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莱利拿了快递,在家里试遮瑕,正拿刷子往脸上戳,陈礼安就来了。 陈礼安还把之前许莱利在他家的换洗衣物拎进来,搂着腰,硬亲了许莱利一口。许莱利嗅了嗅,身上酒味不算浓,“你去睡主卧,睡醒了把四件套给洗了。” 许莱利继续试新买的化妆品,和尤利娅打了电话。 ——蒋禾真是给极度打了好大一个广告,我爸都来问我新项目是不是给极度了。 ——告诉叔叔,虽说没有蒋总名气大,你找的设计师也是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啊。 许莱利闻言笑了笑。 ——……我算掉狼窝里了,加上操蛋的四角恋。 尤利娅有关工作不含糊,也是骂不出来了,只是硬性要求许莱利去机场接她。许莱利二话不说,有这么个客户,拜高香都拜不来。 陈礼安翻了个身,就把她往床上扯,明显被吵醒,话还闷在嗓子里,“怎么了?” 陈礼安定了定神,“哦。按她的说法是五角恋吧。”闷头继续睡。 “我喜欢你。” 她这样,反倒是没把事情装心里,真在乎,应该不依不饶,床上床下都带着气。 “滚蛋。和你,也没关系。”她说着就要挣扎,掀开被子下床。她哪里能撼动得了陈礼安的力气,跟只小鸟似的,轻松拿捏。 “陈礼安!你在我家,睡我的床!” 陈礼安圈住她的肩膀,许莱利还微微抬头问他,“你是不是生病还没好?” 没有?平常他们俩在床上,盖着被子没这么闹,都会擦枪走火。他昨晚也是,一句骚话没有就出去买醉。今天更是到了家就睡。 “怎么了?” “叁十四。” 陈礼安掐着她下巴,“想问什么?” 许莱利盯着他的眼睛,让眼神和表情都坦荡且淡定。小手在被子里乱摸,大腿到大腿根,再到小弟弟。 陈礼安捏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劲,突然泄力,移到脖子上,缚住她的脖子。 微微低头,又是她那股橙花味儿。 陈礼安牵过她的手按在性器上,“想要了?怕我年纪大了,干不动你了?你手活不错,硬了就给你。” 陈礼安起身,把许莱利的双手扣在她背后,一脸志在必得,“用脚也行。”他整个人横跨在许莱利身上,压住她的一条腿,右手捏住她的脚。 许莱利羞地拿脚踢他,“变态!” “唔——陈礼安……陈……” 婉转的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来,许莱利羞愤极了,眼泪滑下来。陈礼安对着屁股甩了两巴掌,“说话。” 坏人。 她的兴奋,陈礼安怎么会察觉不到。 许莱利双手还被陈礼安扣住,只能把膝盖立起来,一点点去碰他。费劲,也只是徒劳。陈礼安看她纾解不了,弯下腰又朝着阴蒂磨,声音在许莱利耳边响起:“已经会自己翘屁股给我操了,再试试看。” 她要闹了,陈礼安能察觉到,松开手,搂住,“连哄我也不愿意,还勾我。”下巴顶住她的发顶。 许莱利委屈得不行,还是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陈礼安……你想让我喊什么。”抽抽搭搭的。 “哥哥……”他不为所动,勾勾唇看她,“宝贝,你能和哥哥做这样的事?哥哥能扇你的屁股?” 许莱利眼神湿漉漉的,拽他的手,不让他乱摸。“陈礼安……爸爸。” 陈礼安想说床上的胡闹而已,没有必要当真。这姑娘自尊心太强。可她的反应反倒不是那回事。 是少女心事。 “你生气了?觉得我毫无情趣?”许莱利抱着膝盖,问在里面冲澡的陈礼安。 许莱利心里想着,之前放在床头柜上孤零零的手表,“谁说,伤心的时候不能做爱!你不是说,你喜欢和我住在一起,喜欢和我做爱吗?为什么我伤心的时候,你就不喜欢了!觉得我像小孩,很难搞!觉得我只能幼稚、傻,处理事情像个白痴……”的抱怨,不过是情绪上来了。他扭高水温,把她拽到淋浴头下面,再给她把淋湿的衣服一件件脱了。 洗发水、发膜、磨砂膏、沐浴露,陈礼安一样一样,给她抹,再冲掉。要不是他的小弟弟随着动作晃来晃去,许莱利真的要舒服得在浴室里晕倒。 他出来,许莱利双手展开,去等他抱,“不应该朝你乱发脾气。” “不伤心就还要啊,我有点累的。”不知道是不是暖风开太大,脸红得不像话。 陈礼安把灯关了,搂着许莱利,“四件套明天再洗吧。” 行。脱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