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顾栀言喝完最后一口,起身,“我的成绩撑得起我的自信。” 宋景琛侧身看着上楼的人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嘴角也慢慢上扬。 眼睛笑起来像月牙一样,浅浅的梨涡,随手扎起的头发,像火苗一般,从手指燎原到他的心尖,最后整个人都温热了起来。 顾栀言收拾好,单肩背着书包,上了门口宋景琛的车。 “新疆,和几个朋友约好的。”当然这几个朋友里面没有跟自已表白的人,顾栀言才不给自已找糟心事。 “嗯,”顾栀言忽然举起手,“我戴了你块表。” “跟我说什么?”宋景琛抬手将自已手腕上的表摘下来,戴到顾栀言手腕上,“我的就是你的。” “知道知道,但我不喜欢这块表。” 从小到大,宋景琛的东西,顾栀言都可以用,都可以占为已有,宋景琛从来没有因为这不高兴过。 他的人自然是可以随便用他的东西,他的人会离开,但最后一定回来。 “言哥,要不要比赛,看谁先到达山脚?”忽然有人喊道。 话音一落,腿部用力,马瞬间飞奔出去。 “哎哎哎,你们怎么都等等我!” “言哥去京市上大学,十安要去金茂市,杜望去国,我去y国,之后见面也太不方便了吧。”燕征拿着木棍,拨拉着篝火,耷拉着眼皮。 杜望抬腿踢了一脚燕征,“想哥们了就说,哥们飞过去找你。” “我们是见色忘友的人?”温十安一拳砸到燕征肩上。 三个人,六只眼睛,看着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的人。 三个人互相对视,片刻后,一起扑到顾栀言身上,闹成一团。 “要脸,”另一人立刻接话。 和声,“大家可都是兄弟!嘴软点,不笑话你。” 几个人又在新疆玩了几天,温十安说想去西藏,几个人当天订好机票,第二天就飞了过去。 顾栀言、杜望并排躺着,另外两个人蹲在一边,看着躺着的两人吸氧气。 温十安挪到顾栀言能看到的位置,抬手隔空指了指顾栀言的腺体。 顾栀言头晕的厉害,不然一定爬起来给那俩人一人一脚。 想笑,但没气,燕征赶紧把氧气给他扣上,生怕他一下没呼吸过来。 “别问,问就翻脸。”顾栀言翻了个白眼,迅速说完。 几人确实不问了,但偶尔眼神互相传信息,顾栀言都无视,装作没看见。 顾栀言自已在床上,抱着氧气罐苟延残喘,他现在有点后悔来西藏了,来了,还没玩就躺了,还被发现腺体上的牙印了,幸好这三个人想不到eniga,猜不到这其实是个临时标记,大概以为自已是被哪个追求者给咬了口。 还好,属于可以忍受的程度很想念小毯子还有点想宋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