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身的吻痕、牙印,而脸上却没有笑容,呆呆的,木木的。 宛薰抓起手边的香薰,毫不犹豫朝镜子砸了过去。 她刚洗完澡,也没穿上衣服,一言不发,坐在马桶盖子上给自己梳头发,等人过来收拾她弄的烂摊子。 “宝贝,你没事吧?”他第一时间奔向她,脸上的担心真真切切。 “有事。” 她提起膝盖,一只脚踩上他胸膛,露出大腿外侧,姿态傲慢,垂下双眼俯视他,说:“这儿。” “你怎么让我受伤了?你干什么吃的!”宛薰轻蔑地上下扫过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语气不善。 她搂着他脖子,想了想,说:“你要真觉得错了,你就让我走,别关着我。” 他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找出缝合的创可贴,小心地贴在她腿上的伤口处。 “你骗我,我才不和你领证。” 他当没听见,照她脸上亲了一口,“饭快做好了,换上衣服下来吃。” “不想吃。” 男人的气息压了上来,垂眸盯着身下闹脾气的女孩,大手从腿根挪到腿心处不轻不重揉了一下,“还是说,你想吃点别的?” “我困了,你自己吃吧。” 那股戾气,在她目光中陡然间多了几分委屈,他低低地说:“宛薰,别这么对我。” “你看看你,先是找人监视我,再把我囚禁起来,无视我的感受,不信任我不尊重我,然后你还觉得是我的错?” 他不解,“我怎么没对你好了?” “我,我是人啊……” 咬吧,咬吧,小乖。 可当看着她要从他身边离去时他心中的畏惧和暴戾争先恐后地脱笼而出,以自我保护的名义将她桎梏在身边。 这些天他强要她好些回,只为宽慰自己她还是他的,开始她不情不愿,可身体的反应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对他肉体的渴望如同烙印,无法磨灭。 她下巴搁在他肩上,下定决心,说:“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相处的状态不对。” 听罢,他按住她双肩,与她对视,方才的几分柔和荡然无存,双眼的空洞中仿佛渐渐要涌出无边暗潮。 宛薰没再拒绝,穿上件单裙,下楼坐在餐桌前。她看着这一桌丰盛而精致的菜肴,每道都是她爱吃的,百分百地贴合她的口味,为了做出她爱吃的,他去报了烹饪班,花重金请名厨指导厨艺。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 她拎起那条有些分量的链子,刻着她的名字,是专门为她打的。她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哦,”她把它放下,看着天花板,“我好傻啊,都没发现。” 他平静道:“不准后悔。” “……” 她坦言:“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很久没得到她的回答,他侧首,她吻上他的唇,下一秒腿跨过来骑在他身上,上手抚摸他胯间那根不经挑逗的家伙。 她三两下脱了裙子,将他的衬衫也解开,一并丢在一旁,俯身继续亲吻他的肌肤。 她好久没主动了,他简直想哭,这种冲动放在平时他只会觉得羞耻,这能证明她没放弃他,他再下贱再卑微也是有意义的。 香艳的性爱,在她放肆的叫床声中达到顶点,他扇着她的雪臀、阴唇,不知疲倦地狠撞着她,调情般地喊她骚货、小荡妇,将她乳肉吃入嘴中吸吮得发红,粗暴又不失怜惜地爱了她一遍又一遍。 她缠着他激吻,泪光点点。 他急得把她牢牢压在身下,猛烈地插干起来,啪啪啪的拍打声混杂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不断,又热又粗的大肉棒在被干得湿烂的穴里重重碾过每寸嫩肉,把淫液和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搅作一团不清不明的液体。 “那里、再来几下,嗯嗯啊。” 男人在她锁骨上种下一枚草莓,让她抬眼望向他,汗水打湿精壮的身躯,线条完美、反着水光的胸肌、腹肌,不论何时都足够诱人。 而她夹着他的精液,在沉默了许久后,捧着他的脸颊,告诉他: