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将继承军阀张的全部遗产,并获得格外奖励:在别墅所有人中任选一人陪床。” 【节目组你不要太明目张胆啊,小心被封!】 【啊啊啊啊快把我放床底啊!】 “现在就开始选?”关越笑着望了时栖一眼,“陪床吗?” 顾庭柯终于走下楼,时栖帮关越缠着纱布的手一顿,像是刚刚才意识到他的到来一样,抬眸看了顾庭柯一眼,想起短信上的“陪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薄薄的耳垂戴着诱人的红:“那个……” 时栖手指握了握,正要开口,顾庭柯突然朝着他走了一步。 时栖:“什么?” “还要?”时栖说,“可是之前……” “之前侦探不是说凶手票得最多的那个人要在笼子里关一夜。” “啊?” 【卧槽顾总你不要太离谱,哪个剧本杀敢真的把嘉宾关一夜啊,来来来你站出来!我看看这样的节目组怎么还没被骂失业!】 纯情? 你们两个调情为什么要问我? 是该答要把顾庭柯关进去还是可以交换让他回房间? “恐怕不行。” “说了陪床,那就得是陪床。” 顾庭柯轻轻咳了一声,那身定制的阿玛尼西装在这样的夜晚里似乎显得无比“单薄”:“那我还是在笼子里过夜吧。” 时栖咬着下唇,模样很是犹豫。 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卖惨,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关越动了动手背:“就是我这手,可能……” 【哈哈哈关少好惨,手包到一半老婆被人截胡了。】 好在之前打架比较多,时栖对于包扎还算是熟练,手中穿过纱布绕在关越的手上,身边低沉的木质香调靠得更近。 “我的。”时栖说。 时栖讶异地一转头,却见顾庭柯注视着他和关越几乎交叠的两只手,听到顾庭柯道:“反正也需要在外面过夜,我喝杯酒暖暖身子。” 【卧槽,顾总这个气场,不愧是总裁。】 【没人发现顾总刚刚问了这杯酒是不是老婆的然后就直接喝了吗,淦他都没在意老婆有没有喝过,万一时栖动了你俩不是间接接吻嘛?】 绷带被缠绕着系紧,时栖转过头的时候,顾庭柯那杯酒都快要见底了,银色手铐还放在他的手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时栖微微眯起眼睛,摄像头里的脸上犹豫又心疼的样子。 “少喝一点,不然明天起床要难受了。”时栖的语气听起来担忧极了,可是鞋尖却绕着顾庭柯的小腿打磨,被白袜包裹的脚踝因此蹭上紧实的腿腹,温热的摩擦远比胃里那一点灼烧的酒液要难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