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河边钓鱼的时候,不小心被吸进来的。”江愿说完自己,又指了指身后地上的这群人:“这些是仁爱公会的人,从玄武山流雾诡洞里进来做直播的。”
霍浒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看来权会长跟我们一个洞进来的。”
莹子曦蹲在地上给自家金主敷药,一旁的谷雨颤颤巍巍问道:“所以长官,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们在这里?我还以为这游戏里只有我们。”
霍浒:“这个嘛,我们是凌晨接到救援任务,七点从玄武山东面流雾里进来救人的,你们是什么情况?”
谷雨:“我们是八点,从玄武山南面的流雾进来的。”
霍浒拍手:“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是前后脚进入游戏,然后被分成了两支队伍。”
谷雨:“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是从牛坨村来的?”
霍浒:“不是啊,我们的初始地点就在这栋楼里,任务内容是协助犯罪团伙,杀掉牛坨村村民请来的帮手,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谷雨被吓了一跳,颤声道:“我...我们的任务是驱逐这个犯罪团伙......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们领了截然相反的任务,要是想完成己方任务,就得干掉对方,对吧长官?”江愿对余渡道。
余渡点头:“嗯。”
“噫?!是这样吗?!”谷雨身体一僵,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别逗人家小姑娘了。”霍浒笑得爽朗:“我们执行官是进来救人的,怎么可能杀玩家嘛,放心吧......”
他话还没说完,地上传来一道痛骂。
“放你妈个鸡巴的心!”
原本虚弱倒地的权无暇突然暴起,苍葭从他身下飞蹿而出:“你们这些?琶??几?献铀溃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所有人猝不及防,然而毒藤突袭到一半不到,旁边枪声响动,苍葭被一排银灰袖箭打中,整整齐齐地射进了墙里。
楼梯上再度响起脚步声,一儒雅男声道:“权无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卑劣。”
权无暇异瞳眯起,咬牙骂道:“论卑劣,哪儿比得上你这烂鸡巴的装逼犯。”
舒适布鞋走下最后一级台阶,一位气质儒雅,端庄稳重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浓眉星眼,一头软软的棕色短发,身着素雅的青灰唐装,站在权无暇面前,高了整整一个头。
江愿听到他声音时就暗道不好,待看清容貌时,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原因无他,这又是一个被江愿负过的冤亲债主。
他凑到余渡耳边,小声问:“所以你们说要救的人,是他?”
余渡:“嗯,玉斯年,德风公会的会长。”
其实不用余渡解释,江愿也清楚这是谁。
玉斯年,跟权无暇一样,也是曾经追随过他的人之一。
他是江愿同级,生于书香世家,性格敦厚,心地尤为善良,在江愿平生所见之人中,实属罕见,甚至直到江愿叛出安全部,玉斯年也在竭尽所能的帮助江愿。
这个【帮助】具体是指......玉斯年曾在安全部里给江愿当内应,悄悄盗走了道具库钥匙,供江愿洗劫,这也导致玉斯年被直接开除,要不是因为家世背景显赫,估计还得坐小半辈子的牢。
玉斯年道:“权无暇,这世上这么诡洞,你怎么偏偏就跑进了这个呢?难道是特意进来看我笑话的?”
“哈哈哈哈哈那必须的啊!”
权无暇果断承认,笑得狰狞,兴高采烈地拍了拍身旁的莹子曦肩膀:“老子还专门带了顶流战地女记者进来,就是要全网直播你这烂?琶?窃趺此赖墓???。。
玉斯年听罢,微笑着摇了摇头,抬脚就把权无暇踹到了墙上。
“亲爱的啊!!!”莹子曦简直要疯,金主快被人给踹死了!
真是孽缘啊,江愿想:没想到在一个游戏里,能聚齐曾经的卧龙凤雏两大高人。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江愿还在高中的时候,成立了一个游戏社团,专门抓些志同道合的校友进来玩儿游戏,而权无暇跟玉斯年,都是他手下的社员。
起初,大家闲暇之余,一起偷摸进洞玩儿游戏,关系都还蛮好的。
权无暇出身贫寒,是靠成绩硬考上璃明一高的,跟其他身世显赫的同学相比,总是有些抬不起头,而生活上更是拮据,为了省钱,经常要一个馒头掰成三份吃。
而玉斯年作为书香门第的纨绔学长,自从发现权无暇这个穷宝贝后,就经常以学长身份,带他出去吃喝玩儿乐,美其名曰见见世面,他也经常会到权无暇住的孤儿院去玩儿,周围那些原本嫌弃权无暇的同学,全都羡慕到暴风哭泣,只恨自己不够穷酸,不是孤儿。
玉斯年跟权无暇的关系一开始不能说好,只能说是好到离谱,但后来,发生了一件及其狗血的事,导致两人关系破裂,从此成为了社团内两大骂架活宝。
这件狗血事件具体是指:玉斯年抢了权无暇的同桌,兼初恋。喜欢钓鱼佬进了无限游戏也得甩一杆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