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每天一回家就有她在,偶尔不在,那就是出去和朋友玩了,会打电话告诉他,不会一声不吭就走掉。
蔡书语最近情感不顺,宛薰去她家陪她喝酒,喝到多晚傅朝都要来接。
作为婚礼上的伴娘,蔡书语看着眼下两个人和睦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俩情感也算是历经波折,能走到一起不仅靠狗屎般的命运,还有两个倔驴莫名合拍的神经病。
“我喜欢他的身体多一点。”宛薰倒酒给自己。
“你可真行,之前跑那么快,现在又真香了,你俩还挺环保,就是不祸害别人呗。”
说完,蔡书语哼哼两声。
宛薰笑了笑,“我还是觉得我没有妥协吧,他确实是有行动让我觉得,ok这个人还可以再试试。”
“牛,真是训狗大师。”
蔡书语把杯子举起来和她相碰,和她相视一笑,“来,我随意,你随意。”
“哈哈哈。”
宛薰问她她那位最近跟她是什么态度。
蔡书语想想就烦,“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错误,而且还觉得是我跟他家人无理取闹。”
“分了得了。”宛薰不止一次提。
“嗯,我真的在考虑了……诶,你知不知道那谁劈腿的事?”
八卦一聊就到了半夜,傅朝车在单元楼下,宛薰收拾好,跟喝的眼神混沌的朋友道别。
上了车,宛薰在副驾驶上眯着养神,傅朝来了个电话,看见来电显示后果断拒接。
回了家,到书房才再次接通。
“哥,海关和港口的人都说看见霍相旬了。”
“嗯,先盯着。”
“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