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很关心好好的关越为什么不说话的样子。 乖巧是他的人设可不是他的性格,八岁就能征战小学部的人,断没有挨了欺负还不还手的道理。 “不好意思,”眼看着关越不说话,时栖脸上看起来抱歉极了,连语气也小心翼翼了许多,“我之前经常帮朋友一起分析比赛,所以下意识就记这些了,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 “嗯,”时栖应了一声,语气很低,眼眸也低垂下来,好似不愿多谈,“我先去换个洗手间。” 刚才给甜樱桃剪了半天的枝又被人抓又被人喷药的,时栖决定去洗个手,结果刚刚进门—— 洗手间的门被人关上了。 关越抬步走到了时栖面前。 可离了镜头,关越的表情又不像是愤怒,反而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在时栖的手腕上玩味地一落,态度戏谑:“这是被蚊子咬了?” 手腕一转将红痕压下:“嗯,”时栖语气如常,“不过沈哥已经帮我涂过药了。” “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个问题,好像和关少也没什么关系。” “哥哥!” 可关越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抬腿一拦,时栖被他逼得退后一步,脊背瞬间撞到了墙上。 “哥哥!你在这边吗?” 刚刚和顾庭柯的场景似乎再一次被重演,可这一次,分明没有被束缚双手,时栖却失去了主动权—— 当然不是某个刁钻的蚊子,关越一眼就看了出来,那是掐痕。 “嘘,别出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关越靠近时栖,手指试图插进他的发丛触碰那点红色,“你刚刚那么伶牙俐齿……” “rka?” 黎炀还在外面,且不说他进来之后看到二人现在的姿势,只单单是那一个称呼——rka。 “哥哥?” 砰! “哥哥?!” “黎炀?” “我马上出去。” 温柔且绅士,就算是再镇定的被绑者,也不会这么礼貌的。 关越被人踹在马桶上,时栖的一只脚踩着他的腹部,手指紧紧地卡在他的咽喉处,目光桀骜又冷峻。 “不好意思关少,”等确认黎炀已经离开,时栖才扯了下嘴角,“我这人条件反射比较严重,”他说着,脚下微微用力,语气冰冷,“不该你碰的地方,最好是不要碰。” 倒也不是不能还手,只是…… 乖张与乖巧同时出现在那张脸上,形成一种矛盾而又惊艳的美。 他索性也不再挣扎,就这么仰着头问时栖:“原来当年大名鼎鼎的天才rka是一个普通单纯的大学生,不仅上了恋综。” “我猜会很多人希望认识你,当然,”关越挑明道,“包括你那位并不存在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