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 是的,他们早上有课。 ok,给顾栀言请假,白给他写作业了。 洗漱过后,便又回到了沙发处,打开电脑,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打开手机银行,静静的看了数字,突然又觉得,他不需要休息日,有钱就行! 先导演发过来的邮件转给宋总。 “宋总,顾少爷拍摄的内容都给您发过去了,”张特助继续说道:“赵瑾现在在京大附属医院重症病房,情况还在观察,应该不太好;苏恬也在京大附属医院,昨天晚上进行了一场手术,身上属于赵瑾的腺体被摘除了。” 张特助暗暗感慨他们宋总的冷漠,这事谁听了,会不觉得苏恬可怜?无辜?他们宋总,一句不说,就这么跳过,问顾少爷了。 “你去把顾栀言的手机充上电。”昨天的电话,宋景琛一直没挂断,两个小时前,顾栀言那边自动挂断了,应该是没电了。 “晚上八点,京市机场,安排车接我。”宋景琛最后说道。 很好,自已终于不用打跨国电话了!不用当传话筒了! 飞机到达,很快,宋景琛便出了机场。 “没有。”宋景琛径直上了车,凝视着窗外,心事如同湖水,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波涛汹涌。 “去京大附属医院。”车子启动,宋景琛闭眼说道。 一路无声,下车,宋景琛才问一旁的张特助,“苏恬在哪个房间?” 站在门口,透过小窗,看到里面,一个少年身上插满了管子,躺在病床上,旁边的陪护床上,是一个年纪蛮大的老人,戴着眼镜,一只手僵硬、笨拙的在手机上点。 来的路上,什么都想了,就是忘记看望病人要带一些礼品了。 他失职了!竟然忘记在这些小事上给宋总准备好了!不完美打工人了! “您好,我是苏恬同学的哥哥,替我弟弟来看看苏恬。”宋景琛将东西放到墙边,言语随和,走到床边。 “顾栀言。”宋景琛看了看苏恬,脸色很苍白,身上有很多管子,只是一眼,便知道这个人的虚弱,不舒服。 摘除腺体之后,整个人都会变得虚弱,不可能在恢复到之前的身体状态,且因为腺体摘除,身体没了信息素的供应,人的寿命也会收到影响。 “是他啊。”苏恬爷爷闻言便放下了警惕,继续点手机,不再说话了。 宋景琛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麻烦您等苏恬醒了,将这封信交给苏恬,”随后指了下信封背面,“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需要,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出了病房便问张特助赵瑾的房间。 两个人便下了楼,去了一栋,这次不用买礼品,因为要见的人,不配。 “不管需要多少钱,你们都得把我儿子治好!”看起来尚且年轻的妇人被扶着,气势汹汹的冲着医生喊道,“我儿子不能没有腺体!他是个alpha,你们把他的腺体还给他!” 医生一句一句的耐心解释,但对面的妇人根本听不进去,仿佛得了失心疯。 张特助赶紧跟医生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