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说了我没有那么笨。” “我从来没有被前男友甩过。”时栖将夏鸥拿出的酒放回酒柜里。 时栖说完,这才望了眼桌上的那局棋。 白棋皇后跳杀f7,将军。 “首先,死者身上有一处刀伤一处枪伤一处勒痕,胃部还有疑似药品残留。”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没有一个先开口。 【卧槽,这个不是时栖昨天穿的吗?】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第一个出现的一般都是个幌子,肯定还有后手。】 “你的?你去找过军阀张?” “那这块衣服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是快要成亲了吗?夫妻之间的事能叫非礼?” 大概是没想到时栖能这么诚恳,侦探被噎了一下:“然后呢?” “茶?茶里面有什么?” “确定只是迷药。” 侦探看了眼死亡时间:“几点?” “你六点半从穿着一身被撕碎的衣服从军阀张的房间里出来,谁能证明?” 侦探翻了下名单:“你是说没回来的这个,他一个自己现在都不在的人怎么给你做不在场证明?” “他要是不在,你的嫌疑……” 关越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 之前那种张扬的漫不经心的气质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沉稳果断,像是刚刚从一个什么大宴会上赶回来,走到时栖旁边将手臂往他身后一搭:“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啊啊啊啊啊关少怎么突然换了身皮肤?】 【亲爹一死就换装,这是已经准备继承家业了吗?】 “昨天下午六点半,我确实见到小妈从三楼下来。”关越道。 “确定,我五点半的时候去靶场练了一个小时的刀,回来正好六点半。” “然后我就安慰他啊。” “他是我小妈,”关越笑了一声,他这样搭着手,微眯着眼睛冲人笑的时候分外有魅力,“红着眼睛撕了衣服从我爹房间里跑出来,我不安慰他安慰谁啊。” “后花园。” “怎么了,”关越笑得散漫,只有这个时候依稀可辨当时的气质,“有什么问题吗?” 关越手掌一翻,镜头跟着扫过去,只有在这个时候,回过神的观众终于发现,他的那只手背上,似乎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 “那……你来还是我来?” 时栖从军阀张的房间走出,长衫的衣袖上一道撕破的痕迹,像是有谁在昏迷之前紧攥着最后一点衣角硬生生撕下来的。 只是在听到楼下关越的交谈声时,忽然抬起手,冲着自己的领口处狠狠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