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已小学毕业,宋景琛初二结束去了京大少年班,自已才开始一个人去上学。 哎,人和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最大的应该就是:智商。 在餐厅门口停好车后,宋景琛松开安全带,垂眸看着躺在副驾驶上,已经睡着的人。 如果真的以为是小孩就好了。 忽然瞳孔放大,抬手摸上去,“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被那群alpha表白之后,他是不能接受别人碰他腺体了,兄弟也不行。 “打架,不小心划到了,”顾栀言开门下车,“就破了层皮,别大惊小怪的。” “宋景琛,给我拿睡衣。”顾栀言说完就锁上了卫生间门。 顾栀言寒暑假经常过来住几天,每次都住他房间,自已去客卧。 宋景琛刚开始还会解释,自已房子除了自已就只有顾栀言住过,父母来京市都没住过。 “哥,”顾栀言穿着睡衣,头上顶着毛巾,开开门,看着楼下的宋景琛,有些不好意思,“忘记了件事,我易感期好像就是最近。” 说完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宋景琛。 alpha易感期,身边还有其他alpha,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痛苦。 “嗯,过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宋景琛一边说着一边从医药箱里找东西。 “没抑制剂了,明天给你买。” 宋景琛把颈侧的睡衣往一边拨了拨,将棉布放在腺体下方,缓慢将生理盐水倒在伤口上,上药,处理好后,贴上创可贴。 “啊!草,你干什么?”顾栀言瞬间火冒三丈,从沙发上跳起来。 顾栀言一听宋景琛叫自已全名,升起的火立刻就蔫了,宋景琛很少叫自已全名,每次一叫自已全名,就是要生气。 “我说过多少次,少打架,受伤之后要处理,尤其是腺体受伤,不能仗着自已是alpha,恢复能力强就不当回事。” 顾栀言张了张嘴,最后闭上,点点头。 顾栀言一瞬间眼亮了,宋景琛这样说,就代表这事揭过了,便趴着走廊栏杆冲下面的人喊:“宋景琛,你是我妈啊!” 宋景琛收拾好刚躺在客房的床上,宋母的电话便打来了。 “言言是不是在你那?”宋母将手里的文件放下,抬手揉了揉眉心,旁边的人,便立刻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按上了宋母的太阳穴。 “小琛,言言最近易感期。”宋父温柔的声音传到宋景琛耳中,宋景琛一阵头疼。 实际上,完全是因为他爸想做慈父,不想和孩子发生可能会引起争执及争吵谈话,所以这种坏事都让他母亲干。 事实上,确实,只要和宋父没事,他母亲这辈子都不会伤心。 言言成年了,易感期来的比成年前会频繁,这对小琛来说,就是言言的发情期,他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