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越倒也真没骂时栖,但也没接,只是不高兴地一皱眉:“我不吃总行了吧?”
【哈哈哈哈我就说关少不会同意吧!】
【让我干活那我就不吃,很好,很符合当代年轻人的精神状态。】
但是时栖也没惯他,一向好脾气的人却在此时微微眯起眼睛,音量也提高,直接唤了他的名字:“关越。”
啧,关越挑眉望了时栖一眼。
时栖这样冷脸的时候,容貌里过分张扬的漂亮立刻就带了冲击力,特别是这样眯起眼睛倨傲地望着人,实在是很……
很带感。
刚刚在隔间的那一幕再次涌入脑海……细瘦的脚踝,握紧的指骨,还有……漂亮又倨傲的脸。
自以为凶戾的,在狮子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猫。
“行,”关越勾了下唇,将自己几乎焊死的身体从椅背上拔出来,从时栖手里将东西接过,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那我来。”
【!!!发生了什么?!】
【关少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关少吗关少!】
【卧槽关少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了,你的傲骨呢,你的狂放呢,你的不羁呢?】
【不会是因为老婆之前比赛的时候把他给打服了吧,很好很好,果然是贫穷小白花和傲娇少爷的戏码!】
“我就知道哥哥果然是心疼我,”黎炀立刻跑出来卖乖,笑容也灿烂,“那我帮哥哥生火吧。”
顾庭柯在忙着给鸡翅改花刀,许乔和夏鸥在处理青菜,只剩下沈听泽一个人还没活,他望了时栖一眼,似乎是想让他对关越那样给自己找点事情做:“那我……”
“黎炀。”谁知道视线刚触及,时栖转过了头。
他看也没看沈听泽,反而先叫了黎炀的名字:“好了,先别吹了!”
时栖俯身试图用吹气法将火烧旺的人拉起来,笑道,“你没发现你鼻尖上已经有灰了吗?”
“啊?”黎炀眨了一下眼睛,鼻尖上那点铅笔痕迹更为明显了,“哪里?”
时栖抽了张纸递给他:“鼻头上面一点。”
“这里?”
“不是,还要往左。”
“这里?”
“也不是,还要往下一点。”
“那这里?”
黎炀找了好几次位置都完美地错过,时栖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用自己刚刚在画画时用过的姿势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