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停好后走到大门口,阿姨听见门铃后过来给他开门,刚要进门身后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他笑笑,让路给她,跟在她后面进门。轻轻拉拉她的马尾,“去运动了?” 她把背包递给阿姨,阿姨让他们洗手吃饭。 傅朝夹菜给她,“这里住的习惯吗?要是不习惯就去我那。” 他望着她,“可是我住的不习惯,我能不能来你这?” 阿姨把骨汤放到宛薰手边,宛薰道:“谢谢,姨你下班吧,吃完饭我们自己收拾就好了。” 男人装作无事发生,长腿一迈从她身边过去,哼着歌走进她的卧室。门上挂了牌子,写着“邪王真眼”,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卧室。 宛薰拉开门看见他不着一缕的全身,淡定地把一套男士睡衣砸他脸上。 她盯着他眼睛,视线不移他处,没好气:“从你家偷的。” “我也害怕。”宛薰心想又不是他一个人会胡说八道。 “不。” 他洗的时候她也洗,免得他又跑来烦人。 她注意力在电视上,只是拿手边抱枕打了他一下。 好喜欢,好爱。 那些痛苦难熬的日子敲打出来的疮孔正在重新生结出血肉。 “好。”他怎么会拒绝她呢。 傅朝欲言又止,垂眸给自己倒酒。 他举杯的速度已然变慢,她还又新启了一瓶。 他手扣住酒杯,摇摇头,嗓音哑涩,“不,我还能。” “没有勉强,你是在给我机会,我很珍惜……”傅朝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放在脸颊边。 她说他们不会像以前那样了,他闭上眼睛,以前是怎样?以前他们相爱,如今不同了。 想着差不多了,宛薰换成葡萄汁,递给他,“喝完这个就算你赢吧。” 她看着朝着她笑得傻兮兮的男人,拉她的手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傅朝搂住她的身子,胡乱地亲她,宛薰圈上他脖子,试探性地喊他名字。 “我不和你领证,也不和你要孩子,这样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那我是骗你的,我根本不爱你也和你在一起,你也无所谓吗?” 宛薰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语气忽然变得玩味,故意捉弄他:“傅朝啊,我以前说的爱你都是假的。” 傅朝抬头看着她,露出笑容,不甚清明的眸子中却真挚而热烈,“我的钱都给你,你也可以随便睡我。” 除去衣衫,剥开隔阂,两个人坦诚地滚到了一起。她在上面享用他的身体,他迷醉不醒,记得她吻他,咬他,胸口肩颈遍处牙印和吻痕。 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和温软的触碰,他们相贴、相融。 “戴啦,”她俯首吻他的菱唇,吮了吮唇瓣,“还想着做措施呢,好乖啊。” “宝宝,我爱你。” 他扶好她的腰,她穴口一点点把他吞入,穴肉绞紧了粗长的肉棒往深处含,直到整根都进去。 把他灌醉了再上,果然很听话。 “老婆……”他喘粗气,开始有意识地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