这么守法......”江愿背手,考虑起另外一个严峻问题。
“长官,你要抓我回去吗?”
按理来说,江愿犯过的罪行加起来,可领先权无暇几百倍,再加上,刚把玉斯年变成门主的也是他,不一起抓了判个几百年,怎么都说不过去。
余渡摇头:“不行。”
江愿:“为什么?”
余渡:“我抓不住你。”
在场其他人听完集体宕机,感觉脑子像被马桶塞拔走了:
这理由感觉很怪,但是...逻辑好合理啊!!!
执行官只抓自己能力范围以内的人,没毛病。
讨论期间,权无暇合眼,闭口不言,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放弃了,江愿无意间注意到他的脸颊微动!
“糟了!”
“啥!?”
众人不明所以之际,江愿已经蹲身,五指一把钳住权无暇脸颊,用力一夹,强迫他张嘴。
但已经晚了。
权无暇口中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舌头几乎被他自己咬断,只剩一层皮连着,血水喷泉一样,源源不断的从嘴里冒出,随着生命一起流失。
江愿怒骂:“你他妈的,真是疯脑瘫了吧!老子都没动手你敢自己死!!”
但权无暇已经听不清了。
临死之际,他单眼望天,视线模糊,一阵阵的发黑,仍是虚弱的低声诅咒着。
“别想...审判老子
“他玉斯年...别想摆脱老子..永远都.....不可.能..”
很难想象他是下了多大的死志,才能把自己咬成这样。
他现在有气儿出,没气儿进。血水汹涌,堵住了他的喉咙,独眼男人面色灰败,身体逐渐冰凉,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这游戏准备喜提新鬼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位德风成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过来!将刚刚抽中的仙丹,一把投进权无暇口中!
此丹入口即化,险之又险的吊住了濒死者性命。仙气从唇间溢出,众人眉头打结,鼻头一紧。
不用问都知道这是哪粒仙丹。
啊!
正是传说中,疗伤药中的战斗机,能瞬间将濒死肉身恢复至最佳状态的
【屎味儿大还丹】!!!喜欢钓鱼佬进了无限游戏也得甩一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